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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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如果说上次因为林晚哭泣的可怜模样,心中更多的是怜爱,现在可没有眼泪来浇熄周凝的心火了。

密闭的空间里,浓度超标的信息素挥之不去,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林晚的掌心安静地躺着那支针剂,雾蒙蒙的眼睛带着疑惑和不安,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帮我呀,我好难受。

上次帮他打完,周凝感觉两人的距离拉近了,林晚更愿意和他亲近些,这就是帮助和信任。

而现在,他想说不止抑制剂,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可以实践一下。可眼见林晚拿着抑制剂的手小心地往前伸了一点,又欲言又止了。

那个小镇鲜少有omega,林晚一直是异类般的存在。没人教给他发.情了应该怎么做,别人说他发騷,他就一直以为是可耻的,羞于见人的。现在肯主动把这模样给周凝看,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看他那纯真的样子,还是以后再慢慢教吧,周凝接了过来,“……手伸出来。”

林晚听话的挽袖子,还没把手递给他,突然觉得线体很痒。伸到后颈抓了一把,越挠越痒,林晚又使劲抓了几下,周凝忙拦着他,“别挠了,一会儿该破了。”

林晚难受得直哼哼。

“痒…痒吗?我看看…”

白皙的颈上,线体红一点就尤为明显。上面有几道新鲜的指痕,红白相间,在周凝眼中很是好看。加上林晚因不适扭着脖子,信息素在鼻尖环绕,周凝就更馋了,唇下意识贴过去。

老婆都这么难受了,打针哪有标记见效快呀。

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大脑,周凝拍拍腿,哑着嗓子,“坐上来……”

林晚迟疑了下,还是听他的话。面对面坐着,他给了林晚一个相对舒适的怀抱,才用牙齿刺破线体,把自己的味道渡进去。

疼痛让林晚呜咽着想逃,强大的占有欲拉扯着神经,周凝按着肩膀不让他动,压.迫性的动作更让林晚害怕。

逃又逃不掉,只能被动地任他标记,眼泪也跟着往下掉。周凝一直温柔,大声说话都没有过,怎么突然这么对他。

他能感受到周凝身上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和独占欲,这样的周凝让他陌生又害怕。林晚又疼又委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趴在他肩上抽搭。

周凝标记完安抚地舔了舔腺体,那里本就正敏感着,又被这样对待,林晚身上直抖,瞬间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

周凝忙摸着头发给他顺毛,“不怕不怕,小晚,没事了,乖,别怕…”

林晚只觉得温柔的周凝又回来了,哭得更凶了。周凝哄了一会儿才问:“你觉得好些吗?”

刚才注意力完全在周凝咬疼他这件事上,被问到才发觉身上没那么热了,临时标记起了作用,发.情热暂时被安抚住。

原来是在帮他,林晚懵懵地点头,虽然这方法有点奇怪,但现在后颈上暖暖的,挺舒服的。

“那就好。”周凝捏了把他的脸蛋,把上面的泪珠擦净,“刚才吓到了吗?”

林晚点头,又马上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刚才哪都不舒服,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被周凝治得浑身顺畅,他真的好厉害呀。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抑制剂了?让我标记你好吗?”

林晚弯了弯食指,周凝信息素带来的后劲很足,无法描述的安定感蔓延到全身,他觉得脑子都晕晕乎乎的。

我喜欢这样。

他指着后颈:以后还可以咬这里吗?

“当然可以。”

“结婚只代表我们法律层面的关系,做了标记,你才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不过这个是暂时的,所以小晚每次发.情都要做新的标记。”

林晚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不过看得出周凝因为标记了他变得很高兴,周凝高兴他就高兴。

这么一折腾林晚也累了,坐在周凝怀里就睡着了。周凝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亲昵地蹭着鼻尖,温柔克制:“等我再把你养熟一点,就不只是这样了。”

林晚头一次睡到快十点才醒,后颈上满是周凝的味道,他想蹭又蹭不到,像只怎么转圈也抓不到自己尾巴的猫。

坐着发了会儿呆听见门口有声响,还以为是周凝回来了,光着脚丫就迎了出去。

他只穿了件衬衫,看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吓得马上躲到柜子后面。

“卧曹!你谁啊!”

