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现实里的残酷男友竟是M

精彩段落

天降血雨,山川崩裂——地球如同阿尔兰特人的预言一样一步步的走向病变。

人们想要存活的愿望愈加强烈,他们开凿地下泉打造地下城。

存活的欲望大过一切,互相的殴打斗争,国家之间抢夺优先进入权。

此次事件称为“希望”。

人类在地下城存活了百年,繁衍问题成了最大的难题。

遭受辐射影响,导致人们生育困难。

地下城的人数不如从前,吃人现象成为大众主流,人吃人引入整个地下城。

他们急需一个新生。

新生,他们缺少婴儿——饱腹,他们很久没有食肉了。

上层征集志愿者,繁衍计划油然而生。

“原厌——你作为地下城的保护伞,这个任务你会成为志愿军一员协同计划长期发展。”领导人轻蔑的瞥了眼原厌,他打心底的就厌恶这个人。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原厌的语气冷淡,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总是置身事外,冷冰冰的模样令人窒息。

“你最好是这样想的。”

领导人没有整到他而咬牙切齿的样子,只会让原厌觉得可笑。

“没我的事情,我就离开了。”原厌离开了那个房间,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房间。

穿着白大褂的人徘徊在实验室中,里面装着一个个透明的玻璃容器。

原厌自嘲的笑了笑,这玻璃容器像是一口口水晶棺材。不,这容器可比水晶棺材值钱多了,给他脸上倒是贴了金。

按照指令,走入了棺材里,里面存有的溶液寒冷刺骨。这不像是实验,更像是找了个借口要他们的命。

他躺入器皿里,上方的盖子闭合。他有些乏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安眠药的计量是不是有点多。”

“不多点,让他起来打我吗,还是打你呀?”

容器内如同无音室,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

——此次行动意义重大,志愿者们请认真完成任务。

——繁衍计划,亚当与夏娃。

刺耳的机械声冰冷的讲着:参与者已投入世界中,梦境……爱情……繁衍生息……

原厌睁开看到的是别样的世界,昏暗的房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福尔马林的气味在充满腐臭的房间。

“你醒了,吾主。”痴迷的神情配上病态的笑容,“我说过了吾主,若你想吃点新鲜的人,我可以将他们圈养起来,就像人类饲养牲口一样。”

原厌环顾四周,用钢板封死的窗户,密不透风的房间,脚踝捆绑的锁链……以及面前变态的男人。

这样的处境并不是很好,他有些厌恶这种凡事不知的情况,可口中的血液味却如此甘甜。

看着面前的男人,原厌吞咽了口水,脑中浮现的想法让他有些吃惊:想咬。

想用尖锐的獠牙刺破他的脖颈,跳动的大动脉、温热的血液在嘴中回荡。用锋利的指尖划破男人的腕部,舔尝指尖的甘甜。

他认为自己疯了,却止不住的去想。

“吾主想尝我的血吗?”男人用刀划破指尖,淡淡的芳香传出,这对原厌来说是巨大的诱惑。“好闻吗,吾主?想尝一尝吗?”

他点了点头,带着渴望看着男人。

“主,能喊我浅药吗?”卑微中带着些许无奈,浅浅的期盼显得更加可怜。

“浅药。”哑嗓的声音格外勾人,昳丽的相貌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好。”

原厌将浅药的指尖含在口中,吮 吸着微乎其微的血液。

他这才明白自己是什么物种——一只蚊子精。

蚊子精的设定多少有些离谱,脑海里本不存在的记忆席卷而来。

你是一只蚊子精。

对于自己短的不能再简短的简介,原厌看着这自我介绍陷入了沉思。

蚊子精的工作就是吸血。

他眯着眼想从这几行简洁的字体中在看出些内容——蚊子精可以从吸血中得到快感。

不由的心想:这个世界可以摆烂吗?

头一回认为完成任务那么艰巨。

浅药在一边看着原厌的神情变了又变,不禁发出感叹:“吾主的表情都如此丰富,我可以再让吾主分食我的血液。”

小迷弟的粉丝滤镜让原厌一愣,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呵。”

浅浅的一声呵,包含了很多情感。

在艳丽容貌的面瘫覆盖下,他的内心是崩溃的、纠结的。

我在做什么,装冷酷boy?我的天,这招都不吸引小朋友了,嘴太快惹得祸呀!

