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黑莲大佬他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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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粘。”白棋落下一字。

白棋这一步堵死了黑子的退路,对面棋手满身冷汗,反复提子欲落,始终无法琢磨出破局的方式。

白棋浅浅抿下一口茶水,观察着棋盘上的局势。他生的白净,虽然衣裳上有些尘土,但依旧掩不掉他捏着茶盏静坐时那几分家族公子哥的气派。

黑子见腹地失守,转而围住白子的右上星位,想要堵死白子的气。

白棋不慌不忙的落子,在还未被黑子完全围死的星位上长出一子,将黑子反击的计划打了回去。

黑子并不死心,在白棋刚落下的子旁打吃,却反被白棋提子,失去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两人又厮杀数回合,最终黑子以四又四分之三目的差距中盘输给了白子。

赵旭擦去额上的汗水,放下手里的子,拱手道:“旭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见赵旭主动说话,白棋忙放下茶盏,也拱手回礼道:“承让!”

“没想到白先生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棋力,先前无意冒犯,还望白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这话是在为先前对白棋的轻视而赔不是。

白棋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他腼腆地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只是不知白先生棋力如此之高,为何从未停过白先生的名号?”

白棋心想自己是穿越的,他要是听过那就有鬼了。

不过白棋嘴上还是说道:“我不爱热闹,此前一直隐居山林,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哥哥才来到凉州。”

赵旭了然点头,他对白棋的棋艺心服口服,作为一个热爱下棋的弈者,赵旭十分热情的招呼道:“凉州风土人情具是不错,白先生不如今晚留下来吃个饭,我也正好让你看看我珍藏的多年的黄花梨棋盘!”

“不用不用。”白棋挠了挠脑袋,颇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是来要人的,现在我赢了你,可以把人带走了吗?”

赵旭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他爽快道:“我这就吩咐下人将人带来。”

白棋连连道谢:“谢谢谢谢,太感谢了。”

赵旭摆摆手表示无妨,说道:“他并没有犯什么大错,若一介小小的犯人可以换得白先生这样棋艺大家的好感,我也不介意再多给白先生几个人。”

过了没一会儿,两个下人就架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进了门。男人披散着头发,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眼前的男人正是白棋要找的人,他不远千里来到凉州,正是要将这个犯了错被下大牢的男人捞出狱。

幸亏凉州的州牧爱棋,也幸好男人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不然这人还不一定捞的出来。

白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接住了男人,对两个下人说:“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下人见状松开了架着黑衣男人的手,没有了两个下人的支撑,黑衣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白棋身上。

白棋本来做好了撑着重物的准备,但没想到黑衣男人十分瘦弱,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轻的仿佛一点重量都没有。

白棋以家中有人等他为由拒绝了赵旭的再三挽留,坐上提前备好的马车准备出城。

他的目的本就是救人,现在将人搞到手了,自然没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

随行的人给男人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下车前对白棋说道:“白先生,出了城之后我们会直接前往颍州,这一路上舟车劳顿,还望白先生多多关照军师。”

白棋应了声好,又掀开帘子,对车旁的人说道:“季大哥,你听说过凉州肉串吗?就那种一串一串,烤的鲜美多汁的肉串!”

季渊循声回头,“怎么,你又馋了?”

白棋嘿嘿一笑,双手合十道:“拜托拜托!难得来凉州一趟,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季渊失笑,“行,趁着还没出城,我去给你买点解解馋。”

白棋喜出望外道:“谢谢季大哥!”

季渊头也不回的招了招手,“乖乖等着吧!”

眼见季渊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白棋又掀开另一边的帘子,反复确认马车的周围没有其他人。

太好了!白棋等的就是这么个时机!

