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亡国帝君被团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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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谢谢师尊。”相柳耳朵尖迅速烧红,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实际上相柳在悄悄用法力使面部血液充盈。

(这个样子的孩子,没有人不喜欢吧,乖巧懂事单纯。)

.(..…他……也会喜欢吧...

不知道为何,在这人的面前总是想把阴暗面给藏起来,露出最光洁的一面给他看。)

“....”云路面露忧色。

(这样单纯的性情如何能在世上生存。)

云路循循善诱,“..乖,把手伸出来。”

“..这是雪乡蜂蜜,蕴含的灵力是寻常灵蜜的三倍。涂在受伤的手上,这种细小刺伤,不消片刻就能愈合”.

相柳呆愣愣地看着云路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封布,沾了一些蜂蜜细致均匀涂抹在伤口上。

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灼灼跃动着光彩。

相柳有些动容(这样的小伤,连自己都未曾注意)

“.....谢谢你."相柳露出一个笑来,这次...终是发自内心的。

情绪是会相互感染的,云路露出温柔至极地笑,“明日伤养好,就不可懈怠了。”

......翌日......

“在这一招通常情况都会被避开,对敌方身体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可在战斗中极为重要。直击其面门而去.."

“....从精神上彻底威慑镇压对方,但凡他流露出一点点的退缩畏惧之意,你就从根本上占了优势...."

“..因为对方的心怯了,战意也会削减...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少年身上都是晶莹剔透的汗水,却回答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目光坚定明亮。

“.....继续"云路在这种方面是超乎寻常的严厉。

‘是,师尊!!’小少年响亮应声。

或许是为了心中的执念,谭相柳比谁都要坚韧卓绝。

霞光初绽之时...缥缈峰的仙子依旧能够看见,他汗如雨下,傲然挺立的身姿。

哪怕是在孤寂寒冷的月夜,他依旧凭借着一身铮铮铁骨,坚持不懈着...…

.....就这样...过去了十三年....

少年沐浴在朦胧清冷的月色中,薄唇轻抿,清透的眸子中似承载了冬日的雪花,冷冽缥缈,姿态却闲适舒然。

“...师尊。”少年嗓音似醇然的佳酿,吸引着人不断靠近。

“很快就好。”相柳白皙修长的手指扶住灵植,动作娴熟利落地处理着,眉眼专注而温柔。

这本该与少年人干净气质相驳的事情....

竟然觉得难得的自然与温馨,温暖香浓的味道氤氲开,云路心脏上好像有块地方甜蜜柔软地塌陷下去,衍生出名为温柔的感情。

“你过来……”云路清冷绝尘的眉眼间略有些倦色,眼尾带着一抹微红,细致乌黑的长发松松散散地披在双肩上,宽松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慵懒地单手撑着门,单薄的衣衫依稀可见紧致的躯体轮廓。

“帮我擦干净……弯腰好累。”云路微微一用力,青色的脉络在他白皙的玉足上尤为明显,纤细的脚踝骨透着淡粉色,足底满是伤痕,血迹斑驳。

相柳看得呼吸一窒,“您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师尊,徒儿僭越了。”

相柳一手绕过秦云路的腿弯,一手托着肩部,轻松把人抱起来,小心翼翼地安放在榻上。

“师尊先吃这个。”相柳吹吹热气,把碗递给云路。

云路唇齿间充盈着食物香味,眉宇间的郁色霎时烟消云散,柔软的舌尖意犹未尽舔了舔唇,淡色的唇染上晶莹绯色。

“....”看着师尊的唇,相柳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谁允许你这样对我的?”秦云路伸出玉足抵住相柳的胸口,矜贵冷淡的神情看得人心潮澎湃。

