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也不想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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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还没养好伤,叶寻端耳里就响起一道对方使用传音符,听不出喜怒的话:“速来清岚殿。”

叶寻端心跳一顿。

清岚殿位于天流派主峰,是掌门裘修竹的居处。

裘修竹乃造成萧渊落得众叛亲离的罪魁祸首,他为变强不择手段,甚至偷偷修魔,还是天流派长老的时候,就一直觊觎掌门之位。

而叶寻端则是裘修竹早早下的一盘棋。

叶寻端是裘修竹云游之时风流一夜的产物。他生母是凡间女子,竟然对裘修竹动了真情,不惜跋涉千里来找他。

而裘修竹得知后,却怕不耻之事被门派的人发现,对一介弱女子痛下杀手,本想斩草除根把孩子也杀了最后心生算计萧渊计谋,利用萧渊会心软的性子,将他丢在冰天雪地萧渊会路过的地方。

果不其然,萧渊捡了孩子收为徒弟,起名叶寻端。

在萧渊养娃的时间里,裘修竹也没闲着,为施展自己的计划,背地里给叶寻端打感情牌。叶寻端不疑有他,念及是自己的父亲,一直尽心尽力偷偷帮助裘修竹,最后甚至为他弑了师。

萧渊死了,裘修竹成功夺得掌门之位,叶寻端也拜入了掌门门下,本以为终于父子团聚,却突然发现裘修竹态度变了,不仅给他的全是脏活累活,还动辄打骂。

之前叶寻端出现在密林,就是因为被裘修竹派出去追杀本门的天才弟子温淼。因为他想要剥了温淼的内丹融入自己体内,仙魔双修。

而原主,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助纣为虐,临了临了,还是放温师兄离开了。现在怕是裘修竹发现温淼没死,来兴师问罪了。

这一关,不好过啊。

叶寻端都有点想直接走人了,但想想萧渊的修为,怕还没走掉就死翘翘了。

他叹了口气,向清岚殿赶去。

清岚殿不愧为一派掌门居住的地方,周身云雾缭绕,仙气横生。

叶寻端刚踏进清岚殿,便看裘修竹暗蓝色锦袍,玉冠将一头鹤发束得一丝不苟,背身站立,手里拿着本古籍。

清岚殿气场极其低沉,叶寻端大气都不敢喘,只恭敬行礼,“掌门。”

听到声音,裘修竹缓缓转身,他锐利的眼神冷冰冰地直直刺到叶寻端身上。

“你没有杀温淼?”

叶寻端听到这话迅速回想原主平时面对裘修竹时的态度,调整状态,脸色突地煞白,浑身颤抖,扑腾一下跪在地上,赶紧解释道:“我追着温师兄逃入密林就遭到高级魔兽的袭击,九死一生才逃脱。”

“呵,这个时候又会顾及同门师兄情谊了?”裘修竹冷笑着将古籍翻了一页,干燥纸张被翻动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叶寻端怕露馅就只煞白着脸,低着头任凭他嘲讽,不出声,同时在心里回想着剧情。

原主在转投天流派后尽受白眼,哪怕他是大义灭亲,但弑师、转投他门终究会让人印象不好。

他在此刻才感悟到人情冷暖,认清了一分裘修竹的真面目,心中对萧渊产生了愧疚和悔恨,而此时春风和煦地站出来解围、用心指导他的温淼,就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最后放他离开,自己死在了密林。

早知道他就不回来了!都怪系统,传送到哪里不好,要传送回门派!

“说话!”

冰冷的茶水泼下,让伤势未愈的叶寻端打了个冷颤,“弟子愿意受罚。”

“这次饶了你。”裘修竹眼不抬地扔出一张牌子用力砸向叶寻端。那是张命牌,是写有温淼二字满是裂痕毫无生机的命牌。

命牌是每个弟子拜师后滴血制作的,皆应是勃勃生机,人死则命牌裂。

怪不得后期剧情温淼没有在出现过。

原主以为是放了温师兄一命,但也不看温淼逃入的是哪里?

——禁忌密林。

为什么叫禁忌密林?那是因为这里险象环生魔兽众多无人踏足。叶寻端以全盛的状态进入,都险些丧命于此。更何况连内丹都没了的温淼?

叶寻端带着哭腔,哑声喃道:“为什么一定要温师兄死?”