他并不想随车队回颍州,这个时代战乱纷起,眼下他又将颍州的军师救了出来,正所谓树大招风,他若是就这么回到颍州,怕是要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

在视人命如草芥的乱战年代,风头太盛可是会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的。

白棋之所以答应来救人,是因为在他刚穿越过来时,颍州的州牧救了他一命,他为了报恩,便答应了州牧的请求。

现在人救出来了,恩也报完了,还是溜之大吉为好。

白棋扒住车窗想要跳车逃离,身子已经探出去大半,身后却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

“你这是……?”

白棋一惊,想要钻回马车内,却悲催的发现自己被狭小的窗户给卡住了,半天挤不出去。

见白棋蹬了几下腿便不动了,身后的男人也反应过来白棋这是卡住了,他憋着笑拽了拽白棋的衣服,没拽出来。

他又使劲一拉,只听“刺啦“一声,白棋的衣服连带裤子都被撕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男人攥着被撕下的布料,傻眼了。

白棋也感觉到大腿上凉飕飕的,他涨红了脸,骂道:“不要脸!臭流氓!”

这一骂引来了路上行人的注意,几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卡在车窗上的白棋,惹得白棋羞到捂着脸装鸵鸟。

太尴尬了!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啊!!

男人半天没吱声,就在白棋在心里将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时,男人将自己的衣服解了下来,盖住了白棋裸露在外的肌肤,接着他抱住白棋的腰,使劲将人往车里拽。

白棋吃痛,但还是忍了下来,配合男人的动作收腹吸气,终于,随着“哐”地一声响,白棋被拔了出来,同时也重重地摔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闷哼一声,随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听见动静的车夫想也不想的掀开车帘,白棋与男人一同转头,此时二人正以车夫的角度看来正是十分暧昧的姿势跌坐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春光无限。

白棋猛地站起身,却一头撞上了马车的天花板,白棋顿时吃痛的捂住后脑勺,没了支撑的衣服顺着白棋的大腿滑落,露出了他白花花的大腿与被撕裂的衣服。

“……”车夫默默放下了车帘。

噫,真是令人小脸通黄。

白棋又羞又恼,想要转头去找男人麻烦,却发现男人的咳嗽声愈演愈烈,甚至引得车夫再度拉开车帘,一脸担忧且心痛的说:“白先生,军师恶疾缠身,身子骨并不好,还请白先生……稍加收敛呐!”

“我不是……我没有……”白棋想要解释,但看着车夫那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白棋解释的话全被哽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白棋无奈,只能坐到角落里暗自赌气,还不忘捡起男人的外衣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

男人就水服下了车夫送来的药,这才缓过劲来,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让你被误会了。”

“我叫墨泽,不知先生叫什么?”

白棋轻哼一声,扭过头不愿搭理男人。

白棋生气一是因为男人让自己出了丑,二是男人已经苏醒,白棋失去了最佳的逃跑时机,就算他在路上跳车,也很快会被季渊追上,将他五花大绑绑回颍州。

白棋又不傻,别看季渊待他如此和气,但季渊可是颍州州牧手底下的得力大将,只听命于自家主公。

若白棋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逃跑,都不需要州牧亲自动手,季渊一只手就能碾死他。

想到这,白棋盯上了见证他试图逃跑全过程的墨泽,问道:“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

墨泽坦然接受了白棋那盯谁都会发毛的眼神,答道:“看见一只小猫想跳车,但被车窗卡住没跳下去。”

白棋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恶狠狠道:“你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明白了吗?”

墨泽顺势被扑倒,笑着说:“好了,我还看见猫儿急眼了要咬人。”

“不许乱叫!”白棋威胁道:“不然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是我将你从大牢里捞出来的,我是你大哥,你得听我的。”

“大哥说你什么都没看见,那你就什么都没看见!”

