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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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医生叹了口气:“你的心是真够大的。自己的身体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会不知道呢?虽然现在男人生孩子不算个例,但跟女人还是不同的,会表现出明显的反应。你这半年有没有跟人同房不知道吗?再加上自己身体的这个反应,怎么会没察觉呢?”

容与沉默着没说话,摸了摸已经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胖了,而是怀孕了。自己以为常常想吐只是胃病犯了。

医生无奈道:“年轻人,不要只顾着工作忙着挣钱,还是得多注意注意身体,不然等老了有你们受的。你,。。”

医者父母心,医生絮絮叨叨嘱咐容与养胎的注意事项,容与却陷入了沉思之中,如今自己和严之畔没了关系,这孩子来得也不是时候,若自己找上门去告知严之畔自己怀孕了,对方怕是觉得自己在耍花招吧。

想到这里,容与苦笑一声,跟前的医生见病人神色不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让护士挂了水便去其他病房巡查了。

等盐水挂完,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容与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前最要紧的,是要赶紧找个住的地方。正要打开租房平台,组长却打来了电话。

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对方直接冷漠的一句:“容与,你被开除了。”容与顿时就愣了:“为......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开除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组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咱们公司被卖给严氏集团了,今天突然下的通知。主管就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你不要来了。”

“严氏......”容与喃喃自语,片刻后自嘲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他没想到,严之畔能做这么绝。把他赶出来不算,还把他的工作也弄没了。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得‘滚得远远的。’

花那么多钱收购他们公司,就为了把自己赶出去。

容与低头自嘲的笑了笑:他何德何能?

深深呼了口气,将心头的窒息吐出来,容与止住思绪,不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

只当是谈了一场失败的恋爱罢了。不...也不能完全失败,至少他得到了一个小生命......

容与下意识的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像是被抚摸到了,轻轻地动了动,温暖得不像话。

这个世界上,唯一跟自己血脉相承的只有这个小生命了,振作了起来,他查了查自己的账户,只有两千多块钱,这两千多块还是他想给严之畔留着买礼物的,没想到成了他的依赖。

既然决定要这个孩子,那H市是肯定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万一被严之畔知道,怕是又要一番撕扯。

他不打算回老家,虽然老家可能会有亲戚稍微帮衬点儿,但不想这么狼狈的回去,漫无目地在手机上搜到了最近的长途汽车出发站,容与坐上车,丢下h市的一起,迈向漫无目的的远方。

到了赶集人最多的时候,容与的地摊虽然有些偏僻,但他收拾的很干净,还是有不少人来买的。

为了挣钱,容与动作麻利地砍菜根,扒烂叶,称重,装袋。

一直到十二点多,快一点的时候,他的白菜终于卖完了。数了数,有两百多,除去本钱,今天赚了一百来块钱。

这时,容与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早上吃了个干饼子后,他就一直没吃过东西,这都中午了,自然是饿了。

一饿,容与就想呕吐。压下恶心的感觉,容与摸了摸肚子,小声道:“宝宝别急,我们回家吃。”

说完,把地上的蛇皮袋和烂菜叶捡上车,又把秤搬上去,这才骑着电三轮回家。

当初跟着人流下车,到了点才发现是农村,物价便宜,租房也便宜,只要二三百块钱,容与便就此落脚下来,坎坎坷坷地过来四个月,琢磨着卖起了菜,到现在已经存了快一万块了。不算少,但也不多。

生孩子要用钱,孩子奶粉尿不湿要用钱,他得养孩子。

心里盘算着,容与拿了棵有些蔫儿吧的白菜切了切,放进清水锅里开始煮。

他的身体不好,不止是腰。怀这个孩子开始,他的反应就特别大,吃不下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天天吐好几次。

现在一天只会吐一次。至于吃的,他也没条件给自己吃什么特别好的,就自己养了几只鸡,每天用卖剩下的烂菜叶喂它们,下的鸡蛋就自己吃。至于鸡......可以到坐月子的时候吃。

