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最废主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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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汝已逝去,汝可自知?”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一直在耳畔回荡,倒在在地上的人揉揉睡眼惺忪般的眼睛,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

他名曰张天,身穿黑色西装,面容俊朗,明目皓齿,二十三岁、事业有成的他不缺乏的就是一种少年感,深得公司女孩子的喜爱。

“这是哪里啊?谁在说话?别装神弄鬼,再不出来我可以报警了!”

张天打开手机,却发现无信号,他一惊,心道这不是恐怖片才有的桥段吗?他打开手电筒在黑暗中探索前行,却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脚,狗吃屎的摔在地上。

“我靠,是什么鬼东西啊……”

他生疼,膝盖仿佛已经磕秃噜皮了,摸着痛处无意的将手电向前一照,一张诡异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吓得立马不知疼痛般利索的向后退缩。

突然间一道光芒照亮黑暗,张天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待一天适应强光后,他定眼一看,不禁的张大了小嘴,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周围有六个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有些人在念咒语,光芒从他们手指尖发出。

“Whatareyou弄啥嘞?”张天看着周围这群人,表情中充满的这鄙夷。

“有缘人,请问我的……什么?”其中一位年龄颇大的老者轻抚着白花花的胡须,脸上带着后爸般“慈祥的笑容”。

“我去,您到底是人还是鬼啊,这副尊容,大晚上能不能不要出来,人吓人,吓死人啊。”

“尔等已逝,这里乃末世监狱,需灵根奇特之人方会来此处,你便是其中一人。”

“你才已逝,我看你就是一个老不死的!”

“休得无礼,我们的掌门岂是你可以随便辱骂的,信不信把你的灵根做成标本,来警示后人!”老头旁边另一个铁笼的人开口了,比前者稍微年轻些,脸上一股傲气,像是要把张天给吃了一般。

“二弟,莫恼。我自有分寸。”

“可是师兄,他小小后辈居然如此出言不逊,中伤师兄你,怎能轻易的放过他,大不了咱们另寻他人。”

“有的选我还会在这儿跟他哔哔吗……这是最后一次了。”掌门使用传心术对那二师弟说着。只见他攥紧了拳头,然后又默默地松开,长吁一口气,点头回应:“掌门师兄,一切你来定夺。”

“你们能不能不要无视我了,行不行!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看不见吗。”

“咳咳,咱们回归正题,汝来此,皆为天意。吾乃蜀山乾元派前掌门,你将会成为我的唯一真传弟子,而我将会在这里把毕生修为传给你。汝可愿接受?”

“哇!真的吗!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张天激动的跳了起来,在老者面前欢呼雀跃,随及又鄙夷不屑的看着老者,脸上全都透露着不相信的表情。

“吾从不骗人,只要你愿意。”

“我信你个鬼啊,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放肆!”

“二师弟,莫动怒!”

“年轻人,虽然你说的话让人不是很懂,也许可能是吾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潮流了,但吾皆句句属实,毫无虚言。”

张天转动大大的眼珠,随手掏出身上的烟点着,盘腿坐在地上,嘚瑟的看着这些人,嘲笑道:“您就崩给我瞎扯了,虽然我没有看过修仙小说,但是蜀山有乾元派吗?是哪个小门小派噢,还有看看你们一个个穿破履阑珊,头发都快要长虱子了吧?老实交代吧,是哪个电视台的整蛊节目吧?”

“吾饱读诗书,也实在没有听懂你说的话。”

“得了吧,您老儿就别给我装了。”张天想起自己之前在电视上某台看的整蛊节目,是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捉弄别人,他觉得此时应该就是这般。

“汝若不答应,也会与吾在这时间监狱中度过漫长的黑暗时光。”

“我呵呵,吓唬我呢,小爷我虽然没见过世面,但我也不是被吓大的。”

弹走了烟头,拍一拍屁股上的灰尘悠然的站起身,抬起头观望四周是不是有什么隐藏摄像机,却未有任何发现,他颤抖道:“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赶紧放我走,小心我可报警了。”

他掏出手机,拿着根本没有任何信号的手机在他们面前晃悠了一圈,洋装作势的要拨打妖妖灵,但在其他人眼中,他就像是在秀杂耍。

“汝真已逝,若汝不信,这是乾坤镜,照自己便可浮现已逝之人死亡时的瞬间。”

“切,说我的都差点信了。”

张天白了老者一眼,心不甘情却愿,不屑的接过老者手中的乾坤镜,照着自己帅气的脸庞不断的打量,嘴角也扬以起自信的笑容。可不久,他脸上的笑容便渐渐凝固。

“给你,少忽悠我,我不信这踩个香蕉皮狼狈滚下楼梯的是我,你们这是用什么杂牌平板给我放的视频吧!”