“徒儿只是在担心师尊……”相柳按住云路的足,云路试图再抽回来,却动弹不得。

“师尊的修行遇到桎梏,灵力甚至在慢慢倒退,徒儿想要为师尊分忧。”相柳抬着头看着云路,眼底深藏的温柔能将人心融化。

“乖,吃下它。”云路将药递给相柳。

朱红色丹药散发玛瑙玉石般润泽的柔光,清香阵阵。

相柳一低头,柔软微烫的舌尖,有意无意擦过云路敏感的指腹,痒痒的酥麻引得指尖微颤,心跳也漏了半拍。

云路迅速抽回手。不食人间烟火的天边神祗,在此刻沾染了人的情绪,鲜活得让人移不开眼。

相柳心中感动(龙族所遭受的虐打使灵脉受损,为此师尊日日耗费灵力炼丹制药,即使是现在师尊自身修为停滞,依旧不忘。)

“师尊,徒儿为你束发。”

相柳动作温柔极了,不经意间触及云路的脸,烫到似得缩手。

“...…”相柳凝玉般的肤色荡漾开一片绯红,故作镇定继续将发带绑好,不松不紧,妥帖慎重,从怀里取出骨簪固定。

“这骨簪并非凡品。”云路摸摸簪子,赞叹道。

“师尊不必在意,一根普通的簪子罢了。”

“先前你师公来信,是关于为师修为停滞一事。所言大意是该自封灵脉,去凡间寻找机缘。不破不立,只有经历生死劫难,才能冲破修行桎梏。”

你可愿意同我一往,此番前去险象环生,我不强求你.."云路正色道。

“师尊何出此言,不论生死,愿与君同。”

几天前——

“这骨簪已经是上品灵器了,就稍微有点瑕疵,用来送人也够贵重了。”熊猫仙师抱着竹子啃得很欢快。

“给师尊用的东西怎么能有瑕疵呢?他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相柳剥下胸口的龙鳞,衣衫洇开濡湿鲜红的血液,“把这个熔炼进去……”

“你干什么?龙身上的逆鳞确实是世间至宝,可一旦拔下来,就再也不会长出来了!它会变成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熊猫仙师声音颤抖着,在对方固执的眼神中接过带血的龙鳞。

“能为师尊而流血,是一件幸事。”相柳虔诚地把骨簪贴近额头,眼眸中满是偏执与占有欲,简直就像一个狂热的信徒。

“只要想到师尊戴上它,我就难以遏制地感到欢喜,我的骨与师尊仿佛融为一体,被他抚摸,为他所用……”

“?!这,这根骨簪的原料莫非是……”熊猫仙师的竹子摔在泥土里,气息不稳,说话都开始哆嗦。

“它啊……是我的肋骨。”相柳把簪子递给仙师,笑容纯善,“材料够不够?务必要把簪子做成至臻至美,再取一些我的龙髓吧……”

相柳用仙法将背脊划开一个口子。

“够了够了!完全足够了,不要再这样了!”仙师赶紧阻止他,“云路宠出来的徒弟,怎么这么疯!”

骨簪与龙鳞熔炼,簪身如白玉无瑕,精美细致的鳞片纹理流光溢彩。

相柳轻抚簪身,“师尊他那么好,我只怕……我对他还不够好。”

江南水乡通常阴雨连绵,细雨如银线般倾注而下,空气中浸透着湿润的清透味道。

“师尊,莫要淋湿了。”相柳撑开油纸伞挡在云路的身上,阻断了细雨绵绵,眉眼被湿润水汽浸染得越发俊美。

云路抓着对方胸前衣襟,将人拉近些,呼吸缠绕 ,伸手拂去相柳脸上沾着的露珠,轻柔得像风。

“....师尊,不要这么温柔,人都会有贪念的”相柳怔愣片刻,低下头掩盖眸中情愫,笑得无奈且苦涩。

师徒二人进入的客栈,是红拂女在人间的藏匿地。

红拂女迎上来,“山神灵脉闭塞,灵识不稳,若我猜的没有错...你是来凡间历劫的吧。”

诸神之战中红拂女一袭红衣驰骋沙场,成为了一代仙者心目中唯一的战神。

这样的天才如今却甘愿隐退,不再涉足六界纷争。

只源于百年前为救邪灵附体的人类婴儿。她全身经脉焚毁,苦练的修为一朝散尽。

有故交问她“后悔吗?”