“主的嘲讽都那么好听。”浅药走上去握住原厌的腿,将他扯到自己的身边,带着粗气压着欲望,贪婪的看着锁链捆绑的人。“主让我吻你好吗?”

“不好。”

原厌没有在碎尸遍布的房间拥吻的癖好,弥漫的腐臭味让他恶心,血液的味道却显得诱人。

他是蚊子精而不是苍蝇侠,当然他不爱腐肉散发的气味,却喜欢血液的芳香。

活物的温度更能体现血液的滚动。

“为什么?”浅药有些委屈,以往的原厌很吃这套,可现在的主子不同从前。

简言之有了脑子。

他用头去蹭主子的腿,一呼一吸都牵动原厌的欲望。

在靠近一点,就能咬到了,在靠近一点。

獠牙在口腔中打颤,不断滚动的喉结在呐喊。

浅药稍稍泛红的脸,有些迷离的看着原厌。将自己打包送到蚊人的面前,吐出的热气在引诱压抑的隐忍。

“想要嘛,主?”缓缓吐出的浊气,像是发了情的母蝇。

原厌一张一合的嘴,狰狞的看着他。

炽热的眼神活剥了浅药,对血液的渴望愈发浓烈。

透明的控制面板突然弹出:

攻略对象:浅药

年龄:???

性别:???

人种:药人

简介:中药成精了,百毒不侵,自愈超强。

简称:你把爹爹砍了,爹爹都能自愈的大牛逼百毒不侵厉害轰轰的中药精。

ps:你很喜欢他的血液。

“主,想要吗?”面色潮红还未散去,举着残肢伸到原厌的面前,滴着血的肢杆扭曲的在空中摆动。

指尖触碰着指缝,刺入皮肤之中。

黝黑的眼球在原厌的眼框中滚动,他拥有双瞳如同复眼一般能看清整个房间以及浅药身后的银刀。

“不,我不想要。”

原厌的拒绝,让浅药有些疯狂,眼泪如同开闸的水库倾泻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他用银刀刺向自己颈部的大动脉,淡淡的药香掩盖了浓郁的铁锈味。“主,我想让你看看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

这种气味简直就是毒品,原厌的眼圈红了,他在压制自己的内心。

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浅药却如同没事人一样任由血液的涌出。

尝一口……尝一口……

脑中闪现的想法令原厌恶心。

他不由自主的去思考自己是什么物种的蚊子借此来缓解吸血的想法。

什么蚊子才会吸血——母蚊子。

他一个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居然是只母蚊子精,晃过神来他才意识到,在任务里他只有浅浅的170。

而面前的浅药足足有六尺。

只要他想,什么玩意搞不到手,更何况是一个手无敷鸡之力的饮血残次蚊子精。

原厌与普通蚊子精唯一的不同,就是这只母蚊子外表是雄性,这是一大败笔。

“我想出去一下。”原厌的腿在发抖,银色的锁铐如同铃铛悦耳的响。

黑暗的房间,他却可以看清屋内的世界,悬挂在墙壁上的残肢没有了生气。涂抹在墙上的粘液,黏糊糊的堆在一起。

“又想逃吗?”浅药硬是挤出几滴泪,温热的生理盐水漏在原厌的脸上,这时他才看清俩人之间的体位。

浅药抬起原厌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掐着纤细的天鹅颈。

“吾主,我说了别想离开我。”他看着原厌的表情越痛苦,他笑的越猖狂。

张扬的笑声充斥整个房间。

原厌用手推搡也无济于事,只能听着刺耳的笑声闯入自己的脑中。

“我想……我想……尿尿。”被压着的嗓子说话并不舒服,艰难的吐出几字仿佛便要窒息。

他看着浅药的神情从怀疑到吃惊,转为的笑容令他发指。

“主,你一早就告诉我怎么会有这事呢?”甜到发腻的声音在原厌的心上敲了钟。

丧钟为谁而鸣。

这他妈就是为原厌量身定制。

就怕这喜怒无常的变态东西一个不开心就把他暗杀了。

“你没让我说。”