“亦假亦真,信不信由汝定夺。”

“若是真的,那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你们又穿着奇装异服,我靠,你以为演穿越剧呢?真是,我到期望穿越到清朝当皇帝,让晴川当皇后,魏璎珞当小妾。”

“这里是末世大陆的某处文明,百年前末世之战,仙门百家和魔帝斗争,我们一派做出牺牲,和同归于尽才将其封印,九州大陆才恢复和平,而其却把我们一行人等的灵魂也囚禁封印与此地,百年前我曾算过一挂,总会有一人突破封印来此地,而那个人便是你,你就是未来苍生的救世主。”

“精彩精彩,妙哉妙哉,请问我灵魂来这里了,手机是怎么跟着过来的?”张天激动的鼓掌,不断地打量着老者,他只相信自己听了一个精彩的故事。

“身体发肤皆是跟随汝的灵魂来此。”

张天白他一眼,掏了掏口袋发现钱包没在,打着哈欠说:“那我的钱为什么没有带过来,是不是你们偷了?”

“钱乃身外之物。”

张天抽抽嘴角,呃呃——

“掌门,别跟他废话了。”一旁的二师兄突然挥动衣袖,一道掌气发出,击中了张天的脑门。

“……我去,你们还搞偷袭啊。”话音刚落,张天便昏昏沉沉的的晕倒在地。

“二师弟,你这是作甚?”

“师兄,别跟他废话了,再这样下去,这章节作者都快编不下去了。你还是赶紧完事,把他给送走吧,看见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就脑瓜疼。”

掌门盘膝而坐,闭上双眼,地上的张天也随之飘起,掌门身上的真气悄然的的流淌进张天周身,张天感觉腹部一热,疼痛至极,突然猛的睁开双眼,惨叫一声便又陷入了沉睡。

“掌门,成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可以承受住你的修为,以前那么多人皆因为受不住而魂飞魄散,看来这次没找错人。”

“在就算找错人,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能赌一赌运气了,至于以后也只能看此人造化了。”

张天眯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随之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张天,这个月你的业绩一直都是第一,值得表扬,”某女正给大家开月总结会议,表扬完了张天头又看向同事丙,“看看你,这个月又是垫底,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要不赶紧提行李有走人?”

同事丙受到批评,气不打一出来,开完会后一直低着头默不作语,却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凶狠的余光看着一旁和女同事们聊的正嗨的张天。

“小天,你可真是厉害,人长得又帅,业绩那么好,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甚是好闻,谁嫁给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低调低调,不过你倒是说对了一点,我的确是很帅,但是我没有喷香水呀,怎么会有香味?”

“唔……”妹子洋装困惑,“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嘿嘿……那你们有没有人要不要嫁给我呀?”说完张天还不忘朝妹子挑眉眨眼,逗得她们小脸蛋红扑扑的。

“小天,你太讨厌了,”另一个妹子露出娇羞小表情,“人家今天约了男朋友吃饭,明天再见咯,拜。”

其他妹子也紧跟其后,随之离去,办公区立刻就变得空荡荡的,张天整理好了明天的客户名单,伸个懒腰关了灯准备做电梯下楼,却发现电梯口摆着“电梯已坏”的牌子,无奈之下之好走楼梯。

“电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坏了呢。”

张天有点疑惑,也没多在意,办公区在九楼,所以他从未爬过楼梯,这还是第一次,可是当走到第七层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人在尾随他,于是心生一计,加快了步伐,躲在了六楼层入口处,他到要看看是不是那个小姐姐贪恋自己帅气的容貌。

随着脚步的越来越急促,张天绪足了劲儿冲出去吓他一跳,表情瞬间凝固,原来是他的同事丙。

“你跟着我干啥?”

