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01-04 来源:书耽 分类:古代 作者:花见 主角:叶凌霜 韩覆
叶棠将已经褪至一半的外袍又重新穿好,回答道:“犯了一些错,不值一提。”
“你能犯什么错,普通的错陛下也不可能罚你,为何不肯和我说实话?”墨安一眼就看出来叶棠是在敷衍他。
而叶棠只是淡然一笑,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折扇,展开扇风。
“墨将军来得正好,我近日在宫里待得烦闷,墨兄带我出宫去散散心吧?”叶棠轻摇折扇,看向墨安。
墨安皱着眉头看着叶棠,额前的几缕发丝在风中飞舞着。
片刻后,墨安便舒展开了眉头,不再计较此事。
左右叶棠也是不愿与他说明的,现在看来叶棠还生龙活虎的无甚大碍,他不究缘由也罢。
陛下重视叶棠,定然也不会无故重罚。
“你若是在宫里待得不自在,出宫去住一阵就是,你在宫外置办的那座府邸都空闲了好些时日了。”墨安接着又说道。
叶棠只是默默合上了扇子,以扇轻抵嘴唇,垂下双眸,并不出声。
墨安总是猜不透叶棠的心思的,见他如此,只能叹了口气,不再过问。
“那你先换身衣服,我陪你去宫外玩半日,这身衣服太引人注目。”墨安无奈道。
叶棠沉思片刻,折扇轻轻敲着下巴。
“青色?”须臾,叶棠用折扇虚指了一下墨安,询问他的意见。
墨安一脸严肃地摇头:“惹眼。”
“那红色绛色不是更张扬?”叶棠有些头痛。
墨安比他还头痛,眉头紧锁着。
于是,叶棠用扇子轻轻指了指墨安身上穿的那身黑色衣袍。
“和墨将军换一套。”
“……也罢,那就换吧。”
二人说做就做,很快就互相交换了外裳。
墨安的动作比叶棠快,很快就穿好了,因着叶棠平日里穿的都是些宽松的衣服,所以给他也还算合身。
而他的衣裳穿上叶棠身上就有些大了。
叶棠理好了外裳后,伸手把放在衣袍里面的头发撩了出来,转头看向墨安。
“如何?”叶棠问道。
墨安皱眉看了一会儿,伸手替他理好衣服:“差不多,就这样吧。”
二人出了宫后,墨安才发觉叶棠就算换上了一身黑衣也没有用,反而更加扎眼了。
这人只要往人群中一站,不论怎样都是鹤立鸡群,端的是一股儒雅温柔的做派,让人怎么也要多看两眼。
墨安抱着一把剑跟在叶棠身后,而叶棠则是摇着扇子走着。
这么一看,叶棠却是像极了那风流貌美的世家公子,反倒他看起来像是叶棠的随从一般。
墨安不禁有些恼了:“叶凌霜。”
“嗯?”叶棠微微侧头看向墨安。
“待会儿找个地方跟我把衣服换回来,你穿黑色太过张扬。”
“……”
墨安面不改色,默默地走到了叶棠前面,改为他带路:“雅言阁出了新品的点心,我带你去吃。”
“那好,除了新品的点心,再要一壶桃花酿,墨将军请客。”叶棠摇着折扇应声。
墨安瞥了叶棠一眼:“你很穷吗?”
“不错。”
他所有的银子要么就是济民用了,要么就是充了国库,自己剩下的只有一些平日用的。
但是前些天那些银子都被韩烬给收走了,大概是不让他再买那些药材吧。
就算他医术再好,没有任何的药材也是无用。
说来事情败露了已经有十来天了,消息却是半分没透露出去,众人眼中他还是以往的那个国师,并无区别。
而墨安则是紧皱着眉头瞪着叶棠:“你是不是又救济难民把银子用完了,怎么不知道给自己留一点?”
说着,墨安便将自己的钱袋扯下,递给叶棠:“拿着收好。”
叶棠也不扭捏,接过钱袋挂在自己腰间,继续摇着折扇:“那就我请墨将军吧。”
“用不着,我是雅言阁的贵宾,到时候让他们把账记在墨府就好了。”墨安语气生硬。
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些钱你留着以后用。”
“那便谢过墨兄了。”叶棠淡然一笑。
墨安轻咳一声,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目视前方。
半晌后,才闷闷地道了一声:“不用。”
两人一同来到雅言阁,选了一处雅间落座。
店小二将墨安点的糕点和桃花酿送了进来,顺带将一支新折的桃花放在花瓶中。
“二位请慢用。”店小二恭敬道。
北阳国的国师向来是威名在外,世人皆知北阳国有这么一位足智多谋心系百姓的国师,却没人见过他的真容。
所以此刻这店小二也是不认得叶棠的,只知这位公子是墨将军的好友,怠慢不得。
“辛苦了。”叶棠将一枚碎银子放在桌上。
店小二眼眸一亮,连忙道谢,接着便拿过那枚碎银,恭恭敬敬退下了。
墨安有些不悦地看向叶棠:“你倒是大方,刚才要我请客的人是谁?”
