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顾狗后白瞎子嗨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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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药已经给换好了,小少爷记得按时过来检查。”

按时么…

白沢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但也还是向医生道了谢。

回到宅子,尽管失明了,白沢也还是习惯性摸索着去把灯打开,让这冷清的房子有了一丝人烟。

“今天去哪里了?”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从沙发那边传了过来。

他怎么来了…

白沢眉头微皱,语气也参杂着不悦:“什么时候我去哪里也需要同你打报备了?”

“去检查你的眼睛了?”

那人的语气平淡地如同一潭死水,让人捉摸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白沢垂放着的手微握着,呼吸也在那一瞬间顿了顿。

是了,这人可是一直阻止自己去治疗眼睛的。

见他半晌不说话,那人站起身,缓缓向他靠近。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白沢也怒了:“顾禹年,眼睛是我自己的,我想要治疗你没资格管我!”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大手揽入怀中,只是动作粗鲁至极,下巴也被人捏得生疼。

“没资格?”顾禹年冷笑,“从你和我结婚那天起,你就是我的物品。”

“不听话的小东西,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白沢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顾禹年拦腰抱起,走向那个令他厌恶的地方。

再度醒来已经是晚上,还没等白沢缓过气,喉咙就被人钳制住。

“不要妄图去做那些多余的事,你只需要好好留在我身边就行了。”

看着那白皙的脖子,顾禹年眸光暗沉,附身在那片白净的领土上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顾禹年你是属狗的吗!”白沢卯足力气把他推开,失去光彩的双眼也染上了厌恶。

看到他恼羞成怒,顾禹年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

“但凡你听话一点,我会对你好的。”

说罢,在白沢额头落下一吻后,便披上外套出门去了。

出门时,顾禹年回头看了一晚二楼的主卧,调子冷淡地吩咐。

“给我把人看好了,最好别让我知道他又去了医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了想,“给他吃点东西,别饿死在房间里了。”

“是…”手下的人颤巍巍回复,大气都不敢喘。

在顾禹年离开后,老管家示意众人散去,只身一人端着刚热好的晚饭走上了二楼。

规矩地敲了敲虚掩着的门,得到里面的人同意后,方才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狼籍不堪,老管家似乎也是习以为常,只是看向倚靠在床头边的白沢时心里多了几分心疼。

“小少爷,您吃点东西吧…”

白沢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坐着,毫无声息。

他累了…

老管家也不怒,把东西放在了桌面:“多多少少吃点吧,若是给顾少爷知道您没吃,又该训责我们的不是了。”

闻言,白沢这才有了一点反应。

“东西放下,一会我会吃的,你先出去吧。”

“好的。”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白沢的眼神也变得冷漠。

他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沐浴更衣过后,白沢摸索出一根烟,点了好几次总算是把它点燃了。

一顿吞云吐雾,他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

他不嗜烟,只是习惯在烦躁过后点一支来平复心情。

和顾禹年结婚后,更是被明令禁止吸烟。

只因——

“抽烟的样子,和他不像了。”

“去他的白月光,别是看中了顾狗的舔狗行为。”

白沢嗤笑,吐槽间,似乎忘却了方才顾禹年对自己做的事情。

他也不是什么善茬,倒不似顾禹年心头那位白月光小哥——给人一种“动辄粉身碎骨”的错觉。

眼睛,他要治,只是日后小心为上。

顾禹年,他也要治,还需重长计议。

他要让顾禹年领悟并且深刻参透——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都是自掘坟墓。

次日——

“禹年,你就放心让金丝雀独自留在笼中?”

会议结束,祁晏尾随顾禹年回到办公室,吊儿郎当地调侃道。

对于他们两人之事,祁晏略有耳闻。

顾禹年写字的手一顿,“不过是不听话的狗罢了。”

至少现在他觉得,白沢和卫宥一点都不像。

那股倔强的性子,怼天怼地的巧言利口,哪是温顺的卫宥能比的。

祁晏眯眯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容里有些让人猜不透的信息。

在他离开后,顾禹年打了个电话回宅子。

“是我,他现在在做什么。”

管家接的电话,他多看了几眼此时正坐在后院里的白沢,如实汇报。

白沢一反常态,不吵不闹,用过早餐后就安静地在后院晒太阳。

仿佛昨天的事并没有发生过。

指尖在桌面轻点着,顾禹年藏在眼镜后是一片凌厉的眼神。

他想要干什么?

