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的替身小情人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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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阑没多少时间伤春感秋,作为卑贱的情人,他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连吃饭带收拾,然后上楼伺候陆君泽穿衣。

因为早餐不合胃口,沈阑再次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他把饭菜倒进垃圾桶中,看这一水池子的锅碗,在那里犯愁。

洗碗机……是怎么用的来着?

矜贵的小少爷从来都不懂得家务琐碎之事,因此百度搜了半天洗碗机的用法。正要把碗筷放进去的时候,他听见楼上的陆君泽有些不耐烦的喊声,“沈阑,快点!”

沈阑被吼的吓了一跳,整个人不住的一抖,手中的碗便掉在地上一个,清脆的响声,碎了个干净。

他几乎是惊弓之鸟一般,不知所措的愣了好几秒,才蹲下身子去收拾。陶瓷碎片边缘锋利,沈阑拾取的时候掌心被狠狠割开了一个口子,他疼的一缩,忍着流血收拾好了地面才去冲洗血迹。

十指连心,手上的割伤总是格外疼痛,沈阑简单的拿水冲了一下伤口,看到不怎么流血了,来不及包扎就赶紧上了楼。他知道陆君泽时间有限,他怕自己耽误太多时间陆君泽就不带自己去见父亲了,更怕他反悔。

楼上陆君泽的耐心确实也快被消耗完了,他站在镜子前,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是沈阑上来了,问道;“怎么这么慢?”

“我……不会洗碗,而且,我刚刚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手被割破了,处理伤口来着。”沈阑走上前,解释道。接着他伸出右手,露出被流水冲的发白伤口,有些委屈的看着陆君泽,盼着能得到对方的一点安慰。

他天生痛觉神经要比别人敏感,从小最是怕疼,一点小磕小碰都要掉半天眼泪,以前受伤的时候,陆君泽总是要比自己父亲还要耐心,会对着自己的伤口轻柔的吹气,心疼的把自己抱在怀间哄:“阑阑不疼了,哥给你呼呼……”

那时候的陆君泽,眉眼间都是温柔。

沈阑把手又伸的往前了一点,希望陆君泽还能如以前一般给自己吹吹,刚刚没包扎,也是存了这点小心思,自己受伤了,对方不可能一点不心疼。

陆君泽看着面前有些狰狞的伤口,却只是厌恶的皱了皱眉,冷声道:“所以你刚刚还笨手笨脚的打碎了一个碗?”

沈阑没想到陆君泽这个反应,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然后懦懦的缩了回来。

“你果然是被养废了,这么简单的家务都做不好,我的情人不需要废物。”陆君泽接着说道,“我先带你去看你父亲,之后我要去公司,你自己去卓展的专柜的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明白了?”

沈阑紧抿着唇,眼神慢慢灰败下来。

手心的伤口仿佛更疼了,疼痛顺着手臂传到心尖,疼的心脏都在瑟缩,他垂下眼眸,低声回应:“我知道了。”

——

路上,沈阑和陆君泽坐在后座,陆君泽好像一直很忙的样子,低头摆弄着膝上的电脑,不曾分给沈阑眼神半分,沈阑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默默的出神。

看守所位于江边,屋子里面阴冷潮湿,沈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霉味,难受的皱了皱眉。探视是不允许嫌犯和亲属直接接触的,所以他被安排在探望室等着,没一会儿两个警察就押着一个形容落魄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沈阑看见来人,几乎立刻扑到了栅栏面前,双手紧紧握住铁栅栏,带着一些哭腔喃喃道:“爸……”

沈严看见儿子的一瞬间也是湿了眼眶,短短半个月,他老了十岁不止,原本高大宽阔的脊背如今也不再那么挺拔。

陆君泽冷眼看着眼前父子二人激动重逢的场面,心里有几分讽刺,他冷冷的在后面说道:“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

“十分钟?!”沈阑回过头去,“这也太短了!”

