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沈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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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高考结束后回到教室,老师声情并茂地站在讲台上着最后一课。

而沈陈风撑着下巴思绪随着窗外的木棉叶婆娑,脑子里都是严重戈拒绝自己的模样,严肃正经,手上还拿着待批的文件。

想到自己红着眼沉声诘问严重戈,不爱为什么要让自己误会的糗样,沈陈风懊恼地掩面薅了把头发。

前桌的女孩红着脸转过身来柔柔小声地问沈陈风考得怎么样,她将手轻搭在课桌上,乖巧文静。

“还行”,沈陈风敷衍地回答,掐着老师结尾的话语冲出了教室,他已经和严重戈打过招呼今晚不会回家,相信人家日理万机的也不会在意自己。

他只想证明自己很正常,喜欢严重戈就是个意外不是病。

沈陈风也不知道自己在犟什么,大概是因为严重戈因为他的告白沉默半晌后就憋出一句有病。

他边想着一步一步向巷子里闪着彩色霓虹灯的民宿走去。

今天他约了人,严重戈以备战高考的名义没收了他的手机,他就偷摸拿严重戈的手机约的。

从网站上的图片来看,是一个前凸后翘的艳女。

沈陈风站在民宿门口,摘下学生气的眼镜凝视着悬挂在一旁的禁止嫖娼宣传语,抿了抿嘴垂下眼走了进去。

“呦呵,小伙子成年没,就敢尝新鲜咯。”

沈陈风将身份证递上前,老板挺着他的啤酒肚脸上还带有宿醉的红晕,眯着眼指尖捻起证件与面前的男生做着比对。

其实成没成年他也不在意,只要钱到位了就行,想罢,他便发现男生从口袋里掏出了三千块钱轻放在台上。

沈陈风从小就知道,金钱能解决一切。

“房号多少”,沈陈风极力掩饰着眼中的厌恶,看着肥胖的男人淡然开口,男人直勾勾地看着红通的钞票,又白收了薄薄几张,够了今晚的啤酒钱。

他佝偻着身体指腹沾上口水,把钱币一张张点清收入囊中,头也不抬随手指向昏暗的楼梯口说“就上去二楼左拐第一间,人已经在里面了”。

外面的彩光微照在老板的侧脸上,猥琐贪婪的笑容让沈陈风反胃,这让他想起疯癫的母亲和常年栖息的阴暗墙角。

不多言,沈陈风向楼梯间跨去,踏上第一层台阶时酥麻感爬遍心头。

他无法欺骗自己,全世界他只是想要严重戈一人,他想要严重戈能爱他给他屮,可严重戈只会仗着自己是户主,写着父亲的身份为理由拒绝,还以长辈的口吻教训说他吃过的盐比沈陈风走过的路都多,喜欢同性可以,但那个人唯独不能是他。

“有病…”,严重戈的话时不时就要蹦出来恶心沈陈风。

不甘与羞怒充斥在沈陈风心里,化为力量,拳头挥舞不留余力砸向斑驳的墙面,淡白石灰块唰唰落下。

-

“你确定看清了吗”

严重戈叼着烟站在对面街道上,吐出圈圈云雾,周围弥漫尼古丁熏人,直立在银色轿跑边,扯松了的领带随意斜挎在西服上。

显然,他是在结束会议后匆匆赶来的。

身旁的私家侦探捧着严重戈提过的烟条,从大衣里抽出一打粗纸信封递给男人说近期跟拍的照片都在这,请他过目。

“销毁就行”,证据确凿,严重戈没了周璇的心思,他想到沈陈风现在可能正趴在女人的身上动作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小兔崽子…

也顾不上风度体面,严重戈迈开腿就跑向那彩灯处,进店时整个人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要不是来人没穿警服,坐在前台的肥胖老板真会以为是扫黄的警察。

