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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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开学第一天,陈秋还不是很适应新学校的生活,午休时间陈遇珩带他去熟悉学校,他才发现原来学校是有住宿区的,只是很少有学生会选择住宿舍。

食堂也和之前他读的学校有天壤之别,甚至分了中西餐两个区域,陈秋不禁感慨,果然是有钱就能够为所欲为。

他性格比较安静,但不乏有人来找他聊天,人家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相处得还算融洽,只是他们聊的话题他实在有点插不进去话,要么就是暑假去了哪个国家旅游,要么就是比赛获得了什么奖,要么就是最近哪些大牌出了新品,这些都是陈秋未曾接触过的。

抛开陈家私生子的身份,在往前的十七年,他过得都是普通人的生活,和新同学一点儿共同话题都没有,好几次答不上话,几次下来就没有人找他聊天了,他只好安慰自己,再过阵子就能和同学们熟悉起来,不用着急。

好不容易到放学,陈秋竟然发觉自己本来不喜欢的陈家也变得可亲起来,恨不得立马拔腿就跑,谁知道陈遇珩竟然说自己还得去生物实验室观察前阵子种在器皿里的藻类,昨天陈遇珩送给他标本后,他就知道陈遇珩对生物可能很有兴趣,因此虽然失落不能和陈遇珩一起回家,也表示没关系,自己可以搭车回去。

陈家的车自然是不可能专门接他回家再回来接他的,这点不用别人说,陈秋也不会提出来自讨无趣。

和陈遇珩说再见后,陈秋顺着人群往前走,在手机地图上搜寻着回家的公交路线,发现最近的地铁口也要走三十分钟,他有点无奈,但没办法,别人都有专车来接,哪里需要交通工具呢,他叹了口气,跟着导航走。

走了将近有十分钟,车流渐渐少了,路边的树荫遮去还没有落的太阳,去了些燥热,陈秋放慢了脚步,一路看着风景,倒也惬意。

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主动让开了一点,却有道陌生的声音喊他的名字,“陈秋。”

陈秋诧异的转过身,只见身后站着几个和他穿着同样校服的少年,为首的那个五官凌厉,却有一双特别好看的桃花眼,有点眼熟,好像是他们班的,他不太确定,疑惑的问,“你们叫我?”

路谦睨着几步开外的陈秋,看他有点儿迷茫的表情,露出一个笑,“我是路谦,我们同班的,早上见过了。”

原来真是同班同学,陈秋不好意思的笑笑,“嗯,见过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路谦朝他勾勾手指头,“有点事想问你。”

他这个动作做得有点轻佻,但陈秋想着既然是想和同班同学搞好关系,就没有在意,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路谦面前,因为想听清路谦的话,甚至把脑袋转了转。

路谦凑近了点,用陈秋足以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道,“我听说,你婊/子妈当了人家的小三,你是婊/子生的,对吗?”

陈秋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路谦看着脸色发白的陈秋,很随意的转了转手腕,“回答啊。”

若说陈秋方才还以为路谦是想和自己联络同学关系,现在就完全明白路谦只是为了来羞辱他,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学校很尴尬,但却没想到会有人当面用这么难听的话拆穿,他难堪又愤怒,抿着唇往后退了两步,怒视着路谦,转身就要走。

方走出两步,一道猛力骤然踹向他的小腿,陈秋防不胜防吃痛得直接跪地,下一秒,头发就让人揪住了,路谦把他的脑袋按在直接肚子上,强迫他仰起头,气恼的说,“你婊/子妈没有教你别人问话要回答吗,一点礼貌都不懂。”

头皮像要被掀开似的痛,陈秋抓住他的手,大喊道,“放开我。”

“放开你,行啊。”

路谦猛地将陈秋往前推了一把,要不是陈秋那手抵了一下,恐怕就要摔个头破血流了,他手臂擦在地上瞬间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感应到危险,身体本能的爬起来就要跑,这次甚至不用路谦出手,跟着他的两个男生三两下就把陈秋抓住了。

恐惧爬上陈秋的脸,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活了十七年,陈秋和同学的关系都不错,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遭受校园暴力,他费力挣扎起来,强作镇定的看着路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刚认识,我没有得罪过你。”

路谦慢慢往前走,走到陈秋面前,欣赏陈秋恐惧的神情,咧嘴一笑,“你是没有得罪我,只是我看你不爽而已。”

话落,拳头重重的落到了陈秋的腹部上,陈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人揉成一团,整个人痛得直不起腰,佝偻着身子弯了下去,他的五官扭曲起来,被路谦掐住脖子强迫抬着头,路谦手上微微收力,使得陈秋呼吸急促,看他一点点涨红的脸,恶意的把呼出的气息都洒在他的脸上,“这只是给你的见面礼,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

陈秋惊惧得瞪大了眼,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等到路谦松开他时,他整个人脱力的摔到了地下剧烈的咳嗽起来,腹部被铁锤敲打过一般的疼,越是咳嗽越是疼得他发抖,一只脚踩了踩他的肩膀,他抬头去看,路谦和气的对他笑着,“啊,对了,明天放学后在综合楼的天台等我,不来的话......”