“我……我……”

“哎唉唉,算了算了,不用解释了,是电梯坏了吧,不过都是同事,看见我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同事丙的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匆匆的跑下楼去。

张天一脸懵逼:“我擦,他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原本还想搭个伴儿的,谁知丙跑那么急,他只好继续独自下楼,手机突然响了,是刚交的女朋友打来的。

“Hello,宝贝,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呢,就一天没见而已,那么想我的嘛,是不是你男朋友我太过于迷人,还是太过于……”

张天的话还没有说完,不知是才到什么东西滑倒滚下楼梯,模糊中他看见一片黑暗,有几处光芒似乎正在指引着他过去,渐渐的他便失去了意识。

……

“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张天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脸上好大一条鼻涕虫,他吓得立马清醒,刚好一旁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他冲过去就开始狂洗脸,他觉得粘稠的东西是真的不好受,更何况是在自己帅气的脸庞上。

他掏出手机,却发现还是没有信号。

环顾四周,他发现这里的生物个头都比较大,比如刚刚的鼻涕虫居然有自己的巴掌那么大,还有这拳头大的蚂蚁是成精了吗?周围开着许多奇异的花朵,他从未见过,个个娇艳欲滴,他走进一朵血红的喇叭花,忍不住的想要伸手触碰,殊不知花朵内部一根根的小触手正在蠢蠢欲动。

“不怕死的话就去碰吧。”

突然身后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吓得张天立马收回了手。他傲娇的的回过头开始打量面前这个男子,结果越看越刺激,甚至还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到他身上摸东摸西。

“嗯,不错不错,长像俊美,脸庞中还透着一丝丝冷峻,你这是开眼角,削下巴了吧,还有你这个头发是留了多久才会长到腰这里来的啊?不会是接的吧!你这身白衣什么鬼,用不着这么古风吧,你们这节目还没有结束啊!”

“胡言乱语。”

男子使出周身气息震开了张天,动作娴熟地拔出手中的剑,随着剑出鞘,一股寒意袭来,周围的植物瞬间挂上了霜。

张天不禁哆嗦了一下,看着指在自己眼前的剑,颤巍巍道:“呃呃呃……别生气嘛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

男子收起了剑,寒意消失,他甩甩衣袖转身离去,还不忘回头提醒张天一声:“这里生物我劝你最好都不要碰,美丽的外表下总会有一些蛇蝎心肠。”

男子咻的一下消失,张天开始骂骂咧咧:“拽什么拽,真以为自己是神仙啦?有把剑了不起了,切。”

不过他刚才是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了吗?

是错觉吧。

随之他又变得失落起来,他想起来自己滚下楼上,进入黑暗,手机没信号,遇到一群奇装异服之人,说自己是有缘人,接着又把自己打晕,现在又在这里,他把这些前因后果总结在一起,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特么的肯定是被邪教给绑架了!

张天虽然没做过好事,但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他只想努力工作,娶妻生子,养儿育女,了了余生。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相信自己会穿越。

他深吸口气,可是脑子却一团糟,他自语道:“不行不行,我要冷静,张天,你工作时的聪明才智去哪里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想要回去,必须找到那个老头。

一路游玩般的张天晃悠到了一个小镇附近,里面热闹至极,全是些奇装异服,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这身装扮,显得和他们格格不入,灵机一动,刚刚好看见隔壁老王家媳妇儿出来晒衣服,便偷偷地给顺了一件穿上,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镇子里,可他还是感觉不对劲,路上的人一个个都看着他。

可是走在街上,还是有许多人对着他窃窃私语,指手画脚。

他也来不及好奇,便被耳旁的一声惊雷道:“这不是少爷吗?消失这么多天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你知不知道夫人都快担心死你了!”

待他定睛一看,一位白发老妇人挡在了他的面前,欢喜的看着他。

张天诧异道:“呃,可能是我的问题,您认识我吗?”

“少爷,老奴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我可是你的奶娘啊,你这是……”老妇人说着便抚起了眼泪,拉着张天就走。

张天扎起马步,惊讶道:“哎哎哎,大婶儿您这是弄啥嘞?”

大婶儿头也不回道:“带你回家看病。”

张天将眼睛瞪成铜铃,咋呼道:“纳尼?看病?我没病啊!”

张天被大婶儿一路给拽到了一座别苑外面,这里并没有那么的富丽堂皇,但发生的一切都让张天有种回家的感觉,他不禁的想起了自己早已经过世的父母。

“夫人,少爷回来了!”

