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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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季洺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候,季洺慢慢睁开肿痛的双眼,从落地窗缝隙中透进来的光亮让季洺看清了房间的模样。

房间是暗沉的黑色,让人忍不住寒颤。

季洺看着天花板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本想着去浴室洗涑的季洺在脚刚碰到地面时便差点摔了下去,好在季洺及时用手扶住了床。

季洺一路扶着墙走进了浴室,当季洺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镜子里的季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从脖子到腿,甚至是脚,都是撕咬留下的痕迹,有些甚至已经成了淤青。

胸前最为严重,昨晚季洺也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特别执着自己的胸,一直在啃咬,不管季洺怎么求饶,男人反而更加兴奋。

季洺颤抖着握紧双手,嘴唇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似乎是想着发泄什么。

季洺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停留,洗漱完正准备离开时,季洺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张卡和一张纸条,季洺拿起纸条,上面写着:昨晚的你,我很满意,期待下一次相遇。密码在背后,多的是给你的小费。

季洺看完便生气地把纸条丢了,并咬牙道:“无耻!”

生气归生气,但这卡季洺是一定要拿的,从做了这个决定开始,自己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

季洺把衣领拉得很高,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季洺离开房间后便打车来到医院,离医院规定的时间已经超过半天了,季洺不知道医院是不是已经将自己的母亲赶出去了。

季洺快步走向交费台。

“哎,季洺,你是来看你母亲的吗?”李医生向季洺打着招呼。

“不是,李医生,我是来交费的。”季洺说的很急。

李医生听得有些迷糊,“季洺,你的费用不是昨天就已经交完了吗?”

“交完了?”季洺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除了自己还会有谁会帮自己,况且,自己没有给任何人说过这三十万的事。

“是啊,大概是昨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吧。”

季洺有些疑惑,那个时候不正是自己在……

季洺不敢露出过多的疑惑,笑着对李医生感谢道:“谢谢你,李医生。”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

看着李医生欲言又止的样子,季洺疑惑问道:“怎么了?李医生。”

“没事,季洺,你去看看你母亲吧,昨天刚用了国外新药物的治疗。”

“嗯,那李医生我先过去了。”

“好。”

季洺来到盛雪梅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盛雪梅,季洺觉得什么苦难自己都可以承受,只要自己的母亲能够醒过来。

季洺看望过盛雪梅后,便来到前台询问了替自己交费的人,护士告诉自己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黑色西装,吴越,季洺脸色并不好……

季洺拦了一辆车就往顾锦寒公司去。

上了车的季洺,想了很多,自己抛弃了尊严,丢掉了傲骨,做了自己最讨厌,最厌恶的事,就是不想欠顾锦寒什么,可最后结果还是这样,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昨晚的一切,自己该怎么去消化……

季洺眼角泛红,双手放在腿上,裤子已经被季洺抓得变形,仔细看,还可以看到季洺微微颤抖的双腿。

下了车的季洺看着高大庄严的顾氏集团,季洺是不知道顾氏集团的,是偶尔听起工作的同事谈起,季洺才知道原来顾锦寒不仅是“挚爱”酒吧的老板,还是顾氏集团的总裁。

季洺不知道顾锦寒会不会见自己,但心中的愤怒与委屈让季洺想不了那么多。

季洺给顾锦寒打了电话,那个在心间存放了快起灰的电话号码。

季洺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早已换了号码。

对方很快接了电话:“喂,顾锦寒,您是哪位?”

季洺停顿了三秒,才开口道:“我是季洺。”

“我想见你。”季洺语气很淡,也没有给顾锦寒说话的机会。

对方停顿了一秒,“好,你在哪?”

