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炮灰王爷的自救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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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掌心一覆上去,他就感觉到了一层微黏的细汗,又用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对比着俩人的温度。

被触碰的瞬间,顾凌峫登时打了个冷颤,脑子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胳膊撑着床板往里边靠。

他暗骂自己大意,竟然会对这种鬼话产生迟疑,他曾被慕盏潇多次重伤,这厮怎会对他有什么倾慕之情?

放他娘的狗屁!

“你别乱动啊,我还不知道你烧不烧。”

顾凌峫退,牧潇就进,逐步爬到了床上,挂着一脸和蔼的职业微笑慢慢逼近。

“你别过来!”顾凌峫后背抵在了墙上,已经是退无可退,他不用想也知道这畜生想对他做什么。

昏厥前的事,他还历历在目。

当时的他就像一个要炸开的熔炉,只想找个地方发泄。原本是那畜生是想对他做的,不料,肉搏时,那畜生的脑袋不慎嗑到了床栏,这才让他有机会用铁链勒住脖子,反客为主。

见牧潇要扑来,顾凌峫第一次感受到绝望,绝望到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他堂堂大凉皇子,三军统帅竟会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就在他闭下眼时,那手又覆上了他额头,没一会儿,疑惑地说道:“奇怪,明明不烫,你脸怎么这么红?”

感冒发烧想吐,也该是难看的铁青色才对。

牧潇没多作纠结,放下手在袍摆上搓了搓,“你好像出了很多汗,我带你去洗洗?”

顾凌峫缓缓睁开眼,还没看清跪坐在面前的人,后颈和膝弯就被圈了起来,接着整个人腾上了空中,他反应过来,怒道:“狗贼,放我下来!”

“哦,好!”牧潇刚抱上就后悔了,这男主看起来腰细腿长的,没想到这么死沉,难怪没人能驾驭。

下床后,他将顾凌放下地,指着对面的屏风,不放心说:“浴池在那,你确定自己能走?”

顾凌峫有些迷茫,这狗贼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刚才见他擦了手,难道是嫌他身上脏,打算洗干净再动手?

或是在浴池里报仇...

他心一沉,一道杀念油然而生。

或许,他也可以再下一次手,他记得,慕盏潇是不会水的,若是把人按在水里,胜算会更大一些。

想到此,顾凌峫拖着沉甸的铁链迈开了步子,虽然很慢却十分坚定。

牧潇心下感叹,不愧是铁打的神受,都这样了还能走,H文界的新星,总受的楷模啊!

他边表扬,边跟着走,生怕他摔着。

可没几步,他感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

下一刻,只见顾凌峫像急刹车一样,直挺挺往前倒了下去。

“小心!”

牧潇当即一个旋身挡在了他前面,脑子里大叫一声“完了”。

刚刷上的好感,就这样踩到链子没了!

噗通一声倒地。

两个大男人摔在一起的动静不小。

枫影的耳力极佳,从听到王爷要摸那个男人开始就竖起了耳朵,听到这声摔地,不免有些担心,试探着喊了声:“王爷,可否需要属下进去帮忙?”

牧潇没应,不是疼得说不出话,而是因为他一张开口,气息就会吐在到对方唇上,他的鼻尖正和顾凌峫互相抵着,顾凌峫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好怕鼻子被咬掉……

僵持了片刻,牧潇手心冒起了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听见一声响亮的“咕噜”声,才挪出被压着的手,推了推顾凌峫的肩。

“那个...你是不是饿了?”

顾凌峫气得直磨着牙。

这狗贼果然没安好心,故意让他出丑,想慢慢玩弄他。

“先起来吧,你去洗澡,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牧潇将人扶起,这次顾凌峫没再推脱,任由着他架到了浴池。

“你...能脱衣服吧?”

