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Beta为何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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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陈伯璋被楚星赤脚蹬到地毯上时,想到上次有人敢踩恒辰娱乐太子爷的这张脸,还得追溯到十八前,一岁的妹妹陈书钰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蹦迪,然后吐了他一脸奶……他捏住眼前纤细的脚腕,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奶味儿。

艹,他抓回来个什么东西?

时间往前拨十二小时。

***

晌午,楚星从菜市场回来,刚进小区门,李大爷跟他打招呼。

“小星啊,这么瘦多吃点儿。”大爷摇着蒲扇,“这两天怎么没见你哥啊?”

楚星道:“失踪了。”

大爷笑呵呵,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楚星是认真的。

夏天的阳光照得他胳膊惨白,下水道反味儿,楚星闻着就恶心,捂住口鼻低头上楼。这一片小区年代久远,地上铺着水泥六边方砖,头顶电线缠在一起,小道上挤挤挨挨,放着各家杂物。今天更挤了,楼道门口停着一锃亮的黑色轿车,跟周围氛围格格不入。

楚星余光瞥了一眼,无暇多看,钻进潮湿的楼洞。

他刚上一层楼,身后就跟上一群黑衣人,皮鞋踩着台阶噔噔响。楚星应该察觉出不对,可他晒得头昏脑涨,胃里还犯恶心,只想快点回家。

防盗纱网门上夹着几张催收单,楚星直接拉开,防盗门早就坏了。他拿钥匙打开第二道木板门,刚刚推开,钥匙还没拔出来,背后就被狠狠踹了一脚。他倒在地上,一群人上来拳打脚踢。楚星紧紧抱住脑袋,蜷缩起来,好在这群人没想打死他。

“行了。”男人叼着烟,低头从门外进来,袖子卷到胳膊肘,结实的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领口放荡不羁地敞开。

“楚阳是吧,知道犯什么错了吗?”陈伯璋蹲下,胳膊肘撑着膝盖,问道,“搞大了我们家书钰的肚子还想跑。你——”

他嗅了嗅了,没有闻到半点信息素:“怎么是个Beta?纹身呢?纹身也没有?”

“陈总,这就是照片上的人。”手下掏出照片来对比。

楚星脑子里面好像有一群鸽子飞,发出特有的铮铮声,他视线模糊,挣扎着坐起来。

陈伯璋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跟眼前的人还是有区别,照片上的人看起来更壮更高,轻佻地看着镜头。

“楚阳是我的双胞胎哥哥,”楚星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是他弟弟。”

尴尬,打错人了。

陈伯璋心里半点愧疚没有,捏着眼前人的尖下巴,拇指卡着颌骨上,来回转着欣赏:“哟,长这么像,楚阳人呢。”

Alpha力气大,捏得楚星难受,他不得不挺起胸,露出泛红的眼角:“失踪了。”

就这么水冷冷的一眼,看得陈伯璋心下一跳,他轻笑:“你哥造的孽,你来偿。”

说罢起身,挥挥手,一伙人又要押着楚星下楼。

“等一下。”

陈伯璋回头,楚星捡起地上的菜,从容地拍了拍衣服:“走吧。”

老小区的唯一好处就是树多,还粗,巨大的树冠把阳光筛得影影绰绰,照在人身上,像走在水底。手下殷勤地打开门,陈伯璋进去,楚星抬头看了一眼茂盛的树叶,不用催促,也坐进去。

Alpha身强体壮,夏天也怕热,车里空调开得跟冷藏室一样,楚星一上车就冻得直嘚瑟。

他礼貌地问:“可以把空调关小点吗?”

“……”

司机透过后视镜观察老板的神情。

陈伯璋挑眉:“不能,你以为自己是谁?”

楚星侧过头,眼珠子明亮又清澈,饶是不爱学习的陈伯璋也想起小学作文抄的那句“眼睛里有星星”。

“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陈伯璋看不过他波澜不惊的样儿,故意吓唬她,

“哦。”

楚星脑里有个大瘤子,发现太晚,医生轻易不敢手术,还时常压迫神经,他体温调节速度比正常人慢一大截,空调吹久了甚至会抽搐。楚星慢吞吞地脱下鞋,蜷缩在座椅上,贴近窗户,努力汲取阳光。他穿白袜子,即使前头破了又缝,一看穿了很久,但依旧干净,漂白漂白的。

陈伯璋没见过有人穷到穿这样的袜子,一想到穷B楚阳搞大了亲妹的肚子,就气到头疼。

“艹!”陈伯璋低声骂了一句。

楚星长长的睫毛忽闪,紧紧抱住膝盖,好冷。

车子远离市区,开上山,楚星冻得不行,偷偷打开窗户,清爽的山风吹进来,打在闭目养神的陈伯璋脸上。平心而论,楚星打量着这个高大的Alpha,还挺帅。

陈伯璋被他盯得烦心:“没坐过车吗?这里能调。”

