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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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不想思考那个男人怎么做到的,禾玉脑子里仿佛有一根棍子在里面搅动,脑浆被搅的稀烂,从他的鼻子眼睛里缓缓流出。黑色的世界又有了光,他能看见远处的自己被锁在床上剧烈地操干,快感隔着时空一波又一波地传来,像巨浪一般拍打在他的身上。他被操哭了,他在哀求,在下跪,在流血,在死亡。

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耳边不断地传来枪声,他一次又一次地打死了男人,血花飞溅,溅到了他的眼睛里面,发出“滋滋”的声音。

眼睛被热血腐蚀成了两个空荡荡的洞,可以透过看见他粉色的大脑里面搅动的棍子,一下又一下。

他想吐,却只是咳了几下,胃里的食物在翻滚,但还是没吐出来。

他听见了和熙的声音,在问他在哪?要转钱过来。

他张大了嘴用力地喊叫着,涕泗横流,却听见手机里传来和熙惊恐的声音。

“你说话啊,还在吗禾玉!禾玉!”

我在的,我说不出话了。

“禾玉!”

我在。

禾玉自己挂断了电话,一抹眼泪,慌乱地打开了发送短信的界面,输入饭后华纳告诉他的银行卡号,打了几个数字后他又停了下来。

华纳真的不是那个男人冒充的吗?

我……真的……逃出来了吗?

颤抖的手最终还是哆嗦着打出了最后几个数字,发送。

不管他是不是,至少我现在出来了。

禾玉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他害怕这个房子会成为一个新的囚禁他的牢笼。他想要快点逃出去,快逃。

……

华纳在关上门之后,贴着耳朵听了听,在说着他们的事,于是放心的打开了客房的门。

入眼处干净整洁,华纳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打开了一袋新的狗粮,哗啦哗啦地倒在了食盆中,拉开铁笼子的门,看着呜呜叫的大黑狗可怜兮兮地趴伏着前肢,大尾巴一甩一甩地打在铁笼子上,不由得顺手摸了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然后再把装满了狗粮的食盆推了进去。

趁大黑狗吃东西的时候,华纳快速地又锁上了狗笼。去客卧的卫生间洗了个手,擦干后锁门又走到了主卧的门口,弯腰附身,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门上,听着禾玉又哭又笑的声音,不由得慢慢裂开了嘴,笑得像个孩子,充满恶意却又一脸纯真。

快点崩溃吧,崩溃后让我来拯救你。我的禾玉,我的禾玉,我的禾玉……

听得差不多了,华纳直起腰板走到玄关处的鞋柜中拿出了一双崭新的马丁靴,和他今天穿的一模一样。他蹲坐在地上,拿鞋垫在里面垫了几层,估摸着禾玉刚好能穿下的样子把马丁靴放在了地上。

听见动静,转头,看见禾玉垂着头从卧室走过来了。

从下往上看去,禾玉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着。

华纳轻轻地喊了他一声,火热的眼神赤裸裸地盯着禾玉,亲切又兴奋地说自己找到了一双没穿过的鞋子,垫一垫应该刚好。

禾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

华纳轻声说着,换了鞋我们就去大使馆,来,抬脚。

禾玉点了点头,又露出一个苍白温和的笑,嘴角上扬,眼神冷漠,无神的眼睛盯着他所在的方向,仿佛能看透他一般。

华纳给禾玉换好了鞋子后,自己也换了双鞋子。看着餐厅桌上没收拾的碗筷,后退一步关上了大门。

他揽着禾玉往他的车那边走。这次僵硬的肩膀怎么揉捏都不再放松了。

禾玉坐在后座,汽车启动,开往大使馆。

下午在大使馆的事情非常顺利,所有证件挂失之后,有直系亲属和熙的证明,还有系统里面的相关信息核实,大使馆给他开了张临时的身份证,正式的要等一周后再来拿。

出来后华纳细致周到的带着禾玉去了手机售卖点和营业厅,新手机安装好新的电话卡之后华纳载禾玉去酒店开了个标间,一次性付了一星期的钱。期间所有费用都是华纳用和熙转他银行账号上的钱支付的,华纳还把剩下的钱都转到了禾玉说新手机里面。在酒店安顿好禾玉后,华纳表示自己明天还会来之后就离开了。

听见了酒店标间门关上的声音,禾玉还呆呆地坐在床上没缓过神,就这样……结束了?

所以华纳就单纯的是一个好心人?

来不及细想相处短短几个小时的细节,禾玉的新手机响了,和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禾玉吗?”

