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废太子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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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星燃他们离开后,董溪换上了一副嘲弄的面孔,打趣地问星程:“殿下刚刚吃酸橘了?”

表面上同修修一般纯善可欺的星程,竟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小腹黑,倒真有几分原著里,后期霸道阴鸷的帝王影子。

“啊?”星程没听出话里的嘲弄意味,单纯地说,“没有啊,师父。”

“那臣怎么闻到一股子酸酸涩涩的味道?”说完董溪还故意在星程身上嗅了两口,掩鼻道,“就是在殿下身上传来的。”

星程疑惑地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嗅上两口后发现并未有什么酸涩的气味。

抬头看向眸中闪动着坏笑的董溪时,这才反应过来师父是在逗弄他,于是未免有些恼怒:

“师父取笑徒儿!还不是怪师父今天一直看大哥和修修,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徒儿!不然徒儿怎么可能吃醋!”

董溪闻言一滞,他知道星程吃醋是因为今日他一直在看星燃和修修,但董溪没想到星程会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正怔愣时,星程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心里的恼怒被压制得一干二净,反而有些委屈地对董溪说:

“师父是不是生气了?”

纵使董溪清楚星程问的是中午对他不敬的事,但星程徒然把事拎出来问,仍然把董溪问得个心慌意乱:“什、什么?”

师父在父皇面前都未曾行过跪拜礼,赤山国上下除了九五之尊,根本没人敢对师父发号施令,可他中午却对师父用命令的语气说话......

可是......他就是想把甜橘都留给师父吃啊。师父不肯接受,星程无奈之下只能以储君的身份威亚师父留下甜橘。

董溪看着站在他面前内疚得像只小学生的星程,心里不免有些怅然——

此刻肯让他顺毛的小猫咪,将来怎么就把他给千刀万剐了呢?

“殿下说的是中午的事?”董溪明知故问。

星程点头,抬起一双碎光潋滟的桃花目注视着董溪。

饶是董溪中午时是真的生气,但现在这火气也被星程的水目给浇熄了。

“殿下终究是臣的君,是臣的王。殿下赏赐臣甜橘,臣感激不尽,怎么可能会生殿下的气呢?”

“师父,”董溪话音刚落,星程似昆山玉碎的清透嗓音便响起,“您不要说‘赏赐’这样的字眼。”

董溪哑然,又听到星程说:“徒儿......徒儿只是想把甜甜的橘子都留给师父吃而已。”

“是徒儿对您的孝敬,不是赏赐。”

“孝敬”是以下敬上,“赏赐”是以上抚下。星程用了“孝敬”一词,则是甘愿把自己摆在了董溪之下。

董溪心里百感交集,一时间像是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苟董溪啊苟董溪,你何德何能让星程对你以地看天以星拱月?星程可是堂堂赤山皇太子,是未来横扫九州一统天下的帝王至尊!

星程曾真心把苟董溪当作不可亵渎的神祗,真心地爱过他、敬过他。可星程堪称卑微的真心,却换来苟董溪的背叛与羞辱。

星程当苟董溪是值得敬爱的师长,可苟董溪却拿星程当满足私心的工具;

星程信苟董溪是能辅佐他明德修政的帝师,而苟董溪却把他视作愚蠢可欺的烂泥;

星程被囚禁侮辱时还祈求着自己的师父能够顾及昔日情分来帮帮他、救救他,可苟董溪却任由孙氏一行人给他灌糟糠喂稻草;同他们一起逼星程赤脚跣足在雪地跳舞;甚至还逼迫堂堂皇太子给低贱的奴仆们下跪磕头、自扇掌掴......

董溪突然觉得——后来那些羞辱过星程的宫人们被硬生生地剜去膝盖骨,不冤;

孙氏下半辈子和牲畜们关在一起食糟粕睡粪堆,不冤;

而原主苟董溪被星程亲手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不冤,甚至还有点活该!

因为星程的本性太赤忱了,如此赤忱纯粹的人经历过种种动乱欺辱后,黑化成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没人配劝他善良。

董溪喉结攒动,半晌,才嗫嚅道:“殿下......为何要对臣这么好。”臣、不配。

“因为师父对徒儿好啊,所以徒儿也想对师父好。”

可你知不知道原来的那个苟董溪对你百般宠爱千般纵容,只想把你教成一个不可雕砌的朽木啊!

“师父,徒儿小时候遇见了一个穿着白衣的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还带徒儿逛夜市,给徒儿买糖葫芦。”星程说,“他说,徒儿以后会遇见一个面冷心热的师长,而这位师长便是对徒儿最好的人。”

董溪微惊,他觉得星程说得没头没脑的,不知是哪位高人算得如此不精准,竟然来诓骗一个小孩子。

“所以,殿下觉得神仙哥哥说的这位师长,是臣?”

“嗯!”

