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马甲被扒后该如何求生

精彩段落

晚上闲来无事,荒山野岭也没别的事消遣,所有人围成小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夜里蚊子比白天更多,陈微找闻惑讨药,闻惑从怀里把药拿出来递给她,她用完又把药递给了韦晨,就这样一个小药瓶子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闻惑手上。

陈微对闻惑很好奇,这种好奇已经压过了她对季潇的好奇,北走宫宫主她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闻惑这个人,她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侧过头悄悄问韦晨:“闻公子是什么人?”

韦晨反问:“你觉得呢?”

陈微道:“在北走宫的地位一定很高吧?”

韦晨点头,“那是当然。”

陈微了然,看来自己没猜错,闻公子和季宫主确实是那种关系,原本她觉得闻惑其貌不扬,跟季宫主完全不搭调,但对方在路上把马车让给了她,又提醒她小心,还给她防蚊子的药,让她对闻惑的印象慢慢变好,陈微想着,那会儿闻惑从马车上下来看见她看季潇的表情应该是吃醋了。

她伸伸舌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要是早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她断断不可能对季潇有任何想法。

晚上睡觉陈微睡的马车,韦晨在一旁守着,刚才两个人聊了不少,陈微的心思已经从季潇身上挪到了韦晨身上。

韦晨对人体贴,陈微包袱里东西虽然多,却没带御寒的东西,韦晨知道后拿了自己带的薄被给了陈微。

陈微红着脸道谢,又问:“那你怎么办?”

韦晨咧嘴,露出梨涡,“我有内力,你睡吧,我守着。”

陈微进了马车,总觉得心跳得快了些,她从包袱里掏出酒探出头把酒递给韦晨又把头缩了回去,韦晨拿着酒愣了一瞬,马车里传来模糊的声音,“你要是觉得冷就喝点儿酒暖暖,这是果酒,不会轻易醉。”

韦晨摸摸鼻子,低声道谢。

谈话声慢慢低下来,连带着虫鸣声也小了很多,夜深了,闻惑依然坐在火堆旁,毫无睡意。

季潇到周围看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危险才回来,见闻惑盯着火堆发呆忍不住道:“在想什么?”

闻惑道:“我觉得陈姑娘和韦门主有戏。”

季潇坐下,抽抽嘴角,“你就在想这个?”

闻惑拿树枝拨拨火堆,“陈姑娘看韦门主的眼神变了。”

季潇道:“他俩有没有戏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闻惑心道八卦是每个人的天性,他也控制不了。

“没事儿做呗,要不宫主给我讲讲夏竹的事情?”

季潇哼哼,“自己想。”

没意思,要是能想明白还问你干什么?

空气变得沉默下来,半晌季潇突然道:“你为什么那么关心陈微?”

闻惑说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她和韦门主挺配。”

季潇撇了一眼马车旁的韦晨,“他喜欢的人太多,能配的何止陈微一个。”

闻惑道:“总有一个最喜欢的能走进韦门主的心。”

季潇咧咧嘴,漫不经心道:“哪儿那么容易。”

爱情,哪儿那么容易,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恰巧那个人还喜欢自己,想想就觉得麻烦。

在季潇看来,这个世界上所有亲密关系都是麻烦的本源。

后半夜,闻惑扛不住了,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季潇心里,脑子里,都是一股热劲儿,睡不着,他叹了口气往闻惑身边挪,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慢慢的,闻惑可能是嫌弃姿势不太舒服,又或者是觉得冷,开始往季潇怀里钻,哼唧两声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天刚蒙蒙亮一群鸟最先开始新的生活,叽叽喳喳地叫醒了每一个还沉浸在梦乡里的人。

火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还在冒着白烟,闻惑被鸟叫声吵醒睁眼是一个光洁的下巴,他一脸懵的眨眨眼才发现自己被季潇抱着怀里,两个人距离极近,他还能听见季潇平缓的呼吸声。

这种情况,他怕把季潇吵醒,不敢动,四周还没有谈话声,看一眼天空,发现月亮的影子还印在天上,确实太早了,他记得他睡着的时候季潇还没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变成了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

他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季潇介不介意。

其实醒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北走宫的人基本都醒了,但一睁眼就看见自家宫主把左护法抱在怀里睡得正香,众人交换个眼神又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还是多睡会儿吧,再醒过来就把这个画面当成梦忘掉就行了。

辰时刚到不久,闻惑感觉尿意袭来,一看,季潇还没醒,他心里又急,尿意来得突然,波涛汹涌,不解决不行,最后一丝夜色褪去,天色已经大亮,闻惑推推季潇,“宫主,起床了。”

季潇皱眉,满脸不耐烦地把闻惑往怀里塞。

……

抱着舒服,睡得正香,任谁被吵醒,都会有些不舒服。

但……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尿裤子了!

“宫主,季宫主,季潇,起床了!”

季潇压着火气,“干什么?”

闻惑道:“我要去尿尿。”

季潇怒道:“你要去尿尿你就去,我拉着你不让你去了?”

闻惑感受到自己腰间的两只大手心说你还真说对了,确实是你拉着我不让我去。

无法,闻惑只能自己动手想把季潇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刚碰上季潇就睁了眼,一看自己怀里抱着个人,还是刚才那个喊着要去尿尿的人。

自己刚才怎么说的,我拉着你不让你去了?

季潇嘴角直抽抽,打脸来得太快了。

他松开闻惑坐起来,身边的人呼啦一下全坐了起来。

他们太辛苦了,睁一次眼发现两个人还抱在一起,睁一次眼发现这次比上次抱得还紧,好不容易等到季潇醒了,还听到了些不该听的话。

闻惑找地方尿尿,季潇揉着太阳穴,眉头微皱,“你们看见什么了?”

众人摇头,

“听见什么了?”

众人还是摇头。

季潇哼笑,“看见了就看见了,听见了就听见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你们没见过?”

众人心说见得多了,这不是见的对象不一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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