重生之嫁给残疾大佬冲喜
小编推荐: 《男妻带球跑》 《男妾宁素》 《倾城的男妻》

精彩段落

百余平的卧室里只点了几盏夜灯,灯光是暖黄色系的,它们像是一层淡黄色的薄纱披在了为冷淡风的家具上,将卧室里的气氛烘托的朦胧暧昧。

配着阴丹士林蓝的印花窗帘,又古又摩登,是说不出的浪漫,也足以证明了这间卧室主人的品味。

言笙拘谨地站在床边,双手紧张地横抱在身前,手指无措地勾划着身上定制款的柔软衬衫,连坐在那组精美的布艺沙发上或是床边都不敢。

天花板的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呼呼地喷洒着冷气,风度不够强的冷风吹散了屋内沉香木的气味,将它们稀释成了淡淡的香。

可那股源于Alpha信息素的木质香,即便再淡,落入言笙这个Omega的鼻子里也变得浓郁了起来。

言笙觉得藏在衣领下的腺体在一鼓一跳的发热,冷白的脸上浮出两团淡淡的红,桃花眼中氤氲开一抹羞涩。

眸光颤动,他低着头紧张地四处乱瞟。哪成想,目光恰好就落在了一旁的床上。

高级灰的床品上是一个格格不入的红色囍字,无声地彰显着存在感。也在告诉所有看见它的人,今夜是这间房间主人的新婚之夜。

言笙的脸倏地红透了,桃花眼中含着潮湿的水雾,像是雨后的江南,衬衫领口下的脖颈都泛着可口的粉。

他别开眼,看半阖的窗帘,看造型奇特的吊灯,看漂亮的沙发,就是不敢再去往床边看。但脸上的红却没有褪下去,倒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他不经意地往门边扫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那扇他进来时关好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缝隙。

言笙向前走了两步,接着走廊中的灯光看到门与走廊交界处的阴影中坐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屋子里光线太暗了,言笙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从门边飘过来的沉香木的味道提示他,阴影中的人是他新婚丈夫,他的Alpha,厉行。

才退下去一些的红晕有重新爬上了言笙的脸颊,他激动地上前两步,“是厉哥哥吗?”

言笙的声音很温柔,不是那种可以装出来的娇软,或是带着女性化的阴柔,是带着一点冷清的温柔,就像是早春还残留着一点冬季气息的春风,让人觉得很舒服。

哪怕他现在的声音有些抖有些急,还带着激动,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至少坐在阴影中的男人的眉头舒缓了三秒才又重新皱起来的,不过紧接着是一声嗤笑。

他在笑言笙那声厉哥哥。如鹰隼般漆黑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几米开外的言笙。

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从言笙那张介于冷白和苍白之间色调的柔美的脸,滑到了裹在昂贵衣服里欣长瘦削的身子。

绕了一圈后,又垂眸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就像是在玩赏一件新到手的玩具,而不是对待新婚的Omega。

至少从刚才那第一声嗤笑中就能听得出来男人对于言笙而言,并没有一丁点的尊重。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面前这个Omega可不是他的心上人。他不过是自家老爷子封建迷信的产物,拿钱买回来的玩意罢了。

真是可笑!他的腿是车祸断的,结个婚冲个喜就能恢复的完好无损?

“言笙?”就在言笙等得手足无措的时候,男人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又低又沉,语气是难以言喻的阴戾不屑。

言笙错愕地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他记忆中厉行的语气不是这样的,他的语气是温和清朗的。

同人说话时会礼貌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唇角也会挂着和煦的笑意。

这个人是谁?

言笙不是一个会掩饰情绪的人,心中心想什么,就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男人漆黑的眼眸徒然一沉,本来就可怕的脸也跟着阴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按了个按钮,身下的电动轮椅缓慢地从阴影中滑动了出来。

轮椅带着男人在言笙身前十步开外的距离停了下来,暗沉的眼眸玩味地落在言笙的身上,那目光似乎是要将言笙身上那套昂贵的衣服扒下来一样。

言笙被看得有些难堪,咬了下嘴里的软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也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男人的长相。

记忆中俊美无俦的脸,被嶙峋的颧骨和深刻的五官取代。风光霁月不见了,是神情憔悴,眼窝深陷和杂乱的胡茬。

那双温和的眼中是阴鸷的暗芒,配着凌乱的黑发和黑色的家居服,面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个阴郁可怕的疯子。

男人太高了,即便是坐在轮椅上也几乎可以跟身高有177的言笙平视着。

而且独属于优质Alpha的强大气势,并没有因为男人坐在轮椅上就减弱半分。只是从仁和的明君变成了残酷的暴君罢了。

言笙吓傻了,呆呆的没有了反应。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顶级Alpha的气势压得他只想跪地臣服。