留脖子上的红印,原厌哭了,浅药笑了。

他扯着腿,在根部狠狠的咬上一口。原厌伸着手去推男人的头,滋味不好受。

腿.根部出现的牙印还渗着血,他用手去摸刺痛感一阵接着一阵,咬处微微泛红。

“你……”不知如何措辞,只能你一言我一语。

你你我我的,语句不清。

“主你是厌恶我了吗?”浅药的眼泪说掉就掉,哭的梨花带雨,时不时抽泣一声,奥斯卡都欠他十尊小金人。

“我知道主不喜欢我,没事我可以改的,主能不能别不要我。”浅药的哭技相当了的。

在暗处,原厌只能感受到浅药的热量,他并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蚊样,也不知道浅药长成什么模样。

好似上天听到了他的心声,密闭的屋子居然还有灯。

当浅药想要寻求原厌的爱.抚时,啪嗒一声——灯亮了。

原厌的手在不知道何时的情况下意外压到了一旁的开关。

“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原厌挠了挠自己的头,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解释道。

“没事,灯亮了我们该做正经事了。”浅药浅浅的一笑,这时原厌才发觉到中药精有酒窝。

“笑起来挺好看。”就是这正经事不太正经呀!

“真的呀?”脸上爬上了红,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手游走在苍白的皮肤上,细腻的手感如同剥壳的鸡蛋,稍稍用力就可以掐出红痕的体质让浅药爱不释手。

“主,你看起来了。”

浅药如同变态一样看着蚊人的小家伙。

原厌承认他现在的身体也是自己的理想型,他觉得就他这腿自己也可以玩个个把年头。

浑身裸露的他没有感到一丝羞涩,只是表现出一种淡然,这份淡然却带着邪气,一股媚然从他那双瞳中溢出。

“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我好看吗?”

“好看。”

浅药毫不犹豫的说出事实,只见原厌赞同的点头。

“我也觉得。”

即使原厌没有看见自己的外貌,他都觉得这小伙子的脸一定很好看,不然面前的又变态又纯情的小伙子图啥?

浅药的长相也算是拔尖,银白的长发束起垂在肩上,眼尾微微上挑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微笑唇显得人格外亲切祥和。

幽蓝的眸子深邃又深情,令人感觉坠入深渊被海藻缠绕直至窒息。

“主,不是想……”话还没讲述完,便给打断了。

“浅药,镜子。”若浅药这个变态都长的好看,他也不会丑到哪里去,至少要和没进这监狱的时候差不多吧!

浅药从粘液堆中取出一面干净的银边镜,在灯光的照射下大放光彩。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厌的新身体是极品中的极品,而那脸却普通的不能在普通。

有鼻子有眼的都长对了地方。

就算把整张脸拆开看,最出挑的还是那对眼睛,也就是比他人多了一对眼瞳。

他带着迟疑抬头看着浅药,眼神在同情这个小小年纪就瞎了的人。

你认为这是好看吗,你在开玩笑?

“我说你好看就是好看。”有些气急败坏的吼着。

原厌只觉得莫名其妙,也没有过多的理睬。

想尿尿这件事情就那么给遗忘了。

也许是因为蚊子精天生反骨,长的就普通一点。

原厌看着镜子也就习惯了,潜意识认为自己还是有个人样。

只是浅药还是委屈可怜的,好像刚吼的是原厌一般,扭扭捏捏的坐在床边,手握着他的脚踝。

好似想通了,转头看了眼原厌,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扭头哭了起来。

反身就压住他的主,蹂.躏了起来。

银镜反照在原厌的脸上,看似普普通通的脸染上了情欲,一层薄薄的皮皱在一起。

“主,你蜕皮了!”

