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07-21 来源:LOFTER 分类:古代 作者:不要不开心 主角:叶庆年 江池鱼
尽显豪奢的殿堂中,江池鱼瘫在贵妃塌上,边上两个待女一个喂葡萄,一个喂酒,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这就是做昏君的幸福吗?
不远处的书桌上堆满了成山的奏则。
“皇上,王爷寄信来说是申时便可以抵达城门。”小从子急匆匆地跑进来汇报。
“嗯……”江池鱼觉得自己有必要推动一下情节发展,“小从子!”
“奴才在。”
“分咐下去,皇兄和林将军凯旋归来,今夜酉时在永安殿举办接风宴,所有大臣必须出席,对了,告诉他们,可以带亲属。”说完,江池鱼又吃了一个喂到嘴边的葡萄。
“吒。”
按照剧情,怀安王江池云会在今天从水池里救出自己未来的老婆——丞相失散多年的妹妹左郁含,也就是本文的女主。
江池鱼想了想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那些塑料同事有没有发现自不见了,多歹也是借过五毛的交情。
江池鱼是一个小说软件的程序员,有读者反映有一本大女主文和一本小圈的耽美文代码错误,混到一起了,合成了一本令人叹为观止的文……
江池鱼就是在加班修复代码时被电脑活生生地吸进去的!!!
就像脑袋被扔在马桶上被冲进了下水道。
到了申时,江池云带着兵,骑着马,进了城门,将士们一个个扬着头,神采奕奕的。
江池云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时进见皇帝的,他站在贵妃塌前,小皇帝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被子里,睡的很沉,江池云眼里涌出强烈的占有欲,控制不住地摸了摸小皇帝细腻柔软的脸蛋,又赶快收回手。
目光扫过堆在书桌上的奏折,他眉头紧锁,阿鱼平时不处理完奏折都不肯睡觉吃饭,这奏折怎么堆成山了?难道他生病了?
“影六。”一道人影突然闪现,“把我走这几天阿渔做过的事都汇报一下。”
影六仔细地讲述了江池鱼这几天的昏君生活,江池云越听脸色越来越沉,当他听到小皇帝留寝了两个宫女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影六确是身子有些抖。
“继续。”
“皇上今天也没赶上早朝,早朝依旧是国师主持的……”
江池云消化了一会儿,小从子走了进来,“参见怀安王殿下,臣来叫皇上起来,王爷不用换身衣服吗?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江池云冷哼一声,“你先下去吧,我叫阿鱼起来。”
“吒。”怀安王怎么生气了?小从迅速撤离。
江池云盯着那肉嘟嘟地团子,扬起巴掌,狠狠甩了下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总有刁民想害朕!”小皇帝对着江池云踢了一脚,却被一把接住了。
“皇……皇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江池鱼看着面前的大腿之一,露出一脸殷勤的表情,一定要抱住这个大腿!!
“起来,宴会快开始了,你自己收拾一下。”江池云努力不去看小皇帝翘起的头发和那可口的表情,却又想把他的这副样子印在脑海里。
“皇兄,还是叫婢女来……”
“你自己收拾,都做皇帝了,换衣服还需要别人帮吗?”江池云冷冷道。
谁知江池鱼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皇兄,朕是真不会穿……”
生活不易,云云叹气。
江池云将江池鱼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江池鱼也很努力地想记住这龙袍的繁琐的穿法,但是他的脑子告诉他它离家出走了……
宴会上只有坐在主席位上的江池鱼耷拉个脸,甚感无趣,他怎么不知道西域舞女跳舞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这到底是舞女还是尼姑啊?
化悲愤为食欲,江池鱼刚想夹第二块鱼肉,面前地盘子便被不由分说地端走了……
娘的,拳头硬了。
江池鱼抬眸,是帝师大人冰冷冷的脸庞。
“君主,不可食二食。”配上冰冷地声音,顾清尘拂袖而坐,而那盘香喷喷的鱼却放到了他的面前。
江池鱼真的从心了,小皇帝多年的心里阴影大多是拜帝师所赐,这是个有毒的大腿啊!离他越远越好!
