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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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四月的最后一天,恰逢周五,付瑾舟正在办公室整理下周周计划,工作大群群信息闪个不停,随意窥屏,群里都在吐槽这个五一假期不划算,除掉本该放假的周末等于只放一天假。

刚来没多久的人事职员毛毛躁躁地冲进办公室,甚至连门都没来得及敲:“付总,付总,你快看公司最新的调任通知书!”

“别总这么毛毛躁躁的,慢慢说,不急。”

“慢不了,你被降职了!”

付瑾舟今天上午刚登过系统,没退出,已超过登录期,再次输入工号密码登录,首页大大的《关于人事调任通知书》标题弹出来,点进去:根据公司市场发展的需求、经董事会提名备案、特此批准!

一、季望海,原总部营销部主管,现任华南区域总部总经理兼市场营销部总监一职,全面负责华南区域营销中心各项管理事务,在公司董事会及董事长的领导下,执行及监督该部门各项日常事务;

二、付瑾舟,原华南区域总部总经理,现任华南区域总部副总经理,全面协助总经理完成华南区域营销中心各项管理事务,执行及监督该部门各项日常事务。

不怪人事职员惊慌失措,他们的老领导付瑾舟从原来的总经理“光荣”降为副总经理了,且空降一名总经理兼总监,眼下付瑾舟比人事小姑娘更失措,他惊讶的不是降职,自两个月前被公司约谈后,虽没明说,但他早料到今天的结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以为至少要等到第三季度,抛开这些不说,真正令他惊慌的是季望海这个名字。

脑海里闪过一张脸,冷酷,隐忍,却又令人挪不开眼,季望海啊季望海,从不信命信神的付瑾舟开始祈祷,希望只是同名同姓。

付瑾舟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还没从刚才微小的心悸中缓过来。

敲门声响起,付瑾舟戴好眼镜,一秒恢复如常:“进来。”

许才哲风风火火闯进来:“船长,这怎么回事?我去他妈的公司这帮老家伙,这不乱来吗?怎么突然就降职了?”

许才哲跟了付瑾舟两年,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们所在城市的市场经理,“船长”这个称号就是他给叫出来的,公司内部每月有刊物,许才哲某期心血来潮投了一篇文章,名字就叫《我和我的船长》,通篇赞扬付瑾舟,写他如何如何努力,有谋有略,像位老船长引着他们渡过海岸,“船长”的名号就这么传了出来。

付瑾舟坐到对面沙发区域,示意许才哲也坐过去,淡定到似乎降职这件事的主角不是他,“不突然,只是降职处罚通知书还没下,先出了调任通知书,年初去总公司,被秦董留下来谈心,美名其曰谈心,实际就是敲打。”

“为什么啊,业绩华南一直排前三,你来三年,比你来之前翻了几倍,有什么好敲打的?”

“打不过竞品,总部也有指标,也有压力。”

许才哲一口气喝完手边的茶,“那现在怎么办,只能看着别人来我们头上耀武扬威?我不服!”

付瑾舟又给他添满茶,心平气和道:“没什么服不服的,不服回家种稻子去,顺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还有,你对新来的总经理敌意太明显了,收着点。”

“就是不服,什么狗屁调任,明显有内幕,哪有人能从一个主管直接晋升到区域总经理的,还那么年轻。”

“好了,不管有没有内幕,总部自有总部的考量,对了,你帮我把陈云清叫进来。”

人事职员陈云清这次记得敲门了:“付总,你叫我啊。”

付瑾舟叮嘱她跟总部人力资源部对接,问清楚新来的季总哪天到华南总部,需不需要接机,酒店是否有要求,陈云清一一记在本子上,“好的付总,我这就去安排。”

待办公室静下来,付瑾舟上系统查找关于季望海的信息,可惜什么都没查到。

算了,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也改变不了什么,付瑾舟端起杯去茶水间冲咖啡,过道堆着一堆五一要用的促销小礼品,市场部几个文员正在分类,付瑾舟绕过去,听见她们在讨论新来的总经理:“听说很年轻,重点是,特别帅!”

“除了付总,我就没在这公司见过帅的,有付总帅吗?”

“刚刚收到一张照片,总公司那个市场部助理,是原先从我们华南调过去的,她发过了的照片,看,帅吧?”

“我看看我看看,这也看不清啊,不过挺高的……”

付瑾舟站在她们身后,温和道:“能借我看看吗?”

“啊,吓我们一跳,付总,我们开玩笑呢。”

付瑾舟还是看到了手机上的照片,很模糊,应该是拉长焦隔很远拍的,照片上的人穿着一身灰色西装,边走边打着电话,看不清全脸,从侧面露出的轮廓看,是季望海没错了。

不过付瑾舟还是默默祈祷了一句,希望只是同名同姓又恰好长相相似。

这晚,向来失眠极好的付瑾舟罕见的失眠了,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三年前的画面,那些画面中,付瑾舟抓着季望海重点部位,逗他:“弟弟,处男啊?”