浅药将指尖探入原厌的口中,搅弄着舌头,拉出一条银丝。

“变态。”原厌这个千年不变的老脸在此刻也忍不住的恶心,虽然脸上的红还没散去。

那层薄膜微微蹭开一条小缝。浅药争着抢着要亲自为他脱下那层“衣服”。

原厌用脚去踹,也踹不开一个狂热的脑残粉。

“浅药,你有病吧!放……放开我。”

浅药单手就能捆住原厌的手腕,一条腿顶在他的两腿之间。

压着的人腿微微弯曲,脸上泛着泪,迷离中有带着诱人的青涩。

“放开我。”带着哭音,语气乖乖软软的。

这种感觉让原厌不爽,事情的掌控权不在他的手上,令他恐惧。

浅药笑了,不怀好意的笑声让原厌睁大了眼。

水汪汪的鹿眸情.色迷离。

“主。”

暧昧的语气涌入原厌的脑中,他握着拳发誓一定会杀了这个混蛋。

“我不喜欢这样。”那层皮让原厌老了十岁,蹭开的薄膜中却能看见白皙的皮肤。“你听见没,我不喜欢这样。”

原厌软绵绵的怒声没有换来浅药的怜悯。

含着唇,蛇就探入了洞,深海的窒息感包裹着原厌。

游走的龙在白玉上爬行,一下又一下触摸着脆弱点。

浅药没有上全垒,却足以让原厌讨厌他。

繁衍计划吗?

能上了就甩吗?

白净的手抓紧血色的床单,眼泪晕染开一朵朵水花。

原厌死都不会想到,他居然才是下面的那个。

腿根给蹭的发红,痛中带着酸麻。

这还不如把我上了。

他的腿就像是和其他人缝合在一起的一样,极其不协调。

薄皮一点点的破裂蹭开。

全然而出的咖色水母头,金色的复眼双瞳,如同神邸走出的仙君,眉间的一粒红痣纯情中带着媚色。

“主……”

浅药压着原厌,当着他的面摸自己的小宝贝。

“主,你看,我硬了。”

那庞然大物震慑了原厌,无处安放的双臂紧贴自己裸露空气的躯干。

原厌被圈在怀里,如果能除去某部位的炙热,他也不用那么紧张。

“让你发情的小热狗离我的残酷小宝贝远一点。”

浅药笑了笑,贴的更近了。

那他炙热的东西还在兜外飘着,一下又一下的贴贴原厌的腿,蹭过残酷小宝贝。

原厌用自己的小宝贝打探发情小热狗的大小,感觉比他自己安慰的时候更大了。

“小热狗它很难受,主。”

浅药的话中话,原厌怎么不知道。

“那你可以带他去绝育。”原厌靠近浅药,咬耳朵的对着他说。“绝育了就不会乱发情了。”

浅药立马捂着自己的小热狗,哭唧唧的说:“吾主,不可以的,这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呀!”

“那你就给我乖乖的呆着,乱发什么情,还有解开。”

手指着那条亮的发光的银色锁铐,这条锁铐是浅药最后的底线。

“我不要。”浅药的脸色不太好看,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原厌的腹部。“哥哥,我不要解开。哥哥求求你了别离开我。”

眼泪如同烧红的铁烙烫在原厌的身上,炙热感麻痹了他冰冷的心。

“解开。”

浅药知道自己留不住人,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哭。

一边从口袋掏钥匙,一边使劲哭。一个高冷的艳美人哭的如同孩子。

他用最卑微的语句恳求男人的停留,用自认为最恶心的话语骂着自己。

“哥哥求求你了,主……吾主求你别离开我。我给你解开了,你看我给你解开了。

“我低贱的如同蝼蚁,妄想你的爱。求你,求你,主……别离开我。”

他苦苦挣扎,最后冷静了下来,扯着原厌的头发,手持着银刀。

“主……”无神的眼睛,笑容逐渐灿烂。

深海的窒息感卷入原厌的咽喉中,疼痛感从发根传至全身。

恐惧……原厌第一次感到恐惧,恐惧来自面前的疯子——深爱他的疯子。

“疯子。”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冷的面容,只是身子还在打颤。

浅药用脸去蹭原厌的颈窝,热气打在脆弱的颈大动脉上。

“嘘!吾主,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原厌感觉肩头一湿,疯子又哭了。

“下辈子我们可以在一起吗?”布满泪痕的脸上扬起了灿烂漂亮的笑容。“我们可以在一起吧,吾主!”

刀刃划破颈部,奔涌出的血液溅在原厌的脸上。

原厌呆滞的抱着浅药,只能听见浅药喊着: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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