陈秋剧烈的打了个抖,他从来不知道笑容也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路谦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带着几个男生绕过陈秋走了,陈秋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疼痛缓解过去,他看着自己擦伤的手臂,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他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方才因为太惊恐甚至不敢哭泣,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眼泪就跟止不住似的,这样哭着,他还得继续去搭地铁回家。

他狼狈不堪,甚至察觉到地铁上的人都在好奇的打量他,等到了香山别墅,门卫不认识他,甚至把他拒之门外,陈秋给张婷打电话,张婷没有接,他委屈害怕得不行,实在找不到人,只好给打给陈遇珩。

陈遇珩接到电话说自己很快回家,陈秋就站在大门口等,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天都黑了,才发现自己面前站了个人,他站得双腿都快没有知觉了,抬头见到路灯下的陈遇珩,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陈遇珩眼里有诧异和不解,“哥哥,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陈秋又有想哭的冲动了,害怕一开口就哭出来,他不想在陈遇珩面前哭,就慢慢摇了摇头,与此同时,眼圈红得不像话。

陈遇珩抿着唇,拉住了陈秋的手腕,陈秋被他这么一拉险些摔了,倒吸一口凉气,陈遇珩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在他面前蹲下来,“我背你去车上吧。”

陈秋没有逞强的力气,老老实实爬到陈遇珩的背上,陈遇珩看着瘦,力气却很大,轻轻松松就把他背起来了,陈秋很没有骨气的趴在陈遇珩背上无声的流泪,他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遇见这种事情,又想陈遇珩对他真好,他好幸运有这样的弟弟。

陈遇珩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他微微的拧了一下眉——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和路谦在外头吃饭,听路谦讲述陈秋的惊恐,慢吞吞吃完饭才回来,就见到陈秋孤零零的站在路灯下,瑟缩着肩膀,像是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幽黄的光照亮他脏兮兮的校服,也照亮他因为哭过而显得很狼狈的脸。

真漂亮,他收紧了背着陈秋的力度,眼神阴鸷唇角微勾,扭曲的想,这样的哥哥漂亮得让他恨不得想要揉碎了。

陈家别墅灯火通明,但只有王伯在家,看着空荡荡的,很是孤寂。

陈遇珩把陈秋带到自己房间,翻出医药箱,陈秋现在已经止住了眼泪,只有发红的眼角看得出他哭过的痕迹,陈遇珩坐到他身边,拿酒精浸湿了纱布给陈秋处理擦伤的手臂,酒精一触碰到伤口陈秋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想把自己的手从陈遇珩手里抽出来,陈遇珩却抓得很近,表情很是认真,“不消毒的话会发炎,你忍一忍。”

陈秋只好把头偏到一边,好像不看伤口就能减轻点痛苦,陈遇珩悄然的瞄了眼他紧绷的下颌角,手上的动作放缓了,等擦拭过一遍,陈秋已经痛出了冷汗,陈遇珩又替陈秋上了药,这才是合上了医药箱,一双狭长的眼落在陈秋煞白的脸上,问道,“现在哥哥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秋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乍一听陈遇珩的问题,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陈遇珩神色冷峻,“别告诉我是自己摔的,我不会信。”

陈秋抿了下唇,决定实话实说,他轻声道,“是路谦。”

陈遇珩垂了垂眸掩去眼里的情绪,再抬眼时已经染上点薄怒,“他为什么欺负你?”

陈秋张嘴想说,忽然想起路谦说得羞辱他的话,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母亲再不好,他也绝对不会用那三个字去形容,半晌,他失落的委屈的摇了摇头,心虚的说,“我不知道。”

陈遇珩心里其实比谁的清楚,却欣赏着陈秋的羞耻和不安,他看见陈秋秀气的鼻子抽了抽,心里像有爪子挠过似的,却不动声色道,“路谦家是从政的,来头很大,平时在学校就爱欺凌弱小,肯定是哥哥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他才会挑你下手。”

陈秋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直觉陈遇珩见识比他要广,下意识问,“我该怎么办?”

“这样,明天我把事情告诉老师,哥哥不用担心,老师会给你做主的。”陈遇珩很快给出了主意。

似乎除了这样的办法,也没有其他了,陈秋点点头说好,缓过劲来,腹部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自己没有看过,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见陈遇珩房间有医药箱,就问,“你这儿有红花油吗?”