“普通Omega,信息素是蔷薇?”男人又让轮椅向前滑动了几步,又缩短了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行啊,他们还真是对得起我,知道给我弄个Omega来。”

“你,你是厉行?”言笙唇瓣抖了抖,鼻尖和眼圈都红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就是厉行,可他还不死心地想当面确认一下。

“不叫厉哥哥了?”男人嗤笑着,长得没有优质的Omega甜美,不过那声哥哥倒是叫得有几分甜味。

言笙皱着眉仓惶地摇头,怎么也没办法将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对上号。

“害怕了?你是光顾着看他们给你看的钱数,没听他们说你要嫁的是个瘸子吗?”男人牵起一边嘴角,笑得邪肆讥讽,但说到瘸子两个字时声音徒然低沉了下去,带着股可怕的疯劲,就好像他随时会将手边的东西砸得稀巴烂。

言笙拼命地摇头,眼尾一片绯红,抿着唇心疼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面前这个人就是厉行,自己惦记了两辈子的厉行,他当然知道他在车祸断了腿,只是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颓废的样子。

他记忆中的厉行还是那个高大、温和、优雅绅士的优质Alpha,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站不起来的厉行,该有多痛苦啊?

言笙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攥紧一样的疼,可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心疼地看着裹在黑色家居服里的双腿用力地摇头。

“你哭了?”厉行沉声质问着,长臂一展,用力攥住了言笙的手腕。言笙瘦,腕子细的厉行一只手就攥得绰绰有余,好似厉行多用力一分,那脆弱的骨头就会被他捏断。

厉行本就蹙紧的眉头又深刻了些,他心中骂了句那些人不仅给他弄了个普通的Omega,还给他弄了个这么瘦的,也不怕他给弄死了。

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收敛力气,钳子一样用力箍进言笙的手腕,一把将人薅到了身前。

言笙被拽地脚下踉跄了一步,重重地跪在了厉行的轮椅前,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响的吓人。

不过厉行好像是没听见一样,他没有放开言笙的手腕,空着的手掐住言笙的脸,将人拎到了面前。

“你在哭?呵呵,同情我这个瘸子?”厉声阴冷地笑,阴沉漠然的黑眸望进言笙含着泪的浅色眼眸里,看他被自己掐变形的脸。

言笙脸上疼,手腕上疼,膝盖也磕木了,可这些都比不上心疼。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厉行掐着自己脸的虎口和手背上,他不停地摇头否认厉行的话。

他不是同情,他就是心疼厉行。

单纯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心疼。

厉行惯会洞悉人心,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个买回来的Omega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Omega是真心实意地在心疼自己,他喜欢自己。

手背上冰凉的眼泪忽然变得灼人,厉行没来由地觉得一阵烦躁,松开了手中细瘦的腕子,另一只手一扬,将瘦弱的Omega甩在了地上。

“脱吧。”他看着伏在地上的言笙,冷声命令道。

“什,什么?”言笙错愕地抬头仰视着轮椅上的男人,双眼皮的桃花眼瞪成了滚圆的杏核眼,像极了猫冬时被从树洞里薅出来的可怜松鼠。

“没听清?”厉行挑起一边嘴角,笑得邪肆玩味,沉香木的味道朝地上缩成一团的Omega肆无忌惮地压了过去,“我说,把衣服脱了。”

言笙做梦也没想过他挂在心头的白月光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说出这样放肆无礼的话,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棒,气得他脸红了白,白了红。

他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揪住领口迅速向后退了两步,震惊又失望,“厉行,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这种侮辱人的话?”

“我为什么不能?你不是我的新娘吗?新婚夜你该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不是吗?”厉行好整以暇地看着言笙笑,那模样像是在逗弄无处可逃的宠物。

言笙唇瓣翕动了几下,反驳的话说不出口。是啊,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做些什么都是应该的。

可这不在他的设想中啊。至少,至少他认识的那个厉行不会说出那种侮辱的话。

厉行见言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秀美的脸上是自己掐出来的红色指痕和泪痕,正无措又难过地看着自己,就好像是他做错了事。

厉行发出了今晚的第二声嗤笑,“惯的你。”黑色的眼眸浓重的像是化不开的墨,锋利的薄唇勾起抹冷酷的笑,属于优质Alpha的气势毫不收敛地散发了出来。

言笙吓得瞳孔一紧,脸上唇上的血色“唰”地退了个一干二净,脑中嗡鸣作响,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双腿软的再也支撑不动身体,那对才糟了罪的膝盖再一次磕到了地面上。

