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配也有主角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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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们瞅见来的人是谈谨色都吓得焉了起来,赶紧低着头上前道:“是沈雁州他走路不长眼撞到我了,我让他道歉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沈雁州在旁边一直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倔强的很,想要为自己解释,可话到嘴边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了,也没有人会信。

谈谨色闻言扬起艳丽的笑,淡淡的看向沈雁州,朱唇轻启:“世子,给他们道歉。”

沈雁州脸色瞬间就更难看了,咬着牙,紧紧的攥着手,他刚才在乱想什么,谈谨色那种人巴不得看他出丑,怎么会帮他。

他僵硬着身体,沉着声音:“对不起。”那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那群学生见谈谨色都向着他们,顿时乐开了花,幸灾乐祸的讽刺着沈雁州。

但谈谨色却没这么轻松的让这件事过去,他敛了敛眸子,笑了一声:“刚才沈雁州撞到谁了啊,站出来让本宫瞧瞧。”

他们闻言面面相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为首的人嬉皮笑脸的凑近了谈谨色。

“七殿下,您有……”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巴掌声,头都被扇歪了过去,那学生完全是处于懵逼的状态,捂着脸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所有人都傻眼了,就连沈雁州俊美的脸上都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谈谨色眉间微蹙,神色带着浓郁的嫌弃:“打狗都得看主人,沈雁州也是你们能欺负的?”

谈谨色的意思很简单,就算欺负世子,也只能他亲自欺负,还轮不到别人来掺和。

“还不快滚去上课,碍本宫的眼,晦气。”他冷声一句硬是吓得他们连滚带爬的跑走了,连一句哀怨都不敢哼。

谈谨色轻哼一声,正愈要转身离开,却看到还杵在一边的沈雁州,蹙起了眉:“看什么看。”

沈雁州心中惊起了一片涟漪,他动了动唇瓣,觉得自己好像是该给谈谨色说一句谢谢,墨迹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谈谨色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摊开了手:“把你手帕借本宫用一用,打他可真是脏了本宫的手。”

沈雁州呆愣的啊了一声,一瞬间紧张的有些不会走路了,同手同脚的走了过来。

谈谨色:“?”

他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手,然后随意的又扔给了沈雁州。

“谢谢……七殿下。”俊美少年声音略微沙哑,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谈谨色睫毛微颤,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说话的语气故意犀利:“谢本宫做什么。本宫的意思你不明白吗?算了,反正以后只有本宫能欺负你,记住了吗。”

这是个傻子吧,说他是狗还谢谢他。

待沈雁州离开后,谈谨色才转身往马场上走去,他咬着唇瓣琢磨着,在现实世界里的时候自己就会骑马,但因为被繁琐事物牵连,谈谨色已经好久没骑过马了。

他一直觉得没有比骑马更自由自在了。

谈谨色神色慵懒的唤来了牧人,挑了一匹自己比较合眼缘的马驹来。

牧人见是七殿下,顿时恭敬的不敢怠慢,但当他看到谈谨色选的那匹马时,脸色有些不好:“您不再选一匹更好更壮的马驹吗?”

艳丽少年抬起眼皮子撇了他一眼,声音冷漠:“本宫爱选哪个选哪个,用得着你管。”

牧人赶紧点头应合着:“是是是,奴才嘴笨不会说话,七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奴才见识。”

谈谨色懒得看他,踩上马镫翻身坐了上去,他长发冠起,鲜衣怒马,迎着冷风骑进了树林中。

但是骑着骑着,谈谨色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匹马驹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停下!给本宫停下!”谈谨色脸色瞬间不好了起来,紧蹙着眉,一手紧拽着缰绳。

这马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疯,一个颠簸,谈谨色没坐稳直接被甩了下来,他瞳孔放大,还以为要被摔个半死。

但迎着他的却是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整个身体都紧紧的被人抱住了。

谈谨色睫毛颤了颤,微微睁开了杏眼,他抬头看去,面前的人五官俊朗,身躯凛凛,一双眸子光射寒星,眼底似是一滩死寂的枯水。

“殿下,您没受伤吧。”

谈谨色勉勉强强的稳住了情绪,腿都有些发软,将被冷风吹红的脸缩在了大氅里,然后冷漠的一把将墨斛推开了。

“没有。把马牵回去,本宫倒要问问这群人是怎么驯养的。”

谈谨色蹙着秀眉,本想着骑马好好玩一玩,这下倒好了,好心情全没了!他故作臭着脸的模样整理了有些凌乱的衣袍。

墨斛,对沈雁州存有爱意的男人之一。

然后这马场就开始热闹了起来,驯养的牧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喘,他们也不清楚马驹为什么会突然不受控制。

平时训练的时候都特别的乖巧温顺啊。

谈谨色坐在椅子上,喝着热茶:“今天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不然就等着受罚吧。”