“出去。”顾凌峫从牙缝中冷冷挤出两个字,经刚才那一遭,他突然意识到了武力的悬殊,悄然打消了在水中反杀的念头。

眼下的他绝不是慕盏潇的对手,要想逃出去,必须先保住命才行,一切需得从长计议。

“好勒,那你洗好叫我。”牧潇见他没怎么生气,放宽了心。

走出屏风后,他才想起回枫影的话,朝门外唤道:“枫影,你去准备几件干净的衣服,再煮一碗白粥来。”

枫影微微一愣,道:“是。”

屏风内很快就响起了水声,牧潇有些担心顾凌峫的手脚沾到水会化脓,撸起袖子,又问了一句,“顾帅...不,顾哥,真的不用我帮忙洗?你身上有伤,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水声戛然而止。

顾凌峫不说话,胸口剧烈地浮动着。

这狗贼果然是想在水里干他!

没得到回应,牧潇自当没趣坐到了一旁,心道这狗血文男主做作起来,也不比傻白甜女主差,最后还不是要麻烦他来上药。

不多时,枫影便抱着个金色包裹,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白粥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后,关切道:“王爷,我还命人准备了酒菜,这白粥若是不合胃口..….”

牧潇望着屏风打断道:“这白粥不是本王要喝,你把衣服和镣铐钥匙给他,酒菜端进来吧。”

“是。”枫影走到屏风前,将东西随手一扔。心里嘲讽道,“不过是王爷的玩物罢了,连口白饭都吃不上。”

而他却不知自家王爷的想法已经异于了常人。

在牧潇的认知中,这种作精男主在不舒服时候,任何良药,都不如另一位男主煮的白米粥来得管用。

只要喝完,就算是快断气了也能从阴曹地府拉回来。

饭菜很快就上了桌,色香味俱全,肥牛鹿肉,大鱼大虾还有烤乳猪。

牧潇快馋哭了。

但他还是坚持着把粥拌凉,想着等凌峫出来,绝不能烫到他。

粥的白气刚散,他就听到了锁链的碰撞声,估计是顾凌峫解开枷锁出来了。

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面色微红,墨发垂着水珠,身上泛起蒸蒸水气的男人扶在屏风的边角上。轻薄的白色里衣已被浸湿了大片,衬得胸腹的肌肉轮廓若影若现,亵裤同样贴合在那笔直的长腿上,脚踝处的伤痕已被遮住,赤着的双足筋青趾秀,乍看好似出水白龙化作了人形。

牧潇情难自禁地滚了下喉结,这作精男主的身材真是太无敌了…

顾凌峫闻到香味,肚子很不争气地又咕噜叫了起来。

他已经十几天没吃饱饭了,在被掳回来的路上,慕盏潇只间歇性给了他十几个馒头,他一个身高八尺的大男人,这点口粮一天都不够吃的。

“快过来吃。”牧潇笑着招手,暗暗保证这回一定不能搞砸。

顾凌峫一路咽着口水走到桌前,眼冒金光看着桌上的大鱼大肉,恨不得一口全塞进嘴里。

他饿极了,都没想过有没有毒,筷子也没用,伸手就要去抓。

然而就在他离五花肉近在咫尺时,一只手比他先了一步。

牧潇将那碟肥瘦相间的肉片挪到了一边,顺手把白粥推过去,关心道:“你喝这个,生病不适合吃荤腥,会闹肚子的。”

顾凌峫一屁股落在了凳子上,心里一阵寒笑,果然......

“你不喜欢?”牧潇见他一脸阴沉,想了想,突然明白了过来。

一定是想要他亲手喂,作精就是矫情!

“好罢,本王来喂你,但你必须乖乖的,不然本王愤怒,你承受不起。”牧潇正儿八经地说着霸道王爷经典语录,把凳子挪到了他身边。

搅了搅粥,舀上一勺,吹凉才递到他嘴边,“来,张嘴。”

顾凌峫听到威胁的话语,牙齿磨得比先前更响了,盯了举勺的人好一会,才微微张开嘴。

“真乖,再奖励你一口。”牧潇边喂,边观察顾凌峫的神情。

果然狗血男主都一个尿性,一碗白粥下肚,眼里就全是他了。

肤浅。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牧潇把碗放在了一旁,扶着他起身,道:“来,我扶你去休息,吃饱好好睡一觉,醒来我再给你煮一碗不一样的。”

顾凌峫被拖着走,回眸望了一眼桌上的大盘肉。

心中暗暗立誓,若有一日,这狗贼落在他手里,就算是看到他离饿死就差一口饭,也绝不心软!