叶棠倚着窗看着窗外的风景,闻言便将手中折扇一展,发出了一阵不小的声响。
“下次没钱用了再来找墨将军。”叶棠淡笑出声。
墨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替叶棠开了那壶桃花酿,倒了一杯推至叶棠面前。
“这桃花酿也就只有你爱喝了,我们北阳国人向来喜爱浓香烈酒,像桃花酿这种单有花香,酒味极淡的,我见过爱喝的人,只有你一个。”
叶棠不语,只默默饮下了那一杯桃花酿。
“有时候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们北阳国的人。”墨安也喝了一杯桃花酿,突然感叹了一声。
而叶棠的动作却是因为墨安这无心之中的一句话微微顿了片刻,稍纵即逝。
“对了,前些天你父亲突然归隐,不再问朝事了,叶家的佣人也都遣散了,怎么这么突然?”墨安喝了一口酒,突然问道。
提到叶父,叶棠的眸色微微一沉。
许久,叶棠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是很清楚。”
“也罢,我知道你是不愿说。”墨安猛喝了一大口酒,心里有些不开心。
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叶棠想知道却不清楚的事情,分明就是不愿意告诉他。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突然门被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墨安转头看去,只见来人竟是韩烬,不禁愣了一下。
“陛……”墨安连忙起身想要行礼。
叶棠轻咳出声,提醒墨安在宫外不要泄露韩烬的身份。
听到叶棠的这声轻咳,墨安反应过来,一时间却忘了该如何称呼了。
“在外叫我公子便可。”韩烬淡声道。
“是,公子。”墨安抱拳行了一礼。
韩烬微微颔首,又看向叶棠,而叶棠依旧是坐在原位,手中折扇轻摇,甚至都没站起身。
这实在是太过于轻慢。
墨安连忙用力咳嗽,皱眉朝着叶棠使眼色,叶棠通通视而不见。
“国师可能是想再挨顿罚了?”韩烬也不恼,只淡笑了一声。
墨安一愣。
挨罚?
所以上次叶棠挨罚也是以为如此轻慢韩烬?不应该啊,叶棠不是向来敬重韩烬的吗?
就在墨安疑惑的时候,叶棠已经抬眸看向了韩烬,微微抱拳行礼:“公子。”
韩烬没理他,只是在二人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一旁的墨安看着他们两人,微微皱了皱眉。
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两个人之间突然变得有些怪怪的。
韩烬看着他们两人互换了的衣裳,冷嗤了一声:“国师真是好兴致啊,墨将军的衣裳穿着很舒服?”
还不等叶棠说话,墨安就连忙替他解释:“公子,是因为我觉得他穿着一身白衣实在太显眼了,所以就和他交换了一下,只换了外袍。”
“国师是没有嘴巴不会自己解释吗?”韩烬看向叶棠,冷笑了一声。
墨安顿时哑然,还想要说些什么都找不到话了。
他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
可陛下这么针对叶棠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属下怠慢公子,属实不对,自罚一杯。”叶棠看向韩烬,淡笑道。
只是那笑意并未传达到眼底。
说罢,叶棠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韩烬嘴角的冷意却是愈发地浓郁了。
“国师玩也玩够了,那便随我回去处理朝政吧。”韩烬抬眸看向叶棠,声线微沉。
“是。”叶棠淡淡应声。
接着便起身随韩烬回去。
墨安有些担心叶棠,下意识地站起身来看着叶棠,想要说些什么。
“墨将军不用担心我,下次得空再来找墨兄喝两杯。”叶棠像是知道墨安在想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而韩烬在听到叶棠的这一声墨兄,眉头立马便紧皱了起来。
跟着韩烬上了马车后,韩烬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跪下。”韩烬的声线微沉,夹杂着怒意。
叶棠淡淡抿唇:“不知臣何错之有?”
