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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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看着顾景沄强颜欢笑的表情,樊玄恹恹地将手上的暖宝宝贴扔回箱子里面,双手叉腰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两步,碎碎念道:“你说这江玺他到底想干什么?给你守夜不睡觉,硬是坚持要形影不离贴身保护,他是不是打算等你半夜睡熟了来给你上捅一刀?”

顾景沄眸光一暗,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

樊玄拉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神色看起来有些狂躁不安:“他全程旁听你开视频会议,你现在在公司处理什么文件,他都站在你后面虎视眈眈的,这样公司的事情不就让他全知道了?他要真是别人派来的间谍,那还得了!”

樊玄抬臂搭住顾景沄的肩膀,面色凝重道:“等他泡好咖啡回来,你拿出合同把他给解雇了。”

顾景沄向后靠着椅背,闭上眼睛回想着江玺那双深情款款的眸子,里面流露出来对他的关心完全不似作假,况且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好像似曾相识,让顾景沄一时间有些心乱如麻。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樊玄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下意识连人带椅地挪到旁边,跟顾景沄拉开些距离,反应过来后不由有些羞恼。

自己什么时候怕他了?

樊玄阴阳怪气道:“泡杯咖啡那么久,要是这期间你的雇主突然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保镖可就失职了。”

江玺瞥了他一眼,眼神淡淡,却足够让樊玄后背一凉。

顾景沄看着递到面前的杯子,不明所以的抬眸看向江玺:“白开水?”

“不是,是糖水,咖啡太苦,还是少喝点为妙,所以我跟公司的员工借了些白砂糖,给你泡了糖水,我听说爱吃甜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而且心情还会变好。”

江玺吹了吹白烟渺渺的糖水,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一副求夸赞的表情。

顾景沄观察着他的脸部表情,想看出他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白砂糖兑水,你就让我这么高贵的顾董喝这个?”樊玄气极反笑,觉得他分明是故意要耍顾景沄的:“让你泡咖啡你就泡咖啡,自作主张违……你想干什么!”

他陡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江玺忽然出现手中的银针,寒芒闪了下他的眼,樊玄一惊,想也不想地就要扑过去,随后只见江玺把银针放在糖水上面,他急忙刹住脚步,愣愣地看着江玺这种迷惑的行为。

“它没毒,你可以放心喝。”江玺把杯子又往顾景沄面前递了递。

顾景沄迟疑地接过糖水,眼角余光瞥着他将银针收回袖子里面,顾景沄喝了口糖水,糖度调得刚刚好,味道还算可以,他随口问道:“你怎么会带着银针在身上,难道你吃东西的时候,都是需要银针试毒的吗?”

江玺说:“当然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心如鬼域,还是得小心点为妙,更何况我现在作为你的保镖,要随时保证你的安危。”

说着,他将外套解开,一波操作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外套两边都挂着一些小兵器,有飞镖,有短鞭,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更可怕的是腰间还插着把匕首。

“……!”

樊玄猛地拉着顾景沄的轮椅,带着人退到了落地窗面前,左右站着的四个保镖迅速朝他们两人靠拢,做出格斗的姿势,仔细瞧的话,他们双腿都在发着抖。

樊玄指着江玺,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努力撸着自己的舌头:“你你你……你带这些危险的东西在身上干什么?到底是想保护还是想谋杀?”

说完,他俯身凑在顾景沄耳边:“这绝对是在恐吓你,你把他昨天签的那份合同给我,我去跟他谈判,如果他目的是为了钱,我不介意给他笔巨款,只要能把人打发走。”

顾景沄看向江玺,对方正淡定地将外套重新拉好,顾景沄眸光微垂,长睫将那双锐利的眼睛挡住了大半,他张嘴正要说话,门口适时响起了敲门声,助理白妧在门外说:“董事长,顾二老爷来了。”

顾桎胜?

顾景沄和樊玄互相对视了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目的而来的,顾景沄自顾自转动轮椅到办公桌后面,边说:“进来。”

进来的男人衣着光鲜,人模狗样的,生了张平易近人的脸,但内里却是老谋深算,狡猾得很,他浑浊的双眼巡视了圈办公室,目光在江玺身上多做停留了会 ,最终落在办公桌后面的顾景沄身上,笑道:“景沄,听说你四叔给你找了个在美国的医生,医术非凡,但听说你不肯过去?”

“二叔。”顾景沄不算热络地叫了句,没什么表情地说:“医生已经找了那么多个,哪个不是说得十分厉害,结果都爱莫能助,这腿我是不抱什么希望了,但饶是身为半残,这家族的位置也没有谁能够从我身上抢走。”

顾景沄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扣,十指合拢放在上面:“还有我应该不止一次说过,在公司叫我顾董。”

空气中隐隐藏着剑拔弩张,江玺一看顾景沄这个态度,就知道前来的这个男人是肯定不是好东西,于是快步走到顾景沄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顾桎胜,像是野兽在审视着猎物,只要对方稍有动作,野兽就会张着獠牙立马把其拆吃入腹。

顾桎胜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深呼吸口气勉强镇定心神,说:“这不是之前的崔家少爷吗?听说被赶回江家后,因为自小养尊处优惯了,所以招江家人嫌弃又被赶出家门,穷迫潦倒无处可去,这是突然间走了什么大运,能够跟在顾董身边?顾董素来眼高于顶,一般人他可瞧不起,看来你定是有哪里过人之处,才能进得了顾董的眼里。”

这番话似褒似贬,顾景沄没给出什么反应,江玺勾起嘴角回怼过去:“我看顾董就挺瞧不起你的,所以你这人品肯定不好,我要是你,就会回去好好学习怎么做人后,再出来见人。”

