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徒弟相遇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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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林时桑艰难万状地咽了咽,好言相劝道:“师尊,您老人家先听我说!”

白秋意抬起深邃的,宛如深山老林中古泉般的双眸,满脸阴郁地凝视着他。

“你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幼孤苦无依,在街头靠卖艺讨饭为生,没爹疼没娘爱,活像地里小白菜!”

“……”白秋意冷漠地道,“然后?”

“然后徒儿因为俊美,险些沦落风尘!幸得师尊出手相救,还带回玄天墟,收我为徒,我这才重获新生!”

白秋意听了,唇角划过一丝嘲弄的笑意。

想不到他这个二徒弟,虽愚蠢不堪,但好在还有几分良心。

但他当年也不是因为怜悯,而出手相救。不过就是想在师兄面前,表现出他悲悯的一面。

救下之后,就随手丢在了师门,偶尔来了兴趣,就像逗弄猫猫狗狗一样。

欣赏着徒儿蠢笨如猪的滑稽模样,

兴趣没了,就丢在一旁不管不问。

对这个徒儿实在算不得喜欢。

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徒儿蠢虽蠢,但模样生得当真俊美出尘。

唇红齿白,面若敷粉,尤其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格外灵动。

若他当年没有出手相救,就以林时桑的容貌,只怕能做到青楼花魁的位置。

他真是耽误了徒儿的大好前途。

林时桑说着说着,暗暗一掐大腿根,立马就疼出了两滴猫泪,哽咽着道:“在徒儿心里,师尊就是徒儿的爹!”

“不是亲爹,却胜似亲爹!”

所以,白秋意哪怕被合欢丹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能动他分毫,否则同畜生有何分别?

林时桑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头顶都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他就好像太阳一样,照亮着师尊阴暗自卑的心!

像是雨露甘霖,滋润着师尊贫瘠的内心世界!

然后静静等待着师尊向他流露出脆弱的一面,他好用真诚的心,度化师尊,完成任务。

一刻,两刻,三刻……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就在林时桑暗想,师尊会不会欲|火|焚身而昏迷过去时,他老人家终于开口了。

“所以,你更应该帮帮爹了。”

林时桑眼睛陡然睁圆了,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这真的是清冷自卑隐忍病美人?

确定真的是白秋意吗?

怎么跟原文介绍的不太一样?

真就如此饥渴,喊爹都刹不住他想要糟|蹋徒弟……不!准确来说,是被徒弟糟|蹋的心?

林时桑满脸郁闷地想,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不想去触碰白秋意分毫!

男人怎么可以睡男人?!

他又不是断袖!

他不行,他真的不行!

不过就是做个任务,犯不着出卖身体啊,要不然林时桑成啥了?鸭子吗?

但是当鸭子都是明码标价的,他这是直接送上门来的。

男人不自爱,不如烂白菜!

林时桑郁闷极了,觉得白秋意这个人很不矜持,这么大年纪了,一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不像他,年纪轻轻就死过一回,也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不管遇见什么事情,都能坦然自若,不慌不忙。

就比如说现在,他被白秋意死死禁锢在怀里,依旧不卑不亢,气定神闲。

他要冷艳,要高贵,不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饥渴难耐。

林时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好言相劝。

下一瞬,他就察觉到有什么热腾的地方抵着他了。

不偏不倚,分毫不差,真是人生无常,吧唧对吧唧。

林时桑虽然没搞过基,但他不是个傻|逼。

当即唬得浑身一哆嗦,连嗓音都变了。

“爹!这不行,这不可啊!退!退!!退!!!!”

“师尊,师尊!不!爹!你先冷静冷静!”

林时桑赶紧出声喊爹,试图将师尊对他的父爱唤醒。

嘭的一声,衣服直接被戳穿了!

“爹!爹!爹!!!”

林时桑的声音逐渐惊悚,面容也扭曲起来,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出声了,“爹!我知道了,我帮你,我帮你!别扯我衣服!别扯!!!啊——”

撕拉一声,林时桑身上的弟子服就被扯碎,露出了半边白皙清瘦的肩胛。

他现在这具身体,年纪和他生前一样,刚满十七岁。

身形清瘦,显得有几分文弱。皮肤白皙如玉,稍微掐一掐,碰一碰,就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更何况白秋意这货,也不知道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手劲儿大成这样?

