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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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第二个转瓶子的是黄依玲,周围的男孩子显然有些蠢蠢欲动,瓶子旋转了一周好巧不巧,仿佛是个戏剧的安排,刚刚在安静坐在一旁的傅宁脚下停下。

黄依玲看了眼对方因为倒映着火光的眼神显得不同于往常冷漠的眼睛,有些羞涩。

周围人有人已经开始起哄,“大冒险!大冒险!”

傅宁对这样说气氛有些无措。

“你们这些小崽子,就知道逮住傅宁欺负,他自己说了算。”林盛开口到,朝傅宁一笑漏出一口大白牙。

“我选真心话。”傅宁还真没有什么勇气选大冒险,毕竟他不能保证自己在对方奇怪的要求下自己能遵守游戏规则。

“扫兴!”周围一片哄闹声,还想着毕业想看看这高岭之花逗趣的表情。

“那行,那就依玲来问吧。”林盛说到。

黄依玲心里有些纠结,她踌躇犹豫了半天,有些紧张的开了口,“在场傅宁有心仪的人吗?”

这个问题一出,在场就算是个呆子都明白了黄依玲是什么意思了。刚刚想看戏安静下去的人又哄闹起来。

傅燃低着头坐在傅宁身旁,脸色有些僵硬,心里叫嚣着迫切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傅宁喜欢黄依玲吗。

没有。

没有。

拜托是没有。

傅燃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傅宁的表情,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拿起脚前的饮料猛灌了一口。却没有发现是酒精饮料,液体烧着喉咙一直往下,傅燃忍不住咳嗽起来。

然后听到一到磁性的的声音传入耳朵,

“没有。”

傅燃猛的瞪大了眼睛,刚刚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不应场合的眼底填满笑意。拿着手里的饮料有些窃喜的又喝了一口。

看望身旁人柔和白皙的侧脸,他突然感觉这饮料似乎味道不错。

黄依玲听到这答案,有些呆滞的僵硬在原地,甜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这样啊。”声音明显有些抖动,“大家先玩啊,我去趟厕所。”

跟着出去的还有几个女孩子,现场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怎么了,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啊!”刚回来的赵小磊发现气氛不对劲,刚刚坐下没眼力的催促游戏继续。

被林盛拿胳膊肘戳了好几下,“唉!你怼我干嘛!”他白了对方一眼,“怎么不见依玲?”

发现对方都在往傅宁僵硬的脸上瞅时,赵小磊似乎在大脑里脑补了什么,“你小子又欺负我们依玲了!”赵小磊有些激动,说着就要上去拼命,“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灵活的胖子在这个表现得淋漓尽致,连着林盛都没有拦下他。一个人窜到了傅宁跟前,轮着拳头就想往他脸上来一拳。

傅宁没有准备躲避,刚刚他也似乎觉得这样当场拒绝一个女孩子确实有些残忍了,但他又不想往后让别人误会,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麻烦。

他站在原地,猛的闭上了眼睛。1秒,2秒……

预想的疼痛的没有来袭。

“傅燃!”

一声闷哼,傅燃结结实实的挡在傅宁前面,替他挡住了这一拳。显然赵小磊憋足了力气,傅燃右侧的脸迅速的肿了起来。

不只周围惊呼的同学,连同大人的赵小磊都有些懵了。他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憋红了脸。

派对终是不欢而散。

傅宁拉着傅燃回到了房间,一片寂静,房间里像被投下了一个炸弹方园百里之内,都炸得干干净净。

傅燃脸上的伤现在看着更是吓人,从刚刚的红肿,到现在有些淤血的青紫,傅宁看着仿佛做了坏事一般坐在床上默不作声的傅燃,心里百味杂陈。

“疼吗?”傅宁眉头都快皱成了八字。

“不疼,没事。”傅燃傻乎乎的看着对方担心又气愤的脸开口。

“不疼才怪。”傅宁语气有些抱怨,“你不应该挡在我前面的。”

“没事,如果受伤的是哥哥,我估计会心疼死的。”傅燃盯着对方有些僵硬的脸,“这样的话,我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傅燃……”傅宁欲言又止,“是我带你出来的,我有义务保护好你,今天让你落水又让你替我挨打,我,我很抱歉。”

傅宁的愧疚都写在了脸上。

“还有,你不必对我这样,我们虽然名义上是兄弟,但……”傅宁声音有些干涩,说到这儿似乎有些难以接下去,“家庭的微妙关系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你不必对我这样。”

傅宁听到这话猛的瞪大了双眼。

傅宁总是这样,每次自己费劲心思的亲近,就在要拉进自己和他的关系时,他就开始推攘着让自己离远点,他又要把自己推的远远的了。

傅宁脸色难看,抓紧了被套的一脚,仿佛在极力的忍着什么。

“哥……”