来人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倒是很绅士的把眼遮住了。

“说话啊,哑巴啦?……嘶,再不说话我睁眼了啊。”

男人又等了会儿才张开个指缝,看到林晚已经穿戴整齐,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乖乖站着。

“你就是那个擅自和周凝结婚的人吧?”

虽然这话有点奇怪,但他们确实结婚了,林晚看着这个眉眼和周凝相似的人,点头。男人哦了声,“我是他哥,我叫周渡。他人呢?”

林晚比划:上班去了。

周渡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狐疑地看他,手在耳朵边上打转,“真是哑巴?那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林晚又点头。

“行吧。”周渡大爷似的坐到沙发上,“结婚证拿来我看看。”

他还是不太信他弟突然闪婚。

周凝基本是他带大的,成年了周渡才去国外潇洒。最近想给他弟介绍几个外国小美人,那小子居然说已经结婚了,吓得周渡马上飞回来。

林晚让周凝护得太好,除了偶尔出去买东西没见过外人,更没有人出现在他们的家,还是周凝的哥哥。

这么重要的人,他越想好好表现就越紧张,紧绷着脸,捧着小盒子拿出来给周渡看。

“林晚…”

周渡念着证上的名字,“你在周凝之前交过不少男朋友吧。”

林晚长得确实不怎么老实,妖皮媚骨,他弟一向沉稳,突然这么冲动结婚,周渡难免不会多想。

林晚战战兢兢的,连打字再比划,周渡看着屏幕上的字,觉得驴唇不对马嘴。

“什么叫周凝是你第一个男朋友但你结过婚?”周渡嗤笑一声,越来越觉得这人不靠谱,“您都二婚了还初恋呢。”

林晚着急地想辩解,可越急越表达不清,周渡大手一挥,倒想看看他是真纯还是装傻,欠欠地开口:

“结都结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我也给周凝物色好结婚对象了…他这样s级的alpha多娶几个也是常事,你没意见吧?”

林晚脸色变了好几遍,半天才忍着泪低头打字,周渡都怀疑是不是要被这小哑巴用手机骂了。

然而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林晚的眼神脆弱中透着执拗,因为相信他,才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他不会的。周凝说过,只喜欢我一个。

他只喜欢我一个。

周凝算是没白白用尽心血呵护,胆小多思如林晚,也被粹出说这话的底气来,因为他无比坚定地相信着。

只是不知是为了给自己打气还是手滑,后面加了个大大的感叹号。周渡原本还没觉得怎么样,多了这个符号就变味了。

林晚要是会说话,此刻应该会用软糯的语调哭哭啼啼地说“他爱我”,周渡说不定还能多几分我见犹怜。而文字太容易造成语气上的曲解,看在眼里跟挑衅似的。

他只喜欢我一个!谁来都不行!!你说也不好使!!!

周渡是这么理解的。他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不动声色地笑笑:“那你本事挺大,把我弟那傻小子迷得一愣一愣的。”

林晚眨眨眼,分不清他是在夸还是在骂,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不多打扰了。”

周渡站起身来,早闻见林晚身上都是他弟的信息素味,浓香浓香的,想必正恩爱着呢。看在周凝的面子上,他也不会现在和这个已成定局的弟媳闹不愉快。

林晚盯着关上的大门发愣,局促地回忆是不是说错话了,又懊恼周凝的哥哥就是他的哥哥,都没有让他喝杯水再走,第一次见家长就惹他不高兴。

周凝那么疼他,他却连这种关系都处理不好。

好一会儿才把结婚证放到盒里锁好,小心地放回原位。

然后才点开刚才一直没来得及听的语音,周凝发了好几条,都是问他醒了吗,吃饭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晚挨个问题认真回答,周凝又秒回了条:“我今天要晚点回家,我哥突然回来了,约我去喝酒,别等我吃饭了。”

