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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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郁少池的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收回视线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走到身侧的人。

是一个满身洁白的女护士,她拿着一只冒热气的纸杯递给他,温和笑道:“郁律师,您今天来得真早。”

郁少池扶一把鼻梁上的薄眼镜,微微倾身礼貌接过那杯白纸杯,“事务所里没别的事,太晚过来会打扰到梁先生休息,这个点正好。”

“也对。”女护士撩开手袖看一眼腕表,她得去查房,还有半个来小时,索性陪郁律师站着聊天,“梁先生才吃过晚饭,在花园散步消食。”

女护士的手指虚晃了一下窗外那片林荫小道,森绿之下,背对着他们一坐一站两个人。

坐的是梁行忠,今年近七十岁,头发白的泛银光,层叠褶皱的皮囊没包多少肉。

他是郁少池的委托人。

另外一个站着的人他第一次见,女护士没来以前,郁少池就站在这个窗口,望了他好久。

那人看着三十出头,淡灰色工作服得干净简约。

他的骨架宽大,整个人看着高大又挺拔。开口不深的V领松松贴着脖颈,能看到他骨骼分明的锁骨,轮廓深浅清晰,很漂亮。

郁少池视线就停在那半边锁骨上,想象两边同时露出来的模样,是不是对称的一字形,如果是,那一定很勾人。

勾人的不仅只有那一处,护工的腿笔直修长,尽管直筒裤子的线条不那么明显,只是浅浅凸起的弧度,也能看出他臀部本身的挺翘程度。

由于护工侧着脸和梁先生说话,从郁少池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大概看到一个高挺的鼻尖。

“郁律师,您在走神吗?”女护士察觉他站着一动不动,问了一句。

郁少池并没有收回视线,不答反问:“那位是梁先生新请的护工吗?我记得之前是赵阿姨在照顾。”

“啊,杨楚航啊,他昨天下午才来的,”女护士手臂撑着窗台半趴着,目光也落在那一处,“那位赵阿姨的儿媳妇前天在我们医院生了,儿媳妇坐月子,她得回去照顾,以后还得帮着带孙子,就辞了。”

“这样…”郁少池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尾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唇角挂了一抹似有似无的淡笑,“男护工,咱们医院不常见。”

“是啊,属于稀有品种了。听说这位杨护工在外开了一家自己的公司,挺有钱的,没想到他会亲自来照顾梁先生。”

郁少池扬了点下巴,笑而不语。

一个浅浅的笑而已,女护士竟然看愣了。也怪郁少池生得好,这样貌在医院小护士圈里封了神,见他一次总会不自觉感叹一次,怎么男人也能有这么白的皮肤,手背上的血线清晰易辨,这是每个护士扎针的梦中情手啊。

关键人彬彬有礼,还是小有名气的律师,最关键是单身!

“我先去梁先生房里准备资料,您先忙。”

“好,郁律师您忙。”女护士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目送他。

郁律师的脸部轮廓清晰立体,五官生得精致大气,漂亮却不女气。特别是他那双眼睛,眼尾下沉,不笑的时候总一副委屈相,认真看人的时候又莫名的含情脉脉。

就是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蛋,撑不起他一米七八的个子,远看着更显得娇小。

如若没有那一席严肃的西装加持,郁少池作为律师,第一眼并不能给人过多信任度。

女护士们也因此更加兴奋,私下乱七八糟想了好多有的没的。

郁少池坐在到VIP病房的沙发上等梁行忠散步回来。

病房桌上插着一束花,白色桔梗,之前没有,至少赵阿姨在的时候没有。

郁少池坐在那盯着花看了好久。

梁行忠再回来,身边没有跟着那位护工,郁少池一如既往交代了公司股份相关事宜离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需要履行义务告诉梁行忠。

还以为杨楚航走了,在电梯里撞上时,郁少池若有所思看着对方手里抱的花。

白色桔梗。

杨楚航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郁少池在看他的时候一定得是仰着点下巴才能看清楚。

果然,他没有看错,这个人长到了他的心坎上。方方面面,就连那束白色桔梗都是他一直以来最偏爱的花。

“郁律师?”杨楚航注意到他,朝他点点头,“梁先生提过您,我记得。”

“你好,叫我郁少池就行。”郁少池笑起来,眉眼弯弯,露了一颗很小的虎牙。

杨楚航伸出右手,“杨楚航。”

他的手修长,比郁少池大很多,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郁少池整个被包裹在手心。

郁少池因此心下一动,暖流从手心蔓延上心头。虽然对方很快收回了手,那股热情却久久都不能散去。郁少池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意一点点加深。

但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比杨楚航还先走了一步。

才步入夏天,傍晚过得风夹带了一丝冷气。车开出去几公里,在医院下来荒凉大道停下。

郁少池从后备箱拿了一把能伸缩的小刀捏在手中玩,若有所思观察前轮车胎纹理,刀尖对准,动作利落插进去再拔出来,接着蹲下来静静看着轮胎的气一点点漏,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收好刀揣衣兜里。

他从后备箱拿工具摊在地上,无比认真研究怎么才能把轮胎取下来换新的,却因为生疏弄得满手满脸污渍。

杨楚航路过时,郁少池正好抬起头抹汗,额间大颗热汗顺着面部线条在下颚汇合,鼻梁有几处黑印,应该是手扶眼镜留下来的黑油。

“郁律师,需要帮忙吗?”杨楚航将车靠边,车窗开了大半,边问着,不等对方回答下车跑过来。

郁少池捏着扳手,略有几分无助,手肘杵杵前车轮,“漏气了,我想换,但换轮胎好像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

“是个力气活,一个人恐怕不那么容易。”杨楚航回去拿了一包湿纸巾,抽一张递给他,“擦一擦?”他点点自己的鼻梁指点郁少池位置。

但这个郁律师不仅换不来轮胎,连方向感都不太好,擦了好几次都没能将鼻梁上的机油弄下来。

有些强迫症的杨楚航没忍住,重新抽了张湿纸巾,“不介意的话,我帮你?”

“不介意,谢谢。”郁少池看他一眼,看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兀自擦手上的污渍,任由对方的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落在他的鼻梁上。

那是一种如过电一般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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