“我就在你公司楼下。”

“那我来接你。”

“不用,你让人带我上去就行。”

“好。”

季洺没有再回,直接挂了电话。

很快便看见吴越走了过来。

“季先生,您好,顾总让我带您上去。”

吴越对季洺很是恭敬,但季洺并没有回答吴越,在季洺眼里,跟顾锦寒有关的人都一样,季洺并没有好感。

坐上电梯,很快便到了顾锦寒办公室门口。

“季先生,到了,那我先离开了。”

季洺点点头,没有敲门,自己推开门便进去了。

顾锦寒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文件,从季洺这个角度看去,顾锦寒很迷人,是那种谁见了都会喜欢上的人,也不怪季洺傻傻爱着顾锦寒那么多年……

顾锦寒听见开门声,就看向了季洺。

“坐。”顾锦寒笑着对季洺说道。

季洺看着顾锦寒,没有动,只是淡淡地看着顾锦寒。

“季洺,你难道不知道一直盯着一个男人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吗。”顾锦寒轻笑一声,起身走近季洺。

“顾锦寒,我母亲的医药费是你交的?”季洺语气很冷。

“嗯。”

季洺脸色一变。

“季洺,你有困难,可以跟我说的。”顾锦寒试图抱住季洺。

季洺低下头,慢慢地,眼角泛红,身体颤抖起来。

顾锦寒趁机抱住季洺。

突然被抱住的季洺,一时竟觉得那么的温暖,竟觉得那么的安心。

季洺所有的委屈在此刻都涌了出来,季洺将身上所有重量都靠在顾锦寒身上,此时的季洺什么也不想再想,管它什么坐牢,什么欺骗,什么……

此刻,季洺只想好好靠在这个男人身上,靠在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身上。

季洺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这是重逢后,季洺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哭,也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脆弱。

顾锦寒也感受到了季洺在哭,伸出右手轻轻地安抚着季洺,让季洺靠在自己胸前。

季洺哭得很轻,顾锦寒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顾锦寒站得有些发麻,发现胸前的小人似乎没了动静,才慢慢放开季洺,发现季洺脸色有些不正常,额头很烫。

顾锦寒抱着季洺往里面的休息间走去,并打电话叫了医生。

顾锦寒轻轻地将季洺放在床上。

看着睡得很不安稳的季洺,顾锦寒脸色有些复杂。

“不要打我,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我会听话的,不要打我。”季洺不停喃喃道。

顾锦寒俯身将季洺盖好被子,正准备起身时,季洺抓住了顾锦寒的手,顾锦寒想扒开季洺,却听到:“锦寒,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我好想你,我想离开这里,他们打我,不给我饭吃,我好痛,好痛。”

顾锦寒用力扒开季洺的手,将季洺盖好被子,就关上门离开了。

季洺睁开眼,发现外面已经黑了,脑袋还有些昏沉的季洺看着陌生的地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门开了,顾锦寒走了进来。

“饿了吗?出去吃饭吧。”顾锦寒一脸笑意。

季洺看着顾锦寒愣了几秒,随后才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自己去公司找了顾锦寒,然后在顾锦寒面前哭了?

“发呆做什么?”顾锦寒走近想要伸手去碰季洺,被季洺躲过。

季洺没有说话,只是坐起身来准备离开。

顾锦寒看着落空的手,脸色暗了暗,不过只是一秒,季洺并没有看见。

顾锦寒拦住季洺,轻笑道:“怎么,季先生今天中午可是在我怀里很享受的,怎么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季先生这样,我可是很伤心的。”

季洺听后,脸色铁青,季洺此时也懊恼,自己居然在顾锦寒怀里哭了。

季洺强装镇定,“顾先生也知道,我发烧了,那个时候意识不清楚,认错人了也是很正常的。”

“哦,听季先生这么说,是我把当成别人了吗?”顾锦寒突然将季洺拉向自己,“是沈豫吗?”

季洺吃惊,顾锦寒居然知道沈豫,季洺忍不住嘲讽:“顾先生这跟踪人的本领是越来越精湛了,再说好像是谁并不关顾先生的事吧?”

顾锦寒看着季洺,不怒反笑,放开季洺,“季先生谬赞了。”

季洺看顾锦寒放开自己,一时也猜不透顾锦寒的心思,“我要回去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出去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顾锦寒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语气。

季洺皱眉,并不想去的季洺本能想拒绝。

“季洺,我帮了你两次。”顾锦寒一脸笑意看着季洺。

季洺看着面前无耻的男人,只好答应。

顾锦寒带着季洺来到一个早已订好的包厢,里面环境很好。

顾锦寒上前为季洺拉开座椅,季洺不习惯,但也没说什么。

期间季洺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顾锦寒,毕竟是真的饿了一天。

“季洺。”顾锦寒突然开口,还没有说完,被季洺打断。

“那个钱,我会还你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写个借条。”

顾锦寒脸色一黑,“季洺,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钱。”

季洺放下筷子,嘲讽中带些轻挑,“怎么,难道顾先生是想要我?”