林晚删删改改,最终回了条:好。

周凝还不知道周渡已经去家里的事,某种意义上林晚和他哥也算默契,谁都没提。

见了面周凝就给周渡一个大大的拥抱,有时过年都见不到一面,突然回来算是意外惊喜了。也只有在他哥面前,才会表现出一点孩子气:“哎呀,想死了~哥我好想你。”

“想我?连结婚都不通知我也叫想我?”周渡凉凉道。

周凝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因为小晚他……”

说到一半又顿住了,索性端起酒杯,“给你赔罪,我先干了!”

喝喝聊聊,一晃眼到了半夜,周凝一看表,酒都醒了一半。

“得回家了…你去家里住吗?去看看小晚。”一提老婆,周凝笑得跟朵花似的,“他特别可爱,你肯定喜欢他。”

周渡白了他一眼,“瞅你那没出息的样,被什么妖术迷住了似的。”

“哥,哥…哥你不知道……”

周凝目光闪烁,亮晶晶的好看,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我爱他。”

周渡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的神情,幸福要从满载爱意的眼神中溢出来了。安静几秒,松了口,“改天吧,要给他包个红包。”

“对,改天。”周凝赞同地点头,“我老婆作息很健康的,你现在去会吵醒他。”

周渡:“……”

“红包就算啦,婚礼的时候再给吧,你不是还要当证婚人嘛。”提起他俩的事,周凝又兴奋地絮絮叨叨,“但是你不能说是改口费啊,他…他不会说话,对,这个要提前告诉你,你注意下。”

周渡一手撑着头看他的啰嗦弟弟,内心百感交集,“说誓词的时候他都不会说‘我愿意’。”

周凝愣了一会儿,因为想到解决办法又傻呵呵地笑:“那我说两遍。”

反正我,特别愿意。

轻手轻脚地回家,灯还没来得及开,黑暗中就被一只软乎乎的小可爱抱了个满怀。

周凝吓了一跳,马上又轻声道:“还没睡呀,对不起,回来晚了。”

林晚摇摇头,又使劲往他怀里蹭蹭。周凝只当他是因为被标记了才格外粘人,心一下就软下来。干脆把人抱起来,轻轻拍他的背,“想老公了是不是?乖,马上哄你睡觉。”

不过他高估了自己酒后的行动力,自己走路都晃荡,再抱着个林晚,深一脚浅一脚的进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下,双双栽到床上。

周凝压在林晚身上,没有马上起来,也不知是真没力气,还是就想赖在他身上。低声问:“酒味重不重?讨厌吗?”

他今天喝的确实有点多。

见林晚摇晃了下小脑袋,才抵着他的额头,吻过眉眼,“那我要亲你了。”

两唇相触,林晚好像也喝醉了。被他吻得直抖,周凝摸过哪里,那个地方就像火烧一般。

可能是标记过的缘故,周凝简单的触碰也让他涌起奇异的感觉,喉咙溢出小兽般的呜咽——还是能发出点声音的。

周凝突然想到他哥的话,抱着侥幸心理。

“小晚…”

他忘情地吻着林晚的脖子,“你能不能试试…试着叫一声,叫我的名字……”

“这里…”

周凝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喉结,贴在耳边细语,“我梦见过很多次你的声音,多到我觉得不只是梦,是上天在暗示我你可以叫我一声。”

他并不奢求别的,叫一声名字就好。再含糊不清,他也能分辨出是他的爱人在呼唤他,并为之欣喜若狂。

林晚犹豫着躲过他的抚摸。

每天周凝去上班的时候,他都有偷偷试着练习,结果却是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心理压力越来越大,现在在周凝过于期待的眼神中,更觉得喉咙发紧。

