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彩虹屁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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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凎!

我说他对后宫那些事这么精通呢,闹了半天,人家就是从宫里长大的!我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华佗面前卖草药么!

见我脸色涨的通红,柳无洲还以为我病了,伸手就要来探我额头。

我灵活地闪开,说话都有些口吃:“你是王,王爷?”

可我记得皇姓并非是柳。

像是看穿我所想,柳无洲眨了眨眼:“行走江湖,谁还没有一两个化名?丘丘真是单纯可爱,世间之人若都如你这般就好了。

哦,艺名。

我还处在震惊之中,只见王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与柳无洲有七八分像,但气场更凌厉一些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我便控制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是不是会杀人啊?

我往后站了站。

那人将视线移开,冲柳无洲道:“既然回来了,还不赶紧进来。”

柳无洲将我从身后拉出来,笑嘻嘻道:“别怕,这是我二哥。二哥,你和善些,别吓到丘丘了。”

这两兄弟,除了长得像,哪哪儿都不像。

柳无洲二哥名叫萧斓,如同冰河中一座万年不见阳光的冰山,沉默少言,令人捉摸不透。一双桃花眼本该婀娜多情,却生生浸透了肃杀之意,叫人不敢直视。

“为何将他带了回来。”萧斓坐在主位上,手中把玩着什么,冷淡问话。

“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柳无洲在他哥面前也没个正形,他笑嘻嘻道,“不是你让我去毁了仲长华与齐家的婚事么。现在我将他带回来,就放在身边,岂不一举两得。”

萧斓抬眼看了看我:“若是没用,直接杀了。”

吓!怎么人人都想要我命?

柳无洲啧了一声:“不要。二哥你别吓丘丘了,他胆子小。”

萧斓不说话,只看着他,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柳无洲摸了摸鼻子,让王府女团先带我下去休息。外边日头正毒,而我早已被吓出来一身冷汗。

不知道柳他们最后谈了些什么,晚上再见到柳无洲时,萧斓已经不见了。

柳无洲让我安心住下,他二哥白天说那些话不过是吓唬吓唬我而已。

我并不想安心住下啊亲!

我想走!

你要是不把我强行带过来,你二哥也吓唬不着我啊!

可惜这些话说了也没用,柳无洲费尽力气把我捉来比不可能轻易放走。于是我问他:“之前你说我可以问你三个问题还作数吗。”

柳无洲点头:“自然作数。”

“你是皇室之人,仲长华与皇室有恩怨?”

他哼了一声:“我只能说仲长华是个蠢货。”

骂我男人?

我不满地瞪他:“不聊了。”

柳无洲摇了摇手指:“丘丘啊,有些事你不懂,最好也不要参与,省的最后被仲长华连累,性命不保。对了,上次在魔教,你对仲长华表忠心的那番话我很是中意,你也说与我听听如何?”

“……”我学着他摇手指,“不行。”

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有些话只能说给特定的人听。

但柳无洲不是,他拍了拍脑门,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糟了糟了,方才我二哥让我把你送到他那里,说要亲自监管你……”

比起节操,性命还是要重要一点吧!

至于以前仲长华各种明里暗里的威胁……

倒是隐隐约约有听说啦。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我赶紧打断他,不就是些彩虹屁吗!

柳无洲这才勾起唇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喊了人来:“去拿纸笔。”

“干嘛?”我惊讶道。

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理所当然道:“丘丘写下来,我要好好保存起来。”

我拿着毛笔,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对着真人念彩虹屁本来就够羞耻了,还要让人写出来。

柳无洲,你真是玩公开处刑的一把好手。

我心里骂着他,但当事人全然不知。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对我做了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啊!

我也只好一边念一边写:“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三尺青锋照我情,一片丹心向长华……”

柳无洲竖起了耳朵:“什么?”

我只好委委屈屈的改口:“……向无洲。”

因为用不惯毛笔,写出的字迹歪歪扭扭仿若虫爬;期间又涂涂改改的,一个黑蛋一个黑蛋的在纸上甚是难看。

最后总算拼凑出了八、九页彩虹屁交给他。

柳无洲拿着那几页纸看的啧啧称奇:“云梦山庄不应请不起夫子,丘丘这字……哦?还有几处错别字……”

那不是错别字,是简体字!你没文化!