她望着窗外落日,释然一笑。

“若我不救那个尚在襁褓的孩子,那才是真的后悔。区区一身修为罢了,如何能与人命相提并论。”

云路颔首行礼,“是也不是,人间车水马龙,繁华盛世之景。

大隐隐于市,这也算是难得的好去处。”

红拂女笑得豪爽,“这客栈是我的地盘,你们吃好喝好!"

“来嘞~二位贵客,这是掌柜的吩咐的美味佳肴,请慢用。”店小二仔细地将端盘中的食物一道道摆上桌。

“等等,麻烦再来一盘糕点, 口味就挑甜度适中的即可。”云路一笑,温柔的眉眼好似湖水漾开涟漪。

“好....好的”店小二微红着脸,逃似得退下了。

“来嘞~~客官您要的东西,还需要什么吗?请尽管吩咐小的~~”店小二异常热情。

“不用麻烦了,谢谢。”相柳的笑容同师父一样,都很温柔,眼神却令人发憷,又凑近店小二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你若再用这样恶心的眼神看着师尊......我就剜了你的眼睛”俊秀无害的少年声音轻柔,眼神阴鸷冰冷。

“若敢对他有半分想法,我就要了你性命.........懂了吗?”相柳眼睫下纯黑的阴霾,仿佛能把万物吸进去,鹰隼般锁定一个人的时候,就好似被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勒住了脖颈。

“......”店小二面色惨白,眼神惊恐万分,腿肚子肉眼可见打着颤,见着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逃了。

“.....你对他说了什么?”云路语气带着纯然的好奇,微微歪着脑袋,形状漂亮狭长的眼睛稍稍睁圆。

“师尊,徒儿告诉他衣服后面破了一个大洞,他反应剧烈,应该是怕家中妻子的责骂吧。”(师尊这般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嗯。”云路轻轻点头,认同了相柳的话,没有半分对弟子的怀疑。

“乖,吃吧!”云路推了推糕点盘。

“...师尊”相柳神色动容,鼻尖像小动物熏染得红红的,“您...不嫌弃我吗?我的舌头异于常人,吃不得热食。”

“你的舌头天生对温度极其敏感,与他人同桌进食常被误会性子孤高,但是相柳...你知道我是怎么看的吗?”

“是.....怎么看得?”相柳唇边含笑,语气中却带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慌张。

“你很好。”云路柔和的眉眼看着相柳,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说道,眼中遗落着璀璨的星辰大海,滚烫绚烂。

“.....”与师尊对视的一瞬间,好似万千星辰奔赴而来,内心的波澜壮阔肆虐激荡,不知名的情感翻涌着。

“师尊....你可以再说一遍吗?”相柳眼圈和鼻尖透着绯红的颜色,软软的带着颤抖的哭腔,情难自禁却小心翼翼。

“...相柳,那些不愿意为之付出,妄想得到回报的人,肆意嘲笑着别人的努力与付出…...不断贬低他人,以此抬高自己的身价。

应该被唾弃的是他们这种无耻的行为。

你...努力,刻苦,上进。

相柳.....你真的很好。

你永远都是我最骄傲的弟子。"云路轻柔地抚过相柳微皱的眉心,说道“若是将来有一天你累了。

不要强撑着,师尊可以给你依靠。”

“我记住了...师尊,您可以…

……抱抱我吗?”相柳干净清澈的眼睛满是期翼,真挚动人。

“嗯。”对于这个捧在掌心的徒弟,云路从来是纵容心软的,毕竟冷硬的心肠与雷厉风行的手段是对着敌人的。

相柳不敢冒犯地扑进师尊的怀里,而是像小时候那样从后面抱住师尊,取暖似的低着头埋进师尊温暖的颈窝里。

唇边浮起得逞的笑容,或许是龙族血脉中的占有欲作祟。相柳像是盘踞在巢穴的巨龙,寸步不离来之不易的宝物。

“先用膳吧。”云路推了推黏在身上的某位。

“好....”相柳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手,方才隔着宽大的衣袍触及到师尊纤细柔韧的腰肢了,看来这几天不能净手。