“你…你有事吗”,老板站起身来,眼睛死死地黏在严重戈袖口的宝石上,不自觉的在脸上堆满贪婪的笑容。

在商圈混迹多年的严重戈正处沈氏集团指挥官的位置,对家在饭局上用委婉高超的话技提条件尚且逃不过他的眼,更何况是面对底层鼠蚁。

轻喘气后他从容地抬手摘下宝石放在柜台上。

“找人,够吗”

“够够够!”,老板用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宝石,发了!这是要发了!哪里还顾得上保密,老板一股脑地讲出自己的疑惑,他故作神秘地低声告诉严重戈。

“你找的该不会是刚才那小伙吧”,细小的豆眼往外瞟,又补充说:“嘿别说,那小伙胆真大,这模样看着和小鸡仔似的倒还懂规矩”

音落,老板侧身拍了拍自己鼓起的裤兜。

严重戈觉得在耽误下去楼上这生米该煮成稀饭了,他不敢想象一旦沈陈风跨出了这一步往后该如何堕落,他自己又该怎么面对沈陈风那双双沉眠的父母。

没功夫听老板掰扯,严重戈黑脸严声问他到底在哪。

拿出了些过去在沈陈风他爸手下混迹的气势,老板顿时收声,他觉得眼前这男人不像是警察,倒像是收保护费的。

他极力克制发颤,“在在219,您上楼左拐就是”。

-

沈陈风先行一步上到二层,发现房门没有关,他轻推进去,唰唰的水声说明女人还在浴室里洗澡。

里面的陈设布局和沈陈风以往住的酒店大相径庭,粉红的墙壁上贴满了暴露性感美女海报配有点发霉的木桌,上面还稀稀拉拉地散着一片避y套,低俗气尽数喷在沈陈风脸上。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尽管跟随严重戈住进他家很久了,沈陈风还是会在午夜梦回时重新穿梭在从小生活的破败街巷了。

真正令沈陈风讶异的是他完全没想到严重戈会好这口。

他坐在床上等着女人,一边想严重戈西装革履的模样,高贵富裕的人怎么看都与这氛围格格不入。

严重戈的面容仅仅只是在沈陈风脑里浮现几秒,他胯间便不自觉地充血肿胀。

“艹”

怎么一想那人就硬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女人裹着米白浴巾走出,温热水气使她将脚印留在瓷砖上。

她拢了拢胸,手指尖还沾着水气,靠着门框看向坐在床边的沈陈风,笑问:

“小弟弟,身材不错嘛,就是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沈陈风闻声侧目,督见女人身前的粉团后不自在地撇开目光,腿间还是硬的,但不是因为她。

不自在地摸出裤袋里的烟盒,刚想取出一根,就听见门外有响声,沈陈风探头望去。

还来不及一探究竟,严重戈猛地将房门用脚踹开,暴力到锁头直接飞到了沈陈风脚边,重重砸在瓷砖上发出金属闷响。

措不及防和来人对上视线,沈陈风站起身,宽大的校服将他身下的异样遮得完全。

“怎么小叔,碰女人也是病吗?”,他略过呆看着严重戈的女人,还故意用肩膀擦过她高隆的胸。

快步走到严重戈面前,笑眯眯地盯着男人稍带猩红怒意的眼,沈陈风伸手拍拍他肩膀上覆的白灰,指尖顺着衣领划到锁骨,徒然被严重戈握住。

“跟我回家”,还是一如既往满是命令的语气。

沈陈风用力挣脱束缚,他承认他希望严重戈来阻止自己。

其实严重戈没说错,他就是有病才会爱上和自己同一个户口本的人,刚才偷偷从盒里取出一片套放进口袋里,坐在床上幻想着严重戈在身下的样子,他几乎快要疯了…

“那你亲我一口,我就听你的”