“皇上,多吃些蔬菜。”丞相左慕澜坐在小皇帝地左侧,正趁着他发愣时,捏住他肉嘟嘟地脸蛋,温柔地将清炒小油菜喂到了他的嘴里。
江池鱼瞪大了眼睛,What happened?
“臣倒是认为皇上要多吃些肉。”将军林秋燃坐在小皇帝右侧,“啧!这小身板……真不够看!”
????小朋友,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问号?
江池鱼清了清嗓,“朕吃不下了,爱卿吃自己的便好。”
这句话说完,江池鱼感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人更多了,厉鬼都不带这样的。
宴会继续进行着,看着这么多对男女眉来眼去,江·单身狗·柠檬精·池鱼满目苍桑,自己身边他娘围了圈男人,虽然挺赏心悦目,但是都不中用啊……
怎么不攀一下我这个华丽的高枝呢?
“去御花园消消食吧。”众人便跟在江池鱼屁股后面转移了场地,江池鱼故意往阳湖的反方向走,给女主一个落水的时候,绕一圈,好让皇兄英雄救美啊。
左郁含确实如约落湖了,但是江池云丝毫没有救人的意思,只是目不转晴将小皇帝的千变万化表情收入眼中。
“皇兄?你看那湖中是不是有一女子?”
“皇弟怕是看错了吧,那湖中连个人都没有,何来女人一说呢?”江池云面不改色,还略微挪动步伐挡住了小皇帝的视线。
江池鱼:你虾?
左郁含:你不当人命是人命!!
女主好像真的不会游泳,怕不怕真要淹死了吧!小皇帝毫不犹豫,朝着阳湖的方向撒腿就跑。
话说小皇帝前面跑,众卿们后面追,场面壮观的宛如一场世界马拉松。
“救……救命啊!!”左郁含在水中扑腾着,只露出一个脑袋,怪吓人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江池鱼朝那湖纵身一跳,脚正好踩到了左郁含的脸,两声惨叫接连响起……
江池鱼才想起来自己也不会游泳啊,水下左郁含紧紧抱住了江池鱼的大腿,顺着他地腰爬到了水面上,对着江池鱼那张脸,左郁含气不过,水下踢腿,狠狠朝江池鱼的屁股踹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江池鱼还没来得及骂娘,就被林秋燃一把从湖里捞了出来,左郁含也被一个侍卫捞了出来,两个落汤鸡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呛了不少口水。
“快!快宣御医。”
宴会以龙体抱恙结束了,左郁含被左慕澜带回了丞相府,而江池鱼却趴在叶太医的大腿上。
“皇上落湖今夜必是要发热的,挨打后也同样要发热的,不如趁着落湖的热还没好,先把这顿打挨了,也少受了一顿罪……”
叶庆年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露出小虎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小皇帝白嫩的屁股曝露在空气中。
江池鱼他是不想挣扎吗,叶庆年绝对是变态,麻骨散都感给皇帝喂!
江池鱼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只是任由他摆布……
丞相府中,左郁含睁开眼睛,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小皇帝和她对视时那贱贱的表情,以及那十分力的一脚。
那狗皇帝怎么长的那么像江池鱼那孙子呢?那孙子也被电脑吃了!不行,我得找时间好好会会狗皇帝。
要是他不是江池鱼的话,她先跑还来得及,至于他那便宜哥哥,死就死了吧……
——
“叶庆年!你这是亵渎君主!这是死罪!”江池鱼从小到大哪被打过惣屁惣股惣呀,气呼呼的像只炸毛的猫,但确因为药效的缘故,这几句话倒像是在撒娇。
“朕只是救人心切罢了……”江池鱼冥思苦想,带着哭腔又蹦出来一句话。
叶庆年叹了口气,也停下了巴掌,小皇帝真是乖的不得了,他怎么忍心继续欺负他呢?
