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拯救计划(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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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消息还是小魔君自己放出去的。目的就是不想要个小后妈。

之后的事情,差不多就是开头了。

李明觉心道,这小魔君说话还挺会避重就轻的。就是不知道二师兄顾初弦答不答应。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便见顾初弦站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谁要你们的破东西?分明是魔君无礼在先,我师尊才会怒急打入魔界!不就一块破千年玉,怎敌得过我在魔界所受耻辱?你若有骨气,便同我一战,生死由命!”

其余师兄弟们纷纷应呵,表示对顾初弦的支持。

唯有李明觉不言不语。

顾初弦见状,眉头一蹙,怒道:“明觉!你这副表情是何意?难道我说的不对?”

“这……其实千年玉没师兄说的那般不堪。”

最起码在原文里,几个狗比师兄,在师尊死后,还痛不欲生地去寻千年玉,只为让师尊起死回生。

“明觉,你竟说出这种话?你还是苍墟派的弟子吗?!”

李明觉郁闷地道:“师尊在此,难道我们不应该听师尊的吗?”

一句话,成功让所有师兄弟们闭嘴。小魔君的眉梢一挑,饶有趣味地打量他。

见这位身着墨青色弟子服的少年,生得还挺清秀,虽不如其师尊江玄陵,可同他的几个师兄相比,不遑多让。隐隐还有超越的意思。

此前一直没听闻苍墟派还有这号人物,小魔君笑问:“明觉,原来你叫明觉,真是个好名字。”

“明觉乃本座膝下最小的徒弟,还望小魔君自重。”江玄陵的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将人护在身后,冷漠道,“初弦年纪尚幼,在魔界多有叨扰,本座也已去魔界当面致谢了,千年玉便不必了。今日小魔君来天玄山做客,原该留你小住几日,可本座身体不适。”

小魔君从善如流地拱手笑道:“那晚辈改日再来叨扰,今日先行告辞!”

李明觉正暗暗嘀咕。原来江玄陵管“杀进魔界”叫做“当面致谢”,冷不丁就听见有人喊他。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小魔君笑道:“不敢劳烦江宗师和座下高徒们相送,不如你送送我吧?”

李明觉琢磨着他肯定没安好心,拒绝相送,便听江玄陵道:“那明觉便去吧。”

既然师尊都吩咐了,他只好领命去了。

一直到山门口,小魔君才停住,笑道:“多些明兄相送了。”

李明觉:“……”

你才姓明,你全家都姓明。

明面上却道:“既到此处,小魔君请自行离去。”

“我都唤你明兄了,你却唤我小魔君,岂不是太生分了?”小魔君蹙眉,不太高兴似的,很快又笑道,“这样吧,以后人前,你唤我小魔君,人后嘛。”

他忽然靠近,咬着李明觉的耳朵:“便唤我燕燕即可。”

李明觉一阵恶寒。

好不容易将小魔君送走了,才一折身回到大殿,便见殿里闹成一团。他想了想,准备调头就走。

顾初弦面红耳赤,且咬牙切齿道:“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去魔界,我要是不一雪前耻,怎配当苍墟派的弟子?你们别拉我,放开!”

沈寒渡冷冷道:“魔界近年来,越发嚣张!方才那小魔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修真界花名在外,男女不忌!只要是他看上的,无论男女老幼,皆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与其父的荒|淫无道,本就是一脉相承!二师弟莫急,早晚有攻打魔界的时候!届时师兄替你斩了魔君的首级!”

然后一众弟子七嘴八舌地从旁劝,死死拦着顾初弦,不让他杀出去。

李明觉望了望天,觉得这种场面不太适合自己。

他要矜持,要镇定,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冷艳高贵,风度翩翩,独领风骚。

不能像个疯婆子一样,动不动就互扯头发。

左右逡巡,师尊不知去向。李明觉忧心他伤势未愈,倘若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地儿,突然昏倒了怎么办?

就以师尊的美貌,又那般病弱楚楚地倒在地上,任凭哪个人见了,不得暗骂一声见鬼?

于是乎,他背着手要去寻师尊,可转念又想,此刻去寻师尊,岂不是主动送上屁股挨打的?