“不论什么关系,你都是我哥,是我最喜欢的人。”

他说出这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所以,不要推开我,也不要想着和我撇清关系,然后丢下我。”

“我没有想丢下你,傅燃。我只是……只是,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傅宁愧疚极了,眼眶有些泛红。

大晚上,傅宁拉着傅燃去了当地最近的医院处理脸上的伤口。

许是落了水的缘故,傅燃在半路开始发起了烧。整个人靠在傅宁的肩膀脸蛋通红,睡得昏昏沉沉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傅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傅燃是整个人都烧糊涂了,时不时吸吸鼻子,在出租车的座位上都差点坐不住,一个劲往下滑。

傅燃的脸是花的,刚刚吵架时傅燃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其实很少哭,但发现对付傅宁,眼泪总是非常有效,果不其然,傅宁对他肉眼可见的更加温柔亲近了。

傅燃泪痕干洞在脸上,傅宁抽了张纸巾给他,说:“擦擦脸。

傅燃好像没听懂他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傅宁以为他还在为自己刚刚说的话生气,有些无奈,地"啧"了一声,把纸巾抖开,温柔的在他脸上脸上擦了擦。到了医院,傅宁把他往医院的床上一躺,他去挂了号,又带他去看诊医生那儿开了一堆药,处理了脸上的伤,,还开了三天的针水。

傅宁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的领头,就像小时候他生病了母亲摸他的一样,好像没有刚才才烫了。傅燃整个人都像慢半拍,傻傻的,抬头去看傅宁,傅宁像被刺了一下似的,赶忙收起手,喊护士来给他扎针。

傅燃小时候不娇气,但就是害怕扎针,他怕扎针,但是脾气又倔,丝毫不要让人知道他怕痛,憋着眼泪还要装作无所谓。现在大概进步了一些,也可能是烧糊涂了,护士快准狠地扎针的时候,他不过是皱了皱眉。

护士姐姐见他还年轻的样子,,笑若问:“疼不疼。

傅燃慢慢地摇头。

傅宁鬼使神差的伸手抓住了傅燃的另一只手,低声说到,“别怕。”

也许是愧疚,傅宁对傅燃的态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好转,虽然以前也差不到哪里去,但他给傅燃的感觉就是拒他千里。现在,傅宁的心里那个用冰外壳包裹起来的心似乎有了那么一丝裂痕。

傅燃打着点滴躺在病床上,而傅宁就坐在旁边的座椅上。

皱着的眉头似乎松开了那么一点。

点滴打到一半,傅燃或许是打太快的缘故,他有些感到头晕,但也没有多在意,刚刚通红的脸上热度已经消退。

傅宁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现在是晚上2点,,他转身往外走,走出去两步,回头一看,傅燃还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呆呆的,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饿了吗,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傅宁说道。

傅燃点点头。

大晚上,傅宁跑遍了附近的街头,没有一个餐馆亮着,也是,大半夜的是个正常的铺子都该打烊休息了吧。

好不容易,也就找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便利店。

运气不错,似乎也就里面速食粥比较适合傅燃这个病人了。他用微波炉加热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医院。

傅宁赶到医院时,傅燃一只手扎着针,似乎已经睡着了,值班的护士帮正在帮他测量体温。

傅宁蹑手蹑脚的轻轻走进去,把买来的粥放在了一旁。傅宁插着兜站在旁边,看着傅燃浑紧闭的眼,微皱的眉头,据紧的嘴唇,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他这个半路出现的弟弟到底在想什么偏要和自己亲近。

他看了眼头顶的盐水,还剩一瓶。

一觉醒来,满满两大瓶只剩下半瓶了,,傅燃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刚才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过他脑子里,他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捂着脸,简查想原地消失,羞恨欲死。他觉得自己简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头脑发热”,是真的头脑发热发热到三十九度那种。

傅宁把从值班室热过的粥又重新抬到傅燃面前,热气腾腾的冒着气,傅宁顿时感觉自己真是饿极了。说了句谢谢哥两三口就解决了这一大碗。还舔了舔嘴角。

傅宁惊讶于傅燃的进食速度,他有些想笑,看着对方像只餍足的猫耳舔着嘴角却还是擦不干净旁边的粥渍,不禁伸手直接帮他擦掉了。

傅燃有一瞬间的僵硬,似乎被人往脑袋上打了一拳,让他的耳边都嗡嗡的,所有的触感神经似乎都集中于傅宁刚刚指间微小的触碰。

痒痒的,暖暖的。

傅燃有些不自然的傻笑着低下头。

“干嘛? "傅宁问道,"想上厕所吗?"