星程使劲地点头,眼里洇染出落日的余晖,像一幅蘸上了水汽的油画,晕染中不乏光芒。

师徒俩站着聊了一会儿,冬日的天黑得早,待星程和三只小鸟蹦蹦跳跳地去跑步后,系统便迈着老气龙种的步子走了过来。

“看到那三只小鸟了吧?”系统问。

董溪点头,不语。

“知道百里星燃为什么不敢带小鸟回宫吗?”

董溪点头,原著里写到过,孙氏曾逼着幼时的星燃亲自踩死了自己喜欢的小鸟。

“孙氏逼百里星燃做过的事,你也得逼百里星程做。”

这次董溪没有和系统斗嘴,而是沉默良久,才怔忡道:“知道了。”

回到凤雏殿后,星燃吩咐修修道:“修修去把自己洗干净,今晚‘侍寝’好不好。”

“侍寝”本来是女侍该做的事,本轮不到修修做。不过修修像是对‘侍寝’这个词已经习以为常,轻轻地“嗯”了一声以表遵命。

但听见星燃故作凶狠地“嗯?”了一声后,修修又连忙改口答:“是,殿下。”

见修修进了浴房后,星燃便去了隔壁的鸾凤殿。

鸾凤殿里灯火透明,一进正殿就见孙氏倚在塌上看闲书。

“母后。”星燃向孙氏磕头请安。

孙氏懒洋洋地把书卷放到一边,示意侍女扶她起来,道:“殿下请起。”

三言两语支走宫人们后,孙氏才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样?孩子?太傅有没有按照本宫的要求做?”

“今日儿去太傅府上,见太子整日逗鸟玩乐,鲜少有学治进取之心,料想太傅大人并未教他多少治国安邦正道。”星燃顺着他母后的意愿说。

闻言,孙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那吃食呢?太子的日常饮食是按照本宫给的食谱做的吗?”

“太傅大人想得更周到,不仅给太子的日常饮食加上了、那些食物,”星燃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而且还喂太子吃了一些使他发胖的食物,让他表面上看起来强壮健康,实际上身体虚空脆弱得很。”

其实今日星燃与星程接触时,见他气色红润,身体也健壮了许多,且并不是虚壮,便猜到了董溪在暗自给星程补身子。

可星燃不想把真实情况告诉孙氏。

“所以,母后,您不用担心太子在那边的状况,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意愿来的。”星燃打消了孙氏的顾虑。

“好!好!”孙氏连道两声好,宽慰地拍了拍星燃的手,说:“好孩子,这种罪孽之事母后本不想让你插足,但要在这宫里混出个好前程来,没有一个人是能洁身自好的。”

星燃偏过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维持着恭谨道:“儿知道,您这样做都是为了儿好。”

孙氏知道自己的儿子本性善良,不愿做伤害弟弟的事,于是好声好气地安抚道:“你放心,母后给星程吃的那些食物无毒,只是让他的身体羸弱、不能习武而已,不会要了他的命。”

“儿知道。”星燃敷衍地说。

“本宫对他娇惯溺爱,是想让他文不成武不就,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本宫对你严苛,是想让吾儿成为人中龙凤,你可莫要怪母后心狠啊。”

星燃虽厌恶母后的阴险手段,但也心疼她的一番苦心,对孙氏的野心和贪心更是觉得又可怜又可悲。

“孩儿不会的,母后。”星燃诚恳地说,“可我......实在是不想再伤害自己的兄弟。星程他年幼丧母,已经很可怜了。”

每次帮星程说话时,孙氏眼里的慈爱便会消逝一大半,本就狭长的凤目更平添了几分刻薄:“你放心,到时候吾儿登上帝位,好好善待他就行。”

星燃凝噎:他知道孙氏的这些谋划都是为了能让他登上帝位,但听她这势在必行的语气,星燃总觉得自己的母后在异想天开——星燃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登上皇位,也从来不相信孙氏的这些谋划会真的成功。

“对了,”孙氏忽道,“近日,本宫在宫外物色了几个男伶,都是干干净净的人。殿下年已弱冠,精力旺盛需要发泄,把这几个男伶送到殿下宫里可好?”

赤山国风俗淳朴开放,“男色”、“同好”这样的特殊癖好在别国看来恶俗难忍,但在赤山国却被人们广为接受。

尤其是在皇城赤都这样的繁茂都城,“男色”更是屡见不鲜。

但即使是这样,孙氏突如其来的发问还是把星燃问得脸颊一羞。

“母后,这种事,有修修就够了。修修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是知根知底的人。虽然白狄皇室已经覆灭,但修修的骨子里好歹流着高贵的皇族血脉。外头那些伶人......孩儿嫌脏。枉费了母后的一番辛苦,请母后恕罪。”

孙氏毕竟是经历过生养的妇人,和自己的儿子谈起这样的话题自然觉得没什么。可星燃虽年已弱冠,按道理都可以成家开府了,但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哎......也是。”孙氏的眼里涌出一抹哀婉,“可惜了吾儿多么强健的大好男儿,奈何竟难以近女色。”