季望海则是冷着一张被激怒红的脸,反将他压在身下,质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游戏?”

后来他们会在付瑾舟租的小房子里,在那张一碰就响的铁架床上撕咬翻滚,每次都以季望海被挑逗得发怒为开头,以付瑾舟下不了床为结尾。

天气好的时候季望海会骑着他那辆炫酷的摩托车载着付瑾舟在风中穿梭,微风、阳光、黑夜全部见证过他们的爱情。

不知道几点睡着的,再次醒来的付瑾舟一脸无奈,大概是昨晚想太多,后半夜的梦里尽是从前荒唐的香艳镜头,叹了口气,认命的起床换内裤。

5月,劳动节三天假期,付瑾舟最忙的时候。

白天走访各大商场超市,查看堆头、端架陈列,晚上跟着促销组在各大夜场奔波,三天下来忙得连餐正经饭都没吃上。

3号晚上才算许轻松下来,许才哲表示不理解:“船长,你都被降职了,这月开始你的提成,奖金,全都按副总经理的标准算了,还这么拼,为的是什么。”

付瑾舟指尖转着一支饭店老板给的烟,“越是这样越要证明自己。”

“也不知道那个季什么的什么时候到,神神秘秘的,系统上他的个人信息上还真是什么都没有,照片都没有一张。”

付瑾舟没说话,其实是有,上面写着:季望海,男,二十五岁,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毕业。

倒是工作经验那栏为空,照片同样为空。

饭吃到一半,前面桌一阵争吵声尖叫声引起付瑾舟注意,他站起身,“好像是我们的促销员。”

赶紧跑过去,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大高个儿一手握着啤酒瓶,一手拽着一小姑娘手,说话时满嘴泡沫星子:“给老子喝,喝了我再多叫两件,不就是酒吗?老子喝得起!”

付瑾舟拉握往大高个手,站到促销员身前:“这位先生,出来吃饭就是要吃得开心,不要为了这些小事影响心情,今天这桌酒水我买单,小姑娘第二天上班,酒量还没练出来,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你他妈谁啊,你算个什么东西,她不喝,你喝?”

付瑾舟一手悄悄抓住桌上一只没开的啤酒,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行啊,先放了小姑娘,不知道你想怎么喝?”

这一桌人,个个打着赤膊,一个个眼神如狼似虎,小姑娘吓到哭都不会哭了,眼下也顾不上太多,许才哲应该已经报警了,能拖一时是一时。

促销员见准时机跑到店里,付瑾舟被几个人围着,桌上开了两打啤酒,大高个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胸前的肉直抖,指着付瑾舟:“给老子喝!”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警察来了”,付瑾舟被几个人一围而上,付瑾舟一把抓住酒瓶颈用力磕向桌面,酒瓶底部碎开,酒水洒了一地,付瑾舟抓着碎瓶子:“喝酒可以,别动粗,一对一,一对五都行!”

那一声摔酒瓶的声音像是点燃了什么引号,旁边桌的客人一把掀了桌子,碗碟稀里哗啦散落满地,接着,一群人开始互殴,付瑾舟想趁机走人,但已经被人按住了,不知道谁关了饭店的总闸,店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警车鸣笛的声音越来越近,摔桌子椅子酒瓶摔破的声音就在付瑾舟耳边擦过。

混乱中一只手将付瑾舟从暴风中心拉了出来,直往大门口冲,警察刚好进门,那个拉着付瑾舟的人松手了,甚至没看清是谁,借着外面的路灯只看见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背影,看起来比自己略高几公分。

录完口供,返程的时候跟饭店老板一辆车,向老板道完歉,让老板把他这一部分需要赔偿的金额发给他,等到家已是深夜两点,草草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明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

一大早赶到办公室,平时都是付瑾舟来得最早,他喜欢早早到办公室整理今天需要完成的工作计划,今天不一样,有人比他来得更早,大门已开,付瑾舟进门,墙上的业绩一览表前站着个人,那人大热天的穿着墨色长袖衬衫,袖子挽至手肘处,双手抱胸,听见脚步声,回头,眼神犀利:“华南区域经理果然好命,七点五十分才到办公室,是不是还得帮您叫份早餐?”