出来迎接的是一位颇年轻的夫人,见到张天便一把抱住了他泣不成声道:“天儿,这些天你都去哪了啊!为娘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张天有些茫然,他眨巴眼解释道:“呃,这位美丽动人的夫人,我觉得您一定是认错人了,世界上同名同姓同龄、长相差不多的人很多,就算是拍节目,也用不着这样吧。这得花费多少巨资才能请这么多配角、布置这么大的场景啊?你们节目组也忒负责了点吧,我得写封匿名信表扬一下!”

夫人松开了张天,面对他的胡言乱语,只能疑惑的看着奶娘。奶娘却只是指指自己的脑袋无奈的摇摇头,夫人哭得更稀里哗啦的,随之对管家喊道:

“老王,快吧大夫给我请来!”

“What?!”

“大夫,我儿究竟有何问题?”

夫人看着面前这个面色凝重的大夫,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处安放的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真的很是担心。

大夫摸着白花花的小胡须道:“依老夫诊断,令公子并无大碍。这儿有几副药方,一日三次,饭前喝下即可。”

夫人拿过药方欣慰的瞅着,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可是随及便哽咽了起来。

“可是大夫,我儿一回来就胡言乱语,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前他都叫我‘娘’,亲昵的很,可是现在居然叫我夫人,这可让我怎么和老爷交代啊?”

“方才给公子诊脉,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他头上有个磕碰的伤口,怕是磕坏了脑袋引起的癔病。”

张天看着这个“庸医”在这儿吹牛,正悠闲自得躺着的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下床,大步踉跄的走到大夫面前。

“这位大爷,我看您应堂发黑,面色憔悴,怕是肾透支了吧?”

大夫疑惑,摸着胡须不耻下问道:“敢问公子,何为肾透支?”

张天将嘴贴到大夫耳边,轻声回道:“最近床事行的太多,该节制一下了,嗯哼。”

“你……你这……夫人,恕在下无能为力,公子这病实在严重,已病入膏肓,请另寻高明吧,告辞。”

大夫一听,老脸通红,给夫人告别后便匆匆离去。

“哎,大夫……我钱还没给呢……”

可是大夫提着药箱,头也不回的撒丫子蹽了。

“行了,娘,不要再追了,我没事啊,你在我不是好好的嘛。”

夫人想要追上去问清楚,顺便把钱给大夫,可她不知大夫此时的羞愧难当,张天一把拽住了夫人,听见他叫自己“娘”,回过头就给了他一个温暖和拥抱,吩咐厨房准备了大补的乌鸡汤。

从奶娘那里张天了解到,这里是天源镇,位于蜀山角下。据说小镇周围都被仙气给围绕着,镇外100米的那条小溪据说是女娲补天时打了一个喷嚏唾沫星子所化,周围长满了奇花异草。

次日下午,镇上公告栏便引起了一群人的围观,张天废了老半天劲儿才挤了进去,穿着蓝条纹白衣服的两个少年正在张贴海报,他想起了昨日遇见的那个牛哄哄的人,顿时就没有凑热闹的心情了。

“少爷,原来你在这儿啊!”

奶娘使劲儿的扒拉开人群冲进去,逮住张天的耳朵就往外拽,痛的他是嗷嗷叫,只能乖乖的听从使唤,回到家门口奶娘才将手松开,张天立马委屈的捂住耳朵。

“大婶儿,您这又是做什么啊!”

张天此时满脸都写满了委屈,眨巴着大眼睛,像极了刚刚被主人教训了一顿的哈士奇。

“少爷,请诉老奴无礼,我也是关心你啊,你这病都还没怎么好,怎么能到处乱跑了,不然夫人又要担心了。再者,今晚老爷回来,你也需得好好准备一下。”

“什么老爷啊?”

“你爹啊。”

张天一听傻笑了起来,没心没肺的说:“得了吧,我老爹早就抛下我和上帝逍遥快活去了。”

“谁说老夫和什么帝逍遥快活去了?”

张天一回头,只见一辆马车刚刚停了下来,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大叔拉开车帘子,从容淡定的被马夫扶下车,严肃的样子让张天觉得渗人,奶娘连忙跑上前迎接,卸下老爷身上的披风。

“老爷,家书上不是说亥时才到吗?”