李明觉想清楚这点后,决定先回去睡觉好了。

冷不丁一只手从旁拦他,却是林景言。

“明觉,师尊吩咐,让你去水遥涧。”

“啊?又去?”李明觉苦着脸道,“三师兄救我,我此刻困得紧,就想睡觉,不如三师兄代我去一趟吧?”

林景言笑道:“你怕什么的?师尊一向赏罚分明,你最近又无过错,师尊还能活活吃了你不成?”

顿了顿,他又抬起下巴指了指羞愤到要解开腰带去上吊的顾初弦,“这里你也看见了,我得去劝劝二师兄,让他想开些。”

李明觉就知道师兄们全都靠不住的,听罢摆了摆手:“你也别担心了,他才不会死呢,真正想死的人,那都是寻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静悄悄地死去。只有那些不想死的人,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寻死觅活呢。而且……”

他看了看顾初弦,撇嘴小声嘟囔:“二师兄好歹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不就是差点被魔君娶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

好死不死的,他这话还被顾初弦听见了。

顾初弦上吊的动作猛然一顿,随即跳了下来,抓起垫脚的板凳,怒气冲冲地过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哎,我劝你放下板凳!”李明觉抬眸瞥他,故作镇定,实则慌乱道,“师尊让我去水遥涧一趟,倘若我身上有伤,师尊问起了,你可担当不起!”

“你……你!”

顾初弦气急败坏,此前又在魔界经历了一番屈辱,好不容易回山,又得知师尊为了救他负了重伤,千里迢迢去药王谷求药,结果师尊又如此冷漠待他。

这般多的委屈堵在心头,又听李明觉此话,竟气急攻心,当即生生呕出一口浓稠的黑血来。

众人见状,纷纷过去搀扶。

沈寒渡怒斥道:“李明觉,他是你二师兄,你岂敢如此无礼?”

李明觉心想,别说是他二师兄,就是他老爹在此,又能将他怎么着。

还不得李明觉开口,便听旁边林景言略带吃惊的声音传来:“这……二师兄的脉象竟然平缓了许多,难道说,小师弟故意言语相激,便是想让二师兄吐出胸膛里的瘀血?”

众人满目疑惑地望了过来,便见李明觉点头,淡淡笑道:“正是如此!三师兄好眼力。”

毕竟是大致看过原文的,李明觉自然知晓,顾初弦在魔界受了委屈,他又天性孤傲,在苍墟派是威风凛凛的二师兄,在修真界又是大名鼎鼎的仙门名士。

何时也没受过此等委屈。又因魔界终年鬼气森森,邪魔聚集,若是修道者在魔界待久了,容易魔气入体,扰乱心智。

而顾初弦便是有瘀血堵在胸膛,遂才行为才那般浮躁火爆。只要将瘀血逼出来就行了。

其实不逼出来也不要紧,就是修为停滞不前,外加失眠多梦,绝精不举什么的……

李明觉立马作出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说”的神态,一本正经道:“正同三师兄所言,我是担心二师兄的身体,遂才出此下策,方才言语冒犯了,还请二师兄见谅!”

如此一来,顾初弦哪里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一时感慨,寻常默不作声的小师弟,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生得这般仪表堂堂,俊美不凡,怎会责怪方才那几句,反而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了小师弟。”

李明觉用自己无敌的人格魅力,不动声色地掳获了顾初弦的信任。

那么接下来,就是大师兄和三师兄了。

这事不着急,饭要一口口吃,事情呢,要一件件地做。

按照原文剧情,最终三个师兄成了最大赢家。

只要他跟三个师兄搞好关系,还怕苟不住小命?

正当李明觉暗暗洋洋得意时,林景言很不适宜地道:“小师弟,师尊唤你过去呢,你快些去吧,可别让师尊等急了。”

李明觉:“……”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必须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他不得不上杆子接大任去了。

待至了水遥涧,李明觉已经想好了应付师尊的对策。

他知道江玄陵这个人软硬不吃,但就比较好面子,只要到时候自己满地打滚,咋咋呼呼的,师尊定然很嫌弃他。

从而将他当个屁,直接放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李明觉懂。

深呼口气,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一声低音:“进来。”

李明觉听着这声,忍不住长叹口气,忽然推开房门,嗖得一下窜了进去,双膝一弯,直接滑跪在地,大声道:“师尊!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尊饶命啊!”