叶庆年打的确实不怎么重,只是小皇帝细皮嫩肉,受不了一丁点疼,这才哭得眼睛都肿了。
叶庆年手上挤好药膏,抹在那薄肿的臀肉上,轻轻地揉着,江池鱼却还是疼得流着无声的眼泪,擦好药后。
叶庆年将江池鱼抱了起来,江池鱼毛茸茸的脑袋搭在叶庆年的肩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叶庆年一只手托住江池鱼的屁股,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
语气已经不能再温柔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左姑娘,太着急了,才脑子一热跳进去的。可是,在场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啊,王爷林将军侍卫他们都在……”
“可是,朕告诉皇兄了……他不救人,他……”江池鱼这回真的委屈的哭了,江池云绝对是导致他跳湖的主要因素!!
“怀安王那是逗你玩呢。他夜视能力可比你要好的太多了,落湖的是丞相的妹妹,他不救,也是分咐手下去救了。”叶庆年微微叹了口气,眼底的笑意已经要溢出来了。
江池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却也不客气,全数蹭在叶庆年的肩上。
江池云这时端着退热药走了进来,他盯着江池鱼瘦弱的身躬,时庆年挑了下眉,将自己的后背转向他。
江池云不理会叶庆年的挑衅,柔声道“阿鱼,是皇兄不好……”
江池鱼依旧抽涕着,他怎么这么伤心呢?对不起,他装的。
“阿鱼,皇兄明日带去出宫散心可好?阿鱼……”
“出宫?”江池鱼眼睛一亮,略带扭怩道“朕答应你不代表朕原凉你。”
丞相府
左郁含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换上了前几天刚买的衣赏,手上挂着鼓鼓囊囊的荷包,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嘴里哼着小曲,她已经计划了周密的攻略方法。
“郁含?”左慕澜刚下完早朝,看见平时午时才起的妹妹,一时有些呆愣,身后捧着厚厚一摞奏折的小从子也停下了脚步,呼呼地喘着粗气。
江池鱼本来就不喜欢批奏折,这一挨打闹的更厉害了,天天连床都不肯下了,用膳也是江池云冷着脸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前几天他又闹着要把王位让给江池云,当个风流王爷,结果又被江池云按在腿上胖揍了一顿。
为了这个国家的考虑,江池云和帝师商量着先让丞相批阅奏折,而小皇帝必须每天由帝师亲自授课,等各项知识储备全了,就必须上早朝,批奏折。
“哥,你回来了啊,我就出去逛逛。”左郁含只是应付了一句,虽然丞相的样子非常符合她心中对于清冷男神的想象,但毕竟是她创造的人物,看他有种看儿子的感觉,唉!
“嗯。”左慕澜皱了皱眉,江池鱼和左郁含的性格怎么变了这么多?
而左郁含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左郁含干脆跑了起来,早上路上的人也很少,不然京城出现飞一样的女子必然是今天脍炙人口的话题。
醉春楼现在还很安静,左郁含一进门,便看见一个叼着烟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妈子。
“呦!这位客官面生,您些许不知道我们这的规距,我们家姑娘伙子们现在正在歇息,醉春楼午时才接客,还请回吧。”老妈子吐出一缕烟雾,神情抚媚,躺在贵妃塌上。
“接不接客并重要,本姑娘是来见识见识你们楼的头牌的!”左郁含丝毫不怯场场。
“那客官更要失望了,花公子身体抱恙,怕是一周内都接不了客了。”老妈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眼睛却是滴溜滴溜转,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身体抱恙?不行!本姑娘今天见定他了!!”左郁含甩出一锭金元宝,老妈子眼睛都亮了,拿起金元宝轻嗅,露出一丝贪婪的笑意。
“姑娘怎么称呼?”