他们用完膳,正值凡间最为热闹上元佳节,师徒二人决定出去逛逛。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嘘~别出声。”云路手指抵住唇,轰隆隆的炮声随之响起,烟花一颗颗地炸开,瞬间流光溢彩,照亮整片夜空,紧接着稀稀疏疏散开,消逝……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花阑珊处。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云路对相柳说。

“好。’相柳应声。

师尊前脚刚走,谭相柳迎面突然撞来一人,这个人虎得很,把旁边的摊位都撞翻了。“对不住啊,爷有急事儿赶路呢!”

相柳正要发作,却见师尊提着一盏莲花灯过来了,重新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温声道,“无碍。”

“.....”(这人脾气这么好?方才还一脸要吃人的模样)路人虽然心存疑虑,却也未作停留。

“.....好看吗?”云路骨节分明的手持着荷花灯,灯火照印下透着白玉般的润泽,连指尖的颜色都是漂亮的淡粉。

“....好看。”相柳神情微愣,也不知是在说花灯,还是人。不过这赞美却是真心的。

“晓得你是不信这许愿灯的,对于将来所有日子的期许,的确不该寄托在一盏灯上,你就当是...”

“....向吾许愿吧。

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要的,吾都可以赐予你。

甚至...包括这万里河山,天下政务。”云路不复往日温和,冷漠淡然,譬如一尊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神像。

不,他本就是神明,只是亲和得让人忘却。

“这个愿望我想要留着,徒儿如今所念所想只有这变强一件事情,望师尊成全。”相柳目光的温度有些烫人。

云路唇边勾起淡淡的浅笑,欣慰而愉悦,“徒儿都如此恳求了,做师尊的如何能够狠心不答应呢?

走吧,我们再逛逛。”

师徒趁着上元佳节人间游历,画舫渡湖,街头杂耍,佳肴美食,灯谜中彩,屋脊赏月,算是玩得酣畅淋漓。

“....”相柳眼前的景物有些扭曲模糊,对于金丹期修仙者来说,六识皆通,极少会发生疲惫而视物模糊。

“怎么了...…何处有不适之症?”云路察觉到身边人异常,关切地问道。

“...师,师尊...”相柳整个人开始冒虚汗,不一会儿汗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形虚弱得摇晃精神力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相柳?!!”沉闷的声响在耳畔放大数倍,素来笑得云淡风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客栈。。。。。。。

“.....你这个小徒弟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他中了一种奇毒,几乎无药石可医。”红拂女秀妍的脸庞神色凝重。

云路摇头,“在同辈人里相柳是最乖顺懂事的,凡事忍让,断不会去招惹他人。”

“.....此毒深伏于经脉中,唯一办法是找到洛神崖那位岐黄之术登峰造极的段书涯。”红拂女皱眉。

“此人性子古怪,软硬不吃,他还立下三不治。

长得丑的不治,

作恶多端者不治,

性情凉薄者不治。”红拂女说到这里犹豫了,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其实吧...还有一不治...

“今日心情不佳..不治。

我已施针封住你徒弟的经脉,延长他几天寿命。”

“前辈可知晓洛神崖在何处?”云路不安地拢了拢衣袖。

红拂女:“在常年积雪的明月镇,整个明月镇都是结界,外界禁用术法。

你如今灵脉微弱不足护体,还带着一个病人..”

话音刚落,床上传来阵急促沙哑的咳嗽。

“.....师尊。”相柳惨白着脸,明亮的双眸由于病情蒙上一层暗色,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相柳!!..”

“...”红拂女见到这样的情景,识趣地慢慢的退了出去。

“我会治好你的......”云路握住相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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