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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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姜晔一路跌跌撞撞走到柴房外,因下雨马厩的味道比往昔更令人作呕。

他掩着口鼻进入柴房,反手将门关上。忍着疼正欲将外衫脱下检查伤口,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走近。

他连忙将解开的外衫穿好,走到门缝边朝外看去。待看清来人后,锐利的眸子瞬间被恨意吞噬。

姜晔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要不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都恨不得上去手撕了南宫炎。

南宫炎同苏子俞走在前面,太监跟在两侧为他们撑伞。

刚走近马厩,阵阵臭味传来惹得南宫炎频频皱眉。

走了两步,他便忍不住侧头干呕了起来。连忙拿出帕子抵着口鼻,眸子朝四周扫了一眼。

这鬼地方确定能住人!

天梁星的主人怎么可能会在此处,国师怕不是弄错了?

“给我吧!”

苏子俞从太监手里接过伞,直直朝前走去。

南宫炎话还没问出口,就见苏子俞执伞走远了。刚想跟上阵阵臭味传来,直接将他劝退。

他扫了身后的太监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一群废物,之前一个个机灵的和猴一样,在他身体垮了之后,这群废物也跟着越来越中用了。

马厩的味道实在难闻,南宫炎直接带人撤到了不远处的凉亭下。

太监听到皇上的话,连忙小跑跟上苏子俞的步伐。

“国师大人,撑伞这种小事还是奴才来吧!”

“不必,你在此等候。”

苏子俞根据黑色曼陀罗的指引,停在一间柴房前。

姜晔透过门缝朝外看去,看到苏子俞之后眉头一皱。

这人当真是阴魂不散!

苏子俞知道姜晔在门的另一侧,淡薄的唇角浅浅扬了扬。

“雨这般大,不请我进去避避雨么?”

姜晔冷眸看着他,默不作声。

他默不作声苏子俞也不急,就站在门外。

雨水啪嗒落在伞上,溅起朵朵水花,水花顺着伞珠滑落,汇成雨帘。

两人就这般僵持的站着,姜晔以为他不答,苏子俞便会识趣离开,没想到他竟这般执拗。

他这般缠着他,所谓何?

他一个落魄质子,有什么让他这般穷追不舍。

姜晔正准备问清楚,就见马厩的管事太监,冒雨小跑到苏子俞面前恭敬行礼。

“参见国师大人,皇上让小的过来问一句,人是否找到了?”

今日下雨,他就偷懒了一小会,没想到皇上亲御马厩,差点将他的魂给吓没。

马厩这种地方,皇子来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别说皇上和国师这种大人物了。

平日偷懒就算了,如今还被抓包了,他已经预想到后果了。

苏子俞淡淡嗯了一声。

马厩的管事太监,再傻都看的出来,皇上和国师要找的人是姜晔。

他上前几步敲了敲门:“小……姜晔,出来!”

刚敲了一下,就见门吱呀一声打开。

姜晔透过管事太监,视线落在苏子俞身上。

他对上姜晔的视线,他虽未言语单看他那张脸,就仿若听到他嘲讽似的冷笑了一声。

“走吧!”

姜晔绕过管事太监,直直走出柴房。路过苏子俞身边时,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苏子俞看到他这般,眸底多了几分无奈。

他冒雨走在前面,腰板挺得笔直,步伐稳健,完全看不出他方才连起身都困难。

苏子俞跟在他身后,轻摇了摇头。

姜晔较他想象中还要要强,就算在东蜀国当了六年质子,独属于皇子的那份傲气依旧没有丢。

也难怪他会成为南宫珩一生宿敌,将这个位面搅得天翻地覆。若他再来迟一步,这株黑色曼陀罗怕是彻底没救了。

管事太监见姜晔走在苏子俞身前,上前一步将他拉到身边瞪了他一眼。

“咱家平日怎么教你的,规矩又忘在脑后了是不是?”

小声咬牙切齿道:“给咱家机灵些,最好别给咱家捅什么篓子,回去再找你算账。”

姜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抽回胳膊时白了他一眼,浑身上下透着嫌弃两个字。

管事太监见状龇了龇牙,待国师和皇上走了,他非打断这小废物一条腿。

南宫炎在凉亭有些坐立难安,视线频频向马厩的方向看去。

马厩就那么大,人怎么还没找到?

他派去的太监,这么久也没个音讯,着实让他内心忐忑。

南宫炎扫了身边的太监一眼:“你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奴才遵命。”

太监还没出凉亭,就瞧见一抹白衣缓缓走近,声音带了几分喜悦:“陛下,是国师大人。”

苏子俞走进凉亭,太监连忙上前接过伞。

“国师,天梁星的宿主可找到了?”