季渊回来的很快,白棋还没让墨泽彻底闭嘴,季渊就拉开了车帘,带着一包油纸包的肉串回来了。

季渊见墨泽醒了,喜出望外道:“军师!你醒了!”说着将手里的纸包递给了白棋。

虽然买肉串只是白棋支开季渊的借口,但眼下跑也跑不掉了,不如好好地享受一下美食的魅力。

于是白棋捂着肉串识趣地去了车外面坐着,给二人留下足够的谈话空间。

在经过墨泽身边时,白棋瞪了墨泽一眼,想要警告他不准乱说话,墨泽权当没看见,还顺手整理了一下白棋的衣服,将露出的大腿遮严实。

白棋可不管两人有没有在谈什么惊天大秘密,他拿着季渊买来的肉串和车夫套近乎,将车夫忽悠的晕头转向,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墨泽的事吐了出来。

“咱们军师十五岁便跟着主公打天下了,颍州的基业都是军师与主公的一手建立的,当年咱们穷,没有粮食,军师便率领我们……”

别看车夫胡子拉碴五大三粗,本质上倒也是个话多的,一提到墨泽便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述墨泽的光辉事迹。

白棋肉串就八卦,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直到车夫说的口干舌燥,白棋也听了个大概,大致明白了墨泽是怎样的人。

墨泽这人啊,他是真牛,十五岁追随颍州州牧,十六岁平匪乱,二十岁以一己之力拉高了颍州全境收入水平,现在年仅二十二岁便拥有了颍州境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可你说他神吧,墨泽前来凉州探查情报,查着查着把自己查进大牢里,眼巴巴的等人来捞呢。

喔,值得一提的是,当今皇室衰微,那皇帝就是个坐在龙椅上,空有名头没有权利的傀儡。各州之间不管是州牧还是谋士武将,摩拳擦掌争的就是日后那龙椅上的位置,有墨泽这样的人辅佐的颍州州牧自然也是夺冠的热门人选。

所以要是墨泽帮助颍州牧登上皇位,墨泽便是龙椅下的二把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白棋作为他的恩人,身家地位自然也是水高船涨。

若是没成……没成就没成吧,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白棋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下定决心要抱紧墨泽这根大腿,而车里头的墨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百八十遍。

待季渊走后,随行的下人给白棋送来了一套崭新的衣物,和衣服一块被送来的还有一套崭新的棋盘。

白棋换好衣服转过身,墨泽已经将棋谱摆好,邀请白棋与他对弈。

“听季渊说白先生善棋,正好我也略懂棋艺,不知白先生是否愿意赏脸,与我对弈一局?”

白棋粗略的瞥了一眼,发现墨泽摆的棋谱十分刁钻,白子被黑子围攻,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这下白棋来了兴致,他捻起一枚白子,再三思索后落在黑子腹地,以攻为守,逼迫黑子回防,放弃对白子的进攻。

黑子依着白棋的想法杀了回来,却没有按照白棋的预料打吃,反而打劫提掉了白棋刚落下的子。

白棋振了精神,在被包围的白子处长出一子,在黑棋落子后打粘,以黑子吃掉他白子的方式提掉了墨泽一子。

墨泽也不恼,接着打吃围死白子,白子则迅速反击,不给黑子分毫吞噬自己的机会。

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一直厮杀到官子才以白棋用光了白子收尾,若不是棋子不够用,白棋还能与墨泽再下上几个时辰,毕竟旗鼓相当的对手可遇不可求。

墨泽拿出纸笔记下这一局的棋谱,见白棋投来好奇的目光,便解释道:“我每与人下完一局棋便会记下这局的棋谱,这些棋谱加以修改便会成为新的残局,比枯燥的打谱有趣多了。”

白棋双眼放光,问道:“棋谱?什么棋谱?让我看看!”

“不告诉你。”墨泽高举手中的本子,让白棋不得不靠近他伸手去够。

“军师,白公子,时候不早了,吃点干粮休息休息吧!”

季渊掀开车帘,只见白棋与墨泽贴的无比接近,看上去十分亲近暧昧。

季渊拉帘子的动作顿了下来,迟疑道:“我是不是……出现的不太及时?”

“……”

清白这两个字,白棋已经说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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