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救赎黑化男主后他缠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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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英吉扑上前去,拽着白久知的袖子不放。

顾述:“这是怎么回事?”

英吉抹了抹眼泪:“兄长,昨日,我在后花园闲逛,发现此贼人在那鬼鬼祟祟,我出于礼貌还上前打了声招呼,不想夜晚鸾凤镯就失窃了。”

顾述此时甚是不解,他不觉得白久知会做这种事,但英吉毕竟是他弟弟,平白无故为何要冤枉他?

顾述:“爱妃,你可有话说?”

“分明是英吉亲王非礼我在先,为何颠倒黑白。”此愈一出,在场无不唏嘘。

白久知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把误会闹得更大,跑到人家的府邸,别人丢失了东西自己却说被非礼了。

怎么听都像在强词夺理。周围妃嫔可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要事情朝着他们期待的方向发展就行。

“平乐妹妹,初来乍到可真是活泼。”

“是呀,身为可汗的妃子却独自出面亲王生辰,恐有失颇偏啊。”

“……”

嘈杂的议论声不断,白久知没法解释。

顾述转头看了眼白久知,眼中充满了疑惑,周围的议论继续施压。

“你说平乐偷走你的鸾凤镯,可有证据?”

“我……”面对顾述突然的问题,英吉一愣,从小哥哥都是最疼他的,为什么,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护着一个外人?

英吉立即摆出哭丧脸:“皇兄,你竟然帮衬外人!呜呜呜。”

白久知十分嫌弃,英吉虽然长的有几分模样,但此刻撒泼打滚的样子,实在太像个地痞流氓。

顾述回头看了看他,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白久知心领神会,朝顾述一笑。

“先带公主下去冷静一下吧。”顾述一挥袖子离开了。两个护卫上前要带走白久知,白久知留意着周围,米娜脸上带着阴险的笑。

英吉见顾述走了,笑吟吟上前来向白久知小声搭话:“戏演完了,嫂子,该把镯子还我了。”

白久知冷哼一声,他捡起地上一个石头,捏在手掌中,当着众人的面碾碎。

“天哪,好恐怖的力气。”

白久知的这一举动让周围人议论纷纷,连英吉也吓了一跳。白久知收了收笑容,用看死人般的双眼看着他,在他面前摊开手心。

“呼”的一声,粉碎的沙石扬了英吉一脸。

“你的镯子早不在我手上了,有本事的话,就自己找吧。”白久知拍了拍手,让侍卫带着自己离开,临走不忘丢下一句:“别给自己找了个死路哦。”

英吉听言,脸色十分难看,刚想发作,米娜就用轻微的目光示意他收敛。

……

『系统:白哥哥,怎么一会不见,你又来蹲大牢了?』

『什么叫又?』

系统从牢房栏杆穿进来,在白久知身边乖乖坐下。

“白哥哥,要加油哦~”系统蹲在旁边,喃喃自语,像个刚长出来的小蘑菇,愁眉苦脸,垂头丧气。

白久知发现了系统的反常:“怎么了,你去哪了?”

“白哥哥,抱抱~”系统突然朝他伸出了双手。

白久知一愣,怎么跟当爹一样。

一时间,他竟动了恻隐之心,把系统抱了起来。

系统:“白哥哥,这个位面时空脱离,总部不太想管我们了,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如果我们不完成拯救男主的核心任务,可能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原来小家伙回总部去了。

“我的力量已经越来越虚弱了,”系统蜷缩在白久知怀中:“不是初次见面,但我从未正式介绍过自己,我是和您绑定的专属系统,编号031,我叫小豆包。”

怀中的小豆包,颜色越变越淡,渐渐消失,白久知知道他回自己的脑子里了。不知为何,此时竟生出几番忧愁的感慨。

不知道顾述会不会相信自己呢,虽然这种低端计策一看就知,但英吉毕竟是他的弟弟。

……

“白久知,死了没?”白久知睡眼朦胧间听到有人在叫他,低沉酥麻的声音,是那个人没错了。

他猛地睁眼,此时顾述穿着夜行衣,偷偷打开牢门,在旁边叫他。

“你……你怎么在这儿?”

“废话,不然你真想蹲大牢?”顾述冷眼对他。

白久知伸了个懒腰:“也不是不行。”

“现在不走,就再也别想出来了。”顾述说罢踢翻旁边狱卒准备的晚饭,白久知睡着了没来得及吃,饭菜撒在地板上,“呲呲呲……”,产生了大量泡沫。

“有毒!”白久知被吓到,差点自己就没了。

顾述一脸不耐烦:“废话什么,到底走不走。”

“走!”