季洺直白的话让顾锦寒微微一愣,随即顾锦寒笑道:“季先生真幽默,不过,季先生想给,我顾某当然不会推脱。”

季洺轻笑一声,“顾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可是我还记得。”

顾锦寒高中时候和他的几个兄弟就爱打架,隔壁学校的校霸因为被顾锦寒弄丢了面子,一直对于顾锦寒怀恨在心。

那天晚上季洺和顾锦寒放学回家,突然对面来了很多人,把季洺和顾锦寒逼进了黑巷,对面拿着刀,十几个人,季洺看着这场景,害怕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顾锦寒告诉季洺等会有机会自己就跑,别管他,可季洺怎么可能抛下顾锦寒。

顾锦寒被打得全身是伤,被林子潇按在地上。

“顾锦寒,是不是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林子潇看着地上的顾锦寒嘲讽着。

顾锦寒吐出一口血在林子潇脸上,“你也只会这点龌蹉手段。”

被羞辱的林子潇恼羞成怒,“顾锦寒,你是不是还弄不清现在的形式,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只见林子潇拿着刀就往顾锦寒脖子刺去。

“哐”,刀子落在了地上,刀子处一滩血。

众人都看向了季洺,只见季洺拿着砖头的手全是血,手还在颤抖,季洺苍白地看着林子潇流血的脑袋,“啊”,季洺尖叫地丢开石头,两眼无神地看着地面,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顾锦寒艰难地爬起来,抱着季洺,“季洺,没有,你没有杀人,你看错了,这是个梦。”

顾锦寒一直拍着季洺的背,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季洺。

众人看着林子潇被杀了,想着给报仇,突然,外面传来警笛声,他们跑了,留着顾锦寒和季洺,还有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林子潇。

警察赶来就看见顾锦寒抱着季洺,季洺嘴里不停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季洺手上全是血,旁边还有着林子潇的尸体。

就这样,顾锦寒和季洺被带走了。

到了警局,顾锦寒被迫和季洺分开。

警察一直拷问季洺,可季洺只是害怕地抱紧自己,一直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的季洺没有顾锦寒的身份,只能在警局等着顾锦寒来带自己出去。

在警局的那几天,季洺瞬间像老了几十岁,两眼无光,只是呆呆地望着外面,期待着顾锦寒带自己出去。

可是后面等来的却是律师,律师告诉自己,让自己把这一切都认了,并且告诉法官这一切跟顾锦寒没有一点关系,最后还拿出自己的母亲威胁自己。

听到这一切的季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他明白自己等不来顾锦寒了。

季洺因过失杀人被判处三年。

顾锦寒听到以前,脸色变了变,没等顾锦寒说话。

季洺就开口了:“顾先生是不是觉得玩弄我让你很有成就感。”

“季洺,不是。”

季洺打断道:“顾先生,我吃完了,就先走了。”

季洺没等顾锦寒说话,就起身离开了。

顾锦寒看着季洺离开的背影,冷笑道:“季洺,你会求我的。”

季洺回到家,全身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季洺也不知道,顾锦寒为什么就是不放过自己,明明六年前就已经结束,明明都已经消失六年的人现在却来招惹自己。

在季洺眼里,顾锦寒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所有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玩具,一个可以随手丢弃的玩具,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自己欠顾锦寒的三十万,季洺就头疼,如果自己用了那三十万,可能就真的回不去了,这或许是季洺最后的一丝安慰。

充好电的手机上面全是沈豫的电话和短信。

季洺赶忙给沈豫回了个短信:豫哥,不好意思没跟你请假,我生病了在朋友家睡了一天。

沈豫很快打了电话过来,“季洺,你没事吧,怎么生病了,要不我现在过来看看你?”