只是很不巧的是,江玄陵这厮恰恰在换衣服。

更他娘见鬼的是,李明觉滑跪的太声情并茂,一下撞翻屏风,脑袋砰的一下。

好似撞到了什么极不得了的东西。

硬硬的,热腾腾的。撞得脑袋晕乎乎的,还眼冒金星。

抬手摸一摸,惊人的柔韧啊!

李明觉艰难万状地吞咽口水,心道,不是吧,不是吧,不会那么巧吧?

不敢抬眼瞧,他头脑发昏起来,狐疑是自己没睡醒。

少年人年轻气盛的,做点春梦也正常的。

于是他抬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没觉得有多疼。

脑子还是晕乎乎的,眼前阵阵发黑。

李明觉刚要爬起来,哪知双膝鬼使神差的一软,整个人又重重地跌跪在地。

双手胡乱摸索,一下抓住了什么很可靠的物什,耳边随即传来一声闷哼,下一瞬,衣领就被人扯住。

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轻飘飘地落在了殿外。

轰隆一声,殿门自里面重重合上。

李明觉四仰八叉地在外头躺了躺,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以及过路嘎嘎乱叫的仙鹤。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自己压根没做梦。

于是霍然从地上坐了起来,抬手一瞧,纤细白皙的指尖仍有几分余温。

他……他……他当时好像抓住了什么吧?

而后便听殿内传来一声厉呵:“还不滚进来?!”

李明觉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连滚带爬地再次入殿。

一眼便见到歪倒在地的屏风,以及怒火中烧的师尊。

“李明觉!是不是为师太久没管束你了,你现如今都这般胆大妄为?”

李明觉耳边嗡嗡作响。

很神奇的是,他没觉得江玄陵此刻有多吓人。

反而有些呆愣愣地抬眸望他,见师尊一袭雪衫,紧紧缠着纤细的腰肢,那衣衫下的皮肉,柔韧紧实,又想起原文中的描述。

若是与师尊双修到情浓之时,宛如灵果一般,一口咬下去,便是甘甜的汁水……那体态丰盈修长,又柔韧至极,若是捧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定是那等……那等……打住,打住!

李明觉晃了晃脑袋,赶紧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江玄陵疾言厉色骂过一通,低眸见小徒弟神色呆滞,好似丢了魂儿一般,眉心一蹙,怀疑是方才自己出手过重,将徒弟摔出了个好歹来。

遂往前走近几步,唤道:“明觉?你怎么了?”

李明觉置若罔闻,呆若木鸡。

“明觉,你究竟怎么了?”

江玄陵走至他的身前,见他不应声,发觉事情不太对劲儿,小徒弟这个脸红得不寻常,遂抬手往他额上一贴,轻声道,“明觉,你说话,师尊不生气,你好好说。”

李明觉便觉得脑子昏沉昏沉的,眼前一阵阵发黑,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清楚师尊在说什么。

只觉得身上很热,忍不住想将衣衫尽数褪个干净,师尊的手才一贴上来,李明觉立马浑身一颤,像是炎炎夏日,有人迎面泼过来一盆冰水。

舒服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微微舒张,膝行半步,距离师尊更近了,李明觉捧住师尊的手,小狗似的,用脸往他的手背上,反复蹭了几下。

“明觉,醒醒,明觉!”

江玄陵意识到事情很严重,若是寻常,即便给小徒弟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再瞧他此刻形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难受得直扯衣领,忽意识到什么,江玄陵蹙眉道:“明觉,可是燕黎对你做了什么?”

李明觉啥也不知道,就知道师尊身上温温凉凉的,抱起来很舒服。于是就把头往江玄陵怀里一埋,毛茸茸的脑袋使劲蹭了蹭他。

很快又抬起脸来,哑着声唤:“师尊,热热,要抱抱。”

江玄陵眉心蹙得更深了,忽然曲指念咒,便见李明觉的脖颈处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

仔细一看,是一道符咒,不同于玄门弟子所写的符咒,此咒乃魔界的术法。

江玄陵认得此咒,也知此咒并不会要人性命,不过就是会让人头晕目眩,血脉喷张,然后如烈焰焚身般,非双修不可解。

因为此咒过于淫|邪,修真界称之为“花魂咒”,倘若不解,轻则让人七窍流血半日,重则有毁丹元。

“明觉不怕,师尊在,师尊不会让你有事!”