他将那几页破纸交给王府女团的队长:“茗萃,拿去找人装订起来,再誊抄一遍,都放本王书房里。”

大可不必!我伸出尔康手刚要阻止他留存我的黑历史,柳无洲就道:“丘丘,你便是用这般甜言蜜语去哄仲长华的?”

怎么老窥探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呢。

我地铁老爷爷看手机一样的表情看着他:“……柳少侠……不对,王爷,你还是把我交给你二哥吧。”

柳无洲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丘丘莫气,我不问了。这几日带你赶路舟车劳顿,你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不,最好别来。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

眼睛一闭一睁,又看见柳无洲的脸。

我睡的还有点懵懵的,拉起被子傻里傻气的问他:“今天星期几?”

我上不上班啊?

柳无洲求知若渴:“星期几是什么意思?”

“八嘎,星期几你都……”我猛然清醒过来,想起了我现在不是在现代。吓得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没什么,我睡糊涂了,发了癔症。”

怕不是发癔症,而是发神经。

我还对一个王爷说八嘎!

几个胆儿啊我?

幸好柳无洲听不懂,他也不追究,只道:“丘丘快起,我带你出去逛逛。”

比我妈催我起床还能催。

我迫不得已离开温暖的被窝,冻得哆哆嗦嗦的被他带上了街。

京城果真要大气繁华一些,有些小玩意儿、吃的喝的也都是别处没有的。柳无洲一面带我四处溜达,一面买了许多小物件儿给我。

“丘丘,你要这个不要?你要,我立刻给你买来,送你家去!”

然而我并不需要虎头鞋。

我只想问上一句,您,是怎么想的呢?

他也没带什么随从,就我们两人大摇大摆就出来了。想想也是,他是天下武功第二的高手,谁能打的过他。

第一?

第一必须是我家亲亲教主啊!

在京城瞎逛了几天,他见我对购物实在兴趣缺缺,便问道:“丘丘啊,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说起来,想去的地方倒真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带我去长长见识。

柳无洲听了我说的地方后,笑的都要直不起腰:“丘丘,我真没想到……”

“笑什么?去不去啊?”我打断他。

所以现在我们两个站在了一家名叫如意楼的青楼之前。

“真进去啊?”

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内人又是一个绝世大醋精,要是被他知道了,少不得扒我一层皮!

柳无洲抬腿便要进去:“不是你说要来看看。”

我连连后退:“看过了看过了,咱走吧……”

“哎呀,柳公子,您可是有好些日子不来了,我们家樊姬可是想您想的哭了好几场呢。”

这边我俩正僵持着,楼里的妈妈人未至声已到。她飞奔而来热络地挽住柳无洲的胳膊:“公子难得过来,可要把樊姬叫来?”

哦哟,熟客。我不由得敬佩的看着柳无洲。

英俊且风流。

Young and rich。

柳无洲轻咳一声,抽回手对着妈妈道:“不必,准备一个雅间,上些酒菜。叫蔓容过来抚琴。”

“王爷对这里的女子如数家珍啊。”我的佩服之意又加深了几分。

柳无洲面色尴尬:“不过是与朋友来喝过几次酒而已。丘丘莫要以为我是那等随便之人。”

我丢给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他还想再说什么,又生生忍下了。

柳无洲品味还是不错的,这里青楼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大红大绿,浮夸的要命。更像是一间清新淡雅的小资饭店,尤其是纱帘后面还有一面容姣好的女子抚琴助兴。

便是我这种粗人,也要感叹一句“雅极雅极”。

就是不知道这么雅的地方,他们怎么进入正题……呃……俗一把。

柳无洲一边给我夹菜一边道:“如意楼虽是寻欢作乐的烟柳之地,但酒菜可不比外面几家名气极大的酒楼差。更何况美人在前,青楼女子又是一等一的善解人意,有些人便只是来聊聊天,暖暖心也好。若是想要找些乐子,便带去后院……”

他委婉解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楼两用,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柳无洲趁热打铁,踩仲长华一脚:“丘丘,你看,我对你可谓是无有不应。若换了仲长华必定不如我这般温柔大方。如何,我比之仲长华,总还是要好些的吧。”

又来了。我放下筷子无奈对柳无洲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草。”

闻言,他忽而一笑:“丘丘不信我的心意?”

我一哽,没有正面回答:“王爷不过图一时新奇罢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凑近了些,姿势暧昧至极:“丘丘当真对仲长华如此忠贞?”

本来我不想把话都说开,但柳无洲实在有些粘人,我只得问他:“既然王爷喜欢我,大婚前日约好私奔为何不来?”