牧潇将人扶到床边坐下,笑着关心道:“顾哥,你刚吃饱先坐一会再躺,不然会消化不良的。”

叮嘱完后,见顾凌峫感动得许久说不出话,才安心回到桌上享用大餐。

他以前的北漂生活过得十分拮据,很少这样大鱼大肉,每次只有剧组办庆功宴时才敢放开肚皮海吃,吃完又得拼命健身保持身材,现在不做演员了,铁定要吃个够本才行。

一顿扫荡下来,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

牧潇撑到一直打饱嗝,摸了摸鼓起的肚皮,眼看桌上就剩最后一只鸡腿了,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势必是要完成任务的。

可他现在离撑死就差一口肉了,冒死啃了一小口,给自己算了个勉强通关,恋恋不舍放回了盘里。

他正喘着饭后气。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吵嚷声。

是枫影在外边拦人。

想闯进来的人一边骂他,一边高声喊着,“表哥”。

牧潇一拍大腿,马上想到了是谁。

在原文中,慕盏潇除了枫影,还有个死忠粉叫白城。

白城是慕盏潇的表弟,俩人自小一块长大,除了帝后,是世上唯一一个能和慕盏潇真正合得来的人。

当然,他们的兄友弟恭并不是因为有多么深厚的手足情谊,而是因为他俩在某些方面臭味相投。

慕盏潇素来爱用各种刑具来折磨人,白城则喜欢用各类奇毒在人身上取乐。

这俩人一拍即合,十年间,能从快乐加倍中幸存下来的人就只有顾凌峫一个,但之后还是被春缠蛊折磨得痛不欲生。

牧潇瞧了眼顾凌峫,已经侧卧着睡下了。心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兄弟情,可不能让这俩人搅和了。

他急冲冲打开门,正要出口教训。可话还没说出半句,就见一道白影朝他迎面扑来。

他来不及躲闪,被抱了个满怀。

白城把头埋在他颈窝不断乱蹭,抱着腰委屈巴巴地哭诉:“表哥,枫狗他又凶我,阿城好害怕.…..”

牧潇愣了愣,白城又补充道:“不过我已经给他下了烂舌头的药,表哥不用担心我......”说完,还嘿嘿一笑。

“......”牧潇瞅着枫影那发紫的唇,倒抽了一口凉气。

抱着他的是个什么怪物?!

“快快...快给他解药啊!”牧潇赶紧推开身上的八爪鱼,生怕他也往自己身上来点什么。

“不必了,属下没事,王爷可是忘了上次给过我百草丹。”枫影十分淡定地从怀里掏出个青花小瓷瓶,倒出俩粒老鼠屎大小的药丸子吞下,没一会脸色就恢复如常了。

牧潇木木点头,感觉这波操作有点6。

“表哥,听说你从关外带回来个很好玩的俘虏,给我玩玩啊!”白城一脸期待,伸长脖子往里头探。

“不行,你不能玩他!”牧潇伸长胳膊横住门框。一副你要动我顾哥,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也就现在,他才算正眼瞧清这个便宜表弟的长相。

白城生得清秀俊逸,一身比雪还白的锻子包裹着修长的身形,腰间插了柄玉竹扇子,明明只比慕盏潇小一岁,看上去却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郎,白白嫩嫩的,单看脸完全看不出已经是及冠的人。

“为什么?”白城理所当然地问,露出了一丝委屈,表哥以前有好玩的人从来都是跟他一起分享,甚至让他先玩。

一旁的枫影也很惊讶,刚才他就听见王爷在给那人喂粥,现在又拒绝白城这狗崽子一起作乐,简直像中了邪一样。

“等会再跟你们说。”牧潇怕白城冲进去作死,急忙把门关上,拢着俩人胳膊朝庭院中走。

这院落名为“春庭沐雨”,曾是帝后年轻时的爱居,慕盏潇的生母白皇后尤为喜爱牡丹,就把这院子栽成了牡丹花海,此时的各色牡丹刚经过雨水的滋润显得格外清新艳丽。

牧潇粗略地扫了一圈整个院子,确定自己真的很有钱后,清了清嗓子:“现在我说的话,你俩都认真听着。从今天开始,你们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去招惹里面那个人,不然的话....”

