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黑莲花误入替身文学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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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桑珏被男人的力道束缚住,被吻得气息全乱,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暧昧的气息,缱绻地缠绵交织在一起。

他脊柱一僵,呜咽了一声,用带着哭腔的声线道:“不是说觉得我恶心吗?觉得恶心那为什么还要……”

“……不恶心。”傅延洲达到他的目的,餍足地舔了舔唇,露出了恶意的笑容,“我刚才只是气话而已,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

他早已习惯了傅延洲阴晴不定的性格,继续得寸进尺地卖着可怜:“刚才你很凶,不像是在说假话。”

傅延洲的手指拭过他眼尾,把他晶莹的泪珠擦拭掉,语气都软了下来:“别哭,我最见不得你哭了,乖一点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明明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

【攻略对象悔意值+5】

“嗯……”桑珏还在低声啜泣着。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当然该互相体谅了。”傅延洲逐渐凑近他的脸,近近欣赏着那颗泪痣,在他耳畔边说,“你这颗泪痣不好看,把它用化妆品消了吧,好吗?”

桑珏忍着眼泪,明知故问地看向傅延洲,绝望地再度确认:“是因为林子然没有这颗痣吗?”

他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当然不是。”傅延洲理直气壮地说,“这颗痣本来就不好看,消了又怎么了?乖,小珏,你多听话,或许我就会多爱你一点的。”

以前的原主就是信了傅延洲的鬼话,从此一生都活在傅延洲的阴影下被他摆布,真真正正地活成了一个替代品。

这次桑珏没在顺着他的意思来,他语气凉薄,神情漠然道:“抱歉,傅总,我不能消了这颗痣。”

“……为什么?”傅延洲叹了口气,话里竟然没有强迫他的意思,只是想问他原因。

桑珏敛下眸子:“傅总从来都不喜欢我,只是把我当作林子然的替身看待……就让我自私这一次吧,留下一个念想也好,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他话里满是自嘲的意味,仿佛连自己也觉得这番话可笑一样。

【攻略对象悔意值+5】

傅延洲难得迟疑了一回,恍惚生得一丝错觉,此刻他不再是林子然的幻影,而是他自己。

他是他身边最听话的床 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他唯命是从,卑微又听话,把“玩物”二字诠释到了极致。

可明明是这样本不该让人多费心思的废品,傅延洲却生出了不愿旁人惦念分毫的占有欲,只想要把他困在身边。

“好,那就不消。”傅延洲爽快地答应了他,未再有过多威胁。

“只是那三百万……”桑珏说,“是我没考虑到会发生这些事,没能陪在你身边。”

傅延洲啄吻上他的唇,气息灼热:“没关系,只是一笔小数目而已。”

小数目?

桑珏忽然后悔自己没多坑傅延洲一笔,否则傅延洲怎么还会不知悔改,觉得这教训一样的三百万,只是笔小数目。

傅延洲看向他腿上伤痕,弯下身子,覆盖上桑珏又细又白的腿。

桑珏被触碰到伤口处,被痛得扭过了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我去叫医生给你处理一下。”傅延洲说,“你先坐在这里等着。”

桑珏点点头:“好。”

说完,傅延洲就快步出了门,房间里徒留他一个人。

【宿主,您当前的位面评估等级为S+,已超越历史100.0%的宿主。】

不是99.9%,而是100.0%。

这么说,他是宿主里等级第一的咯。

毕竟没有一个宿主能做到哭一次就能让渣攻隐藏好感度直直疯狂地往上飚了三十,还能狂刷悔意值想都不用想的,这绝对是宿主里的传奇人物。

他卑微、深情又懦弱。

——可他是装的啊。

原主以前生病受伤,傅延洲以前从来没叫过医生,置若罔闻一般对待,听到他生病的消息,只是嫌恶地让他滚下床。

在记忆里,原主因为着凉发了高烧,已经到了意识不清的程度,傅延洲却因为临时接到的会议通知,丢下原主一个人在宅子里,就这么选择了弃之不顾,也没回头看过一眼,甚至回到家都已经忘记了他高烧的事情。

医生来到房间里,为桑珏消毒涂药,再用纱布一圈一圈缠绕上去,他白皙光滑的腿就这么留了道伤痕,没有十天半个月估计是消不掉了。

管家头上缠着绷带,带着一众仆人清扫满地的残渣和姜汤,细心地把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干净,收拾好这惨不忍睹的残局,动作利落处理完后便退出了房间。