柳无洲手一紧:“你都想起来了?”

我摸摸头,诚实道:“没有。”我只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没想到真的戳到了真相。

那日知晓他的身份我便有些怀疑,柳无洲身份尊贵,后台强大,又武功高强。他若是真心想带一个人私奔,谁又能阻拦的了。

只怕是当日到了约定好的时辰,柳无洲并未现身,“我”这才被仲长华捉了回去。

他说是萧斓让他去破坏仲长华的婚事,我便猜柳无洲只是要引诱“我”私奔,目的便是坏了“我”的名声,让仲长华不可能娶一个背叛过他的人。而柳无洲自己不过谁逢场作戏,并未真的动心,自然不可能真的带“我”一起走。

可他和萧斓都没想到,仲长华还是与我成了亲。

屋子里一片寂静。

我与他对视片刻,向他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们可会对他不利?”

柳无洲嘴唇紧绷,站起身一甩袖子走了。

我也跟着紧张的站起来冲他喊:“哎!你付钱了吗!”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我心凉了半截儿。

妈妈桑把我堵在房间里,客气道:“公子,你看……”

我:“……不能记他帐吗?”

真不是我抠,来了这么长时间,出门有教主,回家有流香,一直也没什么机会花钱,身上真是捉襟见肘。

在这里,我不仅是半个文盲,还是个穷鬼。

在妈妈桑逐渐变态的笑容下,我摸遍了全身。最后只得解下身上一块流香给我配搭的玉佩交给她,一步三回头的含泪走出青楼。

人干事?

有人在外面等我:“公子,主子吩咐了,让小的先带您回府。”

柳无洲走就走,还不忘留个人看牢我。

回去又碰见了萧斓。他正站在花园的一角与人说话,眉头紧锁,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心里怕他,不愿跟他正面对上,低下头想从小路绕过去。

“过来。”萧斓独有的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我深呼吸一口气,乖乖走到萧斓面前:“呃,王爷有事?”

“你喜欢阿衍?”

阿衍?谁?柳无洲?

我大惊失色,赶紧否认三连:“我没有!我不是!谁瞎说!怎么无中生有,乱嚼舌根,污人清白呢!”

萧斓也许是被我态度的坚决震慑住,半天才沉声道:“你写给阿衍的情信已传遍京城。”

情信?

见我一脸困惑,萧斓又提醒我道:“足有九页纸,可见你用情之深。”

那些彩虹屁!

我两眼一黑,只想去找柳无洲拼命。

顺便问一句你们京城人怎么传八卦速度这么快!就几天的功夫就,就传遍京城啦?

萧斓见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猜到了七八分,他冷道:“没出息。”

我已经不在乎他到底骂的是谁了,只担心万一仲长华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会怎么想。

更何况,的的确确有那么几张彩虹屁在。

真要说道起来我是百口莫辩。

我气冲冲地找到柳无洲,却见他的院子里齐刷刷地跪了一排下人。

他漠然地坐在一旁看着茗萃掌掴一个婢女,那婢女双颊高高肿起,嘴角都渗出了血迹,看着甚是凄惨吓人。

再看下去我圣母病都要发作了。

柳无洲看见我神情倒是舒展了些,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丘丘,来。”

我离得远远的:“作甚?”

他也不气恼,施施然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最后将我堵在角落:“丘丘,我的确不是好人。”

你自己知道就行。

我左右探寻,想找个突破口钻出去。

柳无洲捉住我的手臂,让那个几乎快被我遗忘的印记露出来,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才道:“可我也说过,仲长华更不是你的良人。”

他将我带进里屋,一个穿着奇特的大胡子正站在那:“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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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声器)“哎呀,你们也知道的啦,我们王爷有两处大,那个大和魅力大。这种事情,我们都见怪不怪啦。”

记者:“那么九页情信是确有其事吗?”

(变声器)“吼!那怎么可能会有假啦!我们都是亲眼看着他写的喔,我王府的好姐妹哦,都被感动哭了啦!”

记者:“哇,真希望有机会能亲眼看看!请问小姐可以透露一点这位追求者的姓名和身份吗?”

(变声器)“哎呀,我只能讲说这位追求者先生呢,来头真的很大!而且呢,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啊,谁叫我们王爷太有魅力惹!那别的呢,我也不方便跟你们细说啦,我怕我说太多小命都不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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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丘:“翠嘴,打烂她的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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