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离开后,我成了气运之子的黑月光

精彩段落

【他应该吸收了那个骷髅的法力,怎么还会死了?】

【没有秘籍疏通,魏瑾现在就是装满了水的木桶,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林舛一边感慨着人类真是脆弱,一边让郑青准备马车去皇宫。

一连三天都去皇宫,郑青就算再傻也品出味来了。

大人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小太监了吧。

这也正常,那个小太监长的倒的确不错,前日没有仔细看,昨日凑近了看了一眼,那皮肤油光水滑,格外娇嫩,而且因为害怕大人又显得楚楚可怜,这样漂亮的花,但是让人忍不住去采。

郑青自以为摸透了林舛的心思,偷笑着去准备马车了。

……

贤妃宫中。

“一群蠢奴才!”贤妃愤怒的一脚踹开面前的奴才。

她一个妃位的嫔妃竟然被一个贵人嘲讽了,不就是得了皇上两天宠幸,嚣张的没边了,她倒要看看这没一点背景的贵人,能在后宫里活多少天。

可是心中这口恶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她踹了平日里服侍自己的奴才后,又往四处看。

屋外洒扫的太监正慢吞吞的扫着地,好啊,区区一个奴才,都敢偷奸耍滑了。

“门外那个奴才滚进来!”

在贤妃身边服侍的太监立刻喊道:“小瑾子,还不快点来拜见娘娘!”

魏瑾从水下归来后,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充满了,随时都要炸开。

若是一时的疼痛,他尚且忍过去就行了,可是这身体每时每刻都要裂开的难受,是无时无刻的折磨,他不仅夜间根本睡不着,白日里稍微有些动作,只觉得身体如同要被撕裂了一般。

但是他想要活下来的心智绝非一般人可比,在淤泥里打滚的人,生命力格外的顽强。

他听到贤妃身边太监的呼喊,心中顿时一沉。

但是因为走路之时,那种撕裂感仍旧存在,他前去拜见的时候也仍旧慢吞吞的。

还不等他走进,贤妃贴身太监就一脚踹了过来。

“大胆奴才!贤妃娘娘要见你你竟敢拖延!”

这一脚踹的极狠,直接让魏瑾瘫在了地上。

疼痛感稍微缓和了一点,他正要爬起来解释时,就看到了贤妃手里已经握着的鞭子。

他低着头,恨意如同波浪一般涌动着。

要忍,要忍耐才行。

这时候露出半分的不敬,他就死定了,必须要忍,才能活着,才能报仇。

贤妃骂道:“狗奴才!真以为本妃好欺负!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磨洋工!看我不打死你!”

鞭子应声落在了魏瑾的背上,直接将他的背抽的皮开肉绽。

那鞭子是特质的,鞭子末梢还有如藤条一般的倒钩,那些小刺勾的魏瑾背部鲜血淋漓,让他不由得惨叫出声。

贤妃听着这声音,才觉得痛快了一点,打了几下,她自己累了,又叫一旁的太监替她。

魏瑾疼的几乎要昏迷,可是他身体那无处不在的气,又让他的意识格外的清晰。

这是一种极端的酷刑,让魏瑾这个从来不信神的人,都在痛苦的祈祷。

如果有神能拯救他就好了,他愿意为神当牛做马,只求神能解除他的痛苦。

但是这世上没有神。

他也不会得救。

“娘娘,国师大人求见。”院子外守门的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国师?虽然陛下应允了他可以随意进出后宫,但他一个外男,见我干什么?”贤妃的气消了大半,此刻听到国师求见,心里半是疑惑半是不喜。

但是来者毕竟是国师,不见也不大好,她在宫中眼下地位不稳,皇帝身边的人,还是见见为好。

贤妃扫了一眼被鞭打的只剩一口气的奴才,皱着眉头道:“蠢货,还不赶紧把他拖出去,难道要让国师看见这脏污不堪的罪人?”