说完,沈陈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踮脚凑近严重戈的嘴唇。

男人直着腰板纹丝不动,眸中的淡漠如同利刃深深刺进了沈陈风的心,他吞咽口水,狠下心一把捞过严重戈的颈子,将自己唇瓣紧贴了上去。

接吻,沈陈风没有经验,只能化身狼崽发泄情绪般无章法地啃咬严重戈的下唇。

为了不被推开,他用双手死死圈住了男人的腰,吻到自己脑袋晕晕的,才恋恋不舍睁眼松开。

兴许是严重戈也喘不上气,沈陈风在他的眸中捕捉到了几分迷离神色。

毕竟是旅馆,还做有桃色生意,这的男人少不了,时不时路过敞开门的房间前会好奇往里面瞟两眼。

“亲够了吗”,严重戈无奈地扶着踉跄的沈陈风,小声说道。

大手抚摸上他的后脑勺,抬眼瞄上一旁的风尘女人,阴冷,警告意味浓厚。

两个男人如此亲密,样貌不凡也绝非父子,那便是情人…

女人讶异地捂着嘴,感觉到严重戈的目光打了个冷颤。

沈陈风耳边嗡嗡的,被严重戈搂进怀里时还有点懵,没听清他说的什么,鼻尖蹭着男人的衣服,上面还是和以前一样,有股好闻的味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不穿西装多好啊,这样才像从前我们的模样”,沈陈风仰头自下而上看着严重戈下颚冒出了青色胡渣,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垂眼可惜地补充:

“如果我还穿着校服,可以回到过去吗?你刚刚抱我了,是不是代表接受我的喜欢了”

“我根本不想叫你小叔,明明只比我大几岁”

“从前,我还可以喊哥的…”

“重戈哥,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为什么你要说我有病…你摸摸你摸摸”

他断断续续说到这,疯狂拉起严重戈的手探到自己裆间,“是不是硬的,我看女人也不会软是不是证明我没病”。

沈陈风激动得死死扣住男人肩膀,瞪大了眼睛不然积在里面的泪留下,直到包不住了,他才低下头任凭它砸在倒在脚边的房门上。

赤裸的,发自内心的告白比直接的肉yu表达更让人犹豫和怯懦,沈陈风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吞吐地说出:

“这是不是证明…沈陈风爱严重戈只是一厢情愿…不是病”

严重戈发现沈陈风垂在身边,为了掩饰颤抖而攥紧拳头的手,他知道,这小子一定哭了。

明烈而张扬的爱意,他又怎能体会不到。

但要是他一旦回应了这份感情,便会逼得从小护到大的沈陈风走进死胡同,他不会这么做,也不敢赌。

他抬手,本想替沈陈风擦去眼泪,悬在半空却又放下。

“你父亲临终前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我答应过他”,边说着,严重戈后推一步与面前的人拉开距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房门钥匙,放进沈陈风的裤袋。

“你如今成年,这是小叔送你的毕业礼物”

沈陈风怔住了,缓缓伸进口袋触碰到冰凉的金属,心瞬间跌进谷底,他泪眼婆娑,不可置信地看着严重戈。

“哥,这钥匙,我非要不可吗?”

“小风,我是你的小叔,是你父亲的亲弟弟”,严重戈没有正面回答,适才的那个吻是他唯一能给沈陈风的答复。

沈老爷子病故那年失血过多,严重戈慌忙赶到医院想要为其鲜血却被告知血型不符,他便怀着质疑做了基因鉴定。

一直以为自己是沈氏的私生子,可结果白纸黑字显示,他与病人真的毫无血缘关系。

经过调查,严重戈才发现,自己其实是沈陈风父亲与初恋的孩子,而他叫了自己父亲半辈子的哥哥,骗了那位温婉女人。

难怪当初被接回家时跟了母姓,原来也是一种掩饰,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出席完葬礼,严重戈本想离开严家,是沈陈风带着白色额带,拉住了他的衣角,眼神倔强让他不要离开,别丢下他一个人。