“姓左。”
“哦哦,左姑娘这边请,花公子就在四楼那个房间,您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给他留一口气就成,房间里什么都有,您放心……”老妈子像推销商品一样,生怕左郁含反悔。
左郁含心中一顿鄙夷,面上却没显露出来,“行了,你下去吧,我自己去见他。”
老妈子揣着金元宝下去了。
左郁含赶紧找到了花向北的房间,推门进去,和在她描写的一样白发美人躺在床上,眼眸紧阖,惨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狰狞的伤口,那是鞭子留下的痕迹,伤口上的血已经变黑了,由于没有尽快处理,有些地方已经发炎流脓了。
花向北全身除了脸以外,都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而且新伤旧伤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可怖。
左郁含摸了摸他的脑门,滚烫无比,她连忙用毛巾沾上冷水,盖在他的额头上,又从衣裳里拿出偷藏的药膏,尽数摸在伤口上,等全摸好后,这一管御用金疮膏已经只剩底了。
左郁含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给花向北盖上了被子,准备去医馆给他配点退热药,但是花向北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左郁含笑了笑,摸了摸他细腻的银发,“乖,妈妈这次真的不是来虐你的。”
这次,让我拯救你吧,她用力抽出了手指,然后关上了门。
而花向北慢慢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上面还残余着左郁含的温度。
“少主,要不要杀了那个老女人?”黑衣人乍现,毕恭毕敬地问道。
“她?我会慢慢玩她。哦,对了,调察一下刚才那个姑娘。”花向北眸子轻调,露出玩味的笑容。
书房内,一名少年坐在紧硬的书桌上,双腿不停的擅抖,眼睛里泣满了泪水,一只手捧着装糕点的盒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往嘴里塞着甜到发腻的糕点,由于吃的太快,几次都险些噎到。
他红邊肿邊的邊臀部与冷硬的书桌紧密的接触,不断地挤压,产生火辣辣的剌痛感。
终于,江池鱼边哭边吃完了糕点,他双手拄在身后的地方,想要减少压力。
“啪”,一指厚的檀木戒尺重重的敲在了书桌上。
江池鱼吓的一激灵,双手一抬,“啊”的一声,疼的嚎了一嗓子,眼泪泉涌般的淌了下来。
顾轻尘面气冷淡,放下戒尺,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托着小皇帝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小皇帝的大腿,将他从书桌上抱了起来。
江池鱼怎么可能不抓住时机发泄委屈呢?不就是接连几天布置的功课没有完成吗?
眼泪仿佛不值钱般,怎么也流不完。
“皇上是对臣布置的功课有什么不满意的吗?”顾轻尘轻冷的声音就在身边,吓得江池鱼一激灵,下意识缩了缩红通通的邊邊屁邊邊股。
“没……没有,朕满意……”江池鱼的头埋在顾轻尘的肩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啪!不轻不重一巴掌落在身后,“那皇上是对臣不满意?”冷淡的声音中却是能听得出一丝愠怒。
“没有……呜,别打别打。”江池鱼小嘴一撇,一幅你再打,我就哭死给你看的样子。
“那皇上是知道自己不听话了?”
“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那 ……那也不能那样啊,朕...朕又不是小孩子了……”江池鱼不服气,带着哭腔软软地反驳。
顾清尘轻笑,“皇上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却比孩子还娇气,比孩子还容易犯错,臣倒是觉得对于您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打邊屁邊股邊更管用的惩罚方式了。”
“朕...朕是皇帝……”明明知道拿身份压人不管用,可江池鱼并不想以后一犯错就被打……
“臣罚您时,您只是臣的学生,唯一的学生。”顾清尘转过头在小皇帝的颈侧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甚至江池鱼都没反应过来。
“咚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江池云哽咽一声,双手用力,显然不想让顾清尘开门。
“乖,是丞相,臣让他给您带了您喜欢的菜。”顾清尘柔声安慰道,抱着小皇帝开了门,门外的左慕澜面上是掩不住的担扰,手上拎着从御膳房取的膳食,路过太医院,叶庆年特意交给了他上好的金创膏。
“他皮嫩,上药时轻些。”摞下这句话,叶庆年就急匆匆的回去了,月底他还要忙着收购药草等等琐事,等把这些都忙完,再去看看小皇帝。
左慕澜从顾清尘手上接过小皇帝,抱着哄了一会儿,江池鱼才答应上药。
上好的药膏厚厚一层布满小皇帝的身好,左慕澜轻轻地揉着伤处,加速药的吸收,江池鱼不时“咝”两声。
顾清尘也没舍得打多重。
小皇帝“走丢了”。
就在不久前,江池鱼百般撒娇让左慕澜帮他买糖葫芦,又百般肯求林秋燃去买桂花糕,并许诺自己就在这里放灯笼,哪也不去。
谁知左慕澜和林秋燃前脚刚走,江池鱼就被“拐”走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
“Easy come. easy go.”