贤妃身边的贴身太监小顺子立刻就把魏瑾拖进了屏风后,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的,又捂住了他的嘴。

魏瑾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恍惚间,他仿佛能穿透这屏风,看到屏风外的场景。

“突然来访,贤妃娘娘勿怪。”林舛柔声说道。

“哪里哪里,国师大人怎么想到我这来了,可是神有什么指示?”贤妃脸上笑容满面,不见阴霾。

“娘娘应该听说了太湖水患一事。”

“略有耳闻,只不过国师大人,这太湖水患和我贞观宫有什么关系。”

“近来我夜观天象,发现贞观宫门前有晦气聚集,娘娘应当知道,人死为鬼,鬼聚集不散为厉,现如今这厉还没有养起来,所以我赶来驱除,若是再晚一些,恐怕娘娘也会受到侵染。”

“竟然有这种事!”贤妃娘娘一副怎么会这样的表情,仿佛全然不知。但是她心里却是惊疑,难道是这些日子处置的奴才太多了,才引来了国师?

“那还请国师尽快驱除。”

林舛略微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来知会娘娘一句,那外臣告辞了。”

“愿我神庇佑宫墙。”贤妃娘娘如此说道。

屏风后。

那双看起来有些痛苦迷茫的眼神,缓缓的坚定了起来。

眼神中充斥着的是病态的迷恋和濡慕。

是有神的。

从来没什么信仰,阴沟里的爬虫正接受着神光的照耀。

魏瑾的眼中,又一次出现了那双素白修长的手。

幻觉中,他跪在那人身前,亲吻着神灵。

……

林舛看着正趴在床上的魏瑾,他的背上是鞭伤,因为他皮肤偏白,这伤口看起来就格外的狰狞。

他看了看手上的本子,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魏瑾。

【宿主,你要把秘籍还回去吗。】

【其实这也不是我的,现在也就是物归原主。】

【宿主想好了吗,还回去之前宿主的努力就白费了。】

【真没意思。要是因为这个杀了人,那我跟邪神有什么区别。】

系统沉默了,他并没有阻碍林舛,他只是让林舛考虑清楚。

如果拿走对方的气运,会导致对方死亡,那这沾了血的气运,只会让林舛觉得恶心。

所以林舛也没犹豫,将早就准备好的书籍放在了魏瑾的枕头下。

一旁的郑青心想着:国师大人这是有多稀罕他,不舍得碰也就罢了,还送他武功秘籍?我是不是得想个办法巴结巴结,未来他要是真成了国师府的宠妾,也能照顾我一二。

林舛愣了一会,他歪了歪头。

恩?

气运没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头一路回了家。

直到进了自己的屋子,他才突然开口道:“你试探我?”

系统如果真的要阻拦他,一开始不跟他说魏瑾要死了就可以,反正林舛也不知道。

系统告诉林舛这个消息,本就是抱着试探林舛会不会救人。

系统语气淡漠的解释道:【我与宿主的合作关系,建立在不危害他人性命的基础上。】

“如果我没把东西还回去呢。”

【合作终止,我会将宿主送回黄昏之地,让宿主继续沉眠。】

林舛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感慨的说道:“果然还是人类的心眼多啊,要不是发现气运没有变,差点没反应过来。”

【气运一旦增加,是不会减少的,宿主可以看作您将这份气运与魏瑾平分了。】

林舛是明白系统这么做的原因的,毕竟他们才认识不久,如果要合作,肯定要摸清楚对方的性格。

可是被人摆了一道,林舛多少有些不爽。

有什么好试探的,难道他一个正统神灵,还会为了一点气运害人吗。

他决定三天不理这个蠢系统。

【宿主,古代的玩乐设施很单一,需要为宿主下载游戏解闷吗。】

林舛不吭声。

【星际人类拍摄的古装剧宿主需要吗?不喜欢看视频的话,两万本精品小说供宿主挑选。】

“有星战片吗。”林舛道。

太子回朝了。

他回朝的动静很大,显然是差事办的好了。

回来的这日正好是上朝的日子,骑着马一路疾行进了皇城,到了太清门外才下马,一身戎装的太子在朝臣的注目下走进太清殿。

他跪拜在地,高声道:“孩儿幸不辱命,虽过程曲折,不过幸得父皇庇佑,太湖水患已然平息,这是孩儿拟好的折子,里面将如何平定水患一一奏明。”

林舛看着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心神一动,随即他收回目光,双目微垂,一道道场景在他脑海中闪过。