“嗯,计划赶不上变化,是比预期提前了不少,”老爷看向张天,疑虑得很,“怎么半个月不见,不认识了老夫了吗?怎么不继续调侃一下老夫。”

张天一白眼,不屑一顾的说:“大叔,我们好像还不是很熟吧?”

老爷将头转向奶娘,面色严峻中充满了疑惑。

“老爷,老奴可以解释的。”

奶娘在大厅给老爷讲完了所有的来龙去脉,总结起来就是那么一句话,少爷的脑子摔瓦特了!

老爷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平时和自己那么亲的儿子居然见到自己回来,没有像以前那样扑过来迎接,此时他在儿子面前完完全全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张天完全没有顾及别人的感受,在大厅里毫无礼仪,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香蕉皮还随手乱扔。他一惊,突然想起来造成自己死亡的香蕉皮居然是自己扔的,那天早晨上班电梯人太多坐不下了,他才选择走的楼梯,然后还随手丢垃圾,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天,老夫是你爹爹,你可记得。”

张天瞥了他一眼,继续吃着香蕉,嘴里嘟囔道:“嗯哼,你说是就是吧。”

“小天,怎么跟你爹说话的,”在一旁的夫人看不下去了,呵斥了张天一下,便若有所思的说,“老爷,我看今年乾元派又在开始招聘新生了,不如咱们就把小天送过去试试吧?”

“还跟我提把他送去修仙啊?乾元派那不都是一些装神弄鬼的江湖术士罢了,有什么好学的,你看看小天怎么说吧。”老爷端起茶喝了一口,看向张天。

一听到“乾元派”三个字张天立马就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的到来就是和这个门派有关系,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参加。

“小天,你可是认真的?”

“当然,我一定要弄清楚回去的方法。”

夫人和老爷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几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张天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就是要参加这次考试吗,你们也不至于这样吧!”

夫人欣慰的很,老爷则是很苦闷,他还想把自己的家业传给儿子,自己以后享清福过完下半辈子呢,他此时真后悔当时没有多要一个孩子,毕竟九州早就开始实行二胎计划了。

“咳咳,居然你都决定了,那你便去罢了,以后成仙归来,我们一家也会在天源镇更有头有脸了。”

长叹一口气,作为一家之主的老爷也开口答应了,虽然也是情非得已。

当晚张天便准备好了行李,若有所思趴在窗边看着那满天的星光,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在一个奇妙的世界。一只散发红色光芒的蝴蝶停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悄悄地伸出手去触碰它,却仿佛触电。

“哼,想猥亵本少蝶,看我咬不死你!”

“谁,谁在说话?快给我出来。”

张天左顾右盼,半个人影都没看到,他这才把疑惑放在了蝴蝶的身上。

“What?该不会是你吧?”

“你能听见我说话?”

蝴蝶扑哧着翅膀飞起来,悬停在空中和张天对视着,此时此刻的气氛异常诡异,张天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早就快爆炸了。

蝴蝶又道:“嗯……看来是真能听见。”

“我擦,蝴蝶居然开口说话了,我听不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确定没有听错后,他吓得立马跑回床边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不是说建国之后就不准动物昆虫成精了吗!”

张天那里见过会说话的蝴蝶啊,哪怕是真的穿越重生到了一个历史书上都没有记录的地方,他也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出来嘛,出来嘛,小哥哥别藏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修炼了50多年都没遇见过,你可是我来到天源镇这几天,第一个可以听见我讲话的人类。”

他小心翼翼的透过被子的缝隙向瞅那只蝴蝶,只见它扑哧着翅膀围着自己不停的打转,他此时哪敢出去,万一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呢?

“你……你到底想干吗?!”

张天说话的时候假装镇定,他觉得只要内心足够强大就不会被那妖物给吞噬,可还是不争气的牙齿打颤。

“怎么?害怕了?那还不赶紧出来,不然休怪本少蝶不客气!”

“妖蝶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不要吃我好不好,我的肉和魂魄实在难吃,是入不了您的口的。”

只见听那妖物不停地叫唤着,声音还故作狰狞,吓得张天是越发不敢出去,他哆哆嗦嗦的求饶,说话时的声音还不停发抖。

“你觉得本少蝶像是吃人肉的吗?”

妖物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轻柔,还夹杂着一点无语的感觉,那声音就在张天的耳旁,吓得他是大气不敢出。

“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咬我啊……”

“你给我起来!”