“今朝有酒今朝醉。”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
“小鱼子!”左郁含一个熊抱,江池鱼险些没有接住。
“张可依??!!”
“我是不是样貌变化非常大?你倒是一点也没变诶……”左郁含无视了他惊讶的表情,忍不住蹂躏小皇帝肉嘟嘟的脸蛋。
“住……住手。”江池鱼想把焊在自己脸上的爪子扒下来,为什么每个人都仇视自己的脸呢?
“唉,一点也不可爱!”左郁含略带失望地松开了自己的魔爪,突然有兴奋了起来,“姐姐今天带你这个小处男去个好地方………
林秋燃和左慕澜那边找不到小皇帝,急的团团转,林秋燃甚至调了手下的一部分的兵帮忙找。
而左郁含已经带江池云进了醉春楼,晚上,正是醉春楼客容量最大的时段,戏台已经搭上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正随着琴声翩翩起舞,而弹琴的姑娘也是位清冷美人。
“这比那西域女子还要美啊……”小皇帝显然看呆了,甚至连左郁含叫他也没有听见。
“江池鱼,喂!喂!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曲子一停,台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小皇帝也屁颠屁颠地在那里鼓掌。
老鸠挪动着步子,摇摇晃晃走上了台,满面容光,掐着嗓子喊道,“两位姑娘皆是卖艺不卖身的主,一百两银子!接到绣球的人,一百花银子便可以与一位姑娘共度春宵,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天仙姑娘抛的是红绣球,而清冷姑娘抛的是白绣球。
红绣球不知落哪了,反正那白绣球是不偏不倚砸到了小皇帝脑袋上了,江池鱼感觉那姑娘和自己对视了,她唇角微翘,不动声色地将绣球对着他扔了过来。
白绣球砸到江池鱼后落在了地上,眼尖的人连忙涌过来,低下头捡,江池鱼就站在那里,完全没有捡的意思。
左郁含作为江池鱼的“好闺蜜”,绝对不会允许“煮熟的鸭子飞了”,蹲下身,便在地下一顿扫荡,捡到那白绣球便立刻把绣球塞到了江池鱼的怀中。
“关键时刻,还是老娘靠得住!”左郁含拍了拍胸脯,发动河东狮吼功,“这里!我兄弟捡到了白绣球!姑娘快把他领走吧!”
于是,江池鱼是被左郁含硬塞到那姑娘手中的,一路上,江池鱼的手被一只纤细冰冷的手攥住。
“那……那个,姑娘,我没有想和你……的意思。”江池鱼想抽出手,手却被攥的很疼,这姑娘力气真大。
“不想?那你来什么青楼?”祈芷反手按在江池云身后的柱子上,将江池云圈在她与墙之间,眼睛凌厉中带着丝丝寒意。
“我……我,陪朋友来的……”江池鱼第一次见到这么凌厉的姑娘,着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但是,这么乍一眼,这姑娘好像比自己还高,她发育这么好吗?
“陪朋友来的?呵,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刚才弹琴时,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祈芷似怒非怒,江池鱼却是想找机会逃跑,张可依!咱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祈芷干脆将小皇帝扛到了肩上。
!!!!???
“你……放我下来!……”
啪!“吵什么,搞得像我强女干你一样?”祈芷嘴唇抽了抽,扬手给了那晃来晃去的小团子一巴掌。
“你!你打我臨屁煕股?”
啪!江池鱼气得眼泪掉了下来,一个姑娘家家的,打人怎么这么疼??