是他,祈祷失效,不是同名同姓,是季望海,既陌生,又熟悉的季望海。

付瑾舟还没来得及说话,站在季望海旁边的同事柯高阳打圆场:“付总到了,介绍下,季总,季总,这位就是付瑾舟,付总。”

柯高阳在华南大区任职过市场督导,年前才被调去总部,这次表面是来稽查,实则是上面交待,让他陪季望海过来上任。

付瑾舟定了定神,礼貌的向季望海伸手:“季总。”

季望海盯了付瑾舟半分钟,缓缓伸手:“付总,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初次见面,好一个初次见面,付瑾舟顺着他的话说:“该是季总多多赐教。”

他比三年前高了,也成熟了,整个人气质看起来更冷了,付瑾舟看了几秒,不动声色的移开眼。

完全不知情的柯高阳引着他们去大会议室,边走边向付瑾舟解释:“不好意思付总,刚过来看大门关着,本想试下指纹,谁知我的权限没删除,一式门开了,刚准备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就上来了,请见谅。”

付瑾舟一边头痛着人事专员的办事能力,调岗离职人员指纹要在第一时间清除,一边笑着说没关系。

他们的正式上班时间是八点三十分,眼下不到八点,三人进入大会议室,付瑾舟主动提出带季望海去选办公室,大区一共有三间独立办公室,付瑾舟用了一间小的,其他两间空着。

季望海看了一圈,指指付瑾舟正在使用的那间:“就这间,我不喜欢阳向的,这间正好。”

柯高阳看向付瑾舟,以为他会拒绝,付瑾舟淡定的笑着:“好的季总,今天会让人收拾出来,办公桌和椅子需要重新购买,你有什么要求吗?”

弟弟还是弟弟,虽然表面看起来一派稳定精英模样,骨子里带着整人的小幼稚,付瑾舟并不介意哄着他玩。

季望海抬手看表,语气极不耐烦:“就用现在这套,不用换。”

“好的。”付瑾舟应着。

柯高阳很不合时宜的插了句:“那付总可以搬到隔壁这间的,这间采光更好,空间也更大。”

季望海回头打量付瑾舟:“付总还需要办公室?”

付瑾舟笑着盯回他:“季总意思是?”

“在外面搬多一张办公桌加到我办公室,付总是前辈,在我身边办公,方便随时沟通,前辈,没意见吧?”

“没意见,按季总说的办,这样的确便于沟通。”

八点二十分,各岗位人员陆续到位,季望海站在打卡处,付瑾舟陪他站着,第一位到的是市场部职员,边听着歌,边咬着手抓饼,到打卡机前被吓得饼差点掉了,匆匆擦擦手,慌忙打卡,接着是财务职员、物流职员,一个拎着米粉,一个拎着肠粉,两人大声哄笑着结伴走过来,见到季望海,两人同时脸一红,小声问候句“早上好”,最后到的是人事职员,打卡时已是八点三十六分。

季望海冷冷瞥了付瑾舟一眼:“付总这里适合养老,上班像放羊,通知下去,开会。”

人到齐,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说话,季望海扫过每一脸半低着头的脸,他记性好,刚刚打卡时扫过的名字印象深刻的几乎都记得,第一个点名的是人事职员:“陈云清,迟到六分钟。”

陈云清吓得赶紧站起来,“对不起季总,我下次不会了。”

“不可能我第一天到那么巧就撞到你迟到,把你上个月的打卡记录调出来,会后拿给付总看,让付总检查检查你一个月迟到了几次。”

“好的,知道了季总。”

季望海瞥了眼付瑾舟,“以前迟到的我不管,从这个月开始,你每迟到一次,扣绩效分两分,你们付总连带扣两分,作为人事职员,每周第一天的晨会还能迟到,你应该要比其他同事先到场,打开会议室灯和投影仪,这点付总没教你?”

陈云清吓到脸都白了,她喜欢卡点上班,住的又远又喜欢赖床,总是迟到,起初付瑾舟说她几句,有次把她说哭了,后面也懒得说了,可新来的季总跟付总完全不一样,这样下去她担心工作不保,“对不起季总,我、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迟到。”

季望海坐直身体,后背贴着椅背,说:“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是谁,自我介绍下,季望海,今天开会主要说两点,第一,晨会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一个起点,以后每天晨会时间定在八点二十分,打卡必须在八点二十分之前,第二,所有人每周交一次工作小结,各区域业务员每天报岗三次,报给各区域市场文员,大家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以提,或者付总,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按季总说的办,稍后让人事出个正式通告。”付瑾舟说。

季望海没接他的话,几乎没拿正眼瞧他,继续开会。

付瑾舟目光不受控的偏向他的位置,刚刚一直没看仔细,他的左耳旁有一道新鲜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长长的一条,自鬓角处往耳垂下,正面看不仔细的话看不出来,侧面超明显,也不知道他怎么伤到的。

想想又觉好笑,他怎么伤到的都是他的事,操什么心。

季望海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一道犀利的视线落在付瑾舟脸上,付瑾舟淡定的转过脸,只是他没想到季望海会点他名:“关于我大家可以后续慢慢了解,以上就说这么多,现在,请大家开始自我介绍,就从付总开始吧。”

明知他是故意的,付瑾舟还是不得不站起身,开始从姓名开始自我介绍,并将职位、工作年限全都说了一遍,“以后的工作中,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的工作,好了,接下来该到市场部经理了。”

“等等,”季望海打断他,“付总太敷衍了吧?”

