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师尊可观不可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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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师弟..楚师弟..楚寒远!你等等我。”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楚寒远这才停下脚步回过头。

林君彦喘着粗气,瞪了楚寒远一眼,埋怨着:“怎着师兄这般叫你,你偏是不回头。”

楚寒远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林师兄,方才师弟想事情想的入了神,没听见后面有人叫我。”尴尬了,冷不丁被人叫做师弟他没怎么缓过神。

话说这原主与林君彦也不算太熟吧??怎着这人还是个自来熟?

“算了。”林君彦不在意似的摆了摆手,两人并肩走进学堂。

此时时辰还早,长老还没有来,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说些闲话。

“楚师弟,那日.你回去,师叔可有罚你?”两人的师祖是一个师尊的师兄弟,林君彦称辞镜为师叔也没什么不妥。

“罚了。”楚寒远老实的点点头,盘腿坐在蒲团上,心里不由感叹,这蒲团在现世之时也只是在寺庙中见过,没成想有朝一日他居然也坐上这蒲团了。

林君彦更加好奇,继续问道:“那可像上次一样严重?”

知道原主上次被罚受重伤时,林君彦随他师尊来到第七峰见到了那时浑身是血的原主,楚寒远也不奇怪他会这样问,继续点了点头:“师尊震怒,废了我的修为。”那语气平淡的,好像被废了修为是什么家常便饭的事。

他这边说的平淡,不代表其他人会跟他一样,果然,一听他修为被废,林君彦双目瞪圆,一脸不可置信:“什么!那你现在..”

“哎,林师兄有所不知,我可能快被师尊赶出剑宗了。”楚寒远一脸的忧愁,看的林君彦的脸也皱成了一团,语气更加焦急:“怎么会这样??那..那你就没有求求师叔吗?”

“当然求了,可师尊他...哎...”噗,这林师兄也太可爱了吧。

“你自小就在剑宗长大,这突然被赶出去要怎么活下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若是实在不行,也只能沿路乞讨为生,或是卖身为奴,总要活下去。”楚寒远一边说着一边偷摸注意林君彦的表情。

“这么可怜啊...实在不行...我去求我师尊向师叔求求情吧...”

林君彦这幅模样属实搞笑,楚寒远再也绷不下去,笑出了声。

“???”他这一会愁一会笑的表情,让林君彦有些怀疑他这师弟莫不是被刺激的得了失心疯。

“不逗你了,我虽被师尊废了修为,倒也因祸得福习得了更高的心法,师尊大度,见我认错诚恳便也给了我改过机会。”再逗下去这人都快掉眼泪了。

“好你个楚寒远?居然敢逗弄师兄?!”林君彦举起手作势要打他,楚寒远忙拱了拱手认错:“师兄莫气,师兄莫气。”

面前的人气呼呼的不再看他,枉费自己那么关心他,这小子道好,拿自己寻开心。

见他是真生气了,楚寒远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连声讨好着,更是说了当时的状况,当然,和师尊之间的亲近被他自动省略掉了,那是他的宝藏,他才不与别人分享呢。

“当真?”

“当真!师尊说以后他都会指导我修炼的。”

林君彦惊叹:“师弟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若早知这样会得师尊重视,我早就去死一死了。”做戏要做全套,这林君彦心思单纯,一点也不像书中说的阴险狡诈。

看来那本书的世界观是围绕着男主的视角去看的,既然这样,他还不如趁现在多拉拢些人,最后就算是与这剑宗有什么纠葛,也要他们不愿动手才好。

这林君彦最后死的极惨,看他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份上,以后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这时,元长老负手从侧殿走了进来,见楚寒远过来上课,愣了愣倒也没说什么。

一堂早课的时间是一个时辰,元长老一边讲课一边观察楚寒远,见他端坐着认真听讲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孩子是彻底悔悟了。

下课后,楚寒远拒绝了与林君彦一同回去,等众人走光后他才见到走在最后的元长老,忙迎了上去:“元长老。”楚寒远俯了俯身,抬手行了个礼。

元长老顺了把胡须,问道:“可是有事?”

“弟子是来向元长老请罪的,那日弟子顽劣,辜负了元长老的一番教导,还望元长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弟子。”

原来是这事儿,元长老反应过来,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儿,你小子上课第一天就睡觉给老夫属实气的不清,那日老夫本想着让你师尊管教一番,没成想差点害你这小子送了命,如今见你面色红润无一丝重伤未愈的模样,可是大好了?”

楚寒远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大好了,那日惹得师尊大怒,弟子也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因祸得福,得了师尊重视,也算一件幸事。”

见他笑的没心没肺,元长老也是无奈:“你倒是个好满足的,既然能得剑尊重视起来,确实算得一桩幸事,还望你以后保持本心,莫要再变的那般顽劣。”

“弟子谨遵教诲。”

元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小子现在的性子倒是讨喜的很,以后剑尊再次闭关,若是瞧得上老夫,有什么不懂的便来此处找我吧。”

楚寒远欣然接受,看来这元长老对于他当日受罚,险些丧命的事有些愧疚,今日才这般好说话:“那弟子就先谢过长老了。”

“回去修炼吧。”

“那,弟子告辞了。”告别了元长老,楚寒远摇摇晃晃的御着剑回到第七峰,结果降落的时候直接摔个狗啃食,最没想到的是,这一幕恰巧让辞镜撞见了。

入眼帘的是一席墨色的衣摆,楚寒远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在往上看便是辞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吓得他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磕磕巴巴的唤了声师尊。

辞镜先是看了眼地上的飞剑又看了看楚寒远,眼底情绪莫名。

被他这淡漠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慌,楚寒远倒蹬着小腿到辞镜身边拽住他的衣袖晃了晃,试图撒娇:“师尊...”