昨天发生的事季洺还没有消化,现在的季洺并不想见任何人。

“豫哥,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

“那你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再来上班。”

“嗯,谢谢豫哥。”

“你多注意点,现在天气有点阴晴不定。”

“嗯,我会注意的。”

“好,那你先休息。”

沈豫挂了电话,季洺茫然地看着窗外,昨天的事自己要如何才能忘记,又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

第二天早上季洺迷糊中听到厨房有动静,想到自己除了沈豫没别的朋友,以为是进了贼,拿起一旁的台灯放轻脚步往厨房走去。

看到厨房里一幕的季洺有些错愕,顾锦寒穿着围腰在做饭?

不过反应过来的季洺有些生气,这人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季洺冷冷开口。

顾锦寒转过身,一脸无赖地笑着:“你醒了,正好尝尝我做的虾仁玉米羹。”

季洺无视顾锦寒的话,继续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跟房东说我是你男朋友,我们两个吵了点小架,房东看我长得帅,就主动把钥匙给我喽。”

季洺:“……”

“顾先生难道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吗?”

“季洺,你错了,我是拿着钥匙正大光明开门进来的。”

季洺懒得跟顾锦寒瞎扯,没给顾锦寒好脸色,“钥匙还我,你出去。”

“季洺,你这未免太无情了,我可是准备了几个小时的早餐,都不让我吃一口吗。”

“早餐你拿走。”

“这么大一锅,我拿不走。”

“把锅端走。”

顾锦寒:“……”

“季洺,你在害怕什么。”顾锦寒笑着走近季洺。

季洺发现顾锦寒这人在无赖这方面,没人能比得过。

刚起床的季洺也懒得跟顾锦寒计较,毕竟等会还要上班。

丢下一句“吃完赶紧走”就去洗涑了。

季洺想着要不要搬家,但想到就算搬家了,顾锦寒也有能力找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习惯不关门的季洺,在换衣服时,发现顾锦寒居然在门口。

季洺吓得赶忙用衣服遮住,大声斥责道:“谁让你进来的!”

顾锦寒一脸无辜,“你门没锁,我只是想来叫你快点,粥凉了。”

季洺脸色并不好,“出去。”

好在顾锦寒并没有多停留,不然如果顾锦寒执意不出去,自己恐怖也不是顾锦寒的对手。

出来的顾锦寒喉咙不自觉咽了下,忍不住轻笑一声,“真是个尤物。”

季洺脸色铁青出来,看到顾锦寒坐在餐桌上,并没有给顾锦寒好脸色。

“坐,你尝尝看。”

季洺知道自己不吃,顾锦寒是不会离开的,季洺只好坐下尝了口。

真咸,季洺忍住,强吞了下去。

“嗯,不错。”

顾锦寒一脸意外,“是吗?我第一次做,还以为失败了。”

顾锦寒尝了一口,好的休养让顾锦寒没有吐出来。

顾锦寒看了一眼对面的季洺,不自在说着:“可能我将盐和味精弄反了。”

谁让它们那么像,这谁做出来的,这不纯纯坑人吗,顾锦寒忍不住吐槽。

季洺没有理会顾锦寒,只是下了逐客令,“顾先生粥也喝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要去上班了。”

“我让吴越买些早餐过来,你吃了再去上班。”

“不用,顾先生,路上我自己会买。”

“那我送你去上班。”

季洺以前没发现,顾锦寒什么时候这么无赖了。

“顾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一次性说清楚,好吗?我不像您这么闲,闲得没事做。”季洺忍不住嘲讽。

顾锦寒笑着回道:“我不干什么,就是想送你去上班。”

只见顾锦寒拿出钥匙。

“钥匙还我。”

季洺伸手去抢,被顾锦寒轻易躲掉。

“我送你去上班,到了地方就还你。”

季洺强忍心中怒火,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往门外走去。

顾锦寒知道季洺这是答应了。

车上,季洺一直看着窗外。

到地方时,季洺等车一停稳,就下了车,顾锦寒看着季洺忍不住笑道:“这么急做什么。”

季洺没有理会顾锦寒,“钥匙。”

“别这么急,我还想多跟季先生相处相处。”

“顾总,您要的早餐。”吴越喘着大气说着。

顾锦寒接过早餐,准备给季洺。

季洺并不想要,刚想拒绝,就听顾锦寒开口:“钥匙。”

季洺只好接过,伸出另一只手,示意顾锦寒钥匙。

顾锦寒突然靠近季洺,在季洺耳旁轻声说道:“季洺,晚上见。”

说完,就见顾锦寒将钥匙给了季洺。

季洺看着扬长而去的顾锦寒,低声咒骂:“无耻!”