……

是谁下的毒?

顾述牵着白久知,轻车熟路地绕出牢房。

白久知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牵过,虽然都是男人,但还是有点紧张。

牢房人多眼杂,尽管二人轻手轻脚,还是被大巡捕发现了。

“何人在此劫狱?”周围官兵听到大巡捕一声呵令,立刻形成两队阵型往两面包围开。

白久知低下了头,生怕被人认出。

“是我。” 顾述伸手把他揽在怀里,遮住了他的脸庞。

大巡捕听言一惊,引得周围的士兵一脸疑惑。

大巡捕:“你们先下去吧。”

周围的士兵面面相觑,一脸犹豫,大巡捕摆了摆手,他们才放心的离开。

“参见可汗陛下。”大巡捕单膝下跪:“陛下来此,卑职有失远迎。”

“无妨。”顾述放开了蜷缩在他怀中的白久知,靠近大巡捕,低头吩咐了几句。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巡捕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大门口只剩两个狱卒,只要过了他们的视线就能离开。顾述上去一记直接放倒了一个,待他回过神来,白久知已经处理完另外一人。

“怎么样?我的速度可以吧。”白久知叉着腰,在线求夸。

“嗯,你好快啊。”

“???”

“你才快呢。”

顾述收起一抹细微的笑容,一脸平静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莫不是戳中你痛处了?”

“……”

好小子。

离开牢房,顾述拉着白久知径直向内庭走去。内庭,是可汗的书房,私人领地。四周堆满书架,书本整整齐齐叠着,正堂中央一张笔直的桌子,四处都透露着规矩与刻板。

白久知想问这种地方待久了真的不会变成老古董吗?但一想到顾述,那就不可疑了。

“喏”顾述从柜子中拿出一套黑色衣装给白久知。

“这是什么?”

“我的影卫服,之后你就穿这套吧,不用再扮公主了,”顾述道:“还记得牢中被下了毒的面吗?现在你只需要知道,平乐公主已经死了。”

白久知心领神会,这样也挺好的,直接省事,倒是下毒的人,不知道是谁。

顾述神情莫名,有愤怒也有些哀伤,白久知似乎也猜到了。顾述冲他笑了笑,揉了把他的脑袋:“刚过门才多久,他们就这么着急下手了。”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白久知有点不知所措:“那你就相信我吗,你不怕我是卧底?”

“有你这么笨的卧底?”

顾述在桌前坐下,开始动笔写字:“今天英吉搜了你的寝宫了。”提到英吉是,顾述的神情有点不悦。

“就为了找那镯子?”白久知见顾述砚台油墨已尽,便上前去磨制墨条。

“你今早说他非礼你,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去给他祝寿,他非要塞那个桌子给我,又是抱我,又是揉手心的。”白久知撇撇嘴,一脸无辜。

顾述闻言,怒道:“岂有此理,他居然污蔑你的清白。不过,你为何会独自前去祝寿?”

“我哪知道宫中有那么多规矩,米娜王妃给我备了些礼品要我送给王公贵族们,我就趁英吉亲王生辰宴送了。”

顾述好像早有预感一般,并没多问。

“果然和她有关系。”

他把自己刚刚写的手稿拿给白久知:“明天拿着个去辅刑司登记下,以后正式做我的影卫。”

“哦,好。”白久知接过封令,一排整洁有力的字体彰目夺人,只可惜有很多字符是白久知看不懂的,是简化的汉字吗?

按理说自己脑子里导入过月氏文,不可能看不懂的,这到底是什么语言呢?但他没有多想,只是浅浅应了一声。

顾述:“明天我会让下人收拾好你的住所,今晚事出突然,就跟朕先凑合一晚吧。”

“跟你睡?”白久知眯起眼睛。

“你嫌弃朕?”

远方战事捷报连连,没多久,鹰师一举拿下匈彧帝国,大将军纳尔敦班师回朝,顾述下令大设酒宴,举国同庆。

几日过去,酒宴即刻开始,白久知此时一身男装,戴着黄金面具,站立顾述身后。周围很少人注意到他,白久知看着桌上的酒水垂涎欲滴,却只能默默忍下。

“会给你留的。”顾述轻声说。

一举让白久知颇感暖意。

朝堂载歌载舞,满朝权贵皆在。

“纳尔敦大将军,此番灭掉匈彧帝国,可谓是战功显赫啊!”