“殿下饶命啊,奴才实在是不清楚啊,平时那马驹真的很温顺。”

“那你的意思就是本宫的问题是吧。”他嗤笑一声。

“不不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他刚说完,身后一个宫女因为太害怕了,就哭喊着把事情全说了。

“那马驹是柳世子暂时用的,昨天一群少爷让奴婢把药下在食物里,还让奴婢瞒着,不准告诉任何人。要是说了,就打死奴婢。”

谈谨色眯起了杏眼,他以为在宫中就只有自己一人会欺负沈雁州。

却不想让其他的人钻了空子,就算这马驹的事情被查出来了,他们也会把屎盆子扣在谈谨色得头上。

毕竟,谁不知道七殿下最讨厌的人就是沈雁州。

好一个挑拨离间啊。

谈谨色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真的越想越气,如果不是自己恰好选了这匹马驹,明日骑马课要让沈雁州骑走,发生意外,那他可真的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更别说日后的洗白。

“本宫要亲手解决这件事情,还有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谈谨色冷声话落,起身抬脚离开了马场。

墨斛盯着少年的纤长的背影看了很久,才猛地反应过来是自己失态了,抿着薄唇也随即离开了。

谈谨色呼出一口气,他真的没想到关键时刻会被墨斛救下,出场竟然这么快。

他咬着唇琢磨着,他记得第一次通关这个世界的时候,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啊。

奇怪。

但既然系统没提示他世界崩坏,那就是说现在都是在正常运行的。

谈谨色回到寝宫里后就瞅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宣纸,瞬间就想起来过段时间就要举行讲读会了。

他倒是没必要担心这个,也不知道沈雁州那个小狗崽会不会去。

但谈谨色也没料到这个讲读会只能身份地位尊贵的才能参加。他想着,反正可以带伴读侍从去,找个理由让沈雁州再委屈当下伴读就可以了吧。

沈雁州捏着毛笔,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他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瓣。

谈谨色没来上课……

算了算了,想他做什么,谈谨色来不来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沈雁州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心里却对那会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没有料到谈谨色还会帮他解围,并且打了那学生一巴掌。

沈雁州发现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七殿下,因为从始至终他都觉得谈谨色脾气又臭又坏,性格也是如此。

除了那副艳丽绝美的皮相,沈雁州根本挑不出好的地方来。

窗户边的风一吹,吹散了谈谨色放在桌子上的宣纸,还落到了沈雁州的脚边。

少年微怔,低下头捡了起来,却看到宣纸上面写着字,好像是只能用风姿翩翩,不衫不履来形容谈谨色的字体。

很漂亮,也很飒爽。

沈雁州被打脸了,但他却不脸红,这一刻他才明白了字如其人的意思。沈雁州很快就反应过来,将宣纸都叠整齐后放在桌子上用书压住了。

他垂着头,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他想,谈谨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下午点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沈雁州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了,却没想到又碰到翘课回来的谈谨色。

谈谨色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的将桌子上的一摞宣纸揣在了怀里。

“阿州!傻站着做什么呢,快回家呀!小爷我都饿死了。”

外面传来发小的声音让沈雁州反应了过来,应了一声后跑了出去,然后有意无意的回头看去。

沈雁州这才发现,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谈谨色和其他人一起走过。

他歪了下头问旁边的发小:“七殿下是不是连个朋友都没有?”

发小最讨厌的就是谈谨色了,也不知道沈雁州干嘛要提起他来,满脸都厌恶和嫌弃。

“谁管他啊,就谈谨色那个臭脾气,狗都不愿意跟他玩。”

沈雁州闻言抿着唇,什么都没说。

今日是休假,所有学生都不用去上课,可以放松休息一天了。

谈谨色早早的就去给父皇请安了,他的母妃是最得宠的贵妃,但却得了痨病,早早的就病逝了。

那时候谈谨色还小,皇上心疼的紧,几乎是将所有宠爱都给了他,看着日日长大的少年,模样真的是越来越像他母妃。

而谈谨色也是个懂事的孩子,虽然性格脾气高傲娇惯了点,但在太后和父皇面前都非常的听话,打心底让人喜欢。

皇上无非是问些在学堂的繁琐事,让谈谨色照顾好自己,不用太刻苦了。再就是那讲读会的事情,等骠骑将军回来后,便可以去了。

谈谨色都乖巧的一一应着,皇上一高兴就赏了他好多东西。但谈谨色对这些珠宝首饰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

他在寻思着墨斛的身份,虽说是暗卫,但他毕竟是主角之一,背后肯定有其他的势力,谈谨色对他的印象还算是可以的。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谈谨色听到了前面传来一阵吵杂声,他蹙起眉来,谁胆子这么大竟然在宫里闹事。

