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狼狗太子吃到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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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待裴袁黎等人走后,原来闹哄哄的官府一下子静了下来。妇人们不哭不喊了,连稚儿都安静地偎在家人身旁。

尉泊走上前去:“辛苦各位了。”他的声音不似往常那般冰冷,带着些许的温度。

“大人别这么说,您救了我家幺儿,救了咱们全县百姓,咱做的都是些小事。”

妇人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要抹泪,他的小儿子冻得奄奄一息,若不是尉泊带着郎中替孩子把脉熬药,她们娘俩怕是要阴阳两隔了。

“何况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这恶县丞平日里不知贪了咱老百姓多少税财,还欺压咱们,他走了咱们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说得对!”

“是大人救了咱们啊。”

说罢一群人要跪下,尉泊赶忙拦住。他不过是听话做事罢了,百姓们如此感激自己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转头找二殿下,谁知元暮早已带着南承从侧门处溜走了。

待尉泊将事情都办完,已然是晚上了。他带着一身寒气敲了门,走进了元暮的屋。

桌上摆着两壶酒。

“殿下,都办好了。”尉泊低声道。

“辛苦了,坐下吧。”元暮示意他坐下来。

尉泊有些迟疑,他虽与二殿下也是从小相识,不过到底是尊卑有别,他怎可与皇子同桌用膳。

旁侧的南承却是自顾自地坐下来,也不拘束地给自己斟了杯酒。

若再推辞便是矫情了,尉泊坐了下来,南承给他也倒了杯酒递过去。

他接过谢过,抿了一口,好酒是好酒,就是有些烈。

桌上的菜肴热腾腾地冒着气,元暮催着他动筷:“你也累了一天了,尝尝南承的手艺。”

尉泊夹了筷儿炖烧鹅,肉质鲜嫩,油而不腻,当真是好厨艺。

“如何?”

“极好。”

得到尉泊的肯定,元暮眉眼弯弯地笑起来,仿佛是自己的厨艺得到了赞赏。南承坐在旁边看着他,眼底也泛上一层笑意。

“几位郎中先在医馆守着,我已书信回城,过不了几天便会有人来此处行医。”

“到底是你办事周全。”元暮赞叹道,尉泊有些不好意思。

元暮又转过头来望着南承,轻声道:“此事多亏了你出了个好计谋。”

说到底自个就是个无权无势的二皇子,可裴袁黎是太子的人,他说的话便是太子的意思。太子杀鸡儆猴,底下官员谁敢再犯。

县丞做错了事,必得罚,若是罚了,这粮款便无法对接,裴袁黎这差事是做不成了。

他虽是太子亲信,到底也就是个官员,接旨办事,若是出了岔子也不敢随意找个解决法子。

元暮愿为他理了这麻烦事儿,他也得帮元暮纠纠其他地儿的风气,风气正了,民心自然也稳了。

裴袁黎此时怕是已是恨的牙痒痒,回了城少不了太子一顿痛斥。

也不知南承是如何想到这等好主意的,自己身边儿的人如此足智多谋,元暮心底可劲欢喜。

元暮眉眼带笑,胃口都好了许多,三人不一会便用好了膳。

“殿下,臣明日便启程回宫,不知殿下可要与臣一道?”

“不必,我还有事要办。”元暮摇了摇头,尉泊也不多言,告退下去歇息了。

关上门,南承在纸上问道:殿下还有何事要办?

“好不容易出宫,自然是要在宫外多待着日子了。”元暮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洛阳离江北不远,你我便去那处玩两天,可好?”