他伸臂,调了一下楚星前面的旋转钮,冷风一下小了。

楚星把窗户关上:“谢谢,没有。”

陈伯璋没搭理他,楚星是很漂亮,可陈伯璋是干什么的?开娱乐公司的,手下男团女团美貌的小O一茬一茬,过江之鲫。

过了一条潺潺小溪,就看到一座古朴的山庄。陈书钰自打楚阳失踪后,精神不好,陈伯璋赶紧把她送到山里疗养,自己也把工作地点转过来。一行人过来时,陈书钰正在吃午饭,一个小圆桌旁摆了俩凳子,她坐一个,另一个空着,却也摆上了一套碗筷。

陈书钰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一旁的空碗里:“阳阳,我给你夹的菜是不是最好吃了?”

楚星知道,他哥确实爱吃糖醋里脊。

“书钰,怎么不等楚阳自己先吃饭了?”陈伯璋一改冷脸,笑得温柔,推着楚星的肩膀过去。

“哥哥,你说什么呀,阳阳就在我身边啊。”陈书钰抬头,瞳孔放大,愣了一瞬,“阳阳,你怎么在那里?”

陈伯璋冰冷地看了楚星一眼,楚星拎起手里的菜:“出去给你买菜了,孕妇要多补充维生素。”

“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陈书钰喃喃自语,“哥哥你看,阳阳多爱我呀。”

她轻飘飘地走过去:“阳阳,我怎么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呢?”

楚星道:“我打了抑制剂,孕前期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会造成消化系统紊乱。”

“你的茶花纹身呢?我好喜欢呀。”

“我要考公,洗了。”

“好了,坐下吃饭。”陈伯璋示意佣人加个凳子。

两人坐在陈书钰两侧,佣人接过楚星手里的菜。

“清炒,少盐少油。”

楚星叮嘱道,他吃油腻的犯恶心,橙黄的糖醋里脊他还是慢慢咀嚼吃了,吃完夹了一筷子凉拌莴苣压压。

“阳阳,你不是不爱吃莴苣吗?”陈书钰放下筷子。

楚星小腿一疼,陈伯璋隔着桌子踹了他一脚,一路过来太累了,他差点忘了楚阳除了青椒土豆丝,啥蔬菜也不太爱吃。

“我在给宝宝做榜样,不能挑食,”楚星信誓旦旦,“你也吃。”

陈书钰抿嘴一笑,挑着最肥的一片梅菜扣肉夹给他:“好哦,我们都给宝宝做榜样,做不挑食的爸爸妈妈。”

在陈伯璋威胁的眼神下,楚星慢吞吞吃下肉,一吃完,他就借口去洗手间,全吐了。楚星用冷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青年面色潮红,胃酸返上来,食道火辣辣的,又打开水龙头,掬一把水喝了。

午休时,陈书钰躺在床上,拉着楚星的手才沉沉睡去,孩子才六周,完全不显怀。楚星看着她安睡的脸蛋,红扑扑的。楚阳这个渣男,一直以为他就是靠脸骗吃骗喝,没想到干出这样混蛋事,自己临死还要替他收拾烂摊子。

两人虽是双胞胎,共享一张脸,私下却完全不同,一个是Alpha,一个是Beta。楚星脑子顶聪明,楚阳就是笨蛋。从小弟弟就辅导哥哥写作业,后来楚阳分化之后,去了专门的Alpha小学,没了弟弟看管,还蹲了一级。找对象也是,楚阳凭借一张脸对象就没断过男朋友。楚星虽是Beta,也有很多人追,但他只想搞学习,长大抓紧挣钱。眼瞅着今年毕业找了一个好工作,结果入职体检查出来脑瘤,别说上班了,那天死都不知道。

这还没跟楚阳说这个事儿,他就失踪了……

陈书钰睡熟后,楚星轻轻把她的手放到床上。有个盘发的女士推开门,朝他招手,两人穿过小书房,路过一个客厅,紧接着就是陈伯璋的书房。

一推门,就看到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贴在他身上,陈伯璋拍拍她的腰:“你先出去。”

女人踩着丝绒高跟,哒哒离开,

古典的格子窗敞开,外面是满目苍翠,山风徐徐送进来,屋子的主人嫌弃不够凉爽,窗下还放了两青铜冰鉴,丝丝寒气下沉。

对于不爱吹空调的楚星来说,实在太舒服了,他乖乖站在冰鉴旁,离陈伯璋远远的。

陈伯璋还以为他怕自己,决定趁机敲打一下:“来到这儿,就好好陪书钰治病,管你吃住,宅子四周都是监控,保镖二十四小时巡逻,你跑不出去。”

楚星心想,管吃管住,还有这种好事?