江池鱼是被扔到床上的,准确地说是被摔到床上的,当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感觉脚踢到什么硬硬的东西。
刚想回头,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了过去,圈到了怀里,小皇帝一脸惊恐,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男人紧紧按在了怀里。
“流氓啊!流氓……,放开朕!放开朕!”小皇帝一着急,“朕”字是脱口而出。
“呵,朕?”林星栩轻笑,自己的弟弟找人的技术让他不得不佩服,用手调起江池鱼的下巴,“你便是流湘国的皇帝?”
这么一问,江池鱼便有了底气,气势汹汹地吼道“知道朕是皇帝,还不快点放开!信不信我诛你九族!”要是江池鱼有尾巴,怕是这会儿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怕是没有这个权力……”祈芷冷冷摞下一句话,便对着小皇帝开始解衣服,一件件往下脱,江池鱼一边用手捂眼睛,一边目光偷偷从手指缝中间往外瞟。
“想看就直接看吧,没什么不能看的。”林星栩不正经的吹了个口哨,扒开了小皇帝松散的手。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不知羞耻……”小皇帝结结巴巴地低下了头,不能看,长针眼,不能看,长针眼,看一眼也没问题吧。
小皇帝偷偷抬起了头,倒吸一口凉气,白皙的皮肤上是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江池鱼眼神还想往下扫。
祈芷,哦不,林星琟冷哼一声,不动了。
“你……你是男的?”这线条分明的腹肌,江池鱼怎么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林星琟取下满头的簪子,用发带束发,便朝小皇帝走了过来,“还想看的话,你自己脱。”
江池鱼咽了咽口水,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是什么感觉?无助地快要窒息了。
林星栩非常识趣地将小皇帝转过身,硬塞到林星琟怀里,自己身后是林星琟那结实的怀抱,面前却是一张与祈芷一毛一样的俊脸。
双...双胞胎?
“江池云怎么把这小东西养的这么嫩的?”林星栩捏住江池鱼的下巴,低下头,睫毛扑闪,对着小皇帝的嘴唇,落下轻吻,这个吻如羽毛般轻柔,又如冰淇淋般甜丝丝的。
小皇帝气的憋红了脸,含着眼泪,委屈巴巴,“你...你,不要脸!”
林星栩笑的面开了花,又忍不住对着那小脸蛋吸了一口,松开时,留下一个明显的小草莓。
小皇帝成功被他的无耻行为气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拱到了林星琟的怀里,留给林星栩一个倔强的孄屁戤股。
林星琟眸光闪了闪,也低下头亲吻小皇帝的脖颈,林星栩也凑过去亲,江池鱼感觉自己被两头恶狼生啃,脖子上被种上了一片小草莓。
在这种密密麻麻,湿润温热的感受下,江池鱼奔走玩闹了一天,眼皮竟然开始打架了,两个美男一起吻他,他也照睡不误,不久便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还是太小了……”林星栩摸了摸小皇帝毛茸茸的头发,叹了一口气,“让江池云再养养吧”。
“阿琟,你继续留在这青楼收集情报?那我就先回去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林星栩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又看了小皇帝一眼,“先把他还回去吧。”
林星琟点了点头,目光确片刻不曾离开怀里的人……
还是太小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小皇帝撅起的糞屁毚股嘐上。
江池鱼迷迷糊糊睁开眼晴,对上的便是江池云阴深的目光,“醒了?”挤出一个不太自然的表情。
江池鱼万万没想到,即将迎接他的是,在男主们的注视下,被按在刑凳上,獸打臉烂翋屁冄股嘐……
江池鱼跪在大殿中央,起初还跪的端端正正,没过多久腿都麻了,身子也不禁开始晃来晃去。
反正都要打他了,罚跪能不能省一下,再说你们看皇帝跪不折寿吗?