妖物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生气,不清楚什么情况,张天觉得自己的身子突然腾空而起,被子便脱离的自己的身体。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张天大吃一惊,那只蝴蝶早已不在,只见一个赤果果没穿衣服,披头散发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挥动着手。

“我靠,你变态啊?”

“你区区一个凡人居然敢出口中伤本少蝶,看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只见妖物勾动手指,张天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他缓缓飘去,张天努力蠕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控制,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说好的将百年修为都传给自己的呢?

张天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了,身体离妖物原来越近,直到在他跟前停下,张天贴近后看着这个面色狰狞,瞳孔已经完全变成黑色,棱角分明的脸上却还是有点可爱的婴儿肥,突然间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

妖物很是诧异,狠狠地掐住张天的脖子,张天说不出话,只能张大了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以免自己缺氧,张天想要让自己冷静,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笑。

“有那么好笑嘛!”

妖物生气的甩开了张天,他被狠狠地砸在床上,可能是由于力道太大,床居然都被震塌了,他这才有时间进行呼吸,想到刚才差一点就隔屁了,张天才感觉瘆得慌。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那么好笑,以前都是吸食花朵的精气,人类的我还真的没有试过,今天看来得拿你来开刀了。”

妖物瞬移一下便到了张天的跟前,坐在张天的身上轻抚着他的右脸。张天很是尴尬,两个大男人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妖物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动,不然事后我可保证不了你是死是活。”

张天呆呆愣住,只见妖物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小天啊,刚才是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好巧不巧,这时夫人突然推门进入了。床上的两个人瞬间感觉羞愧难当,张天不好意思的拿起被子帮助妖物遮羞。

“没事,母亲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刚才听见这边一声巨响,所以才过来看看,不过……”夫人瞅了瞅两人笑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们继续、继续吧……”

“等一下,娘。”

只见夫人眼神飘忽不定,背过身想要离去却被张天叫住。

“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没事,儿子有喜欢的人娘自然高兴,断袖也好,正常人也罢,只要你开心就行了娘就心满意足了,况且现在九州实行自由恋爱,儿子你喜欢谁那就是谁罢了。”

张天正想开口辩解,可是夫人根本就不给任何机会,只见她挥挥手示意张天继续作乐,迅速地关上门离开了,夫人在门外大口喘着粗气,似乎还有点开心。

也是,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没有结识过女孩子,以前给他谈婚事总是被张天忽悠过去,现在夫人想想也对,原来自己的儿子真的是断袖。

张天在房间里算是大开眼界,这个社会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开放吗?

他回头看着那个半果着身子的妖物,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他洋装镇定的走到衣橱拿了件衣服丢给他,谁知那妖物抱着衣服直接啃了起来。

“你怕是脑子瓦特了?”

“嗯?”

妖物疑惑的盯着张天,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又不停的的捣鼓着衣服,殊不知这是做什么的。

“这是用来穿的,帅哥!看,”张天转了转身子,“你不可能天天就裸着出去吧?”

妖物才明白了他的道理,直接起身学着他转悠一圈,而后才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张天嗤笑道:“你们妖怪都不用穿衣服的吗?”

妖物白他一眼,得意洋洋道:“这是我第一次变人形,天生的体感美,为何要用着奇怪的东西包起来?”

体感美?

张天不自觉的抽动嘴角,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一群妖怪不穿衣服,在光天化日之下到处走动着。

那该是多么的壮观啊?

“我还没吸你的精气呢,以前那些前辈都说吸人精气才会修为大增,我这都还没吸,光在你身边转悠这么久就可以幻化人形了,看来你真的是个好猎物,万一我把你的精气全部吸干,岂不是直接升仙。”

妖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做什么,他突然出来到张天的身后抱住了他,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耳朵,张天连忙推开了他,虽然他以前看神话电视剧,说妖怪吸人精气可以快速提升修为,但是也没说是直接升仙的吧?

“我看你真的是想多了,想要成仙走捷径是不可以的,不然只会堕入魔道永不翻身。”

妖物仔细一想,觉得张天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乎说道:“这个我曾经倒是听族长爷爷说过,我族就有一个红蝶成魔,好像还造成了九州大乱……”

“那你现在还想吸我吗?”

张天脱口而出,可话后又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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