他不问时还不觉得,他一问,傅燃就真的觉得自己想上厕所了,又吃了粥又挂了水,小腹张张的,原望强烈。傅燃"嗯"了一声,自己撑着床板撑了起来,一手拿若吊瓶,傅宁自然的接过他的吊瓶,说道:"我跟你去。

很合理,一根输液管把他们两连在一块儿,傅燃知道自己一个人确实不方便,硬着头皮往洗手间走。

洗手间里没人,傅宁怕回血,把输液瓶举高一些,站在傅燃身后。幸好穿的是小运动服,裤子是松紧带的,不用解扣拉拉链。傅燃憋红了脸半天没有动静,傅宁多嘴问了一句: "自己行吗?"

傅燃像被吓了一跳,大声说:"行! "

傅宁知后觉地觉得有些尴尬起来,又搞不明白到底哪里尴尬了,只好沉默地等着,一旦沉默下来,狭小的无人的洗手间就安静得不行,浙浙沥洒的声音让傅燃尬得屏住呼吸。傅宁目光死死地盯着洗手间的门上一块陈年的污渍,感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漫长得像两个小时。

傅燃整好了裤子,整张脸比刚才烧的时候还烫,小声说:“好了。"

"嗯”李鹤匆匆说道, "那我们走吧。”.

两人又沉默了,傅宁去叫护士来拔针,领着傅燃回酒店去。

回去路上,大家似乎都累了,靠着背椅昏昏欲睡。

黄依玲看着有些憔悴,显然是哭过了,眼睛肿得有些厉害,这次的位置隔着傅宁老远,一个人闷闷的坐在车头,带着耳机,也不理会身旁赵小磊叽叽喳喳逗她笑的鬼脸。

一行人终是结束了这次毕业旅行。

回到家,傅宁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傅燃的脸,拉着他又去了次医院,还好,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

傅宁回家面对这漫长暑假,终是在附近的便利店找了个兼职。虽然傅建平从来没有在零花钱上少过他,但开口向他要傅宁是怎么都不愿意的,还好,便利店的店主是个老奶奶,为人平和又慈祥,给的工钱不错,解决了傅宁向傅建平开口要钱的尴尬。

傅宁高二学年学业也挺繁忙,虽然是暑假,但回来后的每一天都要去傅建平找的补习班上课,几乎忙得见不着人,只有晚上傅燃回来时,俩人才会一起在桌子上吃晚饭。

傅燃一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兴高采烈的问吴妈哥哥兼职回来了没有,现在吴妈和傅燃似乎都已经养成了某种默契,只要傅燃回来和吴妈对视一眼,傅燃还没有开口,吴妈就已经笑着说到,“傅宁少爷还没有回来呢,但估计也快了。”

傅燃看了看手机,已经7点多了,便利店一般都是6点关门,自行车10分钟就到家了,再者,没有车30分钟怎么也走到家了,今天这么这么晚。

傅燃想着,在通讯录里找出存着哥哥然后一个爱心后缀的名单播了出去。

“嘟~嘟~”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傅燃有些烦躁的把书包丢到一旁的沙发上。

无聊的等待了一个小时左右,外面的天已经开始黑了,人还是没有回来,晚饭早就已经做好热了两次又冷掉。

自从商雪言如愿搬出去和傅建平出去住后,这栋房子就只剩下了傅宁和傅燃,他们不愿意搬出去,傅建平也没有勉强。

“不行!”傅燃终于是坐不住,拿起手机就往傅宁打工的便利店跑。

也许是自己太紧张,傅燃去的时候忘记了骑车,自己气喘吁吁的要跑到终点时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不骑个车更快。

跑到便利店的时候,便利店门已经上锁了,傅燃扒着门敲了半天没有人答应。傅宁去哪里了,傅燃心里的慌张越来越明显,对方电话明显的关机了,但他还是不死心的一直往傅燃手机拨打。

慢慢的,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街边的路灯一盏一盏的点亮,傅燃找遍了傅近的大街,连小巷子也没有放过。

在自己精疲力尽后,他颓然的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一瞬间傅燃感觉这世上又只剩自己了,他莫名有想大哭的冲动。

这么想着,一摸脸上就已经湿乎乎的了。

“报警……”傅傅突然想到,“对,报警。”傅宁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傅宁抹了把脸,拿出手机,但刚刚按了两个数字,手机就很不争气的在滴~的一声后就没有动静。

“关机了……”傅燃大脑有些发麻,他慌乱的尝试去开机,但发现真的一丝点也没有了,傅燃气急败坏的将手机砸在地上,屏幕和手机体四分五裂。傅燃终是有些脱力的蹲下来,把头埋到了膝盖了。