“否则你现在就走。”陆君泽伸手捏住沈阑的下巴,语气有几分强硬,“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说完,他转身离去,把不大的探望室留给沈家父子两人。

陆君泽刚刚动作让沈阑在父亲面前感到羞愧,他低下头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沈严面色复杂的叹了口气,摸了摸沈阑柔软的发旋,“孩子,你受苦了……”

温柔宽厚的手掌落在头上,只一句话,沈阑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多日来的隐忍委屈一朝爆发,他面对疼爱自己的父亲,哭的委屈又伤心。沈严看着自己自己从小溺爱到大的儿子,既是心疼也是恨铁不成钢,若是自己能下了狠心培养,沈阑如今不会没有自保的能力,被陆君泽轻易拿捏在手中。

“好孩子,别哭了,我们只有十分钟时间。”沈严轻声开口,“你如今被陆君泽软禁了吧?他待你怎么样?”沈严知道陆君泽恨极了自己,可对沈阑终究存着一丝情念,沈阑就算被陆君泽控制了,处境也绝对比跟着其他人好。

“呜呜呜……不好,一点也不好……”说道这里,沈阑仿佛更伤心了,“爸,他现在对我一点也不好,你,你什么时候能出去,我,我救你出去吧,我们搬倒他,我一定要报复回来 呜呜呜……”

沈阑天真的让沈严有些不忍心,自己儿子想的真是太简单了,他摇摇头,说道:“阑阑,你听我说,你现在什么也别管,安安心心待在陆君泽身边,尽量不要激怒他,等着爸爸出去,好吗?”

沈阑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声音哽咽,“爸,我还能做些什么吗?”

“蛰伏。”沈严神情变得严肃,“孩子,你和陆君泽之前的事,我多少知道一点,可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你要知道,我们沈家,和他有深仇,你和他没有可能了,你待在他身边,不能再有任何其他心思了,明白吗?”

“我知道……”沈阑咬紧了下唇,难过的点了点头,“爸,我们沈家到底和陆君泽有什么过节?他说他父母都是……都是……”下面的话太敏感,沈阑说不出口,沈严不愿意向儿子提起往事,只是不住的摇头。

“时间到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警察进来提醒着他们时间,沈严那边两个狱警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准备架着他离开。沈阑不舍的拉住父亲的手,眼泪重新涌了上来,“爸,你等我,我会救你出去的!”

警察冷漠的把沈严带了下去,并疏离客气的把沈阑请到了外面,门口,陆君泽靠着墙站着,身姿修长,一条腿微微曲起,另一条腿伸直了撑着地,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微微眯起眼睛,精致的像是一幅画。

听见声音,他回头看向走出来的沈阑,进去时好好的人,出来眼睛已经哭的像是核桃一样又红又肿,陆君泽皱起眉头,当着这些警察面没说什么,站直了身子径直向外面走去。

那边,看守所的带班的警察让陆君泽的助理签字,沈阑犹豫了一下,快步跟在了陆君泽后面。

“上车。”陆君泽声音有些压抑,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沈阑不明白这人又怎么了,没多问乖顺的坐进了车里。

陆君泽随后坐了进来,用力关上车门让整个车身都一震,司机吓了一跳,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己老板一眼,陆君泽脸色不是很好,压抑着怒气。

沈阑也感受到了身边男人的低气压,悄悄往旁边挪了一下,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动作,更是激起了陆君泽的怒火。他抓住沈阑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使劲拽了过来,沈阑没平衡好,整个人都倒在了陆君泽怀里,抓紧了对方衣领。

“你哭什么?”陆君泽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捏住了下巴被迫抬起头和男人对视。

“我没哭!只是,我见到爸爸了,就……”

他眼角睫毛还挂着未干的眼泪,面色是惊吓后的苍白,白皙的面庞上还带着泪痕,有种我见犹怜的脆弱。可陆君泽心头却起了一股无名火,“哼,有什么可哭的,我给你委屈受了吗?”