顾禹年可不相信白沢会这么容易屈服于他,若是如此轻易,那就扫兴了。

“好,知道了,继续盯着。”

挂掉电话后,顾禹年的眼神愈发阴鸷。

宅子里,白沢难得享受此刻的清静和舒适。

“如果现在能看到,那就更好了…”

当年为了救小学弟,车祸后虽然身体是好了,但是眼睛却暂时失明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顾禹年对白沢的态度愈发恶劣,并且明令禁止他去治疗眼睛。

“治好它作甚,有我就够了,只需要看着我一个人,我就是你的眼睛。”

落在旁人的眼里,便是吃醋了,他急了。

会和顾禹年结婚,也都是个意外。

天公不作美,那年机缘巧合之下让顾禹年遇到了白沢。

恰逢白沢本就喜欢男生,又让顾禹年看到了软弱的一面。

用白沢的原话便是:真让着狗东西瞎了眼给盯上了,只要像白月光,放个屁都是香的!

越想越烦燥,他招呼了管家,让他搀扶自己回房间里呆着。

什么都看不到,人生的乐趣少了一大半,这成了白沢治好眼睛的动力。

沉默了许久,白沢猛然弹坐而起。

他怎么把那家伙给忘了!

“嘿Siri,打电话给狗子。”

冗长的音乐过后,一个慵懒的声音在那头想起。

“我的宝,想爸爸了?”

靓仔无语,白沢一口“国粹”。

“滚…”

“什么!”

白沢把手机拿远,这人一惊一乍做什么?

显然电话那头的周函彧格外激动:“顾狗居然这么对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白沢:?

什么玩意?

安抚好周函彧的情绪,白沢淡然道:“帮我想个办法,眼睛的治疗这个东西不能落下。”

眼睛恢复之时,便是他离开顾禹年的时候。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半晌,周函彧神秘兮兮地说了一句话。

白沢的嘴角微微扬起,未了还不忘调侃:“你真的是比顾狗还要狗,不过这办法很受用。”

聊了一顿扯东扯西的话题,白泽也累了,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沢都是那样安静的在家里,偶尔听听恐怖小说,别无爱好。

这般听话安静的白沢,顾禹年认识以来很少见到,心里有所疑虑。

这天夜里,顾禹年罕见地回到宅子。

白沢刚好从浴室里出来,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扑鼻而来,霎时让顾禹年有些恍惚了。

快步上前将人拉了过来,搂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指尖捏着白沢的下颚迫使他面对着自己。

“这几天有没有闹腾?”

白沢觉得一阵好笑:“闹没闹腾,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顾禹年安排了一大堆人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牙尖嘴利。”嘴上说着,手脚却不老实。

叮咛之后,白沢破天荒提出了请求:“这些天待在家里,我累了,想出去走走。”

顾禹年没有说话,静候下文。

“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多派些人跟着我。”

眼光微敛,手在白沢腰侧地软肉上捏了捏:“好。”

顾禹年突如其来的爽快倒是让白沢有些发愣。

这是天上掉猫咪了吗?

还是顾狗转性了?

还是说被人夺了舍?

“怎么,这等我改变主意吗?”

“倒也不是,我没想到你这么爽快…”

忽然耳边一热,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蜗响起。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罢,整个人往后一躺,露出那蛊惑人心的笑容。

可惜,白沢看不见。

春色涟漪,一夜安好…

第二天,顾禹年把白沢送到目的地时,周函彧早已在那等着了。

“不要动别的心思,懂吗?”

顾禹年贴心地为白沢整理好衣服,看到头上那一小撮翘起来的头发,忍不住伸手去抚平它。

白沢左顾他言,任由他摆弄:“今晚回家里吗?”

整理衣服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顾禹年眼睛豁然亮了,不过稍纵即逝。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说人话…”靓仔无语。

怎么最近一个个都那么欠。

顾禹年这才表情松动了些,这才是最正常的白沢,会和他怼着过日子。

“不回,有事。”

“哦。”

白沢拨开他的手,刚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突然扭头没来由地冒了一句,“胃不好就少喝点酒,省得死在外面没人知道。”

说罢,扶着助理地手腕下了车,“嘭”地把车门关上。

白沢离开有一小会儿了,顾禹年依旧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坐在后排沉思。

“顾总…”司机小声提醒。

顾禹年这才动了动,眼里情绪万千。

“开车,去公司。”

看着倒退的沿路风景,顾禹年的目光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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