桑珏细生生的脚踝处露了出来,淡青色的血管在灯光下显得明显,他不动声色地把裤角放下去,藏住伤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门被推开,傅延洲看着他,语气温和地说:“小珏,我出去一趟,你早点睡觉吧,不用等我。”

“……好。”桑珏说完,门就被男人急切地关上,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他已经没心情在意傅延洲去哪里逍遥的事情了,桑珏看着因为姜汤打翻而被烫红的手心,意识到自己可能需要休息了。

他疲惫地翻身上床,盖上被子,很快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桑珏是被放在床头的电话吵醒的。

他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看向来电显示,脑子里瞬间就清醒了不少,摁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弥漫着醉气:“小珏,夜瑰vip包间203,来接我。”

说完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从嘈杂的背景音能听出来,他正在聚会里花天酒地,应该是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来找桑珏接他回家。

桑珏下了床,换好衣服,给管家吩咐了一声,便迅速前往夜瑰酒吧。

夜瑰地处市中心,消费群体都是些上流社会的花花公子,普通人连一瓶酒的钱都付不起,也成为了纨绔子弟们花天酒地的娱乐场所。

桑珏随意套了件宽松的黑色外套,走进酒吧,在五颜六色的灯球下走过,里面正在播放的动感音乐吵得他耳膜发疼。

VIP包厢还在里面一点,从大厅走到那条长廊有一定距离。

桑珏穿过推搡的人群,闻见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不禁加快了步伐。

倏然间,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攀上了他的左肩,在他莹白耳垂下轻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

那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身形高大,唇贴在桑珏耳廓,用着气声道:“Hi pretty,do you believe in love at first sight?”

他听得懂英文。

这外国流氓竟然问他相不相信一见钟情。

桑珏抽开身子,露出嫌恶的眼神,阴恻恻地看着男人。

“Get out.”他面无表情地抽开步子,说出一句冰冷的滚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没想到那人更加不识好歹,强行拉着桑珏,眼看着那副泛着酒臭的躯体就要扑上来,桑珏眼底冷冽,擒住那人腕骨,狠狠往上掰,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金发男人痛叫一声,显然是被激怒了,大吼了一声,现场安保都负责地围了过来。

“Behave yourself, or I'll call security.”金发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一张脸上满是痴汉的笑意,“I like boys who are good and obedient.”

嘭的一声,男人小腹猛地被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他因为重心不稳而倒地,扶着脑袋大叫了一声,脸上因为疼痛露出痛苦的神色。

他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桑珏下手确实很狠。

桑珏身居高位,睥睨着倒地的男人。

那眼神充满着倨傲与不屑,好像在说——

敢碰我,你配吗。

“先生,在公共场合寻衅挑事是犯法的。”安保扣留住桑珏,“请您配合我们工作,我们会及时报警,让警察处理这起伤人事件。”

酒吧里一片哗然。  默然良久,桑珏眼下平静,心平气和地说:“傅总,我是桑珏,不是林子然。”

傅延洲还是无动于衷地压下身子,狭长的眼因为愉悦微微眯起,双指摁着桑珏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真正的模样。

他深吻上去,狭小逼仄的空间内,两人气息交融纠缠。

“子然,你是不是瘦了。”傅延洲摸了摸他单薄的肩胛骨,投来关切担心的目光,“我不是叫你好好吃饭吗?”

桑珏无可奈何:“你醉了,回家吧。”

傅延洲漠然置之,让侍者打开VIP包厢的门,里面一群人都纷纷盯着他们,打量的目光落在桑珏身上,桑珏显然有些不好受。

“坐。”

原主一向有些怕生,桑珏尽力维持着人设,轻轻抿了抿唇,挑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下,争取不打扰到他们的欢乐。

“原来我都只在你嘴里提起过…现在看来,这个桑珏还是有点姿色的。”周正寒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桑珏全身扫来扫去,“……傅总,五万,我能买他一晚吗?”