“可是摔疼了?”

哈?楚寒远懵了一下,眨巴眨巴双眼,反应过来辞镜原来不是在生气自己连御剑都御不好,顿时眉开眼笑。

把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些,小脸就差埋进辞镜怀里了:“疼,师尊,徒儿连御剑都御不好,是不是太过蠢笨了。”

嘴上说的可怜心中却是腹诽着,疼倒是不怎么疼,但既然师尊您问了,当然是要往惨里说咯。

“我徒重新修习,一时掌握不好也是情有可原。”说完,辞镜手中凌空出现了一支玉瓶递到楚寒远面前:“这是玉肌散,用在伤口处不日便可痊愈。”

楚寒远跟得了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稀罕了好一会儿,才收进怀里。

见他这举动,辞镜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墨色玉佩,亲自挂在了楚寒远的脖子上,交代道:“这玉佩与储物戒相同,滴血认主后,来日若是得了什么东西,也好有放置之处。”

“谢谢师尊。”楚寒远用剑锋划破了手指,把血珠抵在玉佩上面,又用意念把刚刚辞镜给的玉肌散收了进去,这才美滋滋的拿着它瞧了好半天,心里不由得嘚瑟起来。

这是师尊送给他的第一件东西呢,哦不,是第三件,第一件是那洗髓丹。

“好了,回去修炼吧,为师有事要去拜访一位旧友,不日便归,为师不在的这几日,莫要荒废了修行。”

师尊说的旧友,应该是书中提过几次的原华真人吧。

书中写着那原华真人是位散仙,久居深山不问世事的,不知师尊找他到底所为何事。

楚寒远松开握着的墨色衣角,一脸乖巧道:“徒儿知道了,师尊来回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徒儿等着师尊。”这句注意安全说完他都想骂自己了,在这修真界...谁还能轻易伤了堂堂剑尊。

辞镜倒是觉得新奇,自凌云仙尊飞升后,便没人与他说这样的话了:“回去吧。”说完唤出赤血剑,飞身离去,独留下楚寒远一脸羡慕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能修炼到这种境界,那到时候不就谁也不怕了。

羡慕归羡慕,他也知道这修仙之路要稳扎稳打,没有捷径可言,只期盼着自己道路顺遂,在主角出现之前尽快到达一定告诉才好。

此时谁都没有想到楚寒远一语成偈,这一分别竟是几年,辞镜带伤归来,楚寒远知其原因后更是疼的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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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

第七峰正殿内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端坐在蒲团上,周身的青光忽明忽暗,少年此时眉头紧皱脸色煞白,额角的汗珠顺着那刚刚有些棱角的轮廓滑落下去,像是遇到了瓶颈。

忽然砰的一声,青光大作,清冽的莲花香瞬间充斥在大殿的各个角落。

过了片刻,少年慢慢睁开双眼,额心的青光一闪,竟是出现了一片莲花花瓣。

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少年动了动手臂,关节处噼里啪啦作响:“终于突破这墨莲决第一重了,修为也到了筑基中期,要知道,十五岁便是筑基初期的以称得上位天才,更何况是中期,看来这墨莲决会让众人眼馋也不无道理,这才是第一重,便已足足拖下同期修炼者的大半修为了。”

没错,这少年就是在辞镜离去一年后便开始闭关的楚寒远。

楚寒远站起身,感觉浑身上下紧绷的慌,低头一看竟是衣服小了,喃喃自语道:“我这是闭关了多久,连衣服都小了,也不知师尊他回来了没有。”

若是还在闭关也罢,这出关了还见不到师尊,心里难免空落落的,好想师尊呀。

垂头丧气的回到侧殿,找了身换洗衣服,想着去寒泉泡一会。

没成想到了寒泉竟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透着雾气可以看到那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绸缎般的发尾浸在泉水之中,上身未着寸缕,肌肉的线条微微凸起,凤眸轻闭,表情有些慵懒。

楚寒远语气带着惊喜的喊出声:“师尊!”

正在泉中闭目养神的辞镜闻声睁眼,注意到少年眉心处的一片花瓣印记,勾了勾唇:“可是突破第一重了?”

摸了摸额心还未隐去的印记,楚寒远有些失望,没想到辞镜回来的第一句便是跟自己说这个,不过也提起精神,看着男人:“是,徒儿不负师尊期望,刚刚突破了第一重。”

“如此甚好,下来罢。”

楚寒远愣了愣,师尊这是让自己与他共浴吗?

这惊喜也来的太突然了吧?

“怎的?莫不是嫌弃为师不成?”

“不不不...不是,徒儿怎会嫌弃师尊,徒儿只是心中欢喜一时没反应过来。”边说边退下那身不合身的衣袍,跳入泉中。

或是修炼这墨莲决的原因,楚寒远才十三岁,身高却比同龄人来的修长,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已显现出肌肉的雏形。

“过来。”辞镜摆了摆手,示意他到自己面前。

楚寒远咽了口口水,刚才见到师尊有些兴奋没注意到这些,现在...

赤裸的师尊正在眼前...这要他...

“发什么愣?”

楚寒远回神,忙移到辞镜面前,恭敬道:“师尊。”

辞镜未回话,抬手扣住楚寒远的手腕,一息真气探入,楚寒远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刚凝聚起来的真气便被打散,那气息绕着楚寒远的经脉游走了一圈,最后撤了出来。

想起刚刚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楚寒远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能对师尊如此防备,见辞景面无表情,以为他生气了,忙解释道:“对不起师尊,徒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无妨。”辞镜打断他的话:“我徒有这等戒备之心是好事。”

楚寒远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突然看到男人肩膀上的一缕殷红:“师尊,您受伤了?”皱着眉头也顾不上其他,忙到男人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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