沉香木的味道在百余平的卧室中蔓延开来,不到片刻的功夫,浓郁的木质香气便充盈着整间卧室,好似步入了一整片沉香木林中一般。

稳重、醇厚、优雅的香气落在言笙的鼻翼间却变了味道。

那是属于优质Alpha的信息素,里面是Alpha对Omega的绝对压制,它带着Beta无法感受到的威压和怒意,精准地狙击着言笙。

言笙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后颈的腺体已经红的发肿,像个圆溜溜的小核桃,还在一跳一跳的像主人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痛苦地揪着自己的领口,露在衣服外的脸脖颈和双手都泛着不正常的红。

过量的普通Alpha信息素就会强迫Omega进入发热期,更别说是优质Alpha的信息素了。

它不仅能快速将Omega拖入发热期,它更是能将Omega拖入痛苦的情欲深渊中,折磨的他们失去了尊严,丢了体面,向本能屈服求饶。

言笙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薄而透气的昂贵料子都觉得窒闷。那股不正常的热似乎要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烧灼起来,就像是他每一次经历的发热期。

发热期?他的发热期才过去,而且一直都很规律啊?怎么会?

“!”言笙惊恐地抬起头,眸光颤抖地看好整以暇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他,他要强制自己发热!

“不,不要。”言笙痛苦地摇着头,额上的汗滴在睫羽上,眨动间模糊他的视线,又落在了眼底,像是一滴泪,让那秀美的面庞变得生动起来。

“求求你,不要。”他可怜兮兮地求着,不想经历被迫发热的痛苦。

可男人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除了玩味之外再无其他,就像是睥睨众生的冷血神明,乐于看蝼蚁在痛苦挣扎。

“言笙,你知道该怎么做。”

脱衣服吗?言笙迟疑地低下头,目光恍惚地看已经被汗水浸湿成了半透明的衬衫。

这是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穿过,只在同事的时尚杂志上看到过的昂贵的高定衬衫。早上看见它时,自己还怕弄脏了,连摸都不敢摸一下,甚至穿之前还认真洗了两遍的手。

现在,要脱下去吗?

可他不想在厉行的面前露出那样难堪的一面。

那是缀在他心尖上的皎洁的月,轻飘飘的却压得他心酸。他爱重的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又怎么可能让他看见自己那样难堪的一面呢?

言笙的迟疑被厉行当做了无声地拒绝,那双黑色的眼瞳像是幽潭,又如夤夜,是深沉的怒意。

沉香木的味道徒然变得厚重,恍若是进入了一片沉香木林,浓郁的好像让人胸口发闷。

强悍的信息素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兜头将言笙罩住,压得他瑟瑟发抖,碾碎他的骨骼,揉烂他的血肉,烧灼他的理智,让它们和炙热滚烫的血液融为一体。

太痛苦了。

言笙用力撕扯着领口,扯得扣子都崩开也没有停下来,手背上鼓起枝丫一样的筋脉。

他抬起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渴望地看着几步之外的男人。逐渐崩溃的神智告诉他,那个Alpha能将他从这样痛苦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言笙顾不得仪态,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匍匐爬行到坐在轮椅的男人的脚边。

他伸出红的不自然的手扯着男人的裤脚,仰着头用一张惨兮兮的脸看着男人,哀求着,“求求你,厉行。”

暖光打在言笙的脸上晕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明明那张柔美的脸已经被泪水汗水晕染的脏兮兮的,连目光都是涣散的,可配着脸上的红色指痕,竟有种易碎的美感。

厉行那颗自从车祸之后就变得日渐冷硬的心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那裂开的声音太轻了,让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视线从Omega的脸落到了裤脚上那只细瘦脆弱的手上。

他想让他拿开,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话竟变成了,“我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可怜的Omega像是被伤到了一样睁大了失焦的眼睛,他怯怯地收回了手,身子缩了缩,试探地叫:“先生?”

厉行沉默着,回味着这一声温软潮热的先生。

可脑子烧得晕乎乎的言笙误以为他嫌弃自己叫的太亲近了,不够尊重,忙又把姓氏叫了上来,“厉先生。”

厉行不悦地将唇抿地平直,但到底没再多什么。

言笙知道过关了,身上那几乎能将人烧着的疼痛不允许他再多想些什么了。

他再次伸出手,却在落在黑色裤脚前又缩了回去,“求求您,厉先生,我好痛好疼,救救我吧,标记我吧。”

厉行勾起一边嘴角,是个不屑的笑,“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做个好孩子,不要让我将话重复第三遍。”

热门章节

相关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