再说下去,不知道谈话会发展成什么样。星燃面不改色地行了一礼,借口离开了鸾凤殿。

赤山皇子在十八岁时,会有官女子、宫女教其人伦交媾之事。

而大皇子星燃十八岁那年,初学这种事时,侍寝的女官刚宽了衣带就被忽然开始呕吐的星燃吓了一大跳。

后来换了好几个女官,各色各样的都有。可无一例外,一见了她们躺在自己的床上,星燃便会呕吐不止。

反正女官是“教”不了大皇子这种事了,无奈之下,孙氏只能安排修修为星燃“侍寝”。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星燃并非不能与那些女官们...他之所以装作“不近女色”的样子,让修修成为唯一能满足他需求的人,只是为了能更好的护着修修。

洗完澡后回到寝殿时,修修已经在被褥里缩着了。

寝殿里铺着炽石、燃着炭火,温暖至极,所以星燃虽只穿了一层单薄的寝衣却也丝毫不觉得冷。

修修在被褥里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听见星燃推门进来的声音后,他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刷”地从床上卧起,一双琉璃石般的褐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星燃走得越来越近,随后换成跪立的姿势直接在床上对着星燃磕了一个头。

“殿下,被、被窝、暖好了。”修修扬起头,继续盯着星燃看。

星燃坐在床边时,修修已经换成了跪坐的姿势,双手习惯性地握成松松的拳头搭在膝盖上,乖顺的样子让星燃忍不住薅了薅修修的圆脑袋。

“修修这么乖啊,连被窝都给殿下暖好了?”星燃说着灭了几盏烛灯,拉上了卧间区的帷幔,把小小的卧榻区遮得严严实实。

“嗯!”修修得到了星燃的肯定,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爬下床蹲在星燃的脚边道:“奴为殿下、脱鞋袜。”

袜子一褪,星燃便迫不及待地把修修拎到了床上,让那软耙耙的人儿趴在自己身上。

“修修放下床帐,自己睡到里面去?”

说完,修修轻“嗯”一声便要从星燃身上下来,但刚把身子探出去一点就又被星燃抓回来了。

“嗯?”星燃捏了捏修修的脸,问,“修修应该怎样和殿下说话啊?”

“......是,殿、殿下。”

放下床帐后,修修便轻手轻脚地从星燃身上跨了过去,静静地缩在被窝里头。

熠熠烛火,透过轻纱红帐,摇曳出温暖的橘红色昏光。

床卧深处,被束缚在底下的人儿目光怯怯,朱唇糯糯,肉身温软,腰身细柔......

这样的夜晚,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可星燃却不敢做出过分的事,连指尖的力度稍微大一点都会把修修捏得嘤嘤轻吟,眼尾泛水。

他只敢用手在修修身上游走,感受着修修身体的柔软,触动他偶然细细的觳觫。

可一看到身下可怜巴巴的人儿,星燃心里的罪恶种子就忍不住蔓延,恨不得让心里罪恶的藤曼统统都生出枝来,把修修全身都包裹住,在他细白脆弱的肌肤上打出自己的痕迹。

“修修今日是怎样吸引到太傅大人的注意的?”星燃伸出拇指摩挲着修修的下巴,其余四指在修修颈间缓缓擦过。

“奴、奴不知。”修修的脖子被抚得痒,藏在被褥下的地方却又被捏得生疼,忍不住浅浅地蠕动了起来。

另一只手的力度徒然增大,同时释放般地响起星燃的质问:“不知?”

“呃......”细软的小嗓音撩拨着星燃心头的弦。

修修的腰脊被激得猛地抬起,形成一个完美的拱形。圆脑袋为了撑住腰身,不自觉地往下滑了一下,扬起轮廓柔和的下颌线,以及一截纤细的脖颈。

“奴、知错......”

短暂却又毫不含糊的疼痛,让修修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三两颗皓齿紧紧地要住了俏润的下唇,覆上水汽的眼睛求饶般地看着星燃。

看见这样的修修,星燃又心软了。

每次修修被罚、挨打时,他都只会紧咬牙关,轻抿嘴唇。这副咬下唇的迷乱模样,只会在塌间与星燃相/欢时才会出现。

星燃托着修修的翘臀,让他慢慢地放松了腰脊。

“以后见到太傅大人,不可与其多言!”星燃的语气里带着不可置否的凌厉,提高语调时又忍不住在修修臀侧拍了一掌,“知道了吗?”

修修双腿一颤,连忙道:“是,殿下。”

这几日星程吃饭时照样会剩一点,董溪每每看见他浪费粮食,每次都会苦口婆心地说两嘴,用尽了他少得可怜的古诗文词汇量。

从小学时学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到初中时学到的“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再到高中学的“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就是为了让星程知道要节俭,要体恤劳动人民成果的不易。

可星程从小被孙氏娇惯得心思简单,根本就不知道何为“民生”,何为“勤俭养德”,更别提知晓何为“粒粒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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