他表面哭得岔气,心里为自己演技点赞,还在计划着以后回去要不要尝试走演员道路。

get当代好青年职业生涯规划。

“你连师尊都能杀,杀个师兄还要问为什么?”裘修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绕开讥讽道。

叶寻端继续发挥影帝演技,把努力想遗忘的事情猛地被掀开的感觉演出来,刹那间,叶寻端好像被什么骤然抽走了力气,全身瘫软跪坐在地上。

裘修竹见他这样,把手里的书放下,朝他一步步走来,拽住他的头发,强行掰过来,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上他的脸:“你知道,谁是你的父亲?谁是真正为你好吗?”

“温淼死了,大师兄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了?”

呸!叶寻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如果当初长城是用他脸皮修的,也不至于让孟姜女哭倒。

思量间,叶寻端面上的表情转换上令人心疼的破碎感,他狠狠紧闭双眼,泪水滚落,突然笑了,笑得苍凉悲戚,“您真的把我当你的孩子吗?”

“我如果不把你当儿子你早就死了。”

叶寻端随即梗直脖子,睁开眼直视他的目光,追着他的话尾愤然拔高语调,“被你杀死的?!跟师尊和温师兄一样!!?您甚至都不敢在外面说我是你儿子!”

说完脸上被憋的通红,泪水止不住的流。

裘修竹的眼睛立即染上一抹狠色,转瞬即逝,“寻端……修仙世界不是你想的这样那么简单的……”

裘修竹缓缓道来,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原身叶寻端确实被他精致的说辞哄的一愣一愣的,圈套牢牢的束缚在里面,变成作死的炮灰角色。

叶寻端也得装作很好哄骗的小白陪着他演,面上紧绷悲愤的神色渐渐被他一点一点瓦解。

没办法,裘修竹若是发现他不是原主,或者他不好骗不好控制了,肯定毫不犹豫就让他见阎王。

不知为何,叶寻端突然脑子跳出榭宴笑得让人发慌的脸,恨不得抽他筋扒他皮的样子,不禁一股寒意爬上尾椎骨,啊啊啊就是面前的王八蛋他才会陷入这个局面,好想现在掐死裘修竹!

说了半天,在裘修竹说到最后类似于打鸡血感情升华的时候,叶寻端装作动容,一抹泪水起身抱住了他,低头小心翼翼翁声喊了句:“爹。”

两只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动作之用力是真的想对掐死他的想法付诸行动。

裘修竹只当他是情绪失常,多用了点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空间戒里拿出瓶药给他。

不能再用力了,再用就该引起怀疑了。

叶寻端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接过药瓶激动点点头,似乎把刚刚发生的不愉快抛之脑后。

裘修竹点了点头,突然脸上挂上悲痛之色,“我门下弟子温淼在外出历练之时,竟被大魔修榭宴杀害。此仇,不共戴天。我势要为我徒报仇雪恨,血洗魔门!”

叶寻端:???

裘修竹说完,手一松,手中的玉符亮起又暗了下去,他看向叶寻端,“我已将消息通传给各门派掌门,此事就交给你来主持。”

啥事?讨伐魔门?对付谢宴?

谢宴就是萧渊啊!他现在在榭宴面前的仇恨值都拉满了啊!

淦!

系统你出来,这个世界毁灭吧我阻止不了!

系统别的不说装死能力一流。

没过多久,温淼被新崛起的大魔修所杀,一身修为被吸食殆尽的消息在仙门百家扩散开来。

一场浩浩荡荡的围剿计划就开始了,各门派弟子汇集于天流派,蓄势待发。

出发前,叶寻端站在高处,满心惆怅地念着炮灰的台词道:“今有我派师兄不幸丧命,明天就有其他人被魔头残害,魔头不除,天下不平!”

各门派不同服装的各色弟子立于下方,高声齐喊:

“魔头不除,天下不平!”

“魔头不除,天下不平!“

“魔头不除,天下不平!”

连喊三声,人声鼎沸,震耳欲聋,所有人的情绪被即刻点燃,战斗一触即发。

“你们杀谁呀?”一道轻佻的声音从高空轻轻飘过,清晰落入每一个人耳中。

一个弟子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愤然道:“杀大魔头!”

“大魔头谁呀?”那道声音装作疑惑道,听着很欠打。

还没等着他们的回答,他紧接着又不急不缓追问,“杀温淼的大魔头叫什么呀?”

“榭宴啊!”弟子下意识答道,却突然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环顾四周寻找声音主人。

其他弟子也是左顾右盼,未果,底下的众弟子一时间全都抬头看向叶寻端。

秋风卷起叶寻端蓝色的衣袍在空中翻滚,他站的笔直,拔声道:“这位兄台既然来了就别藏头露尾的。”

身为炮灰的自我修养,点赞。

“哦?”