他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姜晔:“陛下,乃是此人。”

南宫炎瞧着他,总觉得面前这孩子有些许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孩子是?”

马厩的管事听到皇上问话,扯着姜晔的袖子让他跟着他下跪,拽了几次见他依旧纹丝不动,连忙跪下回话。

“回陛下的话,这是姜晔,北淮国送过来的质子。”

姜晔听到管事太监的话,只觉得分外可笑。

送?

分明是他们强抢掠夺,他为了不让自己的百姓再受战乱之苦,这才妥协跟他们来。

东蜀国让他们每年奉上超量的粮食,而他们北淮国就只有一个条件,交接粮食时必须由他接手。

若非这个条件,他们这群人又岂会让他苟活到现在。

南宫炎经太监一提醒,瞬间有了印象,难怪瞧着他有几分眼熟。

他上下扫了姜晔一眼,他记得这孩子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小狼崽,眼神满满的锐气,见到谁都想逮一口。

当初为了削他那份锐气,便将他随手交给了李公公,让他好好招待这小质子,没想到李公公竟将他丢到马厩去了。

他记性向来差,转头便忘记了,感觉也不过一转眼的功夫,当初那个小狼崽竟长这么大了。

“许久未见,长高了不少。”

南宫炎侧头看了李公公一眼:“这孩子来东蜀国多久了?”

“回陛下的话,整整六年了。”

他听到李公公的话,眸子带了几分诧异:“都六年了!难怪这孩子变化这般大,当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南宫炎视线再度落到姜晔身上,一脸的若有所思,指尖有意无意叩着桌面。

姜晔不止对他,对整个东蜀国都极为重要,他是否要将他交出去炼丹?

“国师,冒昧一问。让这孩子协助炼丹,可否会伤及性命?”

“只需每日取他的血养丹炼药,不会伤及性命。”

南宫炎听到他的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如此,我便将这孩子安心交付于你。”

苏子俞朝皇上微微颔首,就见他起身离开之际一脸凝重道:“国师,给朕的时间不多了。”

每次问国师丹药何时练好,他都含糊其辞说快了,可这次他真的等不及了。

苏子俞没回话,只是一脸淡然的看着他,眸子冷傲孤清带着几分薄情。

这世间有生必有死,权力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何总有人看不透。

所求越多,野心越大,负担越重,等超过一定负荷必遭反噬。

就算这世间真的有长生不老药,不老不死和个怪物一样活着当真能开心?

许是他活久了,看的太透。

而他们不过是众多位面中的沧海一粟,永生在凡尘之间挣扎,生在凡尘自庸俗,对生死之事、权势、金银过于贪恋。

可悲!可叹!可怜!

苏子俞目送南宫炎离开,走到姜晔面前,垂眸看着台子下方站着的他。

“随我回府吧!”

姜晔对上他的视线,眸子如往昔一样冰冷,内心毫无起伏。

在东蜀国身处何处于他而言都一样,总之都不会让他好过。他当苏子俞为何要缠着他,原来是想用他的血给他狗皇帝养丹。

呵~

他们真是要将他所剩的利用价值,都压榨个干干净净。

苏子俞看着姜晔,他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就差白他一眼了。

他无奈一笑,这是请了个祖宗回去。

想他花神在天神阁也算号人物,还是头一次有人冲他耍脸色,当真是天道好轮回。

苏子俞接过太监手里的伞,替姜晔挡住倾泻而下的雨滴。

他垂眸拂袖想将他脸上的雨水擦干,还没挨近就见他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浑身上下依旧透着疏离。

苏子俞看到他后退的动作将手收回,他似是有些太操之过急了。

姜晔的防范心极重,一时半刻怕是很难让他相信,他不会害他。

苏子俞走出凉亭,路过他身边时伞微微朝他斜了斜,姜晔刚想退就被他抓住衣袖。

清冷的声音再度传来,没有夹杂一丝温度:“你若生了风寒,会阻碍炼丹的进度。”

姜晔嫌弃的将衣袖从他手中抽回,这次并未躲,只是讥讽的看了他一眼,似是在用眼神诉说,他是南宫炎的走狗。

同他相处这一会,姜晔虽只说了只言片语,眼神嘲讽的事倒是没少干,心里定是没少骂他。

偏的他还不能解释,活了上万年头一遭受这委屈。

“走吧!”

这次苏子俞为他撑伞,姜晔倒是没躲。

出了皇宫入眼便是一辆马车,一身着橙衣的姑娘一脸焦急的等在马车旁,看到苏子俞的身影瞬间展开笑颜。

她撑着伞小跑了两步,看到苏子俞身侧多了一个人,伞大多倾向那人,将他半边的衣衫都淋湿了。

她眉头不悦一皱,一路小跑上前将伞撑在苏子俞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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