“没错朕就不能让你跪下了是么?”韩烬冷笑一声。
叶棠轻轻展扇,淡笑一声,缓缓抬眸和韩烬对视。
“自然是可以的,陛下开心就好。”
言罢,叶棠便干脆地在韩烬面前屈膝跪下:“左右臣也只不过是陛下的一个玩物罢了,陛下想如何处置都行。”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韩烬冷哼道。
叶棠闻言只垂眸不语。
韩烬垂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叶棠,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了叶棠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和自己对视。
“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觉,这般不检点,国师莫不是不把朕放在眼里?”韩烬微微眯眸,一字一句地问叶棠。
“叶棠为人臣子,自然是将陛下放在心里的,放在眼里实在是太过怠慢。”叶棠看着韩烬,一字一句说道。
闻言,韩烬不禁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满意叶棠的回答。
“国师倒是会察言观色。”韩烬猛的收紧了手指,狠狠捏着叶棠的下巴,片刻后又松开:“也罢,在外人面前,是该给国师一些面子的,国师起来吧。”
“谢陛下/体贴。”叶棠淡然处之。
刚起身,韩烬就一把搂过了叶棠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抚上叶棠柔软的腰肢,轻轻捏了捏。
“朕看着你这身衣裳很是不悦,国师这是想连累了墨将军么?”韩烬缓缓出声,声线听起来格外危险。
叶棠微垂双眸:“墨将军战功赫赫,陛下还是莫要寒了将士们的心比较好。”
闻言,韩烬不禁冷笑一声,放在叶棠腰上的手用力一掐,满意地看到叶棠隐忍地皱眉后,韩烬继续收紧手指。
“国师就是知道朕不会动他,所以就这么肆无忌惮,是么?”韩烬咬牙切齿出声,手中愈发用力。
叶棠皱了皱眉,终于是撑不住了,伸手覆上了韩烬的手背。
感觉到叶棠微凉的手指覆了上来,韩烬微微愣了愣,下意识地松了点劲。
“怎么?受不住了?”韩烬冷嗤道。
“陛下哪里的话,臣痛不痛不重要,臣只是担心,陛下掐得狠了,今晚就没法好好伺候陛下了。”叶棠淡笑。
韩烬啧了一声,松了手,没再继续用力。
“在外人面前,朕给国师留点面子,就不立马剥了你这身衣裳了,也省得国师衣不蔽体,落人笑柄。”韩烬黑眸紧盯着叶棠,咬牙一字一句道。
叶棠缓缓垂下眸子,神色淡淡,完全看不出一丝情绪。
好半晌,才低低出声:“那臣还真是多谢陛下了。”
“应该的。”韩烬冷声回答。
韩烬果然只是在外人面前给叶棠留了面子,刚进入砚青殿,就直接将叶棠按倒在了床上,粗鲁地褪下他的衣裳。
这时,韩烬又发现了叶棠腰间挂着墨安的钱袋,眸色不禁一沉。
“国师这般不检点,着实让朕寒心。”韩烬冷笑一声,一把扯下了那个钱袋,连带着腰带也一并扯开。
叶棠从床上爬起身,没有出声。
韩烬随手扔了那钱袋,一把拽过叶棠的身子:“看来不给国师一点教训,国师都不知道什么叫玩物了。”
叶棠侧过头,无声地抗拒着。
见到叶棠这副模样,韩烬心里更加愤怒,一把推倒了他,伸手放下帷幔。
“来,国师自己把裤子褪了。”韩烬在叶棠身旁坐下。
叶棠看了韩烬一眼,呼吸有些许紊乱,却没有任何脱衣的动作。
韩烬等了半晌,也没有耐心和叶棠耗了,干脆一把搂过了叶棠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真不知道国师这副样子装给谁看?”韩烬咬牙切齿道。
说着,一把扯下了叶棠的亵裤。
叶棠只是轻轻抿了抿唇,神色依旧淡然。
韩烬就是看不得叶棠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顿时怒了:“跪好,朕要检查你这副身子,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
叶棠淡笑一声,配合地跪在了床上,微微垂下双眸。
身后有异物进入,是韩烬的手指。
叶棠默默地咬紧了牙,睫毛轻微地颤抖着。
“要不国师自己给朕认个错吧,朕就不罚你了。”韩烬另一只手揽着叶棠的身子,从身后抱着他。
叶棠缓缓抬起双眸,侧头看向韩烬。
陡然和叶棠那双氤氲了雾气的眼眸对视上,韩烬微微怔了怔。
“臣不知错在何处。”叶棠看着韩烬,坦然出声。
韩烬心中顿时窜起怒火,手下的动作猛的粗暴起来。
“别不知好歹,朕在给你台阶下!”韩烬低声怒吼。
叶棠的嘴唇微颤了颤,似是准备认错了。
韩烬微微眯眸看了片刻,突然又不想给叶棠这个台阶了:“朕给过你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闻言,叶棠正准备说出的话也止住了,看了韩烬半晌后,只笑了一声。
韩烬手下发狠地用力:“装什么装,朕有的是法子让你哭!”
