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后他被宠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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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们虽走的偏路小道,却也还是在午门当口撞上了同样拿着腰牌出宫闱的齐渡笙齐渡轩两兄弟。

见此,明祈一时顿住了脚步,扯了扯谢楚堂地衣袂。

皇子们都是什么脾性,明祈怎能不明晓,他二人也同诸多皇子一样,表上面面俱到,实则骨里无一不透着阴戾。

谢楚堂自是也瞧见了,他轻拍了下明祈的手背,示意他放宽心。自己则迎了上去。

谢楚堂稳稳挡在明祈身前,微低头同两位皇子打了声招呼。

谢楚堂承的是侯爵,没必要对皇子太过谦卑。

“呦,这不是谢小侯爷吗!”齐渡轩抱着臂,神情倨傲,语气格外|阴阳怪气,

“怎么,小侯爷又有什么大道理要再啰嗦啰嗦本皇子了?”他记仇。谢楚堂曾当着诸多‘贱|奴’的面,将他狠狠羞辱了一顿。因着本就是他无理在先,也告不得皇帝,只能吃下了这亏。今日偶见,可不正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吗!

“三弟,慎言。”齐渡笙只不轻不重地微斥了声自己的胞弟,旁的话一概不说,站在一边无声观着。

明祈瞧着这一幕,气的牙痒痒,他闷哼一声,用甚大的气力将谢楚堂拉到自己身后,斜了齐渡笙一眼,冷声开口护短,“说的不错,不过说轻了,您理应好好被鞭笞鞭笞。”

“你!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皇子出言不逊!本皇子要,要诛你九族!”齐渡轩性子急,承惯了阿谀逢迎,受不得半分冷言冷语,别说挑衅,就是话有一点难听,他都想杀鸡以儆猴,简而言之,就是一点就炸的脾性。

“住口。”见人说了不得了的话,齐渡笙这才赶忙抬声制止,他用力压住怒火燃起的弟弟,凑到他耳边重重呵斥:“谁教你的!这种混账话也敢乱说!如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就连外公也保不住你!”说着,他那一双狐狸眼从护军营身上一一扫过,眼眸深邃,夹带威胁。

明祈瞧着他们,眸里带笑地冲谢楚堂扬了扬头,复折回来浇油道:“哈,殿下您要诛我九族啊,明祈真真是怕了呢。不过您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吗?”

“你!”果然被这么一浇,还未下去的火气又被燎了上来。齐渡怜是个谨慎小心的聪明人,他自是知晓如果他们再待下去,他这愚蠢的胞弟就会火的把底都兜出来了,于是找了个借口把人给强硬拉走了。

“皇兄!”齐渡轩当然不服气,他双手握拳,力气大到骨头‘嘎、嘎’的响。

“够了,别闹了,跟我走,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齐渡轩权衡了下,恶狠狠地瞪了明祈一眼,不情不愿地跟上了齐渡笙,几大步上了马。

“下次再见啊,两位殿下!”明祈盯着他们灰溜溜的背影,欢笑地挥着手,大声道。

他的人,自己都只能温柔的待着,哪能被旁的人欺负了去,即使皇子也不行!这次要不是他们跑的快,才不会这么了事,只是让他吃蔫才不够,不把人扒个底朝天,他就不是那时候的太子伴读!

见人没了影,明祈这才轻哼一声,作罢了。他身子一转,对上谢楚堂,又恢复了那副乖巧地模样,轻轻勾住谢楚堂的食指,

“跑的还挺快。楚堂哥哥,听他话的意思,你们之前闹过冲突?”