“嗯。”

“我是和熙,马上就要登机了,小玉你就住那个酒店别出去,饿了就吃房间里面的东西,别给陌生人开门,等我去找你。大概明天晚上能到。”和熙的声音里面隐约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

“哥你怎么有我的电话?”禾玉疑惑道。

“哦,是下午的时候,昨天你打我电话的那个手机号主人给我发了你的新手机号,还有你的住址。我就打过来试试,还好是你。我要关手机了。记住别开门,等我过去。”对面急匆匆的说完最后几句话后就果断关机了。

禾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静静地坐着,思绪乱如麻,和熙的声音勾起了他对男人代替他的身份和他家人交涉的恐惧。他现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手脚没有被镣铐束缚以外,没有什么不同。

他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有点吵。禾玉又放缓了呼吸,但还是不自觉地会想到四肢大开被囚禁时的样子,他努力地蜷缩起身子,不停地抚摸自己脚腕的皮肤,除了骨节,什么都没有。虚幻与现实在这一刻交叠,他把自己卷进了厚重的棉被里面,适当的压感和轻薄的真丝被不一样。

禾玉反复地确认自己现在已经不在囚禁室。对于一个瞎子来说,他不能靠视觉来获得空间感,那他就只能不断地触摸,想象。他把整个酒店标间摸了个遍:卫生间的方位,淋浴头后面没有浴缸,窗在床的侧面,床头柜上有一盏夜灯,墙壁上不是光滑的石灰涂层,而是摸起来手感细软的墙布,上面还有花纹……

最后禾玉还拉开了窗帘,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照射了进来,他的世界好像没那么黑了;微不可闻的光线就像在黑夜里点燃了一根蜡烛,清晰而坚定地有别于囚禁室漆黑的夜晚。

禾玉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明天一定要快点到来。

晨曦的光透过拉开的窗帘布直接充满了整个房间。棉被被踢到了一边,薄毛衣被卷起,露出白皙光滑的腹部上下鼓动着;裸露的皮肤上细短的绒毛被渡上了一层暖洋洋的金光,整个人的的轮廓都朦朦胧胧的,仿佛即将要消失一般。

禾玉被肚子上的温暖唤醒了,透过眼皮的光线告诉他现在已经是白天了,但他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禾玉伸了个懒腰,柔韧纤细的腰线被拉长。

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小小玉因为今天没能进入一个温暖潮湿还有软弹小伙伴的地方而闷闷不乐,半硬不软地一直不躺下,直愣愣地站着。

禾玉心情复杂地虚虚握着拳,又松开,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最后还是扶上了小小玉的圆脑袋,摸得它一点一点的。

可能是手法太过生疏,明明都吐出清液的小小玉都硬的发胀了,还是不能射出。这一瞬间,禾玉莫名又想起了男人潮湿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想起男人。

但是想象还是不能解决小小玉哭不出来的问题。禾玉挣扎了片刻,最终细长白软的手指还是沾了小小玉的口水,颤抖着伸向了那片隐秘之处。没探几下,就找到了那个致命的点,用指腹轻轻按戳,乖巧的两颗小粉桃骤然紧了紧,小小玉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禾玉感受着双手粘湿的液体,只不过一个来自前面,一个来自后面。火烧云从脸颊晕染到了白玉般的胸膛,禾玉一脸羞赧地下床沿墙壁摸索到卫生间简单洗了个澡。

刚刚换上酒店的浴袍,门铃就响了,华纳温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禾玉像炸毛的猫一样把弄脏的衣服团吧团吧塞到了床头柜里面,拉了拉浴袍的领口后才踱步打开了门。

华纳找的酒店是个双子楼,正对面也有个酒店。安置好禾玉后华纳就回去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拿着迷你望远镜后就去对面酒店开了间正对着禾玉的房间。

看着对面紧闭的窗帘被打开,房间形形绰绰的人影晃动,最后又归于平静,雪白反光的被子微微隆起。华纳揉了揉太阳穴,就着搬到窗户旁的椅子上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束光线照射进房间的时候,华纳薄薄的眼皮下眼珠滑动,缓缓地睁开了眼,深色的瞳孔在阳光照耀中泛着一股幽蓝,深如潭水。

右手一模,透过望远镜看见对面的禾玉还在睡觉,微微卷起的衣服下露出一抹雪色。看着对面的美景,想着那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的样子,华纳快速脱掉裤子,攥着勃起的粉白色物件狠狠撸了一把,亿万子孙尽数射在了手心。

不舍地又看了几眼后,放下望远镜,抽纸擦掉浊液穿上裤子后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复而又坐在窗前盯着禾玉的睡颜。

禾玉起床了,睡得胡乱翘起的头发支愣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

伸懒腰真可爱,华纳心想。然后他放下了望远镜,穿上外套出去买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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