“滚。”傅延洲手里握着酒瓶,“别逼老子打你。”

周正寒真不是开玩笑,他觉得眼前这个小美人长得确实不错,虽然五官和林子然相似,但容貌甚至比林子然还要出色几分,特别是眼下缀着的这颗泪痣,很有标志性。

陆宸喝了口威士忌,兜着玩味眼光看过来,耸耸肩点评道:“是和林子然挺像的。”

“子然?”傅延洲听到这些字眼,瞬间就微怔了下,“子然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李逸泽恶劣地笑了笑:“你的‘子然’就在这儿呢……还发什么呆啊,快去啊。”

说完,他用力推了桑珏一把,桑珏重心不稳地向前倒去,猝不及防踉跄跌进了傅延洲怀里,他就这么坐到了傅延洲结实的大腿上。

“傅总……”桑珏面色潮红,想要起身,却被傅延洲一把摁住。

“子然,我很想你。”傅延洲露出软弱的一面,把他往怀里摁,“能不能别走?”

周正寒挑眉:“傅总,他好像不是子然啊,好生看看你眼前的是谁吧。”

“你他妈在教我做事?”

傅延洲硬生生地骂了回去,周正寒不敢再置一问,哪里再敢嘴欠。

看清是桑珏,傅延洲懊恼地抓了把头发,把他从身上像拿下物件一样推下来,一边重重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不是林子然。”

“所以林子然到底什么时候回国啊?”韩牧摇晃着手中酒杯,盯着杯中清澈的液体,“到时候请我们吃饭啊。”

“一切都好说。”傅延洲说,“——只要他肯和我吃饭。”

桑珏被众人冷落在旁,他本就无心参与这些对话,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往后推移,不免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

“所以呢,林子然知道你喜欢他?”周正寒拿着酒瓶倒酒,递到傅延洲面前,“他怎么想的啊,答应了吗?”

傅延洲脸色难看:“他不喜欢男人吧。”

李逸泽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什么?不喜欢男人?!那你岂不是撞了南墙啊。”

“所以我他妈领证了。”傅延洲烦躁地端起酒杯,“随便吧。”

说得好像他和桑珏的婚姻就像一场儿戏。

桑珏握住他正要往嘴里送酒的手腕:“傅总,你不能再喝了。”

傅延洲甩开他:“你管得着?”

说完就把酒一饮而尽。

陆宸抽了根雪茄,对着桑珏轻吹口哨:“小美人儿,不如陪我来喝几瓶啊?”

桑珏眼也不眨,漆黑的眸浸在晃动光源下,描摹着他隽秀的五官,没人能看出他无辜面具下的狠戾。

“……好。”桑珏只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单纯无害地看着他,“如果我喝赢了,能让傅总别喝了吗?”

陆宸觉得好笑:“行啊,你问。”

傅延洲知道他不可能赢,嗤笑了一声等着看戏:“嗯,别不自量力。”

桑珏看向一片狼藉的酒桌,从桌下酒箱里抽出一瓶威士忌,熟练地用开瓶器开瓶,再挑了只新的玻璃杯,斟满在自己眼前。

他在包厢众人面前喝下这杯酒,仍然面不改色,双眸深邃如一泓深潭。

“哼,装模作样。”陆宸也喝下一杯酒。

虽然他们已经喝到了后半场,可他不至于连个瘦弱的小白脸也喝不过吧,陆宸二话没说就把酒杯往自己口里灌。

桑珏没有半点停留,斟满酒就连贯地喝了下去,眼神示意在座位上有些惊愕的陆宸,仿佛在说,该你了。

陆宸咽了口唾沫,喝下第三杯酒,已经是脸红耳热。

这可是高度数烈酒,普通人顶不住多少杯的。

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

桑珏每次都没犹豫,动作流利地喝下烈酒,丝毫不给陆宸喘息的机会,而他脸上仍然是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甚至连一点脸红的迹象都没有。

陆宸彻底慌了,他想诬陷点什么,但桑珏每次都在众人目光下喝下酒,他根本无话可说!

这个小美人怎么他妈酒量这么好?

陆宸硬着头皮喝下第七杯,显然已经有点撑不住了,又一个空掉的酒瓶被他扔到角落,他揉着太阳穴,战斗力不足。

似乎是有点热,桑珏把衣服袖口撩起,露出一截白净的小臂,端起酒杯,唇覆在杯沿,目光从眼睑下打量,又面不改色喝完了第八杯。

“他妈的——”陆宸猛砸桌子,“你他妈上辈子是个酒桶变的吧?!”