来人现出身形,他一袭黑衣,吊儿郎当躺在天流派巨大门匾顶部,墨色缎发被红色发带松松垮垮束着,斜眼看着地上的一群人。

毫不掩饰的魔气扑面而来,空气中每飘着的一股魔息都在彰显他的身份。

魔修,还是个大魔修。

小啰啰们察觉到来者令人窒息的强者压迫,心生恐惧,偌大的广场你一言我一语分外聒噪。

看清来人的叶寻端:“……”

要死了啊!他绞尽脑汁弄了搞砸围剿的好几个方案,千算万算愣是没想到榭宴这个罗刹鬼会自己找上门啊!

而且刚刚那声音实在是太贱了,他真的没听出来是谁,不然就不嘴贱了。

他都想抱大腿求饶了。

但再想想裘修竹连同各派掌门正隐在一旁,叶寻端无法,只能避开眼神,装腔作势厉声呵斥底下弟子,“安静。”

底下兀然嘘若寒蝉。

榭宴看着叶寻端,呵,又是这个熟悉的人,又是这个熟悉的场景。

他眼中有抹暗红血色现出,魔气如滔滔海水在体内翻滚,但很快被榭宴压制下去。

“我就是榭宴。”

榭宴笑得桀骜不驯,轻巧的翻个身,一只手随意支起脑袋,如绸缎未束紧的墨发在肩头伴着他的动作滑落,睨眼看着底下,故作头疼,“哎呀,你们怎么这么弱。”

他的话简直是挑衅,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众弟子气急,只身前来!当面挑衅!这明摆着不把仙门百家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但气归气,对方散发出来的魔修气息太过强烈,在广场的众弟子都是缩着脖子红着脸对榭宴怒目而视,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打探清楚对方实力和目的。”

叶寻端脑中骤然响起一道裘修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密音。

叶寻端:???你脑壳有包?你都搞围剿人家计划了他来这还能是啥?砸场子呗!

迫于淫威,叶寻端只敢在心里哔哔,尽量把语气放得不想挑起是非的平缓,明知故问道:“阁下既然来此,想必也知道我们的目的。我派师兄温淼是你杀的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榭宴笑意盈盈,直勾勾盯着叶寻端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分明就没有一丝温度,语气中的嗤笑更是藏不住,“就一个弟子的那点修为,还没捕一只魔兽来得痛快。”

叶寻端被榭宴看得后背发毛,榭宴又逗猫似的道:“但我知道是谁。”

好巧我也知道呢,就是我杀的。叶寻端害怕他再说出什么,加上裘修竹发话让他刺探榭宴的实力。

心念电转间,怒意如滔天海水漫上他眉梢,气急败坏大喊一声:“放肆!温师兄岂能由你诋毁!”

铮——

利剑顷刻间出鞘的声音。

不过瞬间,叶寻端将全身修为凝于剑中,冲上前朝对方所在位置拼尽全力破空刺去,一头长发无风自动,周身衣摆被内力涌动得猎猎作响。

榭宴瞅着那快的只剩剑影的招式,眼都没眨,笑着不动,在叶寻端刺到离他还有几毫米的极限瞬间,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叶寻端一惊,收势已经来不及,最后以雷霆之势刺向天流派的巨大门匾上,轰隆一声巨响,门匾承受不住,伴随石头纷纷砸地的动静,天流二字开裂碎了一地,尘土飞扬。

底下的弟子看得咋舌,叶寻端修为不逊,他们明明眼看着榭宴即将被刺中,却压根儿没看清他是怎么躲开的。

再一次认识到实力差距,本就不强的弟子心里面开始打退堂鼓。

隐在一旁的裘修竹也开始谋退路,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确实和那群弟子一样,丝毫看不出榭宴是怎么躲开的。

对方实力深不可测。

裘修竹现出身形,义正言辞地说,“既然你说我派弟子不是你杀的,那我派自然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叶寻端在一旁气得差点七窍生烟。

他刚刚急于调动全部修为攻击,现在周身主要筋脉断的七七八八,这次垃圾系统没有给他屏蔽痛觉,浑身都是筋骨断裂的痛,连呕好几口血,只能勉强用剑撑着地板站立。

结果呢?

污蔑人家的是你!让我搞围剿计划的是你!现在见势不妙就甩锅的还是你!狗得可以啊!

实在气不过,又呕出几口血,身形虚晃几下,差点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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