付瑾舟看向他,他眼里全是戏谑,手里的钢笔转着圈,嘴角似有若无的带着藐视的浅笑,“年龄,婚否,付总是不是也该介绍下?”

“我不认为这跟工作有关。”

“自然有关,如果你结婚了,家里有孩子,作为你的上司,是否需要酌情安排加班情况,付总,你觉得呢?”

付瑾舟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想激怒付瑾舟,怎么才三年不见,整个人性格都变了,付瑾舟波澜不惊的回他:“年龄二十八,单身,可随时安排加班。”

开完会,其他人陆续离开会议室,付瑾舟也拿起本子准备离开,季望海叫住他:“付总请留下。”

办公室所有人离开,季望海站起身,过去把门锁了,顺便把四周的窗帘全部放了下来,付瑾舟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按兵不动,季望海自身带着一种威慑力,他走到付瑾舟身后,单身撑在桌上,对着付瑾舟耳朵吹了口气,低笑了声,说:“付总,你跟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连名字都一样。”

付瑾舟将椅子往后退了点,转头看他,对他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是吗?很不巧,季总也跟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很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那位故人比季总绅士,也比季总文雅,还有,比季总身材好。”

季望海俯身,将付瑾舟整个困在椅子当中,他盯着付瑾舟的眼睛,“是吗?付总该不会是想说那人是你前男友吧?”

“不,”付瑾舟说,“只是睡过而已。”

季望海瞬间变脸,“好了,去忙吧,尽快将办公室收拾出来,还有,中午陪我出去走访市场。”

付瑾舟点头,吩咐人从外面格子间拆了张办公桌,搬了台电脑,然后把自己的先前的办公桌收拾干净,自己坐在了主桌旁边,趁他没注意的间隙偷偷打量着他,还是一样,刺猬型人格,动不动炸毛开启防御型状态。

许才哲一肚子不爽,他那个人,性子又直,直接在办公室抱怨:“我看那个季什么海,就是故意针对你,隔壁空着两间办公室,为什么非要跟你抢一间,抢了就抢了,还让你坐他旁边,把你当文秘还是小助理?才二十四岁就能当上华南区域总经理,谁知道怎么爬上去的。”

付瑾舟倒是淡定,擦着桌面,“无所谓,坐哪里都一样,坐这里跟坐隔壁工资都是一样,还有,我当年任职区域经理时也是二十四。”

“你不一样!”许才哲急了:“你在调任华南区域经理前连续三个季度个人销量全国第一,而且你当时调过来只是市场部经理,连续两个季度销量同比增加才升的副总经理,连续一年同比增加30%以上才升到总经理的位置,你是名副其实,实至名归,他我不服!”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长,你只要知道总部总不可能把一个这么大的市场交给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就行了,其他什么都没管,像以前配合我一样配合新来的季总吧。”

“你倒是想得开,我看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孤立他,跟他作对,让他一个人孤立无援。”

付瑾舟严肃起来:“哲哥,我们不能这样做,公司利益为重,个人情感放到一边。”

“知道了。”应是这样应着,许才哲转身出去跟下面兄弟碰了个头,让大家一起抵制新来的季总,说是付瑾舟的意思,要让季望海知难而退,早点滚回总部坐办公室喝咖啡。

季望海在各岗位巡逻了一转,走回办公室,正好看到付瑾舟在泡茶,走过去,坐到付瑾舟对面,“付总还有闲情喝茶,难怪带出来的下属一个比一个随意,这个时候还有人吃早餐,有人化妆,还有人听歌,都没事做的话,我建议直接缩减人员,不,最好是直接减编制。”

付瑾舟对他的态度一点都不恼,给他倒了杯茶,“他们现在在吃早餐,但他们晚上一般都会加班,负责夜场的上午一般都没事做,晚上他们加班也是没加班费的,每个人只要在一天中把他该做的事做好,做完,我觉得不用太过纠结他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不知道季总有什么意见?”

“付总的意思是可以视公司制度为废纸,被员工牵着鼻子走,员工想怎样就怎样?”

“并不是,每个岗位职责不同,偶尔变通下更利于企业发展,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见解。”

罕见的,季望海没怼他,只是喝了口茶,坐回自己办公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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