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你要老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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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谌辞叫他小鸭子不是没有理由的,它这里面都是有门道、有依据的。

楚矩上学上得早,刚上高中的时候还处于最尴尬的变声期,人长得跟座冰山似的,说起话来却.....很割裂。

本来这很正常,青春期嘛,大家都能理解,但谌辞是什么人,他缺德啊,自从知道隔壁班有个帅哥,就跟那种调戏小姑娘的小混混似的,往人家门口撑着窗户看,眼神一点也不掩饰,还会跟着嘘几声。当然,他胆子也大,趁巡逻的老师不在偷摸跑进去和楚矩的同桌换了位置。

楚矩课间十分钟正趴着睡呢,一起来旁边多了个人,笑得阳光灿烂的跟他打招呼:“嗨~”

楚矩:......

“嗨。”

人不能不讲礼貌对吧,所以他也回了句,还怪紧张的。没想到谌辞这个负心汉说嗨就真的只是害害害,那天以后好久都没再理会他。

他也要面子啊,虽然心痒痒想和这个长得有那么多点好看的混蛋认识认识,但谌辞每天就跟逃命似的,上学路上和朋友打打闹闹的像是后面有狗在追。

楚矩被他路过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的一脸冷酷,揣着兜目不斜视的咳了咳,然而无人在意。谌辞就像一阵风吹过了他的整个高中,飓风。

谌辞当然不可能那么简单的就放过他,既然能主动出击,那肯定是感兴趣的,他感兴趣的点在于,逗楚矩说话。

谁能想到呢,外表冷冰冰的高岭之花大帅哥,一开口就是地道的公鸭嗓。

和他不同,谌辞的变声期初一就过渡了,还帮彭云装过大学生家教骗他爸,身边的人也没少挨他的嘲笑,不过楚矩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好看。

他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趴在外面的走廊上对着楚矩招手,楚矩很是矜持地点了点头,即使是这样,他也乐此不疲。

甚至很多时候上学放学在楼道里遇见了,谌辞都会给他打招呼。同行的同学还有些好奇,问他:“你和他认识啊?”

楚矩摇摇头:“不。”

不认识,又像认识,谌辞不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甚至都不知道谌辞为什么要主动和他接触,直到听见谌辞和朋友谈起他的时候用了一个词。

小鸭子。

楚矩当时站在墙后,头上像是绕了一圈乌云,滴滴答答的开始下雨长霉,一整个白天都没说过一句话,课间也没出去活动。

谌辞不知道怎么发现他心情不好了,在高峰期跑到超市挤进去买了一堆零食,献宝似的放在他桌上,语气很夸张:“OMG怎么了宝宝,抱抱。”

楚矩当然知道他就是口头习惯,对谁都这样,于是心情更差了,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谌辞就坐在他旁边伸着头看他:“怎么了呢,有什么事跟兄弟说说呗?”

“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啦,要不我教你打游戏?”

“和家里人闹矛盾了吗,有问题还是要解决,别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的。”

“没关系的,跟兄弟说说,兄弟一定帮你的。”

楚矩被他温柔又跳脱的语气说得越来越难过,就像真的遇到什么超级伤心的事情一样,半晌闷闷地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在玩我?”

“啊。”谌辞羞然一笑,苍蝇搓手,“你发现了呀。”

眼见他一点都不掩饰,楚矩更难过了,声音低低的:“我真的很像鸭子吗?”

谌辞这下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了,连忙搂着他的肩哄:“哎呀,就随便一小代号,我还说你是大帅哥呢,你要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说了,光挑你爱听的喊,行吧?”

楚矩还是不满意,说不说的,谌辞打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还跟别人说了,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到,撇开头不想和谌辞说话。

谌辞挠挠脸,知道他确实还是挺生气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哄,毕竟确实是他不对,不该给人起外号。

他弯着腰探过去从下往上看楚矩低着的脸:“真生气啦?”

正经不过半秒,马上又很夸张的:“哎呀,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

楚矩气得耳根通红,转了转身,没想到他又跟着追上来:“转身的动作也好潇洒~”

每句话尾音都像画了个波浪线,楚矩也不是不给面子的人,台阶都递到这里了,好歹得下一下。

没想到谌辞记吃不记打,乐趣变成了把人逗生气再哄,偏偏每次都有用。

楚矩瓮声瓮气的:“很好笑吗?”