二人极有默契盯着他,等着下文。

“就罚你们去扫茅厕。”

白城又问,更委屈了:“为什么啊?”

“你问他。”牧潇懒得解释,看向枫影。

枫影垂下眼帘,恭敬道:“那人会邪术,属下一切都听王爷的,王爷你自己也要小心。”

“切,马屁精。”白城不屑翻了个白眼,转眼又换成了一脸乖顺,问道:“表哥,你不是找我爹要了春缠吗?如果那人会邪术话,那他怎么会中你的蛊?”

牧潇忍不住扶额,内心咆哮:所以你表哥已经狗带了啊,现在是本影帝在顺便拯救你们的小命!!

他觉得这种玄之又玄的大男主不死定律很难解释,想想还是算了,起身最后叮嘱道:“我先回房了,切记,没有我允许不要随意进去打扰他。”

说罢,便走出了长亭。

白城瞧着牧潇的背影问道:“表哥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半晌,枫影不答。

他也在疑惑,王爷从来不爱惜美色,只喜欢糟践美色,怎么突然就转了性?

每年都从边关掳回来那么多男奴,为什么偏偏对这个人百般宠爱……

他百思不得其解。

“跟你说话呢,黑皮狗!”白城被无视了,很是不悦,取出腰间折扇敲了下枫影的脑门。

枫影赫然站起身,周身瞬间杀气腾腾,“表少爷请自重,现在王爷可不在这了。”

“哟,乖狗狗装不下去了,难道你还敢动我不成?”白城也站起身,折扇响亮一打,扇骨随声冒出了十柄暗刃。

“你大可试试。”

白城不屑哼哼一声,慢条斯理阴沉地说道:“我的确打不过你,但我今天不跟你打,因为我有这个!”说完,就从宽袖中拿出了一块龙凤纹饰的皇室御用手帕。

“还给我!”枫影见到这方帕子顿时慌了神,周身凝聚的杀气当场溃散。

“啧啧啧.....让本公子来看看这上面都是些什么?”白城嫌恶地拎着布巾的一处边角。

盯着那上面大片干涸的白斑说:“你说要是让表哥知道你偷了姨母留给他的遗物来做这种事,以后还会不会让你跟着?”

“白城!”枫影激动地一声怒喝。

随即全力反击,道:“你还不是一样?整天在王爷面前装乖卖惨,投怀送抱,不就是为了揩油?要是让你爹和皇上知道,咱俩看看谁下不了台!”

枫影吼完,心里还是很怕的,因为那方手帕确实是他偷的。

王爷每次出征都需都一年半载,他因眼盲不可随行。

那年王爷凯旋而归喝得烂醉如泥,他帮忙更衣时见到这帕子,悄然起了贼心,事后又贼喊捉贼糊弄了过去,这事才不了了之。

自那之后的每次分离,他便全靠着这块带着王爷气息的软布来慰籍自己相思之苦。至于那白斑…只是一时没忍住,有了一次便有了无数次。

俩人在亭中僵持不下。

牧潇背靠在房门后张大了嘴,吞下个鸡蛋都绰绰有余。

他回想起了刚才白城抱他的那一幕,难怪那小子的手一直往他腰下摸!

难怪他以前看文的时候,总觉得慕盏潇和他的俩个死忠随时随地都能擦出一场基情的3P!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现实和原文是不一样的……

牧潇像个机器人似的走到桌边坐下,盯着桌上干净发亮的菜碟发呆。

脑子转成了摩天轮也没想出应对的方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醒过神,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他出去之前,明明还有一只啃过一口的鸡腿,现在怎么没了?

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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