“那岂不是败了陛下的雅兴,臣自然是不敢的。”叶棠的声线虽然不稳,情绪却依旧是平静的。
韩烬最讨厌的就是叶棠这副什么时候都冷静的模样,就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也对,他倒是忘了,叶棠天生就是没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背叛他。
思及此,韩烬心里越发涌起怒意,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地失去了章法,恨不得立马折磨得叶棠伏在他身下痛哭。
然而,他弄得再狠,叶棠也没有吭声,不过是呼吸乱了节奏罢了。
韩烬恼怒地拿出手指,褪去鞋袜和外袍,坐在了叶棠的前面,打量着他的神情。
“陛下?”叶棠抬眸看向韩烬,疑惑出声。
韩烬薄唇紧抿着,盯着叶棠的眼睛:“明明国师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叶棠抿唇不语。
“这可是惩罚,不是让国师享受的,国师自己注意点。”韩烬伸手探向了叶棠前方那处,咬牙切齿出声。
叶棠顿时笑了一声,气息不是很稳:“陛下又说笑了,人人都会有的正常反应,岂是臣能控制的?”
闻言,韩烬不悦地啧了一声,伸手一把撕开床边的帷幔,扯下一根布条来。
叶棠见状嘴唇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开口。
“国师控制不了,朕帮你就是了。”韩烬冷笑道。
叶棠的声线淡淡:“多谢陛下。”
韩烬看着叶棠这副平静的样子,心里更加烦闷,动作又粗暴了几分。
叶棠没有挣扎分毫,任由韩烬用布条绑紧了那处。
最后一下韩烬尤其用力,故意折磨着叶棠。
韩烬颇为满意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叶棠的脸:“喜欢吗?”
“喜欢。”叶棠的声线依旧平静。
韩烬闻言微微眯起双眸,看了叶棠半晌,不悦地啧了一声。
除了之前在他面前痛哭着求他不要杀他的爹娘,然后服了毒,之后叶棠的情绪一直都算稳定,甚至不是一般的听话乖巧。
但是韩烬知道叶棠这绝对不是服从他了。
他只不过是开始了,他开始计划让他不得好死了。
不得好死……当时在地牢时叶棠亲口说的。
一旦决定了一件事后,叶棠是绝对不会再显露出什么过激的情绪。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用担心叶棠再去寻死了。
“现在还想要朕不得好死吗?”韩烬伸手搂住叶棠的腰,另外一只手便钻进了叶棠的衣裳内,玩弄着叶棠胸前两点梅红。
叶棠闻言忽地笑了一声:“陛下,其实当时让臣死了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令得韩烬十分不悦,韩烬在他衣裳里面的手不禁用力一掐,惹得叶棠身体轻微颤抖。
“国师再说一遍。”韩烬手中继续用力挑逗。
叶棠微微喘着气,双眸染上水雾,看着韩烬,嘴角一勾,媚眼如丝:“……陛下以后会知道的。”
韩烬冷笑一声,手指慢条斯理地动作着:“不会有那一天的,朕不会再让你掌握半点权利,你有本事就试试。”
说罢,韩烬便发了狠一般地掐弄着叶棠的胸前。
叶棠默默忍受着,没有丝毫抱怨。
看不到想象中叶棠痛哭的模样,韩烬有些恼怒地收回自己的手。
盯着叶棠看了半晌,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看。
“……为什么不哭?”韩烬黑眸紧盯着叶棠。
叶棠似乎是微微愣了一下:“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不哭?!”韩烬突然怒了,手指猛的用力捏紧叶棠的下巴。
叶棠的气息有些紊乱,眼神却是平静地看着他。
半晌后,叶棠淡淡出声道:“陛下,我年长你两岁,这么多年来,臣不是向来极少在陛下面前哭过?”
闻言,韩烬不禁冷笑了一声。
也对,他叶凌霜就是这样,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就因为年长他两岁,处处都拿这件事来当借口。
“今日朕还就是要把你折磨得痛哭流涕不可!”韩烬一把推开了叶棠,怒道。
叶棠只是淡笑一声:“陛下随意。”
韩烬伸手扯下叶棠束发用的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从身后伸手搂住叶棠的身子,将他的腰下压。
“还有,不要总是用年龄来说事,不过是教朕学了几年书罢了,别一副恩师的口吻和朕说话!”韩烬的手指惩罚般地探入叶棠身后。
叶棠轻轻笑了一声:“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韩烬见叶棠又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
当下,愤怒侵略了韩烬的理智,韩烬也不打算再做过多的前戏,干脆利落地进入。
左右他也不过是要折磨身下这人罢了,他自己不识好歹,那就不必再去考虑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