后来沈陈风父母相继因意外离世,沈陈风年纪尚轻,沈氏集团内部股东盯着这块大蛋糕虎视眈眈,当时还在上大学的严重戈无法,只好提前毕业为少年保住他父亲留给他的产业。

“我只有你了”,因为这句话,严重戈守他至今。

曾经严重戈也以为这是身为哥哥对弟弟天生的疼爱,可以为了沈陈风做很多事。

直到被告白后,严重戈才彻底乱了心神,他骂沈陈风有病是因为爱这个东西,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给。

严重戈仿佛说了天大的笑话,沈陈风疯狂地大笑着,手搭在男人肩上支撑,颤抖地弯下了腰,半晌才揉着眼睛重新直起腰。

“赶我走都要以礼物作为借口,小叔你也太温柔了,这样…我真的很想把你狠狠地,里里外外都干一遍”,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包含爱恋的盯着严重戈的瞳孔。

这样的沈陈风让严重戈觉得十分陌生,他感觉自己与眼前的人生活了十年却从未真正了解过,面对无法回应的爱。

他数次张口始终哑言,扫视四周肮脏的环境,紧皱眉头牵起沈陈风的手,一路疾步走到车前,开门将人猛甩进了车后座。

见四下无人,严重戈紧随着关上车门压上沈陈风,大力用手臂锁住他的喉咙不过半秒又松了肌肉。

得知嫖c时的气愤以及发觉内心感情时的羞耻,所有情绪在瞬间爆发,可他不舍得去伤害沈陈风。

这些年他始终维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不敢将自己那变态的爱泄露,沈陈风是他亲弟弟,他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自己哪错了,会令事情发展成这般不可控制的地步。

豪车虽后座宽敞,挤下两人也稍显拥挤,跳动的心脏贴在一起,同频共振,他们四目相对,沈陈风眼中热烈的期待如火苗温热了本就有些躁动的空气。

它们撺掇着逼迫彼此更加靠近。

沈陈风不信严重戈对自己真的没有一丝别样的感情,他用指腹摩擦男人的薄唇,一遍又一遍,下颚抬起去试探触碰柔软。

还差分毫就要亲上了,沈陈风身下意外擦过严重戈的跨间,他惊喜地睁大了双眼,轻笑一声将气尽数覆在男人的嘴唇上,留下雾膜。

“哥…你也硬了”

沈陈风说着,察觉到严重戈微怔住了,趁男人走神之际,他按在身上人的肩膀反客为主,跪坐在男人腰间,膝盖蹭着皮椅发出滋的响声。

“下去”

沈氏自祖上便是黑道出身,手法不干净,历代家主都是幼时就开始跟着师傅强身,沈陈风父母早逝,严重戈知道训练的苦,只希望男孩能健康快乐地丰富自身,保护与守卫的责任,是他的。

尽管沈陈风成年,但力量悬殊摆在那,为了不被严重戈抱起离开他的身体,沈陈风将自己紧贴在他身上,手死死抓在他臂膀的衣料上。

“小风倒是有礼物想要送给重戈哥”,沈陈风见严重戈暂时没有扒开他的意思,快速伸进口袋掏出之前藏的避孕套。

这样还不够,他还像小狗一样把东西叼在嘴里,摇摇头。

因为沈陈风想送的不是套,而是他自己。

看着身上的沈陈风,严重戈胸腔中欲火焚身,他强忍着想要在车里办了沈陈风的念头,扯掉了套随手扔到了副驾驶的地上。

这一举动对沈陈风来说是回应,他眼中霎时积满星星,刚想开口问严重戈是不是想要他却被男人扇了一巴掌。

“若不是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杀了”

严重戈从座位底下摸出一把黑色手枪,从上膛到对准沈陈风的后脑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犹豫。

“想试试吗?”