“敢跑,逮着一次打断一条腿。”陈伯璋沉声道,起身,从一旁的青瓷书画缸里抽出一卷画轴。再文雅的器物,到他这个一米九大个手里,配合一身腱子肉,跟拎着棒球棍一样。

他不怀好意地踱着步子,楚星后退,给他让开,眼前人却步步紧逼,逼得他后腰碰到窗户棱上,楚星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头,在家被揍的伤有一块在腰上。

美人蹙眉更是可怜,陈伯璋冷声道:“一个Beta装什么装。”

檀木画轴有一股子厚重的香气,坚硬的边缘,隔着裤子敲打楚星的跟腱,两人相隔不过十公分,陈伯璋嗅到了冷清的体香。

楚星悄声开口:“六性别平等,不能分化歧视……”

他看着陈伯璋凶狠的眼神,逐渐收声,不让说就不说了呗。

“我不是歧视Beta,我是瞧不起你哥!一点担当没有!二十好几的人了,搞大了女友肚子还玩失踪!书钰才十九岁!有家教吗?!你爸妈怎么教的!”

楚星低头,陈伯璋看着他头顶温顺的发旋,深吸了几口气,转身把画轴掷回去,不巧力道太大,画缸四分五裂,里面的卷轴稀里哗啦滚落一地。

陈伯璋背对楚星,捏了捏眉心:“书钰是我最亲的家人,她现在怀孕,医生不敢给她开药,所以你一定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配合她的精神治疗,等时候差不多了……”

陈伯璋抽出一支烟,把金属烟盒撇在书桌上,点上火,狠狠吸了几口,转过身道:“等时候差不多了,劝她把孩子拿掉。”

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硬朗的外轮廓。

楚星不认为这是残酷的事情。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母亲,并不能给小孩提供快乐的童年,而且她这么年轻,完全还有机会找一个负责的爱人,组建世俗意义上完美的家庭。

“好。”他点点头。

“还有,”陈伯璋叼着烟,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金属箱子,“为了你好。”

楚星安静地注视他,陈伯璋打开箱子,戴上医用手套,塑胶口打在他手腕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伯璋取出注射器:“让你ED的东西。”

“我喜欢男性Alpha,对女性Omega的身体有勃/起障碍。”楚星抿着嘴。

“我不信你。”陈伯璋朝他招手,“听话,你想被人按在地上打针吗?”

人在屋檐下,楚星迅速做出判断,他慢吞吞的一折一折撸起袖口,露出透白的手臂,青色的血管顺着胳膊攀援其上。

陈伯璋故意整他,拽过来,棉球随便擦了一下,又狠又深地扎进去,拇指压着活塞按到底。楚星一下子疼得冒冷汗,他很难受,比起物理上的疼痛,像对待强奸犯一样对待他的注射,更让他痛苦。

“滚吧。”陈伯璋摘下手套,团在一起。

楚星放下袖子,整理好,单手推开门。门外,陈伯璋那位风姿绰约的Omega情人撑着窗台,旗袍侧边露出乳白的一截大腿。楚星好像在电视广告上见过她。

女人上下打量他,没说一句话。

晚餐时,陈伯璋不在,陈书钰又给他夹好多肉。

“快吃吧阳阳,今天上午我哥在,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呀?现在就我们俩,我说了算。”陈书钰期待满满地看着他。

楚星对着这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面不改色地吃掉,饭后又吐了一回。

半夜,楚星隔着被子把陈书钰哄睡,小心翼翼推开门,大大方方走到客厅里,寻找此行的目标,一盘黄油曲奇。

他今天挨打又挨饿,吃陈伯璋一盘小饼干不过分吧?

落地窗,月光很亮,洒进来正好照亮一方,楚星端着曲奇,靠在沙发上,或许是月光太美,山风凉爽,面对随时可能死掉或者瘫痪人生,他会在一定范围内满足自己,竟在沙发上睡了。

半夜,陈伯璋应酬回来,头晕脑胀,想来客厅喝点水。他没开灯,月光很亮,照在木地板上氤氲出一圈光,一段白莹莹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陈伯璋死死盯住,从膝盖骨到脚趾尖,卡着他年少时的幻想,长出来的一双腿。

“娜娜?”他喊着情妇的名字,被魇住般,摇晃着走过去,单膝跪下,亲吻了一下漂亮的脚踝。

美人上半身隐藏在黑暗里,露出来两条腿让人血脉偾张。

楚星睡得好好的,被蚊子咬醒了,很快他意识到有人在摸自己小腿!楚星瞬间汗毛直立,心脏咚咚跳,一个脚蹬,咚的一声!

好在沙发下面铺了一块小地毯,陈伯璋脑袋不至于红肿,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娜娜你搞什么?”

陈伯璋死死抓住纤细的脚踝,楚星想抽出来,没成。

“先生,你认错人了。”一道波澜不惊的声音。

陈伯璋看到一张无辜的脸。

没等他想好惩罚,书钰的声音传来:“阳阳——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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