万万不得让门中其他弟子见到李明觉此番形容。

江玄陵修行无情道多年,自不会轻易破道,略一思忖,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在山后不远处,有一片竹林,林深处有一眼清泉,寻常无人敢去,只供他沐浴更衣。

他不喜与人接触,即便是衣物也是自行清洗,倘若有人触碰,那便毁了也不肯送人。

此刻却不得不暂且将沐浴更衣的池子,借与小徒弟用。江玄陵低头看了一眼李明觉,抬手将人丢了进去。

便听噗通一声,重物落水。水花四溅。

而后不一会儿,池面便恢复如初,风平浪静。

江玄陵愕然,忽想起,小徒弟可能不通水性,就这么贸然将他丢进去,虽能暂缓他的苦楚,但若是将人淹出个好歹来,更加得不偿失。

便走至池边,半蹲下来,捋起宽袖探入池中,很快就摸到一只手臂,随手一拉。

噗嗤一声,水花四溅。一具少年的白花花的身子,便这般显现在他的面前!

李明觉入水后,挣扎着褪下衣衫,觉得水底舒服极了,冷不丁被人一把拽了上来,还觉得十分不满。

也不知哪里来的鬼力气,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猛然往前一扑。

江玄陵从未见过此番淫|乱场面,当即要一掌将人打飞,转而又想,小徒弟年幼无知,又中了花魂咒,本就人事不知。

自己这一掌要是打了下去,恐怕得要了徒弟的半条小命。

便是这瞬息之间的迟疑,李明觉如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师尊的身体,一阵天旋地转,二人拧成一股绳似的,狠狠在一片兰草上滚了十几圈。

好不容易堪堪停下,李明觉色胆包天,不仅不着寸缕地骑在师尊腰上,还胆大妄为地扯下发带。

满头墨发湿答答地披在背后,堪堪掩住几分春色,李明觉急不可耐的,咬住发带的一端,抓住师尊的双腕,使劲往上缠绕,意图将师尊绑起来。

江玄陵见状,厉声呵斥制止:“孽畜,你敢!”

脑子清醒时的李明觉当然不敢,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可关键是他此刻根本不清醒。

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将人绑起来,衣服脱光光,往怀里一抱,然后……然后……

完了,然后怎么做,他不知道。

生前没搞过对象,男的女的都没碰过,唯一的性启蒙,就是那本《师为炉鼎》,居然还没点不可描述的插画,差评。

李明觉绑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显出几分迷惘的神色来。暗暗想着,脱了衣服之后,应该做点什么。

江玄陵问:“明觉,你怎么了?”

“师尊……”很难得他都这样了,还知道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是师尊,李明觉纠结着,神色凝重且一本正经地问,“从来没人教过我怎么玩男人,我从小到大,就看过一本炉鼎文。脱了衣服之后应该做点什么?师尊教我。”

江玄陵蹙眉,以为他是看了修真界盛传的那些不可言说的话本子。当即便冷声道:“荒唐!还不起身?”

李明觉置若罔闻,又喃喃自语:“书上说,如果一上来就双修,会很疼的。最好是抹点什么东西,但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师尊,那东西是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孽障!还不起身?”

“师尊,你还没告诉我呢,那东西是什么?”李明觉满脸郁闷,纠着浓眉,面红耳赤地嘀咕,“我可不像别的畜牲那样吃相难看,师尊你说,即便是再珍贵的东西,我也替你寻来!”