“你再在沈严面前哭的可怜,他也没法替你撑腰了,把你的眼泪收回去!沈严如今也不过是废物一个,只要我想,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监狱,别想着委屈,你只能乖乖……”

“不许你这么说父亲!”沈阑突然挣扎起来,就像一头原本温驯却被激怒的小兽,“陆君泽,我都已经答应做你的情人,三审还没开庭,你把我父亲放出来!”

陆君泽被沈阑扭动的心烦,他直接把人推到,禁锢住双手举过头顶,将沈阑压在车座上,低吼一声:“安静!”

沈阑对这样的姿势感到格外屈辱,尤其前面还坐着司机,他挣扎的更加厉害,气喘吁吁的怒道:“陆君泽,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就不能放过我父亲!”

“不能!”陆君泽低声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说了些什么,你父亲想出来?告诉你,不,可,能!我对他最大的宽容,就是让他在监狱中老死!”

“你……”沈阑气的浑身发抖,却想起父亲说的不要激怒陆君泽,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心中愤恨无法发泄,脑子一热,直接就抬头咬住了陆君泽的胳膊。

“操……”陆君泽疼的一抖,下意识甩了胳膊,沈阑被甩的脑袋重重的磕到了车门的把手,闷闷的一声响,这一下撞的他瞬间晕乎起来,差点从车座上掉下去。

陆君泽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劲,愣了一下,然后手疾眼快的把沈阑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检查着人后脑有没有受伤,摸着只是肿了一个包,稍稍放下心来,又立刻把人推开。

沈阑闷哼一声,软软的靠在车门上,缓解着头部的疼痛和眩晕,他撑着身子让自己做的稳一点,看向陆君泽:“你如今也只会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你报复我和我父亲,这些手段,不过更是懦夫罢了……既然你不肯放过父亲,我何须再委身与你,做你的什么情人,陆君泽,老子不干了!”说着便要推开门下车。

沈阑知道这话戳中了陆君泽的雷点,可他就是忍不住刺激对方。他答应做男人身边见不得光的情人委婉讨好,却换不来陆君泽对自己父亲放过半分,若是再曲意承欢,岂不是至贱。

沈阑的话彻底激怒了陆君泽,他阴沉着脸色把沈阑扑倒在车座上,膝盖顶在对方两腿之间,力道狠狠的把人禁锢在身下,声音冷的仿佛结冰,“想走?别忘了你今天来这里看你父亲是答应了我什么!就算你想滚,也得把你的代价给付了!”

他一只手固定着沈阑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沈阑的衬衫,腰身挤进沈阑两腿之间,迫使对方做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司机听见后座的动静默默下了车,还自觉的把前座的座椅放平,沈阑意识到了陆君泽想要做些什么,心中愤恨而羞愧,脸色因为挣扎缺氧而变得涨红,“陆君泽,这是在大街上,你疯了!这是在车里!”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同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强撑着最后的气势。

陆君泽神色阴森,只是冷笑一声,手上动作未停,“嘶拉”一声撕破了沈阑的衬衫,沈阑上半身霎时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打了一个哆嗦,终于觉得害怕起来,声音带上了哭腔:“陆君泽,别,别在这里……求你,我们回家,我们回去好吗?”

车外的大道上算不上人来人往,可毕竟是公共场合,他怕陆君泽真的在车里……再说父亲就在看守所里,自己却在大门外的车里被这样对待,他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陆君泽扒光了沈阑的上半身,听到沈阑的求饶停下了撕扯,冷声道:“还打算离开吗?不做我的情人?和我叫板?”

“不,不走了,我会待在你身边,别伤害我父亲,别这样对我……”

陆君泽听见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却没有爽快丝毫,他的火早就被挑起来了,也不打算就此罢手。

“晚了。”

沈阑听见这两个字,惊恐的睁大眼睛,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却还是抵不过下身一凉,他不相信陆君泽真的会在这里……

“不要……”

“求你,别,别……啊!”

“疼……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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