“将军神武!”

周围的吹捧之意扑面而来,纳尔敦不仅不抗拒,反而快意接受,他脸上带着将军的神武气概,看周围的目光都轻蔑了几分。

白久知戴着面具,纳尔敦看不见他的脸庞,绝对想不到顾述身后之人就是两月前重创他的剑仙。

纳尔敦:“微臣听闻前阵天朝派和亲公主前来和亲,是位美艳豪迈的女子,不知陛下可否满意啊。”

此言一出,众宾议论纷纷,几日前闹出的丑闻早已传遍朝中上下,流言蜚语接踵而来,今日将军在此地提起,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说啊,那公主私闯郡王府,还偷了人郡王的传家宝贝鸾凤镯。”

“可不是呢,这才来没多久就闹出这种事,是不是想勾引英吉郡王啊。”

“陛下的脸可往哪搁。”

众宾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顾述的神色,生怕他当众发怒。

然而顾述并没有生气,只是默默听着周围的纷扰,微微一笑:“有劳将军关心,天朝公主玉软花柔温柔似水,朕十分满意。”

这话听的白久知差点乐了,好一个玉软花柔,温柔似水。

纳尔敦听到此回答,略显不悦:“天朝公主虽然秀外惠中,却也只是个妾室,望陛下莫要乱了分寸。”

话说到这里,白久知才想起来,系统好像说过,这纳尔敦,是米娜他爹。言外之意很明显了,但此言语,暗含告诫威胁质疑,对一个帝王来讲,是不是不太尊重了?

白久知没在朝堂混过,但按人伦来说,一个将军,说话不应如此不敬。

显然,白久知是对的。周围人在听到纳尔敦的话时,也安静了一片,场面十分尴尬。顾述也不说话,但从他那板正挺直的背影,白久知解读出了怒意。

“将军所言极是。”顾述冷冷地回答。

闻此,纳尔敦的脸上越发嚣张,如今他在月氏的地位可见,连可汗都得让他三分。

月氏的军队有三种,分为虎师,鹰师和豹师,能力依次类推。

虎师掌握在顾述手里,是月氏最强盛的军队,他们拥护顾述为可汗,所以没有人敢反对,但不代表没有人有反心。

纳尔敦,仗着自己女儿得宠,逐渐掌控了鹰师,借着这段时间屡建的战功,心生野心。

纳尔敦,英吉一个个都是想夺汗位之人。

你要怎么办呢?顾述。

白久知在后方想着,自己当然会帮他,只是极为艰难。

顾述从朝堂开始就不悦,退朝回到书房后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桌上的灰连带一震:“岂有此理。”

此刻顾述面露锋芒,神色不善,白久知静静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此时下人来报:“陛下,桑名求见。”

“进来。”

桑名?不是这本书里的最终反派吗,白久知提高了警惕之心。

顾述注意到白久知的神情,道:“桑名是此次朕派遣的,同纳尔敦一起征战匈彧的功臣,朕的贴心下属。”

桑名从帐外进来,身着月氏特色服饰。

“参见陛下。”桑名轻轻行了个礼,目光却往不由白久知这边撇。

白久知立刻远离了顾述,隐蔽在角落。

顾述:“鹰师军营,可有动静?”

“回陛下,营中的好战之气仍旧强烈,多人不满陛下和亲之策,意图煽动虎师一同向天朝开战。”

“一如既往。”纳尔敦的目的顾述早就知晓,米娜不过是其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眼线,他们的目的就是天朝,入侵中原,抢夺财富。“还有什么异常吗?”

“陛下,有……”桑名提到此,有些犹豫“此次征战,匈彧有些人好似患了怪疾,还会传染。”

“什么?”

桑名道:“营中已有几位将士染疾身亡,目前患疾人数仍在上升。”

顾述一惊:“纳尔敦为何不向朕禀报?”

