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对师尊图谋不轨的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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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你凭什么打于师兄?再怎么说,于师兄的辈分都比你大,就算是于师兄做错了事,你也你没资格指责。”

“哦?是吗?我偏要指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就算你们师尊来了,我也不怕。”

“你!方恒,你,我要去告诉掌门!”

“你告啊!你以为我怕啊?”

“哪一次不是敷衍了过的?你要告就去告,拦你我都觉得浪费我力气。”

白清旬此时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他昨日便穿到了这具身体当中,原主性格温和,对待人都很好,修为再者又很高强。

可是却因为他这温柔心软的性格,一群弟子都在背后议论他,话说的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想得到的。

既然他来了,他就要拿出尊者的气势来,自己可不是他们可随意议论的。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系统:“宿主,您崩人设了,A:重新来过,就当还没说出口这句话,重新说。B:硬刚,然后扣三千B格,您选哪一个?”]

白清旬脑海中对系统笑了两声:“请问我有多少B格?”

[系统:“初始B格三十。”]

白清旬听后,呵呵了两声:“那请问三千B格从哪里扣?从我寿命扣?”

[系统:“主神如今还未发觉寿命代替B格的此项功能,就算能,请问宿主能活到三千岁吗?”]

白清旬真的很想怼回去,奈何现在还在外面,便不跟他计较了。

“我选B。”

“白峰主……”

“师尊!”

白清旬一出现,站在一旁的弟子们皆是露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就算白峰主来了,也没用,不过就是知道和不知道,处理了,也跟没处理的一样,还不如不处理呢。

“这是怎么回事?”白清席好看的眉目不禁皱了皱,不过面容看着依旧是温柔的模样。

那被称作方恒的弟子瞬间站了出来,指着于闻和许期便说了起来。

“白峰主,弟子并非是有意寻于师兄的难处,只是出于心急,才说出了那些话来,还请峰主不要多加计较。”

白清旬点了点头,朝他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便这样过去了,不过……”

白清旬说到这里时,停顿了几秒后,再次说起:“若是下次再被本尊发现,你们便一同去戒律阁领罚可知?”

白清旬自认为这句话可以喝住他们,可是,又怎么可能呢?

这句话他们听的不止一次了,甚至有几十次了,到头来不都是一了了之?有哪一次真的让他们去戒律阁了。

方恒朝着许期露出了个轻蔑的表情,似是在说:“你看,就算你师尊来了,又能拿我怎么样?不照样就这样过去了,下次我还敢。”

许期瞪了他一眼,跟在了白清旬的身后,抿了抿唇,实在是压不住心中的问题问道。

“他们都这般了,师尊为何还是这样!”

白清旬走的步伐突然一顿,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自己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小徒弟,要是我没有这个系统的话,肯定就不会这样一了了之了,可是我有啊,还有就是这是你师尊,你不应该最了解吗?

我也才来了一日而已,虽说我看过这本,但是对于你师尊,我还是很琢磨不透的。

“为师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看不惯,不理不就好了吗?”

于闻不在意这些,可是许期在意,他们那一群人皆是看不起他们,就连自己的师尊都看不起,说师尊软弱无能。

可是若是真的这样,那请问,当时是谁争先恐后的要拜师尊为师,又是谁睁眼说瞎话。

许期抿了抿唇:“可是弟子没理,是他们挑的事,分明就是他们做错了事,是他们故意撞于师兄的!”

“师尊一直叫我们不要惹事,可是我们都没有惹事啊,是他们先找我们麻烦的。他们都知道师尊性子柔软。”

“也知道他们就算做了再大的错事,只要师尊一来,就会替他们说话。”

“可是师尊知道吗?他们背地里都是怎么说你的,说师尊欺软怕硬,说师尊当得上苍澜派峰主是因为卖身子才当上的……”

就在这一句话从许期说出来时,于闻连忙拉住了他,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师弟一时说的急,乱了分寸,这些话……师尊莫要放在心上……”

于闻瞪了一眼许期,这种话他怎么能说给师尊听,其他可以说,可为什么偏偏还要说这句话。

白清旬听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一片,他知道那些弟子们平常没少说他,可没想到,既然还会说这些。

说他卖身子当上的峰主之位?白清旬冷笑了一声,倒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

若不是怕会崩人设,他可是很不介意将他们一个个都丢去戒律阁,更不介意自己亲手教训他们。

教导他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还不够,便直接丢下山去。

当真以为自己很好欺负?可是他是白清旬,这些根本就没有办法做。

白清旬嗯了一声,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回到千诀峰后,便坐在了竹舍旁的一个秋千上。

看着眼前的景象,白清旬很喜欢秋千,常常会坐在秋千上出神。

白清席的温柔是刻入骨子里的温柔,按理来说这样的人,不应该是人人都喜之吗?为什么会这么多人都讨厌他?

甚至还有人害他,到底会是谁,在那碗药里下的毒?白清旬想着想着便闭上了眼眸,靠在秋千的绳索上睡了过去。

一个少年郎不知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许多的药物,当看到在秋千上睡着了的白清旬时。

微微愣了愣,朝着他走了过去,既然又睡着了。

江墨将药物放在一处后,便弯下了腰,将坐在秋千上的师尊抱在了怀里。

师尊身子羸弱,在这里睡着,不知又要病下几日了。

江墨将白清旬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低下头很轻很轻的吻了吻白清旬的嘴角。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爱意,他会治好师尊的,会好好的守在师尊的身边。

那些说师尊的人……想到这里,江墨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冷意,师尊舍不得惩罚他们,自己可舍得。

江墨将被子盖在了白清旬的身上后,便走出了屋舍,将药物拿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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