幸好他病痛缠身,否则岂不是要生生将他的腕骨捏成了齑粉?

饶是林时桑这样厚实的脸皮,都忍不住微微发热了,大力挣扎着,试图摆脱白秋意的禁锢。

他扯着嗓子大喊:“师尊!您就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爹啊!”

“你可是正道魁首,高岭之花!”

“不就是区区几颗合欢丹,怎能折了师尊的傲骨?”

…………

“师尊!您听我说,其实……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这样那样才行!弟子……弟子有办法了!”

林时桑整个人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到了墙根,后背嘭的一下,撞了上去,顿时疼得他眼泪狂飙。

都顾不得痛骂白秋意丧心病狂,赶紧要爬起来,可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白秋意怼回了角落里,将他死死禁锢在方寸之间。

他的双手被白秋意一齐攥住,举过了头顶,双腿被师尊一手拨开,以一种特别危险的姿势,严丝合缝地卡了进来!

“阿时,你知道那是合欢丹,还喂给师尊吃?”

“我一开始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了!”

白秋意抬起一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唇角还淋漓着血迹,看起来病弱楚楚,我见犹怜。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阴郁冰冷。

“阿时,你凭良心说,师尊这些年,待你好不好?”

林时桑闭着眼睛大喊:“我没那玩意儿!”

良心?那是什么东西?不好意思,他没有。

别说是摸着良心了,就是摸着十二指肠,他也说不出半个好字。

真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阿时泪满襟!

林时桑默默流泪,愤恨现在的身体,怎这般文弱,一点不像个修士,比总受白秋意还不如!

怪不得在原文里,会被大师兄生生弄死在床榻上。据说还惨叫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快亮了,声音才渐渐消散。

连翌日的太阳都没见着,尸体就凉透了。

大师兄事后是这样评价他的:“真是个废物,毛都没长全的东西。”

“滋味甚差,比起师尊来,差得太远。”

“还不如死鱼!叫声难听至极,不如不叫!”

“若非我喝醉了酒,岂会碰林时桑这个废物?”

“他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日日在我面前乱晃,哭喊着求我放了师尊!”

林时桑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人家穿书都是龙傲天,赵日天,大种马,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怎么他就穿成了大废物?还被清冷师尊怼墙角扒拉衣服?

他恨!!!

原主蠢到什么地步呢?

别人大口吃肉,他连口汤都混不着,到了后来白秋意已经沦落成了抹布,

只要是玄天墟新入门的弟子,会聚众进行一场混战试炼。

谁能从中脱颖而出,便有资格将白秋意带走,享受一夜。

大师兄与白秋意的父亲有血海深仇,为了报仇雪恨,发了疯一样折磨羞辱白秋意。

去修真界有名的青楼,寻来那里的炉鼎所穿薄纱,强行逼迫白秋意换上。

再打造个金笼,将之锁在里面,送到地下拍卖会所,进行竞价,价高者得。

消息一经放出,就吸引了无数修士,从九州八荒千里迢迢赶来,只为一睹修真界第一美人的风采。

一面打着“诛杀魔种”的幌子,一边对着白秋意的美貌垂涎三尺。

甚至为了能得到白秋意,而疯狂厮杀。场面一度非常疯狂。

而原文里的林时桑愚蠢不堪,哪怕师尊就在与他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受辱,他也毫无察觉。

甚至好多时候,还会误打误撞之下推波助澜。

看门狗一样,傻乎乎地给师兄弟们望风。等师兄弟们办完了事儿,还会更傻地问一句,师尊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了?

被孽徒们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了呗。

想到此处,林时桑忍不住咽了咽,他和师尊贴得实在太近了。

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他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而且,对方还生得这样美。

倘若白秋意是个女子,不知道该有多好,林时桑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也就同意了。

偏偏……偏偏白秋意是个男人!哪怕他男身女相,可依旧是个男人!

白秋意身上有的东西,林时桑哪一样没有?不过就是大小长短粗细的问题。

林时桑坚信,自己性别男,爱好女,性取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但白秋意离他也太近了吧!