唉!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天天坐在电脑前编代码呢?跪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江池鱼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硌红的膝盖。
“跪不住了?”江池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子。
“唔...跪……跪不住了,膝盖疼……”都这么问了,江池鱼当然不愿意继续跪了。
“小从子,让人抬进来吧。”江池云没有理会小皇帝的卖惨,吩咐着小从子让奴才们把刑凳抬进来,放到了小皇帝身边。
六块厚实的长木板被分别递到六个男人手中,左慕澜颠了颠木板的重量,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担扰。
“这不能把他打坏了吧……”
“打坏了才好,竟敢偷偷跑到青楼里沾花惹草!就他这小身板,怎么没让人吃抹干净?”林秋燃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啪”的一声木板重重敲在桌子上。
江池鱼吓的已经无法思考了,这是要打死他吗?他还是跪着吧……
叶庆年甩甩手中的板子,又拿起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一步步朝正在装鸵鸟的小孩走来。
他敲了敲刑凳,语气轻挑,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自己脱光,趴上来。”
江池鱼瑟缩着身子,一点点解衣服,手也不停的颤抖。
小皇帝只顾着哀嚎,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池云的离去,身体依旧紧绷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偷偷舔舐伤口。
左慕澜实在看不下去,果然还是怀安王足智多谋,先揍虽然会拉仇恨,但也总比留在这里看江池鱼受罚强。
他手执木板,将木板背在身后,走到了刑凳旁边,小皇帝哭的碎发都粘在了脸上,身子还是止不住的抖动,也许是因为哭的太厉害了。
左慕澜深深叹了口气,扬起手不轻不重落下一板子,
“你当时为什么不在原地等我们?”这真的不是质问,左慕澜语气温柔的不行了,这只是他的疑惑。
原来学富五车的丞相大人也有疑惑。
江池鱼抽噎着想回话,想了想又委屈的不得了,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左郁含,你个王八蛋!!!
总不能真把自己的损友供出来。
左慕澜看着江池鱼绞尽脑汁的样子,轻笑,想了想蹲下身子,贴到小皇帝耳边,“一会儿板子响一声,一叫一下……”
江池鱼还没搞明白,懵懂的表情又是让丞相大人的心柔软了一下。
……
九下板子尽数落在刑凳上,丞相偷偷冲小皇帝眨了眨眼,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真的只是想回去批奏折而已……
身后的那群狗男人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就知丞相下不了狠手,只有林秋燃“唰”地一下站起身,板子也没拿,急匆匆的走到小皇帝跟前。
语气中尽是担心,“丞相那人看着温温润润的,下手怎么这么狠!我看见刑……而且声音那么响!疼坏了吧……用不用宣御医?”【林秋燃在小皇帝挨打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叶·皇帝专用御医·神医·庆年轻咳一声,林秋燃立即放心了?
叶庆年没有收着声,一步一步来到小皇帝身边,江池鱼生无可恋的挂在刑凳上,身上渗出冷汗,眼角是无法停止的泪水。
叶庆年“啧”了一声,看着那怱红栦肿不堪的可怜翈屁孄股敀,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手上的板子还在比划着该怎么落下。
运用“精神胜利法则”,江池鱼宁可相信打雷把叶庆年霹死了,也不会相信叶庆年会轻易的放过他。
那个吝啬记仇的医生啊,甚至已经做好了一个礼拜照顾卧床不起的小皇帝了。
叶庆年丝毫没有怜惜,板子搭在小皇帝瑟瑟发抖的··上,张嘴吐出让他瞬间崩溃的话,“臣相信皇上高贵的龙。。定能承受住臣的二十下板子。”
【拍拍过程已删减】
但还是从叶庆年怀里接过小皇帝,江池鱼撇了撇嘴,眼角一耷拉,眼泪如泉涌般,委屈的不得了,嚎也嚎不动了,闹也不敢闹了,顾清尘轻拍着小孩的后背。
“我说的,你认真听,我们今天打你,不是因为你去青楼,也不也是因为你乱跑,而是担心你什么都不懂,要是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顾清尘温润的声音袭来,脑袋胀乎乎的江池鱼确是全听了进去。
顾清尘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但你是皇帝,是天下百姓的支柱,你不乖乖上朝批奏折,你让那天下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怎么办?你万一出什么差错,天下有可能大乱啊……”顾清尘语气里是止不住的担扰,本来和和气气的两国,私下里已经开始暴乱了,现在那林氏皇族已经点明了要江池鱼,可是小皇帝连自己都看不好,怕是被拐了都不知道。
“那……让皇兄当皇帝……好不好……”他不要当了,他不要再挨揍了,太疼了……
“不行,只有你可以,怀安王他……会帮助你……,阿鱼,别让我们担心。”
叶庆年拎着药箱跟在顾清尘身后,眼中暗流涌动,林秋燃而怀安王已经带兵去了,他给他们的药,药效还是轻了……
林氏皇族不会以为可以随随便便轻薄他们捧在心间上的人?