桑珏放下空荡的酒杯,心想这群傻 逼还真是和傅延洲的素质水平差不多,都烂透了。

这哪儿是什么小白脸啊,简直也他妈太恐怖了,陆宸慌了。

韩牧笑得前仰后合:“喂陆宸,你喝不过他了?”

“没……”陆宸仍然不甘心,“来,再来!”

李逸泽劝住他还想要倒酒的手:“别喝了,你今晚上吐了几回了都?”

傅延洲薄唇边叼着根烟,一时烟雾缭绕,他脸庞浸没在乳白色的雾气里,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有意思。”傅延洲像是在看戏地一般说,“继续啊,呆着做什么。”

“今天我就奉陪到底!”陆宸喝上头了,只顾着给自己倒酒,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正在不听话的颤抖,酒液撒了一地,“我就不信了,我陆宸从来就没喝输过任何人……”

桑珏唇角的弧度更加深了几分,像是令人揣测不透的恶魔。

“好,继续吧。”他淡淡说,给自己开了瓶新酒,仍然是不犹豫地喝下第九杯,仰头就灌,放下来的是个空杯子。

周正寒逐渐开始怀疑自己眼前所看见的一切:“真有喝九杯whisky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我活二十六年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人物。”

陆宸逼着自己喝下第九杯,刚喝完,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仓促地跑向了卫生间,重重关上了门。

包厢里的人都开始笑起来。

“可以啊,把陆宸喝趴了。”李逸泽笑得不能自已,“真有你的啊美人儿,可太有意思了。”

傅延洲吐出一口烟雾:“也不看看是谁的。”

桑珏平静地站起身来:“酒我喝赢了,能跟我走了吧,傅总。”

已经凌晨一点了。

傅延洲说话算话,他站起身子:“不奉陪了,下次再约。”

“好,再约。”

“下次带着林子然来吧?”

傅延洲回过头:“行。”

两人走出包厢,门关上后,桑珏终于能呼吸到新鲜不少的空气,通知司机马上来接人。

傅延洲强撑着身形走路,他被酒吧里的侍者扶着走出酒吧,一路上了在门外迅速赶来的专车,是一辆低调的加长黑色宾利。

“我们回家。”桑珏说。

“嗯……”傅延洲半眯着眼,躺在汽车靠座上,“你是谁来着,林子然?”

桑珏:“……”你又他妈犯病?

他心里顿感无语。

“林子然。”傅延洲看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固执地开口,“我他妈喜欢你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

桑珏冷漠地看着他,牙关都要咬碎了,双眼满含恨意:“……不知道。”

“不知道?”傅延洲冷笑,“真是狼心狗肺,亏老子追了你这么多……”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这么不偏不倚,重重扇在了傅延洲右脸。

连司机也不敢置信地扭过头来看桑珏,他是不是疯了,连傅延洲也敢扇耳光!

桑珏原先被姜汤烫伤的手又隐隐作痛起来,他将手收了半寸,眼尾划过旺盛的怒意。

“傅延洲,你好好看看我是谁。”桑珏语气冷冽。

不少男人看着桑珏的脸,纷纷有些春心暗动。

顷刻,正当桑珏束手无策之时,人群让开一条路,身形颀长的男人穿着黑色休闲服,绕开地下狼狈不堪的金发男人,径直走到桑珏面前。

安保拦住傅延洲,语气恭敬:“傅先生您好,他涉嫌寻衅滋事,请您不要靠近。”

“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傅延洲瞳孔变得幽深,“滚开。”

说完,傅延洲拉着桑珏手腕,往里拽。

这下没人敢拦他了,这家酒吧都是傅延洲投资的,谁敢惹股东呢。

金发男人趔趄爬起身,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美人竟然是傅总罩着的,只能当换个教训。

“喂——”桑珏见他浑身酒气,“怎么往里走?”

傅延洲沉声:“去陪他们喝两杯,不好吗?”

“你的朋友我又不熟。”桑珏有些抗拒,“不太好吧。”

“没关系。”

傅延洲垂首,强硬地把桑珏抵在墙上。

桑珏云里雾里看着他,不知道傅延洲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

“你嘴唇看起来好软,想亲你。”傅延洲指腹轻轻摩挲着桑珏唇叫,勾勒出轮廓,“给我抱一下不好吗……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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