谌辞点点头:“报笑。”

好笑就是好笑,不好笑就是不好笑,报笑是什么意思?

谌辞估摸着他的脸色又开始哄他,先是亲亲下巴,再亲亲额头,然后全脸亲了个遍,才落到唇上:“不生气哈,宝宝乖,辞辞坏。”

楚矩:.....

他严肃申明:“不许笑我。”

谌辞板着脸很配合:“嗯,不笑,嘿嘿......”

“谌、辞!”

在床上也不放弃捉弄人的后果就是,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能下得了床。

谌辞扶着腰唉声叹气,慢悠悠的摇头避开他递过来的勺子:“我啊,年纪大了,比不得你这种小年轻,但是你这么对我,真的有点过分了。”

楚矩放下粥抱着他给他揉腰,有些内疚:“还疼吗?”

谌辞靠在他怀里闭上眼,长长的叹了口气:“疼,又怎样,不疼,又能怎样呢,世事本就如此,人被淦,就会死。”

楚矩支支吾吾的,当时上头了确实没控制住,也不能说以后不淦了吧,他抱着谌辞很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你别生气。”

他完全忘了当时他准备结束是谁一直勾着他的脖子索吻,反正谁更惨,谁就更有理。

谌辞悄么的睁开一只眼看他,很快又闭上,很是虚弱的咳了两声:“楚矩.....”

楚矩连忙拉住他的手:“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他竭力凑近楚矩的耳朵,有气无力的:“如果看不到你穿男仆装,我的一些美好的灵魂,我的身材,我最引以为傲的色心,都会被毁掉......”

一件衣服而已,楚矩皱着眉紧张道:“我穿,我穿就是了,你别死。”

就这么一句话就把人治好了,谌辞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饱了,躺会儿呗,我哄你睡。”

楚矩躺在他旁边,看着他的侧脸:“我查了,你家没破产,你爸今天还去开董事会了,所以你为什么和我结婚啊,是不是.....”

喜欢我。

他没来得及说完,谌辞就懒洋洋的搂着他说:“我爸没破,但我破了啊,公司现在正清算呢,我都失业了,刚好来找你结个婚。”

楚矩靠在他脑袋边:“为什么是我呢?”

“这不和你关系好优先让你选嘛。”他嘿嘿一笑正经了点,下了定义,“你喜欢我呀。”

楚矩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当初本来准备表白来着的,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人,第二天谌辞还问他去哪儿了,神情自然,又有点没心没肺,于是他也没了勇气,老老实实做朋友。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谌辞把腿搭在他腰上:“我自己想的。”

这还能想出来?楚矩揽着他的腰将人抱进怀里:“怎么想的?”

就那么瞎想呗,他就觉得楚矩对他和对别人是很不一样的,要么就是楚矩特别珍惜他这个朋友,要么就是楚矩偷偷暗恋他,反正都不亏,他挺相中这男的的,不如结个婚。

楚矩下巴抵在他头顶,沉默了好半天问:“高三文艺晚会那天,我找你为什么不来?”

谌辞仰起头:“昂?我去了啊,他们说让我去月影湖边,你找我,我搁那垃圾桶旁蹲了半宿也没见你找到。你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找啊?”

楚矩:......

忍了又忍,气得发抖:“我找你,是和你躲猫猫?!”

“不是吗?不然咋不在会场内直接.....哎!你是不是要跟我表白啊?”谌辞恍然大悟,“我就说,你铁定暗恋我。”

楚矩抿着唇有些委屈,偏开头不看他,又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谌辞现在发现了一个新的哄人方式,就是亲他,亲到他气不起来。

他啄吻着楚矩的脸:“宝宝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哦~”

楚矩被他亲得思绪乱成一团,又不想退开,神情哀怨:“谌辞,那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谌辞:......

“呃......”有点无语了。都结婚了,还问喜不喜欢,这不废话呢。

他在楚矩耳边轻声说:“不、喜、欢哦,你是不是要哭呢?”