谢楚堂方才略有些愣神,少年时候,他桀骜难驯,又是自小习武,最不屑人护着。从军后,他更是仗着一身好武艺,每每都是做先锋的份。被人这般护在身后,倒真是第一次。

“算是吧。”他合了合眼,手摸上明祈的头,稍稍思虑了下,道:“我上次从军营回府时,路过一个窄巷,见他领着一堆仆从围着人家姑娘调笑戏弄,忍不过便上了手。”

明祈点点头,“哥哥做的对。这人,仗着皇子身份,总是无法无天的,你也算是为民造福了。”

话音刚落,明祈猛的就抱上了谢楚堂空着的那只手臂,眼珠溜溜地转,轻笑道:“不过,哥哥,祈儿倒从没瞧见过你生气的模样呢。”

谢楚堂没急着回他,他依着这个姿势,将人轻轻往前带着慢走。

明祈顺着他的脚步走,嘴里囔囔了声,“哥哥。”

谢楚堂只是笑,故意不答他。等出了午门一大段,才缓缓开口,“当真想瞧?”

明祈瞧了眼他的侧脸,薄唇翕动,想点头又像是卡住似的。

谢楚堂拉着人的手将他带上马车,再体贴地为人撩开帘子,领他坐下来,这才道:“祈儿还是莫要瞧了,会伤着你的。”

明祈没吭声,他明晓谢楚堂是怎样的想法。只靠在了谢楚堂身上,眯起眼,半会儿笑着喊了句,“谢小侯爷。”他一字一顿,嗓音轻转,甚是入骨。

这是他的谢小侯爷,他的楚堂哥哥,他不舍得伤了自己,不论在何时何地,他都一如既往的温柔。

从未变过。明祈思量着,他要的也不多,这便也够了。

这边太子去了趟小膳房,却也还是比他们还略快了一步,他今日骑了马,如今正倚在马身上,双手顺着什伐赤的毛,眼瞧着不远处的马车,剑眉紧蹙,眸子深沉,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神色晦暗不明,煞是冷戾。

刚才的情形他也瞧见了,明祈护短他是知道的。还记得,当年他胆子小,性子弱,虽尊为太子,平日里却也受了不少欺压,可自从明祈入了东宫,他的日子就变了。每每他被欺负的时候,明祈都会挡在他身前,妥妥地护着他。

“呲呲”什伐赤突然发出轻微急促的声音。那是惊吓导致的。原来方才齐渡怜思虑太多,脑子一乱,抚毛的手竟死死扼住了马背。

太子反应过来,吸着气沉下心来,他冷哼一声,手从马背上放下,交叠在身后,双手握紧。

“驾。”他就这样待了许久,直到侯府的马车都驶出了半里,还是没上前,只轻快地翻身上马,而后拿出别在马鞍上的皮鞭,轻抽了一下,沉着声喊道。

萧索的风呼呼吹来,扬起了太子的外袍,这时候倒更让他发觉他跟明祈早已不是一路人了。

太傅与他说过不止一遍:为君者,当断情绝爱,心定意坚。以前的他或许还不屑,而如今他才顿觉出来,他这路,是越走越窄,不知不觉里就已孤单影只了。

…………

申时,谢楚堂领明祈去谢家祠堂上了香,又跪了顷刻,再交代了小厮几句话,这祭祖仪式便算是成了。

九月十五,即是明祈回门省亲的日子。

一大早他便开始无声地张罗起来,卯时托人去同于南枝道了一声,又催了岁儿两句,而后拉上谢楚堂坐上马车赶往丞相府了。

应是心有灵犀,或是太过不舍,离丞相府还有长段距离,眼力甚好的谢楚堂就遥遥望见丞相领着明玦与明夫人直直地杵在府邸前的台子上,还有一个书童站的远一些,眯着笑眼朝这边张望着。

明祈一路上就没坐稳过,他掀着绉纱,兴致冲冲地同跟车的岁儿唠着欢笑事。

“公子,你瞧!那是不是……是不是大少爷他们!还有明安,他在台下等着咱们呢!”又离近了些,岁儿定睛一瞧,靠轮廓便猜出来了人。他兴奋的拉了拉明祈垂下来的袖子,大声喊着。

明祈也瞧见了,他伸手捏了捏谢楚堂的手心,笑意攀上眉梢,喜悦道:“嗯。”

谢楚堂瞧他一眼,笑着摇着头,替人理了理有些不整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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