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为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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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他看着白墨渊不解的眼神“唉,那老头出了名的严厉,做事一丝不苟,经他教过的学生都十分有礼,也很厉害,朝中大多数都是他的学生。”

“哦,那我可能是他教学生涯中的败笔。”

“哈哈哈……白兄,你要有信心。”

第二日,“白兄,这里这里”宋乾越挥手。

宋乾越道:“白兄,我和你一见如故,我衷心奉劝一句,这里不好比你家里,记住有一个人千万不可招惹。”3

白墨渊:“谁?周老头?”

宋乾越:“不是那老头,是他的得意门生,太子陆子熹,他跟那老头如出一辙的刻板。”

白墨渊:“是不是一个长得挺俊俏的小子?”

宋乾越:……

白墨渊:“特别俊俏,”,他比了比,“一身白,板着脸,这辈子像是没笑过似的,活像个披麻戴孝。”

“……就是他,不过他这几日都没来书院,你是怎么见到的?”

白墨渊指了指“那里。”那是一处高高的墙檐。

……

白墨渊摸摸鼻子,“我昨晚翻墙出去吃饭,谁知道翻进来看到他站在那里,我就坐在墙上说了一句,“下次请你吃饭,当做没看到我成不成?””2

宋乾越:“书院有宵禁,你还翻墙,最重要的是还被陆子熹逮到。你真是,然后呢?”

白墨渊:“然后他说“书院宵禁 不可夜归,不可逾墙,下不为例。””

宋乾越:“……就这样?陆子熹莫不是被魂穿了吧”

白墨渊:“……”他拍拍宋乾越的头,一脸的关爱智障。

……

宋乾越:“白兄,别打”他躲了躲,还没说完,就听到白墨渊兴奋的朝着学堂门口招手“陆兄,这里”。

陆子熹冷冷的看过来,宋乾越赶紧捂脸,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啊。

陆子熹看了一眼后径直进了书院。

……

白墨渊看着那人白衣一晃,瞬息消失在书室。他一脸委屈的转头控诉,“他不睬我”。

宋乾越:……

课上,白墨渊一直在给陆子熹扔纸条。陆子熹转头警告似的看了看,翻开纸条“今夜我们翻墙出去,我请你吃饭。”

陆子熹:……

白墨渊又扔了一张过来,“昨晚我去的城外那家饭菜还不错,还有酒,陆兄要不要一起去尝尝。”

陆子熹面无表情的把纸团藏进衣袖里。

白墨渊倒是这样自娱自乐的挨到下课。

刚一下课,白墨渊就招手喊道:“陆兄,走走走,”

陆子熹:“不去,犯禁,你若是再被我逮到,就去藏书阁抄书吧!”

白墨渊:“陆兄,不带这样的,我……”

陆子熹说完后转身就走,白墨渊扭头对宋乾越道:“他怎么这样啊,多无趣啊。”

说着跑了,宋乾越只听到“宋兄,你就自己回去吧”,再抬起头人早就没了。

……

五月末的风带着晚春凉意的穿过树叶茂盛的枝头落在国学的课堂里。

窗外阳光明媚,屋子里暖和和的,也不是很热,简直让人昏昏欲睡。

老夫子抑扬顿挫,摇头晃脑,讲的颇为起劲。

可惜堂下真正听课的却没有几个,都在悄咪咪地传字条。

只是不巧,有一个纸条落偏了,恰巧掉在了陆子熹的脚边,谁都不敢来捡。

陆子熹从来都是所有学子的标杆,不旷课,不逃课,上课认真,待人温和有礼,尊师重道,也从来不因为自己太子的身份仗势,除了冷了一点,旁人不敢随意靠近外,可以说是人人都喜欢的对象。

自然,也不屑于堂下其他人的那些动作。

但是,这天,他罕见的在课堂上发呆。

因为白墨渊要回来了。

白墨渊一个月前爬院墙的时候摔伤了脚,御医吩咐需要静养一个月,算着时间,今日便是一月之期,也就是说,明天他就能回来上课了。

陆子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呆,但只是想到这么一个人,便再没什么心思听夫子讲课,连眼神都不知道落在何处。

白墨渊……他当真要回来了吗?

下学的时候,陆子熹便碰到了脚旁的字条。

这字条被团成了一个球,看起来像是一张没用的废纸。

他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将这纸条捡起来了。

可打开后,上面的话却是让他僵住了身子。

白墨渊今日在白玉楼与李家小姐有约。

李家,他是知道的。

李家大女儿李琴芝是他父皇的宠妃,乃是五皇子生母。

而这李家小姐是秦家最小也是唯一的千金。

白墨渊跟她有约了。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人是不是就把自己给忘了。

一个月前,他在他身前晃来晃去,粘着不走的模样似乎还历历在目,怎么转身就跟别的女子有约了。

那一瞬间,陆子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描绘心情,愤怒,失望,难过,还有几分从未有过的失落。

复杂的情绪让他面色变得冷意逼人,便是随身伺候的宫人都未曾敢说一句话。

所有的情绪最后只化为一个冷笑。

他将这字条团起扔在脚下,重重地踩下,扬长而去。

白墨渊的事情,与他何干,便是当下他跟这李家女成亲了,也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陆子熹原本还有些期待的心情,也在这张字条中消失殆尽。

他将自己最后那点情绪全都深深埋在了心底,又变成了那个毫无感情,水火不侵的太子。

所以当白墨渊第二日回到国学,满心满眼地来找他的时候,陆子熹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比起一个月前甚至还要冷漠上几分。

白墨渊:“他这是又怎么了?怎么更冷了。”

宋乾越:“白兄莫不是问错了人,他不是一直这样吗?”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白墨渊:“是吗?”

宋乾越:“恭喜白兄伤势痊愈,走,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

白墨渊:“不去,我回去休息了”。

宋乾越:“?,好吧”。

白墨渊想到陆子熹对他的态度,有些失落,此时更是没了兴致,一副厌厌的表情。他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就突然不理他了。

明明离开之前还是好好的,甚至他觉得陆子熹更加亲近了些。

天知道这一月他是怎么过的,不能出门,不能下地,见不上这人,每日只能靠画画度过。

在他书房夹着的书本里,画满了画。

画中人全是陆子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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