季洺刚转过身,就看见沈豫在后面,季洺有些不好意思打着招呼:“豫哥,早。”

“季洺,那是你男朋友吗?”

季洺有些惶恐,赶忙解释:“豫哥,不是的,那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

沈豫看着季洺,忍不住提醒:“季洺,那人看着不像好人,你小心点。”

季洺听到沈豫说顾锦寒不像好人,差点没笑出声来,确实,顾锦寒不是好人。

“嗯,豫哥,我会小心的。”

季洺晚上去酒吧上班时,刚换好衣服,就听见向东叫自己。

“季洺,六号包厢有人找你。”向东面色不自然对季洺说着。

“有人找我?向哥,你知道是谁吗?”季洺想起早上顾锦寒说的话,总觉得是他。

“你先去吧,进去了你就知道是谁了,季洺啊,别惹里面的人生气,不然你我都不好过的。”向东提醒道。

季洺本是不想去的,心里也猜出了是谁,但碍于自己的工作,季洺还是去了。

推门进去时,里面很暗,也很安静,顾锦寒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酒。

“季洺,你来了啊,来,喝酒。”顾锦寒吐着酒气对季洺说道。

季洺皱眉,“顾先生,这又是唱哪一出,爱情不顺?”

顾锦寒指着季洺,“季洺,你净说大瞎话,爱情不正在我面前吗?”

季洺不想跟顾锦寒纠缠,走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顾锦寒,“手机给我,我叫吴越来接你。”

“吴越现在没空。”

季洺一度怀疑面前这人是装醉,没好气回道:“我也没空,我还要工作,顾先生,您自便。”

“季洺,我是老板。”顾锦寒一脸得意看着季洺。

季洺忍住心中怒火,“那顾先生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叫你来一起喝喝酒。”

“顾先生,我不会喝酒。”季洺不会喝酒是真的,但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也渐渐学会了点,但不能喝太多。

“你过来,坐着,看着我喝。”顾锦寒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季洺本想拒绝,但想到顾锦寒是老板还是坐了过去。

季洺坐得离顾锦寒很远。

顾锦寒皱眉,“坐过来点。”

季洺只好坐过去一点。

但顾锦寒似乎觉得不够,一把将季洺拉了过去,没有防备的季洺硬生生撞在了顾锦寒怀里。

季洺用力挣扎。

“别动,季洺,让我抱抱。”顾锦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季洺头顶传来。

季洺挣扎不开,索性任由顾锦寒抱着自己。

“季洺,你知道吗,高中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跟旁人不一样,软软糯糯的,让人想欺负。”顾锦寒自顾自说着。

顾锦寒,连你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高中一直欺负我吗?

“放开,顾锦寒,不然,我不客气了。”

顾锦寒没有放开,反而更用力抱住季洺。

“顾锦寒,你是不是听不懂……”

“唔。”

顾锦寒突然吻住季洺。

季洺愣住了,不过一秒,季洺便用力推着顾锦寒。

喝醉酒的顾锦寒力气居然这么大?

季洺咬了一下顾锦寒,顾锦寒吃痛放开季洺。

季洺喘着大气怒斥顾锦寒:“无耻!”

顾锦寒一脸无赖的表情说着:“季洺,受伤的是我,你看,都流血了。”

顾锦寒指着流血处。

“活该!登徒子!”

季洺说着就要离开。

顾锦寒一把抓住季洺,露出委屈的表情看着季洺,“季洺,你走了我怎么办。”

“自生自灭。”季洺冷冷回道。

“季洺,你忍心吗?”

“怎么不忍心,顾锦寒,如果你只是一时兴趣来挑逗我,我可以现在告诉你,我季洺已经不是原来高中时候的季洺,任你欺负,现在,我只想好好赚钱,不想跟你顾锦寒有任何瓜葛。”季洺语气冷淡。

没等顾锦寒说话,季洺用力甩开顾锦寒抓着的手,便离开了。

顾锦寒看着季洺离开的背影冷笑道:“季洺,这游戏什么时候结束不是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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