“吞声踟蹰不敢言”便是小皇帝的现状,站在帝师的书房门口,双手捧着已经削好刺的藤条,头耷拉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最后一步怎么也迈不出了。
“要不明天吧?”小皇帝麻利地转身,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把这件事推到明天吧。
挨揍后的一周里,他受到的是丞相的无微不至,神医的嘘寒问暖,皇兄和将军寄来的几车土特产以及帝师的漠不关心。
江池鱼再一次委屈地质问帝师,“您怎么疏远朕了?”“您怎么不陪朕玩了?!”
顾清尘清冷的声音没带一丝感情,“臣只是做了臣该做的和您喜欢的。”
“朕喜欢您亲近朕!”江池鱼撇了撇嘴,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子,但是千年的冰山解冻不久又冻上了,那是什么憋屈滋味,小皇帝深有体会。
顾清尘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江池鱼一个人愣在那里,心里面比挨揍时还要疼上几分。
“丞相,你告诉朕,帝师他是不是讨厌朕?”小皇帝趴在丞相大人的身上放肆的哭着,时而还带着小奶音哭诉几句,鼻涕眼泪尽数擦在左慕澜的衣服上。
左慕澜哭笑不得,安慰地拍拍小皇帝的后背,“怎么会呢,臣看帝师喜欢您喜欢的不得了。”
“呜呜呜呜,那……那他为什么不理……不理朕呜呜”
“帝师只是还没有想明白……”没想明白在小皇帝犯错时狠狠揍他是不是一个正确决定。
“没想明白什么?”江池鱼终于哭累了,懵懂地问道。
“他不明罚你到底对不对。”叶庆年端着刚熬好的药膳走了进来,“来,张嘴”
将药一勺一勺吹凉,再喂到江池鱼嘴里。
顾清尘擦了擦小皇帝脸上的泪痕,“阿鱼,你其实什么都明白对吗?”
“朕害怕,朕不想再……,太疼了……”一想到那天,江池鱼感觉头皮发麻,那刻骨铭心的疼痛……
“别钻牛角尖了,怀安王和林将军寄信来了,问你伤养的怎么样了?……”
……
思绪渐渐飘回,江池鱼拖着步子,重新走到了门前,敲了敲门,“帝师,是朕……”
顾清尘推开门便看见了一个忐忑不安的小家伙,手里还瑟缩地捧着藤条,仿佛那藤条烫手一般,他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小腿隐约地在发颤。
顾清尘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江池鱼倒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朕……朕腿软了……呜”
顾清尘还能说些什么呢?怕成这样了还是来了,轻轻将小皇帝抱起来,感觉到小家伙身体紧绷,语气中略带笑意,“这么怕啊?”
江池鱼没控制住抖三抖,藤条“啪”一声掉在了地上,顾清尘怎么可能责怪他,将他放到椅子上坐着,才俯身捡藤条。
见到顾清尘拿着藤条走了过来,小皇帝立刻站起身,局促不安的样子,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帝师……,朕……是来请罚的。”江池鱼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都急的憋红了,自己都这么乖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凉朕吧,如果能轻些打就更好了。
“趴桌子上,自己脱。”顾清尘也丝毫没有客气,小皇帝倒是一愣,不再周旋几句吗?
磨磨蹭蹭移到书桌边,谁让是自己主动来请罚的呢?小皇帝撇了撇嘴,一点点脱衣服,然后“心甘情愿”地趴在了冰冷的书桌上,已经好全的,,高高翘起,腰部呈现一个美好的曲线,顾清尘睫毛耸动,握紧了手中的藤条。
“二十下,报数。”顾清尘觉得还是快点结束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