那双宛如黑曜石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般注视着他,看起来极为惹人怜爱,可江玄陵只觉得他可恨,并不觉得他可怜。一股火气腾得一下升起,忽然将人推开,一跃而起,拢起衣衫。

李明觉被推了一下,脚下踉跄虚浮,往后倒退几步,踩着池边的软泥,眼看着要仰面跌落下去。

双手乱扑腾,慌乱间扯住了师尊的衣袖,李明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任凭师尊骂他孽畜,也万万不肯放手。

噗通一声,竟然连同江玄陵一齐拽下水池。

冰冷的池水瞬间漫过头顶,李明觉一落水身子越发柔软起来,他水性其实很不错,蛇一般地缠绕上去,双腿死死圈住师尊的腰肢,不停摆动着臀腿,往更深处游去。

便在水底下,二人相拥,紧密无间,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

不仅如此,因为身上滚烫难忍,便褪了衣衫,赤条条地缠绕在一处,冰冷的湖水都掩不住的旖旎春色。

倘若让人瞧了去,必定能当场教人面红耳赤地落荒而逃。

李明觉的唇微微一张,咕噜咕噜吐出了一串气泡泡,用牙齿咬住了师尊的衣衫,狠狠往左右撕扯。

狼一般地将头脸往江玄陵胸膛处一埋。尖锐的牙齿肆意啃咬师尊的胸膛,两手摸索着攥紧师尊的腕骨,一开口就吐出一串的泡泡。

身体上的灼热,远非泡个冷水便能缓解,李明觉只觉得越来越热,心里火烧火燎的,可又不懂双修之术,急火之下,憋出两股鼻血来。染透了二人周围的湖水。

江玄陵知晓他是受咒所致,并非本意,况且当时也是他思虑不周,竟没想到小徒弟对小魔君连半分防范之心都无,当即怒从心底起,此仇来日必定十倍奉还。

挣脱之后,单手钳住小徒弟的下巴,防止他神志不清时咬舌,一手捞过他的腰,揽着人要浮上水面。

哪知小徒弟竟抵死不肯,那鼻血越流越多,便见小徒弟已经往身下伸了手,大有一副要自行破咒的架势。

江玄陵愣了愣,随即面染霞色,一把攥紧小徒弟的手腕,眸色沉得似古井一般。

小徒弟得不到缓解,又被人禁锢在方寸之间,急得又喷出了大股的鼻血,慌乱间,埋头在江玄陵颈窝,张嘴便咬,直到尝到了血腥,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用头撞着江玄陵的胸膛。

既像是怨他不肯教自己双修之术,又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过来找大人撒娇。

江玄陵狠了狠心,便要一掌打下去,手还未落至徒弟的额头,又反过来,让其抓住。

也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鬼使神差,总而言之,那修长有力的手,竟好死不死地触碰到了……

传闻中的一柱擎天!

李明觉晕乎乎的,早不知道何为尊师重道,何为礼义廉耻。

在道德允许的范围内,他将自己的骚|浪发挥在了极致,主动将自己献了出去不说,还缓摆纤腰,妖精般坐在师尊的手掌心,万般风情摇曳。

江玄陵修无情道多年,从未沾过半分情欲,人间的七情六欲,与他毫不相干。

竟在今夜,险些破在自己亲传的徒弟手里!

那一刹那,怒气腾得冲上气海,恼羞成怒之下,便要将孽徒一掌打死。

忽听一阵脚步声,而后就听有弟子道:“是不是这里啊?听说宗主平日里常来此地沐浴更衣,不知今夜能不能瞧见!”

“嘘,小点声儿!虽说宗主从来不打女弟子,但倘若被宗主发现,我们可就惨了!”

竟然是两个色胆包天,过来偷看江玄陵沐浴更衣的苍墟派女弟子。

江玄陵怒火中伤,此番形容又不能让人瞧见,尤其来人还是女弟子。

便往水底沉了沉,恰好李明觉被呛醒了,手脚并用要上岸。被江玄陵这么一抓,一按,肺像是要炸开般痛楚。

慌乱间,李明觉抱住师尊的脖颈,重重堵住他的唇舌,肆意汲取师尊口中的空气。

不着寸缕的身子,紧紧缠在他身上,拧成了一股绳。

江玄陵浑身僵硬,连脊梁骨都崩得紧紧的,宛如一张拉到极致的长弓,怒极之下,一掌打了过去。

暖池顷刻之间水花四溅,一片狼藉,在外偷看的女弟子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还什么都没看见,就手牵手,飞也般地逃了。

二人才一上岸,李明觉便头一歪,直接昏倒在了江玄陵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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