-

沈陈风侧颈,略长的头发耷拉在眉眼,他吃痛用舌端抵住腮帮,血渍凝集在嘴边,阴影下的眼眸深沉。

“呵”,他低笑出声,举起双手转过头重新盯着严重戈,不再说话。

男人失去了禁锢,食指玩弄着手枪打圈,一脚踢开身上的沈陈风令其后背撞击副驾驶靠背发出闷响。

见沈陈风失意垂头一言不发的模样,严重戈眸中闪过疼痛,却只能故作惬意地将手枪夹至皮带间去打开车门。

“我说过,你是疯子,没人会喜欢疯子而我更不会”,他说完便砰一声不留情地关上了后座的车门。

回家的路上车间里静到了极点,除了窗外时不时传来鸣笛声,沈陈风就支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望向路边,灯光明暗交替一遍遍打在他的脸上。

等红绿灯期间,严重戈手扶着方向盘,转头望向副驾驶,他垂眼就能看见恰好被光圈在中央的避孕套包装,在心里叹了口气后他用余光瞄后视镜里的沈陈风,从头到腰,再到…

小风长大了,自己是该护他,还是该爱他。

直到排后的车辆按响喇叭打断了严重戈的思绪,他才回神启动,自以为小心翼翼地窥视,实则被沈陈风尽收眼底,可他没有再如小孩那样给了颗糖就可以开心整日。

偷看,为什么不愿意光明正大的。

沈陈风抬眸,漆黑的夜空如同幕布,玻璃完全映照出了他自己的模样,嘴角的血渍,被推倒沾上灰的上衣,样样不堪就像他的人生。

回忆如潮,沈陈风低头捂住自己的额头,得知父母离世的时候他才小学,从云端跌入淤泥也不过如此了吧,亲人的眼中只有金钱与利益,他身着白衣跪在灵前,看见默哀的人连嘴角都忍不住勾起。

噩梦。

他突然记起是什么时候开始把严重戈当成救命稻草的,大概是在听见他的哭声,大概…是在他回握住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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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头顶的玻璃在震动,沈陈风蓦然抬头隔着玻璃对上严重戈的眼睛,车库里很暗,他读不懂严重戈眸中的情绪。

原来回家的路这么短,可走进他内心的路为什么就看不到尽头呢。

严重戈的手还停留在窗上,沈陈风坐在车里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男人指关节上的纹路,深如刀刻的印子就和人一样,成熟,拒人千里之外。

他很想哭,含着从喉管往上冒的酸劲,仰头伸长了脖颈,闭上眼隔着玻璃吻上去,他害怕严重戈厌恶他,可他不得不令男人讨厌自己,因为只有发火时他才有机会接近。

沈陈风甚至期待看见严重戈眼中的愤怒,等待他再用枪指着自己,到时候,他就可以握住男人的手抵向心脏说,“你打穿它,它就不会爱你了”。

等他再次睁眼时,严重戈已经背过身,心中累满了失落的沈陈风苦笑摇摇头,擦去嘴角固着的血痂再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车门,跟在男人身后,准备按下门铃前叫住他。

“小叔,我这一身脏兮兮的,回去林叔看着我俩该怎么想”,沈陈风无辜地瘪瘪嘴。

“等着”

说罢,严重戈回到车库,打开后备箱取出了备用的外套,锁车时他犹豫地望向沈陈风所站的位置,发现男孩正在低头百无聊赖地踢石子,他快速拉开车门,弯腰捡起避孕套揣进了口袋。

“穿上”,他将衣服抛给沈陈风,侧头按响门铃。

“谢谢小叔”

沈陈风盯着严重戈的后背,举起手里的衣服放至鼻尖嗅闻,上面还残留有淡淡的烟草味,他的五指扣紧布料,半晌才放手。

披好衣服后,沈陈风冷不丁地说:“我听你的,明早我就滚”。

严重戈身形一怔,房子真的只是礼物,他没想到沈陈风会彻底误会,“小…”,他刚开口,别墅的大门被林叔打开,老伯瞅见二人便恭敬鞠躬。

下面的挽留此时也不便说出口,他向前迈步,只留下一句,“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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