容与这边儿正煮着清水白菜汤的时候,严之畔正在明亮温暖的别墅里参加宴会。

他摇晃着散发着香味儿的红酒,眉心微微蹙着,从阳台朝下看,有些出神。

自从那天之后,容与就再也没出现过。严之畔本来觉得他就是在欲擒故纵,结果他在那间房子里住了几天,都没等到人回去拿东西或者来挽回。

自尊心让严之畔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容与,直到他发现了他们刚在一起时他给容与的那张卡。

刚发现时,严之畔本想扔进垃圾桶,但鬼使神差的,还是留了下来。原本以为里面已经没钱了,没想到一查,却发现里面有不少钱。

这两年他给容与的钱,容与一分都没动。

超出五百万的存款都没动,会不会根本就没出卖资料这一回事呢......

严之畔这样想着,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

他想找到容与,听他解释,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打去容与的单位,对方说他已经辞职了。容与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严之畔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外面飘着大雪,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身处热闹又温暖的宴会,严之畔却升起一种名叫孤寂清冷的感觉。

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简陋的廉租房根本就挡不住刺骨的风雪。午夜时分,容与裹紧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被子,蜷缩在床上,尽量保持身体的温度。

天太冷了,快到预产期了......明天去检查检查,尽量等快要生了再去医院......容与这么想着,将冰冷的手抱在胸前,忍着寒冷闭上了眼睛。

然而,容与刚睡熟没多久,就感觉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原本温温热热的,很快,又变得冰冷无比,硬生生把他冻醒了。

与此同时,肚子也传出剧烈的痛感。容与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惨白着脸,忍着剧烈的疼痛,掀开被子。

果然,从他腿间,正缓缓流着透明的液体。

羊水破了......只瞬间,容与就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抱着肚子,强忍着剧痛,拿起旁边的棉裤穿上。

等容与断断续续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他身上原本那点儿热气早已散的一点儿不剩。虽然穿上了棉裤,但羊水还一直在流,棉裤里根本就没一点儿温度,只有散去热度而冰冷无比的羊水。

尽管如此,容与也不敢耽误。穿上棉裤,打开那扇简陋的铁门,冒着风雪朝外走。

容与连个围巾都顾不得带,将棚子里的三轮车推出来,艰难的坐上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冒着巨大的风雪,朝农村的诊所行去。

好在不是太远,四十分钟左右,终于到了。

农村诊所的设施简陋,只有一个赤脚医生,容与从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冻成了冰一样。他啪啪地敲着门,在里面睡觉的医生揉着眼睛出来,看到容与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把他扶进病房里。扶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冰冷刺骨,还好心的打开了空调。

嗡嗡的空调声响起,让容与心里升起一丝安全感,他喘着气,冷静的对医生说出自己的情况:“医生,我是三十七周零五天,还差两天足月,但我的羊水破了,并且伴随着规律的刺痛,不出意外的话要生了。我需要产科医生。”

旁边的医生帮他把已经被羊水浸湿的棉裤脱了下来,闻言忙点了点头,“好,我现在打电话,叫人过来!”

说着,转身就出了门。

容与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肚子里翻滚的动静和腰间叫嚣般的刺痛,他的脸色除了苍白外,没有其他的表情。看着头顶那惨白的房顶,容与头一次感觉到了怨恨。

他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严之畔。以至于如今的自己变成这样子。

如果不是严之畔的赶尽杀绝,他还有工作,就不用这么辛苦。如果还在H市,他可以打120来接自己,也就不用大雪天冒着孩子窒息的危险到医院来。

不过容与并没有太长的时间可以怨恨,因为他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越发剧烈的刺痛一阵一阵的朝容与袭来。原本浑身冰冷的他慢慢开始一身的汗。他想动一下,翻个身,但腰伤跟着发作,稍微动一下,他的腰就好像被人打断了一样。

这让原本就非常痛苦的他更是雪上加霜。他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惨白,身上的汗如同水洗的一般。手上挂着的盐水因为用力已经跑针,手背上都是血。

窒息的痛感慢慢不再停歇,它们在容与身上肆虐,叫嚣着肆意奔跑,以他的腰腹为起点,奔腾着蔓延他的全身。

容与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的眼前开始发黑。他不知道的是,他流出的羊水,确实已经带上了血色!这是非常危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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