“哥……”,“哥,你跑哪里去了……”

“傅燃?”一个熟悉声音从后背响起,傅燃猛的回过来,傅宁就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路灯下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傅燃看着自己找了好久的人突然出现,鼻子又开始发酸。冲上去,不顾对方挣扎和有些气愤的表情猛扑在傅宁身上。

“哥'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

傅燃声音委屈又轻轻的扫在傅宁的耳边,弄得他痒痒的。有什么液体沾到他的脖子上,凉凉的。

傅宁费了一番功夫把人从身上撕下来。

“你哭什么?”傅宁有些好笑,明明都快要比自己高了,还是像个小孩一样眼泪说掉就掉。

“我以为…我以为哥出了什么事。”傅宁有些哽咽,“找了你半天也没有找到,电话也打不通。”

傅宁没有想过傅燃这样是因为担心自己。说实话,心里终归是软了大半。

拿出纸巾嫌弃的擦了一把傅燃的脸,“别哭了,我没事。”

两人回到餐桌时已经很晚,晚饭已经被吴妈撤了下去,

傅燃不适应的肚子叫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气氛。傅燃有些尴尬的挠头看了一眼傅宁。

傅宁什么话没说,打开冰箱,翻找了半天,除了一些喝的,就只剩了些面条。傅宁实在不想又重新麻烦吴妈,想着只能随便下些面条凑合一下了。

“吃面条?”傅宁开口。

傅燃不知道傅原来还会做饭,直到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被端上桌,傅燃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明明只是一碗简单的鸡蛋面,上面放了两颗小青菜,傅燃还是觉得口腔里的唾液在疯狂分泌。也许是他饿极了,立马端起碗就往嘴里送。

还没等傅燃开口说烫,傅燃就如愿的烫到了舌头。面条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又烫得受不了,一个人不住的往嘴里吸气。

这个模样逗得傅宁忍俊不禁,“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傅燃嘿嘿的朝傅宁傻笑了几声,自己又重新扑在了个这碗面条的战争上。俗话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傅燃的饭量似乎是傅宁的两倍,剩下的面条都如愿进了傅燃的肚子。

“谢谢哥,这面条太好吃了。我,”傅燃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都被自己吃完的面条,突然意识到傅宁可能还没有吃饱。

“没事。”傅宁其实晚上是没什么胃口的,“吃完回房休息吧。”

看傅宁顺手就要去厨房清洗餐具,傅燃赶快跑过去夺过傅宁手里的碗,“哥,我来我来。”

终究是拗不过傅燃,傅宁只好让傅燃去清洗碗筷。果不其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音在意料之中的传来,傅宁有些无奈的走进厨房,就对上傅燃一双可怜的眼睛无措的看着他。

好吧好吧。

傅宁知道自己对这样的傅燃总是心软极了。他也清楚自己的软肋,知道自己只要装可怜自己就会心软。

“对不起。我又搞砸了。”傅燃蹲下去清理碎片。

“别动。”傅宁握住了傅燃,和对方眼神触碰后又像是烫到一般突然甩开,“会划到的。”他急忙到一边拿过手套戴上,才处理完这一地的狼藉。

最终的碗还是在傅宁的帮助下才完成了任务。两人忙完已经挺晚了,傅宁转身就要上楼。,却被傅燃拉住,对方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扭扭捏捏的张嘴半天没有说出口。

“有什么事?”傅宁问。

“啊,没有,就,”看着傅宁有些不耐烦的想要走,傅燃真怕以后就问不出口了,自己狠咬了口下嘴皮,“你高考后真的要出国吗?”

傅宁没有想到傅燃会突然问到这个,有些疑惑,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傅燃脸色苍白,他有些着急,“能不能别去国外啊,很远的,回来也不方便,吃的也是些油炸食品,会胖成大胖子,听说外面那些洋人还会欺负人。”

傅燃说的颠三倒四。

傅宁被他这些不成熟的话逗得有些想发笑,但看到对方似乎是真的在很认真的关心自己,收敛了些表情,一本正经的回应到,“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傅燃脸色又白了一截,“那,那我,我”傅燃急切的想找一些让傅宁可以留下的理由,“我还想吃你做的面条怎么办。”

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理由让傅宁留下,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自己这幼稚的行为。

“吴妈做的面条也很好吃,你不用担心。”傅宁还是死了心想要去出国。傅燃有些无力的放开了拽着傅宁的袖口。

整个人有些颓丧的低下头来,“你走了那我怎么办。”轻轻的一句话飘过傅宁的耳朵,“我大概会想你想到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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