谈谨色不慌不慢的走过一看,场面多多少少有些熟悉。

今天不是休假?沈雁州是闲的没事干吗,进宫里做什么,这是又被人针对了吧。

还真是巧,又被自己碰见了。

沈雁州攥着手里宣纸,一直将他保护在怀里,他咬着牙,死死都不放手,任由他们一群人推搡着。

和昨天不一样的是换了一批人,为首欺负沈雁州的成了当今小侯爷,他早就听说七殿下讨厌这家伙了,这不进宫就碰见了。

自己只不过是逗他玩玩而已,就算被发现的也可以说是七殿下指示的。

谁不知道谈谨色看不惯沈雁州啊。

“快拿出来给本小侯爷看看,什么东西这么宝贵啊,不会是写给哪位小美人的情书吧。”小侯爷嚣张跋扈,说话的语气也是带着轻蔑,他看不起沈雁州和他一家。

沈雁州脸色变了变,攥得更紧了,自己手里的是七殿下写的字,昨天从谈谨色桌子上被风吹散的宣纸,有一张落到了他的桌子下。

放学的时候没看清以为是自己的,就放进包里去了,回家后才发现是谈谨色的。

这是太傅布置的作业,要是上课的时候交不上会被戒尺打手掌,想了很久决定进宫还给他。

但沈雁州愣是没想到麻烦又找上了他。

“这是七殿下的宣纸,我不能给你,希望小侯爷见谅。”沈雁州低着头,弱小又卑微。

小侯爷闻言哈哈大笑:“沈雁州你框谁呢?还七殿下,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吧。”

赤裸裸的侮辱让沈雁州脸色越来越难看,小侯爷见他倔的很,让人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

“嘶……”小腿上传来刺痛的感觉,让沈雁州皱起了眉来,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个人狼狈不堪。

“我看你要硬到什么时候,快把他手扒开,看看到底是拿了什么东西!”

“别碰我!滚开。”

沈雁州还没站稳就被人架起来,他咬着唇瓣,俊美的脸庞上浮上了一层阴霾,他拼命的挣扎着,在几人的推搡中,沈雁州被推下了水。

而谈谨色瞳孔微缩,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跑过来跟着跳了下去。

那小侯爷愣是没想到谈谨色竟然来了,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让身边的人都闭紧嘴。

“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七殿下和沈雁州发生了口角,两人都掉了进去。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听到了吗!”他咽了一口唾液,手有些哆嗦。

谈谨色会水,沈雁州却不会,天气早已入冬,湖水冰冷到心寒,他看着不断往下沉浸的世子,赶紧用力将他抓进了怀里。

谈谨色自然也是冻的有些使不上力气来,这湖水似乎要将他的血管冻住一样,他蹙着眉咬紧牙关硬生生将昏过去的沈雁州拖上水面。

谈谨色早已没有了力气,最后抓了一下沈雁州的袖子就重新跌进了湖水里。

小侯爷见谈谨色竟然没上来,早就害怕的心里扑通直跳,踹了侍从一脚:“愣着做什么啊,还不快喊人!”

“哦哦,是是是。”

“来人啊!快来人啊!七殿下落水了。”

“七殿下落水了!”

“快来人啊!”

这一声声的大喊倒是把宫女太监都引了过来,赶紧下水救人。

可还没等他们看见人,全身湿透,脸色被冻的惨白,被水呛昏的谈谨色被人抱了出来。

墨斛面色冰冷:“喊太医。”

一群发愣的宫人才反应过来,跑去喊太医去了,而众人也发现了同样落水被拖上来的柳世子,两人都昏迷不醒。

这也更是惊动了皇上和太后,都焦急担心的不行,来看望谈谨色。

许是谈谨色的体质要好些,暖过身子来后,很快就苏醒了,可沈雁州就没那么好了,他本来就病弱,咳嗦也还没好,这下直接发起了高烧。

谈谨色还有些浑浑噩噩,尽管身边放着两三个汤婆子,还是感觉冷的很。

皇上心疼的安慰了几句,让宫人好生照顾着点,他毕竟还有事要忙,只能先行离去。

而沈雁州的父亲听到消息后也匆忙赶进了宫里去。

他们也不知道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孩子怎么就无缘无故落水了呢。

沈王爷一直都知道七殿下总是欺负沈雁州,但奈何他地位身份高贵,平时在皇上面前又是装的一副乖巧模样。

他叹了口气,觉得定是两人起了什么争执才落水的。

其实不只是沈王爷,就连一些宫人都认为是谈谨色先动的手。

可怜正在睡觉的七殿下被一群人扣了屎盆子,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做好事也被怀疑。

恐怕相信谈谨色的就只有墨斛了,因为他亲眼目睹了他为沈雁州打抱不平,替他解了围,在马场上也因为沈雁州骑的马驹被下毒药而生气。

自然是不会推他下水。

墨斛觉得,谈谨色心里早已把沈雁州当成自己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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