听了这番带刺的话,顾桎胜眼睛一横,不过还是硬生生压住了涌上来的脾气,看向顾景沄说:“你若是担心公司的事务太多不敢脱身离开,二叔会好好替你照看着公司的,赚钱再怎么重要,还是比不过身体健康得好,手头上的事就暂且先放放,或者是交由二叔我替你接手,你就放心的跟着四叔他去美国医治双腿,有一分希望就不能放弃的。”

看着他这副假好人的模样,顾景沄指尖翻转着圆珠笔,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笑容:“二叔何时变得如此关心我,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还以为二叔希望我一辈子都坐在这轮椅上呢。”

顾桎胜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握紧了下,心中讶异顾景沄是不是察觉出了什么,他面上做出副有些受伤的表情:“二叔怎么会这么想呢?都是自家人,顾家的产业也多亏有你在运营着,才能有今天这般红红火火,二叔当然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管理好顾氏集团,所以今天才会苦口婆心地来劝你,希望你能去美国把腿治好。”

樊玄觉得他废话真多,都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让人恶心得不行,樊玄看向江玺,真希望他将刚才的那些兵器都亮出来,把顾桎胜给吓跑,所以不断地朝他使眼色。

江玺眯起眼睛看了他半响,才解读出他的意思,不过顾景沄没有什么吩咐,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所以把樊玄无视了个彻底。

见顾景沄油盐不进,顾桎胜也不再多劝,拉开椅子起身,临走时多看了江玺一眼,镜片挡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在他走后,江玺才问:“阿沄,你为什么讨厌他?”

看着他眼底里的求知,顾景沄好看的薄唇微勾,不紧不慢地说:“因为他想踩到我的头上,任何想对我有所意图的人,我都会一一收拾掉的。”

顾景沄侧眸时戏谑地看他,话里意味深长,江玺借机再次剖白,指了指心口说:“我不是来害你的,是想与你再续情缘的,这里永远只装着你一个,你要是不信可以剖开看看,我连命都愿意给你。”

被他这么认真的语气和眼神弄得顾景沄双颊忍不住一烫,这人何时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再续前缘”这是四个字蕴含的意思实在值得人深思,难道他真的失过忆?

第二日下了场春雨,持续三天后才雨过天晴,寒气被送走,阳光变得格外暖和起来,今天刚好是双休日,江玺推着顾景沄在后花园散步,伸手摘了朵玫瑰花递在他面前,借花献佛:“鲜花配美人,送你。”

经过几天的相处,顾景沄发现对方像狗皮膏药似的,走哪贴哪,比其他的保镖还要令人头疼。

别的保镖都是摆着副肃杀的神色,沉默寡言,只随时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也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个倒好,不仅话多还粘人,狗皮膏药都要比他容易撕下来。

顾景沄拂开面前的手,语气淡淡:“我不喜欢玫瑰。”

闻言,江玺将手中的玫瑰随后一扔:“那你喜欢什么?”

前世的陛下好像从没有对什么东西表现出太大的喜欢,哦,除了对他。

江玺将脸凑到顾景沄面前,笑得像只开屏的花孔雀:“我知道了,你只喜欢我,这个问题你害羞不敢回答,我就替你答了。”

“……。”还真是自作多情。

顾景沄推开他的脸,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左边的走廊有说笑声传来,是陈怡跟着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拐过廊道,步下台阶朝后花园这里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子,在看清是谁后,顾景沄对着江玺轻笑一声,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

真假少爷相遇,有意思。

江玺根本没有理会来人,满心满眼都被刚才顾景沄的笑容所俘获,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顾景沄一惊,猛地朝后看去,好在他身后有花团挡着,所以陈怡几人那边的视线根本看不到他们。

顾景沄耳根发烫,瞪了眼笑得像只偷腥狐狸的江玺,转动着轮椅现出身形,陈怡眼尖率先看到他,笑着领余莹母子走过去,但走到一半,才忽然想起自家儿子身边跟着崔家之前的假少爷,脚步不由一顿,但却为时已晚,余莹母子两人都看到了江玺。

气氛凝滞了一瞬,余莹率先开口,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问陈怡道:“这……他为何会在这里?”

其实她早就知道江玺跟在了顾景沄身边,所以今日是借着来探望顾景沄双腿的名义,看看江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够入得了顾景沄的眼。

明明之前在崔家,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个,因为把他当做宝来疼,所以导致于不小心把他养废了,之前余莹心中有愧疚,但在知道不是自己的儿子后,颇觉得庆幸不已。

陈怡轻描淡写地说:“景沄新招的保镖,看见他身手好,就留在身边了。”

崔察韦半边身子藏在余莹后面,脑袋微垂着,黑发搭在他的额头前,遮住了他晦暗的眼底,心中满是浓浓的不甘。

明明都变得落魄潦倒了,可穷人之苦对方还未多品尝,居然就傍上了顾家家主。

只要跟在顾景沄身边,那说话做事都是有分量的,凡是想在商业界出人头地的,都会对顾景沄身边的人礼让三分巴结讨好,有时候就连一个公司的总裁,都比不上顾景沄身边的助理。

他为何能如此好命!

崔察韦将紧握成拳的双手藏到身后,在余莹的眼神示意下,步伐稳健地走到顾景沄面前,虽然顾景沄才二十八岁,比崔察韦大了三岁而已,但气势可比他高出了许多。

崔察韦笑着伸出手:“顾董好,我是崔家刚认回家门的真少爷,崔察韦,早就听闻顾董您的威名,很想见上一面,今日总算能见到了。”

对方一身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外表看着挺像个精英,但在顾景沄看来,莫名想到“斯文败类”四字。

顾景沄没有伸出手,只点点头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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