作为楚国的太子,楚镜年从小便学习治国之道,他刻苦、聪明,天赋卓绝,自小便锋芒毕露。也因为他不需要讨好谁,所以他的脸色都是写在表面上的,他讨厌玩弄权术的大臣,也讨厌故弄玄虚的国师。

但是刚过易折,他也被皇帝敲打。只不过在处理大理寺一桩杀人案时,他救出了一位被冤枉的江湖白衣,这白衣乃是江湖上盛传的百晓生,不仅有些精密的情报网,并且擅长为人处事之道。

太子有了这位百晓生,这才成功的登上了皇位。

皇帝看完折子,一脸欣慰,不住点头道:“太子此次平定水患,居功至伟,说说看,你想要朕赏你些什么。”

太子一脸谦卑道:“这只是儿臣应尽之本分。况且平定水患,地方官员也出了不少力,乡绅富甲更是捐银捐粮,并非儿臣一人之功。”

“好,太子贤明,这是我大楚之福啊。”

因为太子平定水患的喜事,这会朝堂上都是乐乐呵呵的。

皇帝忽然道:“国师,你觉得太子这差事办的如何。”

林舛心道:狡猾的人类,你不想得罪你儿子你就让我来得罪。

国师和太子不和已久,国师怎么可能看着太子春风得意,肯定要挑错处。

近来太子太顺了,皇帝肯定不想让太子自满,所以才抬了国师一手,让他打压打压太子。

林舛活了这么久,要是连这点小心机都看不懂,他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臣以为,太子虽说已然平定了水患,可也只是平定一时,来年若是涨潮,水患定然再起。”

太子不服气极了,他不等皇帝问话,就反驳道:“国师,平定水患不是光嘴上说说的,太湖乃百川汇聚之所,不仅河湖之水不易排泄,农田也多为圩田。遇上梅雨季节,河湖溢满,圩堤势必被冲开,农田又如何能幸存。本太子学识浅薄,没有一劳永逸之法,不知国师大人有何高见。”

太子被国师这不轻不痒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态度气笑了。他平定水患这些日子,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不仅要防着官员挪用灾款,更要修筑被冲毁圩堤。

皇上减免赋税的圣旨一下来,他就去太湖的永平仓放粮,更是在乡绅间筹募粮面。赈灾事宜亲力亲为,劳心费神,怎么到了国师这里一句轻飘飘的不能以绝后患就打发了他所有功绩。

林舛也无语,这太子是傻,还没看出来真正要敲打你的是谁呢。

不过这也正常,若是他聪明,就不会干这么多实事,一点没有中饱私囊。

林舛看他这么傻,又觉得刺激他也挺好玩的。

所以他又继续道:“太子殿下不如开设法坛,祈求太湖不要再经历梅雨季,这倒是能一劳永逸。”

太子回怼道:“我不像国师大人这样对祭祀精通,国师大人体察民情,不如您来设立法坛,祈求让太湖不再经受水患?”

太子对这种祭祀是嗤之以鼻的。

要是这世上真有神的话,为什么良善者食不果腹,投机倒把者大富大贵。

“好了,是朕让国师说的,国师不过是提了一句,你急什么。”皇帝站出来替国师说话了。

不过,皇帝不是真心的。

之前林舛还纳闷,他这个国师怎么这么受宠,明明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现在他才明白,就是因为没有作用,才能受宠。他要是能对朝局有影响,那皇帝反倒会忌惮他。

现在他手下只有一个司天监,平常也就是制定一下历法,定定春耕节气。一个清水衙门,能影响什么朝政。

这皇帝是借着国师的口打压太子。

上一任国师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以为自己位高权重,最后做了太多孽,死的不明不白的。

太子瞪了林舛一眼,不甘心的答应了皇帝一声。

后宫。

小顺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久前还被鞭打的奄奄一息的小瑾子,现在却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的嗓子说不出话了,嘶哑难听的声音也要极其费力才能发出来。

“你……你……”他惊怒又害怕的看着眼前人。

魏瑾距离他越来越近。

“高公公,不要着急,你想说什么,慢慢来。”

魏瑾微笑着,对着小顺子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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