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绝美炮灰又在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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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沈宴抬眸看了会紧闭的赭色木门,对车夫开口道:“你不必回府了就在这守着,我不到任何人不能进出。”

车夫点点头,沈宴也不解释,松了套马的鞍子,就跨马而去。

等沈宴再回来,他已经换了身玄色的甲胄站在丞相府的正门前,身后则整整齐齐站了半条街的红甲士兵。

大战刚结束,这个时候沈宴还是百姓心中的战神将军,在街上看到如此丰神俊朗的热血男儿谁不敬仰,在冷兵器时代鲜衣怒马怎比的过甲胄锋利。

白丞相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沈宴已经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

听到沈宴在门口这般架势,白昌急得衣服都没换一脸惶恐地就迎了上来:“沈将军,儿婿这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这这,是要干什么呐?”

沈宴抬了抬眸子露出点笑意,果然这才是里面的老狐狸最懂得该怎么以弱恃强。

沈宴嗤道:“岳父大人,我也不想啊,可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拐带了我的…我的夫人,我沈府也是世代簪缨满门忠烈,桐桐要是想回来我完全可以陪他一起,这样偷偷摸摸串通我府里下人拐带将军夫人,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犯了大瑜律例了吧。”

沈宴说的大声周围人都听得到,白昌脸黑了下低着头想法沈宴周旋,想着给栖儿争取点时间,却不知道宁栖等人早就被另一队红甲卫兵堵在了后门。

宁栖:“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在丞相府撒野?”

宁栖的样貌极尽妍丽像是盛夏里开得极艳的牡丹花,虽美却功利。

门口的守卫不应也不动,沈将军的命令是让他们守住后门,那么谁都别想从这里出来。

宁栖恼怒的不行,一旁帮她抬箱子的小侍女腿已经快抖得站不住了。

另一边街上的人越围越多,沈宴却突然退了一步压低声音道:“岳父大人,咱们这毕竟是家事,我再三想了想咱们还是进去再谈吧......”

沈宴突然松口,白昌虽疑惑但也赶忙答应了,毕竟两人就这么站着实在是不好看。

但当白昌的目光扫到门口围着的百姓和士兵却犯了难。

白昌:“沈将军,那这些人......”

听到白昌的话沈宴笑了下:“至于这些人在没找到我夫人之前,他们就先站着吧,岳父不用担心我沈宴带出来的兵,多久都站得。”

白昌无奈只得作罢,毕竟士兵站在这总比一个将军一个丞相都站在这强。

可他不知道的是,沈宴这边跟着自己刚进门,后门那里就有了动静。

得了沈宴的信号,那些上过战场的士兵可不会跟宁栖客气,拎着两人的胳膊腿就从后门小巷绕到大街,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正门拖了进去。

而那箱子沈将军安排了,他们必然得好好的抬着。

以至于宁栖和那个沈府的侍女衣衫不整的被丢到正厅的时候,白昌脸都青了。

他一直觉得沈宴是个武夫没什么心机,却没想到会被他給摆了一道。

沈宴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地下的两人嗤笑道:“岳父大人,刚刚我的兵路过您府上后门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就顺手帮您带来了,岳父大人不会责怪吧?”

白昌气的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但是沈宴可不在意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红木箱子刚被打开,沈宴就把披风盖到了白桐身上。

他可以确保白桐没有被伤害到,但是不能保证宁栖没有恐吓他,他闹这一出是为了一劳永逸让宁栖不敢再随意的把主意打到白桐身上,更是为了让白桐认清这一家人的真实嘴脸,他没有这个世界的掌控权,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至于后面的事慢慢来。

沈宴把人抱出来,怀里的人闭着眼,下面的手却死死的抓着沈宴甲胄外的衣物。

沈宴知道他醒着只是不愿意面对,男人伸手把白桐身上的披风拉的更往上了一些,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沈宴:“白相,绑架官眷图谋不轨,按大瑜律例当斩,看来您府里的人不太清楚这一点。”

宁栖:“你...你胡说......”

宁栖挣扎着想站起来,沈宴轻飘飘的扫过去,宁栖瞬间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沈宴可是实打实的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宁栖一个和平年代的学生自然是敌不过的。

沈宴伸手敲了敲甲胄,冰冷锐利的金属碰撞声让白昌的肥肉都抖了两下。

沈宴:“岳父大人,我记得这个叫宁栖的应该是您一个月前宣称找到的小哥儿吧,虽然我之前可并没听说过岳母大人还生过第二个哥儿,但您说是就是吧,那不按大瑜律例,可这不敬兄长不知道按岳父大人的家规是应该怎么罚?”

白昌死死的皱着眉,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一起,当初他劝过夫人不要做的太绝,左右不过是一个人养着就是了,这下可好招来了一尊凶神,至于这自己好不容易找回的小哥儿,他怎么舍得罚啊。

沈宴:“大人若是不舍的话,我们沈家虽是武将可也是有家规的,小婿可以代劳。”

白昌无奈叹了口气,只能先让宁栖受点委屈,得亏今日夫人没在家若是她在这怕是更难了。

白昌:“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小栖从小没在我们身边没被教好是我们的错,可他以下犯上欺负小桐我肯定是得罚的,来人啊,送小公子去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让他起来!”