说完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楚矩的表情。

楚矩真的有点想哭了:“你想鲨我,就直接动手。”

说完不喜欢后谌辞看着他泛起泪光的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还真哭啊哈哈哈。”

他笑得喘不过气,腰一疼又小口抽气:“不行,一笑就疼,有点肾虚。”

他凑过去拉起楚矩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边笑边指挥:“你、嘿嘿、你再给我揉揉吧哈哈哈,不是哈哈哈算了一会儿再揉。”

楚矩:失落,震惊,委屈,忍眼泪,恢复冷酷,又委屈。

“谌辞,你没有心!”

谌辞爬到他身上,压低气泡音,跟伽椰子似的:“宝呃呃贝呃呃儿呃呃,心不是都给你了吗?”

楚矩小声叽歪:“没看到。”

“遭了。”谌辞突然一脸严肃,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宝宝,你的眼睛是不是.....坏掉了。”

他神情肃穆,搞得跟真的一样,楚矩磕巴道:“没、没有吧。”

谌辞眯着眼凑近他一脸睿智:“我觉得也是,那你怎么没看出来,我喜欢,你呢?”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呢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顿句!楚矩扒拉他的手,别别扭扭的:“你再说一遍。”

谌辞用软乎乎的脸贴他:“是不是我说话特别好听,所以想再听一遍呀?”

那当然不是,重要的是内容,和声音没关系,当、当然,他声音也很好听就是了。反正只要能听到就行,楚矩不管那么多,矜持的点点头:“嗯,所以再说一遍,不能断句。”

“啧。”谌辞望着他的眼睛,像是懂得很多似的问:“知道为什么好听吗?”

好听就是好听,哪儿有为什么。楚矩又很矜持地摇摇头。

谌辞沉思片刻,告诉他:“因为,我说的都是谗言。”

楚矩:......

“所以刚刚也是骗我的吗?”

他有些丧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听到一句认认真真的喜欢,主要是谌辞就不是个认真的人。

从前上学的时候他就很不一样,既可以翻墙逃课泡网吧,又能参加各种竞赛奖拿到手软,虽然不老实,但从来没犯什么错,最重要的是跑得贼快不会被老师抓到。

他记得有一次他刚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就看见谌辞在篮球场上跳起来对着他招手,特别热情。

他压下嘴角,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又没有班级上体育课。可是谌辞约他诶。要是被巡逻老师抓到肯定会被写检讨,麻烦得很。可是谌辞约他诶。他去了也没用,他又不会打,和那些人也不熟,输了多丢撵。可是,谌辞约他诶!

他衡量了一小会儿看着那几道人影走下楼梯,饶进了那个露天篮球场。

然后,除了个还在蹦的篮球,空无一人,只有围栏上一闪而过的人影,以及背后的巡逻老师。

谌辞倒是翻栏跑了,留下他一个人被抓个正着。

事后谌辞一脸懵:“啊?我就跟你打个招呼啊。”

楚矩:忍。

谁家打招呼招小狗似的。

谌辞也不是那种坑兄弟的人,搓搓手:“这样吧我给你写检讨不过你肯定舍不得那就不用了。”

说了等于没说。楚矩哼哼唧唧的:“不用写。”

有时候,成绩好的人,真的有特权。那天那个老师认识他,甚至没骂他,还问他是不是学习压力大,要好好调解,最后很贴心的把他送去了心理咨询室对着玩偶发泄。

那天他抱着大玩偶,发誓,再也不受谌辞的骗。然而老天爷太忙了,不管他发没发誓。

反正也骗习惯了,现在楚矩抱着他的腰委屈巴巴:“骗我的吗?”

谌辞面露疼惜,伸手呼噜呼噜他的脑袋:“乖啊,你乖乖的我就骗你。”

楚矩:“¿”

难道不是不乖才骗吗,乖也骗?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恶声恶气的:“再说一遍,否则我就亲你。”

谌辞不知道他怎么觉得自己会怕亲,撅起嘴凑过去:“呜呜,好害怕呢,快亲亲看我的嘴甜不甜。”

楚矩勉为其难地亲下去,然后什么都忘了问。

只记得,确实挺甜。

楚矩还没穿上男仆装,先给谌辞买了个猫耳朵,他耍了点手段,买的是会动的那种。

如果只是普通的,谌辞当然不感兴趣,但这种有点小特别的,谌辞就完全拒绝不了。

谌辞把那个猫耳发箍戴在头上,抬手去摸动来动去的小耳朵,表情呆呆的,看起来特纯情。

楚矩摩拳擦掌,拎着尾巴按住他的大腿:“尾巴也会动,塞进去好不好?”