“此为营中密令,属下也不知晓。”

“行了,下去吧。”

“是”

……

顾述扶额,紧闭双目,一言不发。

白久知上前给顾述披了件外衣:“不知为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述抓住白久知的手,紧紧握住,他知晓此时的事态。他很着急,但身为可汗,绝不可鲁莽行事。

“白久知,朕要你办件事。”

“陛下但讲无妨。”

纵使是八月的天,大漠的夜晚也十分寒冷。风声在怒吼,狂沙肆意飞舞,一种难言的肃杀弥漫四方。

顾述和白久知骑马夜出,二人换上了夜行服,头戴蓑笠,直奔外塞。

“顾述,还有多久到达?”

“前方二十里地。”

二人马不停蹄,进入了一片竹林,林中树木巨多,动静回响也越来越大。白久知听觉敏锐,瞬间察觉到不对:“顾述,有人。”

进了树林后风声少了很多,那些被风声掩盖的的声音明晰起来,如果没听错,是马蹄声,来的,估摸有十来个。

白久知一拉顾述,跳下了马,躲在一块巨石后面。

“嘘。”白久知牵着顾述的手,心里十分紧张。

两匹没有载人的马朝前方跑去,不过多久,一群头裹白布的人便追了过去,他们手持弯刀,面戴青铜诡笑面具,看不清面容。

顾述轻声道:“是蚀骨者。”

“蚀骨者是什么?”

“纳尔敦手下的精锐,大概有十来人,各个都是极具顶尖的杀手,负责帮纳尔敦除掉眼中钉,这几年来纳尔敦的有所成就,没少依靠蚀骨者。”

白久知叹了口气:“看来是冲我们来的,当务之急,是我们怎么逃命,那些人没多久察觉异样就会返回。”

“为什么我们前脚一出门,后脚就被蚀骨者盯上?”当今局势紧急,顾述顾不得那么多:“匈彧帝国我们是去不了了,往东十里地有个祭坛,可暂寻容身之所。”

此地不宜久留,二人立刻离开,但不想,蚀骨者的速度极快,他们发现马背上没人之时,就立刻调头寻找。

蚀骨者的马蹄声在在二人身后响起,他们手持银色夺命弯刀,诡笑面具在月色的招摇下更为惊魂,似无常索命鬼差。

蚀骨者发现二人后迅速包围过来,形成圆形阵仗在二人周围画圈。

“顾述,今日我等奉命取你狗命。”蚀骨者的领头人发话了。

黑色笼罩,乌鸦的叫声传遍竹林,噩耗四处传播。

“就凭你们?”白久知挡在顾述面前,一脸不屑。

这无疑是对蚀骨者最大的嘲讽,他们在边塞横行霸道十几年,还没有人敢轻视他们的实力,一般那种人都已经做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好啊,又来个不怕死的,年轻人就是狂妄。”领头人带着蔑视的语气,指挥众人,他们换了个阵型排开。

大战一触即发,顾述搭上白久知的肩膀,神色不太好看:“今日是朕连累了你。”

“这么不信任我的能力?”白久知对于顾述的质疑并没有生气,反倒还开起玩笑:“陛下,妾身好害怕,你可要好好保护妾身啊!”

蚀骨者对白久知这种临阵调笑的行为十分不满,有几个已然率先出手,刀锋划过黑暗,直冲二人前来。

顾述:“小心!”

顾述拉了一把白久知,一个敌人的刀砍在白久知身侧,后排的敌人陆续起身朝这边劈来。

敌人已经出手,己方自然不会当缩头乌龟。

白久知一向不喜欢用剑,每逢自身的神醉龙泉出手,周遭必定见血,非死即伤。当年自己就是凭借神醉龙泉这把剑,在试剑大会夺得头魁,剑术令人闻风丧胆,直取武林第一之称。

当时白久知还有个好听的称号:剑仙。

只是懂剑的人太多,白久知自知自己几斤几两,本着谦卑的态度,从未以此自居。

“叮”一声响起,神醉龙泉划破夜幕,对于夜色的反光足以闪亮所有人的双眼。

没有人看清白久知是从哪里掏出的剑,连离他最近的顾述都没反应过来。神醉龙泉挡下了几个蚀骨者的弯刀,强大的剑气反将敌方刀刃弹开,敌人还未战斗就已经失去了兵器。

一对多甚是如此,更不必说白久知决战武林之巅时的一对一单挑了。

蚀骨者明显为白久知的兵刃所震,他们处边塞十几年从未见过这般阵仗,神醉龙泉幻化出几个分身围绕在白久知周围,似暗夜银蛇张狂地吐着信子,随时防备着敌人的袭击。

“你是中原人?”

白久知笑了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你们一个人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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