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抿抿唇,摇头。

连试一下都不愿意呀,哪怕是做个口型呢。

“没关系。”周凝还是马上说,“是我喝多了胡说八道,别往心里去。”

林晚抬眸,正好撞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对不起。他打着手势。

周凝第一次吻他喉结的时候,他就把这归结为一种暗示,然后自顾自地陷入自责的漩涡中。

其实周凝喜欢亲脖子只是因为那里长得好看,而且每次他都会眯着眼很享受的样子,小眉头微微皱着,很欲。

“不用道歉,”周凝揉着他的头发,“笨蛋,永远不用和我道歉。”

看林晚自责的神情,反过来安慰他,“是我不对,知道你不会说还逼你……”

不是,不是,没有逼我。

林晚着急地摆着小手,周凝越是处处让着他,把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他心里就越不好受,眼下都染了圈淡淡的粉:我不是天生不会说话。

周凝神色一滞,“那是为什么?怎么了宝贝?”

为什么,母亲受不了家暴,生下他就跑了。林晚从小体弱多病,父亲也不给医,哭了就打。后来长大会说话了,肚子饿了要吃饭,或者说想要妈妈的时候,也会挨打。

林晚慢慢就不敢说话了,再后来,他就想说也说不出了。

怕挨打。林晚这么告诉周凝。

往事历历在目,还有更可怕的,他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只是稍微把回忆掀开一个角,他已经怕得直抖。

周凝猜到有心理方面的原因,不想戳他伤疤,现在也不是倾听的好时候。不知怎么回事,脑袋比刚回家时还要昏沉,难道是酒劲刚上来?

还有种莫名的烦躁,他真的很想摔东西或者是找人打一架。

“不说不开心的了,很晚了,快睡吧。”

周凝尽量放轻声音,帮他盖好被子,想着赶紧把林晚哄睡了,他好去阳台吹吹风。

林晚能活到现在,多亏在打骂中积累了察言观色的经验。看周凝脸色不太好,以为是失望了,毕竟他刚想吐露心事,周凝却不愿意听。

小心地用手语保证:我会慢慢学的。

周凝“嗯”了一声,闭上眼,没再说别的。他眉头蹙着,看起来很不耐。

林晚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到白天周渡说的事,不知道他和周凝提了没有。这会儿又不安心了,轻轻戳了戳他:你会娶别人吗?

周凝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个,眉头没有一点舒展,脑袋已经浑沌成一团浆糊了,几乎没有思考能力,还得尽量保持平静,耐着性子:“不会。”

林晚还想说什么,干脆被抓住手,“别…”

周凝抿抿干燥的唇,“别比划了…不看了,不……”

林晚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又被大手盖住眼睛。周凝烦躁到极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缓缓吐气,试着平复自己。

说不出,看不到,一定程度上来讲,他的手就是他的嘴,现在也被束缚,林晚陷入巨大的惶恐,却不敢挣扎。

周凝缓了会儿,没有一点好转,他才迷迷糊糊地想到是不是易感期。

他十几岁就分化,都快十年了,从来没有过易感期,以为这辈子都无缘了,没想到一来就这么猛。

听说等级越高反应越大,他第一次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完全失控,有种对未知的恐惧。

一心只想着千万别伤到林晚,因为他现在已经很想占有他,长久以来的克制隐忍在易感期全部迸发。

而不用想也知道,这时候下手肯定不温柔,体验也不美好,搞不好还得给他老婆弄点心理阴影出来。

趁着还有理智,松开他下了床,“我去客房睡。”

林晚还没反应过来,周凝已经没影了。忙小跑着跟上,周凝红着眼睛低吼:“别跟过来!”

一把把门关上,还撞到林晚的脚趾,好痛。

林晚揉揉眼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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