如果单是猫耳朵,那就一小装饰品而已,但是,尾巴,塞进去,还能塞哪儿呢?

谌辞张开嘴:“啊——”

看他没动有点奇怪,继续:“啊——”

半天都不塞,看着一头黑线的人敲了敲他的头:“咋了,让你塞还不高兴啊?”

楚矩:......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这个是塞屁**的。”

“哦。”谌辞声音干巴巴的,“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真为我着想呢,原来光想搞我。”

楚矩立马道歉:“不是,没光想,偶尔。”

一分钟偶六十秒。

谌辞没和他计较,转过身趴下撅着屁股,猫耳朵一动一动的,很是豪爽:“哥们儿哥们儿,见过屁股吗,白白圆圆还有弹性的屁股。”

楚矩轻轻打了他一巴掌,白屁股上立刻几道红痕:“别说了,有点萎。”

“萎?”谌辞想了想,“没事,咱俩谁跟谁,我帮你。”

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偏过脑袋回头看,眼神拉丝:“老...老公,不要......”

楚矩:行,硬了。

还没怎么淦呢,又听见他晃着小猫耳唧唧歪歪:“喵啊,主银,这屁股给你艹的。”

楚矩:“求你,别说了,真的。”

他已不再是高中生,有了萎的能力。

也算有了点经验,很容易就搞成一团,情到浓时谌辞牵着他的手摸自己,压抑着呼吸介绍道:“这是谌辞。”

又摸到连接处:“再干下去,就会陈词滥调了。”

楚矩:.....

他还要橄榄他的雏菊!

只能咬着他的肩头猛干,脸都气红了:“不会说骚话就别说。”

谐音梗什么的最萎了!

直到身下的人讨好地碰了碰他的耳朵他才停了下来,恶狠狠地:“再说谐音梗就超市你。”

屠龙者终成笨蛋,谌辞仰着脸笑,小小的抽气:“知道为什么我会被你超市吗?”

这两个字完全是耳濡目染的无心之失,听到这两个字后楚矩直接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说:“不想知道。”

谌辞凑近他的耳朵:“因为...我矮你。”

楚矩舒了口气,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真希望这句是真的在说,这样哪怕以后一直挨他的骗,也愿意。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谌辞喜欢他,非他不可。

身形突然顿住,楚矩能感觉到,此刻那个人的眼睛一定是亮晶晶的,弯着唇角自带三分笑。因为楚矩听见他贴在耳边声音很轻地说——

“楚矩~我好喜欢你~”

房门一打开,一个人就窜进来把谌辞扛起扔到床上,动作有些粗暴,犹如饿狗扑食。

十五分钟前,楚矩收到好心人的来信,诚邀他过来捉奸。被捉的对象就是现在在他身下的,姓谌名辞的红杏。

谌辞回味着被扛起来的感觉,惊叹:“没想到你小小的身躯还有这种爆发力。”

“别说话!”楚矩一镜到底,按住他的手腕就开始亲他锁骨,大手从浴衣底下摸进去,掀到大腿根,立马被连忙制止:“关门关门,你还没关门!”

楚矩关好门又扑回来,在他身上亲来亲去,呼吸沉沉的,压着声问:“你刚撤回的照片,还有吗?”

刚刚他正工作呢,突然收到一张照片,他老婆的那种照,趴在床上往后拍,宽松的衣领敞开,以及欲脱不脱的半个雪白翘屁。还有那种不可描述的表情,像是刚被透完还没缓过劲来。

“大郎.....你不在我好寂寞。”

在在在,他怎么可能不在,于是他赶紧开车奔过来,把人压得严严实实的。

谌辞嘶了一声,扭了扭腰换了个姿势,仰着下巴笑得很嘚瑟:“什么照片啊,你背着我干了啥?”