南承看着他这副贪玩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他含着笑意点了点头。

事情办好了,元暮心底轻松,又想着后面两日可以见见宫外之景,便惬意地多喝了两杯酒。

两杯而已,南承也未拦着他,谁知美人就这么醉了。

本是白净的脸颊涌上淡淡的桃粉色,如同天边的云霞般瑰丽。

许是因为醉了,那双清明眼眸变得雾气重重,汪着一潭春水似的。

他媚眼如丝地望着南承,沾满酒气的唇瓣儿一开一合。元暮举着杯子向南承倒去:“来,喝。”

南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也不接酒。见南承不理自己,元暮有些不满地扁了扁嘴,自己一口灌了下去。

然后三杯倒。

还剩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他迷糊地朝南承张开双臂,倒了过去。

墨发划过脸颊,带来一缕冷香。

南承稳稳当当地接住他,薄唇蹭到了白皙的细颈。

他有些痴迷地凑近颈窝儿嗅了嗅,那股专属美人殿下的幽香让他眼神暗了暗。

他垂下眼眸,嘴唇又贴了上去,细吻着这片软肉。

南承忍不住伸出舌尖儿舔了舔白嫩的细颈,张口咬了下去,叼起一块软肉慢慢吮吸。

怕留下痕迹惹疑,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

南承一手托着怀里的美人,一只手稳住他的头,低头吻了下去。

长舌直驱,尝着里面的甘甜。南承呼吸越来越重,本是轻吻,犬齿却忍不住咬上了唇瓣儿。

男人的施虐欲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到底是舍不得咬破美人殿下的朱唇,他轻吮了几下唇瓣便松开了。分开时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南承低沉地笑了笑。

他抱起元暮将他放在铺上,伸手剥开了外袍,接着是月牙色的里衣。

白皙圆润的肩头,消瘦的锁骨,凝脂般的肌肤都让他欲罢不能。他俯下身,眼神中的痴迷都快溢出来了。

他实在是太想在这片冰肌玉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了。

赤裸的视线移到两颗粉果上,圆圆的果子小巧可爱极了,南承忍不住伸手触了触。

一缕黑发落在胸膛处,男人整个头都贴在胸口细细品尝。不多一会,两颗粉果彻底成了熟了的红果儿,上头还泛着光泽。

呼吸越来越重,南承有些难耐地皱起了俊朗的眉头。他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心底挣扎,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声。

解衣服的悉索声,接着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估摸着过了二刻钟,男人沉沉地呼出口气,一切归于平静。

久违的阳光透着窗打了进来,睡梦中的美人低吟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昨日又喝多了,明明才三杯便醉地不省人事,自个的酒量是越发的差了。

元暮撑起身来,揉了揉发痛的头,余光一扫,呼吸一怔。

男人墨色的长发散在枕侧,眉头舒展,深沉的黑眸此时紧闭着,平日里冷峻的侧脸在此刻显得柔和起来。

南承似是睡得很熟,宽阔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怕是昨日他也醉了,元暮想着便没有叫醒他,而是蹑手蹑脚地跨过他下床。

自己的外袍被脱下了,南承却还是着衣而眠,定是先忍着睡意伺候好自己,却撑不住醉倒了才留宿他这里。

元暮背对着床穿衣袍,未曾看到南承悄悄地睁开了眸中,看了他一眼,又不动声色地闭上。

他先去让店小二将早膳备好送上来,接着梳洗一番,才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南承的侧臂。

店小二端着粥和包子送上来时就看见绝色的美人正弯着腰喊床上的男人起身,他记得西厢房是这个美人公子住的,莫非这两人昨夜睡在一起?

一但念头有了苗头便止不住。

这两位贵公子在此处住了好些日子了,平日里两人也不出去,就待在屋里,每次上去送饭菜,两人总是待在一起腻歪着。

昨日这大男子还借了后厨做了几道菜,肯定也是特地做给美人公子吃的。

平日里连美人公子梳洗的温水他都要亲自下来接,这除了是那个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啊。

店小二理所当然地为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随后看到元暮转过身来,心底感叹,这样美的公子日日伴在身边谁会不心动呢。

两人起的这么晚昨夜定是...

元暮还在为昨夜的宿醉头疼着,丝毫不知他与南承的关系早已被店小二歪想了,更不知平日里手把手教南承习字在旁人眼里变成了日日腻歪。

店小二放下早膳便溜了出去,临走前贴心地将门关好,对着两人点了点头,露出了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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