宁栖:“爹...”

宁栖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昌,似乎不信明明之前这么疼爱自己的父亲会罚自己。

看着人被带走,沈宴也不再纠缠,至于真罚假罚谁在意,他要的不过是在宁栖的心里种下一颗怨恨的种子。

宁栖这种人,自私贪婪冷血狡诈,他认为自己凌驾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之上,任何人都不该违背自己的心意,即便你之前对他千好万好利用完了他也能反过来咬的你鲜血淋漓。

出了相府,沈宴就让士兵回了西郊大营,自己则带着白桐回了沈府。

马车上,白桐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缩在马车的一角。

想着昨日还有些灵动的少年沈宴心疼了一下,皱着眉开口道:“白桐,是我。”

没再说多余的话,沈宴就这么目光深沉的看了少年好一会儿,面前的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个地方出来了。

白桐:“我…我有些冷。”

被至亲折辱,可父亲却还包庇折辱自己的亲弟弟,身边的唯一可以信的人前几日还在同他们一样折腾他,到现在白桐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是对的。

少年鸦羽般浓黑的长睫上挂着水光,眸子却紧紧的闭着,脆弱到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但是不破不立,不舍不得,这一遭白桐必须走。

沈宴叹了口气,伸手解下甲胄,从马车里拿出一件大氅盖在少年身上,然后将人隔着衣服抱在了怀里。

沈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想自己这样抱着白桐或许能暖起来。

刚到沈府,两人就看到刘伯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往日沈宴对白桐毫不在意,他也甚少在少年身上费心思,可是昨夜过后谁都看得出沈宴对白桐态度的转变,可是第一天自己就把人弄丢了,还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

外面已经传开,他自然也听说了丞相府新寻回的小公子掳走将军夫人还被沈宴带着兵堵个正着的事,这事虽然是丞相府办的可他作为沈府管家或多或少也是有责任的。

看都两人回来,刘伯赶紧迎上去开口道:“请夫人恕罪,是老奴失职让人把夫人掳走。”

白桐似乎没想到刘伯会给他认错,有些不安开口道:“不是你的错,是我……”

沈宴堵住了白桐后面的话,开口道:“跟你没有关系,他们在这府里就是为了照顾你,你出事他们理应受罚,既然他们知错,那就罚没本月的月钱吧。”

没等白桐再开口,刘伯就行礼谢了沈宴的手下留情。

沈家军营出身,家训如军令,跟之前的惩戒相比,沈宴这个惩罚属实是留情了。

说完这些,沈宴低头给了刘伯一个眼神,刘伯立即心领神会的带着人往后院领。

刘伯:“夫人今日还没用饭吧,厨房里面已经备好,夫人跟老奴先去看看。”

前些日子原主无心任何事,这沈府里不知道被人塞了多少双眼睛过来,今日那小侍女不知死活的拐带白桐,正好可以让他好好肃一肃这将军府。

沈宴换了身常服坐在前院里,让人把府里的下人召集过来后,就把人绑到了长凳上,什么也没问就开始打,好几次那侍女想要张嘴说出是背后还有谁要对沈宴及白桐不利时,沈宴还让人堵住了她的嘴。

整个午后,沈府的前院里站满了下人却没有一丝杂声,整个院子里只有棍棒打击皮肉的闷响,一下接着一下。

直到那人被打到昏死过去,沈宴才呷了口茶,慢悠悠地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不少人都是身不由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想走的今晚沈府侧门不关,找管家拿了身契领了盘缠就可以走,如果不想走那就本本分分的做事,谁敢动歪心思下场就跟她一样!”

沈宴转身离开,不少胆小的侍女看着那血腥的场面已经开始忍不住低低的抽泣。

沈宴却没管这些,方向他给他们挑明了,这种世道路都是自己闯出来的。

处理完这事,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过了一会竟阴阴地又下起雪来。

沈宴吩咐人把地龙烧的热些,自己则带着一身寒气在外面站了好一会。

直觉告诉他,白桐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沈宴:“系统你知道怎么安慰人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的系统有些懵,下意识的答道:“主人,我的系统里并没有安慰这项程序。”

听到这句话沈宴低下头有些失落的喃喃道:“是吗?”

系统清理了下自己的镜头,很惊悚,刚刚有那一瞬间它竟然觉得沈宴垂着头迷茫的样子有些萌。

系统:“额…不过我这还有许多前任宿主留下的话本,我觉得应该是有用的。”

看沈宴接收了话本,系统平复一下自己的数据波动,前任宿主说的对,霸总卖萌,没人遭得住。

沈宴带着一身寒气进门的时候,白桐已经睡下了,卧房里淡淡的木质熏香闻起来让人格外安心。

沈宴脱下衣服,在熏笼前烤了一会才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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