近到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面对着这么一样艳若海棠的俊脸,说没有任何感觉,那都是骗鬼的。

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林时桑羞愧至极,赶紧绞紧双腿,不肯让白秋意发现他的异常。

白秋意冷笑着,低声道:“阿时,你的腿……夹得师尊……好……”他用力捏着林时桑的下巴,缓缓吐出,“紧。”

林时桑:“!!!”他吓得立马分开双膝。

白秋意:“这是在欢迎为师?”

“不是!师尊误会了!徒儿对师尊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天地为证!!”林时桑红着脸,大声道,“是腿自己不听使唤!唔!”

一根修长冰冷的手指,缓缓贴上了他的唇,林时桑剩余的话,咕噜一声,尽数被堵了回去。

“嘘,小点声儿,别让其他人听见。”

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激得林时桑浑身一哆嗦。

下意识一口就咬上了师尊的手指,很快,林时桑又缓过来神,赶紧松开牙齿,连声儿都颤了:“师尊!徒儿不是故意的!”

白秋意蹙眉,随后低笑道:“属小狗儿的么?怎么这么大了还咬人?”

林时桑简直羞愤欲死,尤其师尊好似故意,将那根被他咬过的手指,在他眼前乱晃。

上面两排发红的牙印,以及些许濡湿的涎液。

林时桑脸红得更厉害了,心里暗暗唾骂自己,做人要矜持,不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吃相难看。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白秋意滚|烫的手指,从林时桑的嘴唇,渐渐划过他的脖颈,在他精致可爱的喉结上,打着圈圈。

“阿时,你已经长得这样大了。”

林时桑只觉得这手烫得吓人,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指尖所过之处,一片火辣的灼热感。

他缓缓深呼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这不是白秋意的错,要怪就只怪合欢丹。

否则也不会将清冷师尊,逼迫成这副淫|乱模样,竟还扯徒弟的衣服,主动勾引。

许久之后,林时桑才重拾信心,沉声道:“师尊,弟子不明白师尊的意思。”

“弟子知道师尊难受,也在想办法,缓解师尊的痛苦。绝没有半分亵渎师尊的念头。”

顿了顿,林时桑寻思着信任的前提是尊重。

一个人是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就像他无法选择拥有一副健康的身体一样。

白秋意也别无选择。

什么狗屁父债子偿,不过就是那些人见色起意的借口罢了。

倘若不是因为白秋意貌美如花,只怕早就被当众斩首示众,而不是一步步沦为炉鼎,辗转在无数人的怀里,苟延残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时桑有些怜悯白秋意的凄惨遭遇了。

但他更可怜自己,呜呜呜,妈了个巴子的,衣服都被扒了,哪哪都疼。

白秋意听罢,神色颇为晦涩难懂。

这不对,这很不对。

他的二徒弟愚笨不堪,胆小如鼠,嘴又笨,一着急说话还结巴,每次见了他,就跟耗子见了猫儿似的,低着头,红着脸,跟做贼心虚一样。

哪里像现在这样,镇定自若,坦坦荡荡,就连说话都言之凿凿,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白秋意蹙了蹙眉,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傻徒儿该不会被人夺舍了吧。

否则短短一个时辰不见,性格却天差地别。

就在白秋意的手指,即将探上林时桑的天灵,好一探究竟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师尊,弟子陆昭明求见师尊!”

林时桑心里一咯噔,暗想要完。

陆昭明居然这个时辰过来了!

要知道,在原文里这货性格乖张,嚣张跋扈,相当暴躁,虽然他是师弟,林时桑是师兄,但实际上年纪相仿,从小把林时桑打到大,就跟打什么玩意儿似的。

心情好,他得揍一顿林时桑。心情不好,更要揍一顿林时桑。

有理由的时候,开揍,没有理由也要找理由揍。

实在找不到理由了,也要揍。反正想揍就揍。

可怜原主从小讨饭卖艺,又险些沦落风尘的经历,让他胆小如鼠,畏手畏脚上不得台面,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哪怕被师弟揍了,也不敢跟师尊告状。

当然,告状了也没用,师尊不管,陆昭明还会揍得更狠。

林时桑眨巴眨巴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下,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师尊!别吭声,他会以为你睡着了,就不会进来了。”

林时桑小声道,悄悄从白秋意怀里爬下来,哪知一不小心,抬起的膝盖,狠狠捣了上去。

不偏不倚,正好捣上了师尊的人中。

顿时就听白秋意发出了一声闷哼。

孽徒!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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