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反正现场版的也一样,他着急忙慌地开始扒谌辞的衣服:“再给我看看。”

谌辞推着他的肩:“哎,彭云在隔壁呢,你害不害羞啊?”

这酒店隔音不至于那么差,但他这么一说,楚矩又有点气:“你怎么总和他玩。”

从以前起谌辞就老和彭云狼狈为奸,按他说来,他们是拜把子的父子,当然他得当爹。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都免不了会吃醋,尤其是那天谌辞还说要和彭云结婚,他不得不乱想。

谌辞摸摸他的耳朵:“我也总和你玩,你猜猜为什么?”

“不知道。”楚矩开始委屈了,“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谌辞趴在他身上,有些不解:“这话怎么说?”

楚矩眼神躲闪:“就这么说呗。”

谌辞看着他的眼睛笑,没再逗他:“我当然喜欢他,哪儿有爹不爱儿子的,但是——”

他声音带着笑意:“楚矩~我超喜欢你的呀。”

楚矩嘴角要翘不翘,转过脸偷偷笑:“是吗,没觉得。”

“没觉得就算了。”谌辞在他身上翻来翻去,“衣服呢,你没给我带吗?”

好像...真的忘了。他光想着赶紧过来了,都没注意后面发的消息,有些心虚,捡起剧本重新开干,压着谌辞使劲亲,最好亲得他不能思考。

“等等!”谌辞仰着脖子喘气,“楚矩...我屁股疼...”

这都还没开始呢,疼什么疼,楚矩不为所动:“我不会再心疼你了,今晚你就好好承受我的怒火!”

外面青天白日,真要到晚上不行的不一定是谁。浴衣被扒下,屁股上青了一大块,谌辞怕他真的演上瘾了,急忙哄:“老公,老公!真的不行,我刚刚摔了,屁股着的地!”

他看楚矩没继续干的打算后慢吞吞地告状:“刚刚彭云那傻杯不会骑电瓶车还骗我会,我们俩一不小心摔水沟里了,臭烘烘的就来开了酒店。”

被他自信满满非得骑然后带沟里了的彭云:.....#%&$\€^*...

楚矩单知道他爱爬墙,没想到还能骑车失足,愣了一下立马给他揉,心疼道:“还疼吗?”

谌辞呲牙咧嘴的推他:“你不揉,就不疼。”

考虑到他确实受了伤,为了可持续发展,楚矩跑过来,楚矩跑过去,上上下下的给他买了衣服和药油,任劳任怨的继续揉,看得见摸得着,就是淦不到。

好不容易收拾好能出去了,正好碰到出门的彭云,谌辞拉着人介绍道:“害,这我兄弟彭云,我小时候还穿过他开裆裤呢。”

这话纯属胡说,因为当时的真实情况是彭云裤子脏了他妈给人小孩儿找了一条他的,结果被发现了,他就把彭云裤子扒了,用沙发套把人兜起来,跟卖菜似的在门口吆喝。

“彭云彭云,新鲜的彭云,尿裤子的彭云。”

彭云:挣扎,跳跃,被套得严严实实,捂脸,丢脸,小声哭哭。

彭云敢揭穿他吗,完全不想,那是他最阴暗的岁月。

楚矩当时没吭声,回到家郁郁寡欢的,憋了好半天才说:“你都没穿过我的衣服。”

是的,连这个也想争。

谌辞长长的哦了一声,问他:“你是想我穿你的衣服,还是想看我穿开裆裤啊?”

他很自然地垮坐在楚矩大腿上,前前后后地蹭:“家里没有,你亲手撕开好不好,到时候呢,上半身就穿你的衬衫,会有点大吧,你这么老高,还壮,撕的时候是不是要把衣服撩上去,露出一截腰。”

呼吸浅浅的扑在楚矩脸侧:“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腰啊,是不是很细很好摸,是不是想弄在上面,我呢,就踏着腰趴下去,方便你动作。”

“谌辞。”楚矩红着脸小声喊他,非常鸡动,带了点虽然从来没硬过但服软的意味,“我喜欢。”

谌辞笑了一下:“哦~喜欢啊,那你求我,没准我会答应你呢。”

楚矩憋了半天,很快速地说了句:“求你了。”

谌辞沉吟:“emmm,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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