陈遇珩不用这东西,摇头,“哥哥还有哪里伤到了吗,一起处理了吧。”

他知道路谦打了陈秋一拳,但确实不知道陈秋伤得有多重,不禁微微眯起了眼。

陈秋没想太多,只当陈遇珩关心他,也觉得可行,想了想,当着陈遇珩的面撩起了上衣,将自己的肚子露出来给陈遇珩看——陈遇珩也确实看得一清二楚了,白/皙柔软的肚子上,有很大的一块淤青,看着触目惊心,却有一种诡异的凌虐美,陈遇珩无意识的坐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伸出手去触碰陈秋的皮肤,触感如看起来一般光滑柔软,只可惜他的指头只碰了一下,陈秋就痛叫着躲开了。

陈遇珩如梦初醒,眼神渐渐变得清明,陈秋鼻子皱起来,轻呼道,“别碰,疼......”

他觉得陈遇珩的眼神有点儿奇怪,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正常,该是他想多了。

陈遇珩把药油找出来,沉着的说,“淤青要揉开了才好得快,哥哥躺到床上去吧,我会轻一点的。”

陈秋有点儿尴尬,虽然说是自己的弟弟,但其实认识也就三天,他犹豫道,“你把药油给我,我自己回房弄吧。”

陈遇珩沉沉的看着他,语气带点儿不容拒绝的意思,“躺着吧,你自己揉不方便。”

陈秋咬了下牙,再拒绝就说不太过去了,只好慢吞吞的犹犹豫豫的趟下去,陈遇珩也蜷缩着脚坐到了床上,一手掀开了陈秋的衣服,陈秋的皮肤裸露出来,他不安的瑟缩了下,求助的看着陈遇珩,声音弱弱的,“你轻一点儿。”

陈遇珩的目光落在陈秋白/皙的腹部上,又对上陈秋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陈秋让他想起在实验室肢解的小动物,可能会挣扎,但只要他拿手按住就能够为所欲为。

想做什么都可以。

陈遇珩的呼吸莫名的急促了些,他很好的控制住,把药油倒到手心搓热了,然后覆盖到陈秋的伤口上,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发着抖,指尖都因为兴奋而有点发麻。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肢解小白鼠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心情,兴奋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陈秋直直的躺着,察觉到陈遇珩发热的手心在自己腹部上揉着,起先还有些莫名的羞赧和紧张,但陈遇珩的手法很轻柔,过了初始的痛感后,伤口变得热热麻麻的,很是舒服,他逐渐放松下来,眼神都放空了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往上了点,擦过他的胸前,陈秋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嘤咛,那手又很快回归到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可刚才的触感太过鲜明,陈秋尴尬不已,正想开口问好了没有,陈遇珩的手已经离开了,继而说道,“哥哥可以起来了。”

陈秋撑着手肘坐起身子,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陈遇珩,陈遇珩倒是一片清明,面对他的眼神疑惑的嗯了声,他这样坦坦荡荡,陈秋的尴尬也很快烟消云散,想来刚刚陈遇珩也不是故意的,还是别提了。

“谢谢。”陈秋把衣服拉好,对陈遇珩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陈遇珩翻身下床,歪了下脑袋,他做这个动作完全不觉得幼稚,看起来帅气又可爱,“我们是兄弟,谢谢这么客套的话以后哥哥就别说了。”

陈秋眼睛越亮,重重的点了点头。

处理好伤口,陈遇珩又告诉陈秋一些注意事项,让他回去拿伤口不要碰水。

陈秋连连说是,目光落在医药箱上,问道,“能把药油给我吗?”

陈遇珩理所当然的说,“哥哥想擦药直接来我房间就行,不然我去哥哥房间也可以。”

“啊?”陈秋怔住,“这样太麻烦了,以后我还是自己......”

他话未落,陈遇珩的眼神微冷,打断陈秋的话,“我都让哥哥不要这么客气了。”

陈秋半句话噎在嘴里,他觉得陈遇珩好像在生气,但气什么他又猜不出来,想来是自己的生疏惹得陈遇珩不快,他心里过意不去,想了想便点头,“好,我知道了。”

陈遇珩这才又重展笑脸,把陈秋送出了房间。

陈步世没回家,倒是张婷回来了,楼梯口撞见陈秋从陈遇珩房门走出来,表情难得带了点欣慰,“养你这么大,可算有点用处了,你爸跟我说里面那个有点问题时,我还担心有麻烦呢,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毛病啊。你自己醒目点,和他打好关系,这可是陈家的祖宗,谁都动不得。”

张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根本就没有给陈秋开口的机会,陈秋看着她往楼下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含在喉咙口的一句我受伤了到底没能说出来。

浴室的水流哗啦啦的响着,少年精瘦的躯体在水中若隐若现,陈遇珩一把将自己额前的头发撩上去,挂着水珠从花洒下走出去站到了镜子前,镜子里折射出一张精致的脸,唯有一双眼睛阴鸷得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他平复了会呼吸,垂眸看自己方才抚摸过那柔软光滑躯体的手,胸口激起千层浪,脑海浮现起一张懵懵懂懂的脸,耳边似乎又传来一声轻弱的嘤咛。

就那么情不自禁的,情不自禁的摸上去的,想要更多,不够。

果然,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婊/子生的儿子也是会勾/引人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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