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真谛大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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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陆鸣的手一顿,心里觉得好笑,季念也太脸大了吧,让自己只有他,怎么可以?那也太寡淡了。

而且自己又不是真非他不行了,不过是人软好上,背景也不小。

他想着等他触到季念哀愁恳切地眼神,他心里一动,含糊地应了一声。

大不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不乱搞了。

等风头过去,再小心点,别被季念发现。

之前都是他行事太过嚣张了,以为季念没脾气,也不在害怕季念发现,但经昨天一遭,他有点怕了。

至于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季念看着满桌子的塑料盒,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坐下来吃饭。

陆鸣也坐下来,一脸殷切:“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季念拧了拧眉头,疑惑地问:“你做的吗?”

“我买的。”

“哦。”想想也是,陆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进厨房。

“这是我亲自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季念看着面前的菜,心里纠结,他该怎么委婉地告诉陆鸣,他并不爱吃这些。

不过看着陆鸣得意洋洋的模样,话还真说不出口。

季念小口小口地吃着,陆鸣一边吃一边看两眼,心里感叹,季念斯文是真斯文,昨天他那样失态,怕是真委屈,真被他气急了。

不过,昨天,季念是怎么知道消息的?陆鸣眯了眯眼,深深地看了季念一眼。

季念如今心情总算是好多了,气也消了,他想,只要陆鸣别再找情人,自己就当忘了昨天的事吧。

陆鸣说了软话,给自己准备了早餐,应该还是在意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陆鸣暗戳戳地观察着季念,见他勾唇笑了笑,总算放心下来,他问:“这下原谅我了吧?昨天确实我混蛋了点。”

季念忍不住纠正他的话:“是很混蛋。”混蛋到让人心冷。

“那要不要我做什么跟你赔礼道歉?想要什么?”

陆鸣提起这个,季念原本想说算了,太麻烦了,不过转头一想,开口道:“我想办画展。”

陆鸣皱了皱眉,季念见此又伤了神,陆鸣一下子就妥协了:“可以是可以,但不准太忙,出去了也不准和别人勾三搭四的,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气的。”

季念点点头,垂下眸子,自己这么爱陆鸣又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别处,只怕是陆鸣……季念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希望陆鸣说话算话吧。

“对了,你仔细和我讲讲昨天那男的,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真是被气惨了。”陆鸣一想到那个男的就咬牙切齿。

季念低着头,轻轻咬下小笼包,面露无奈:“上一次我发烧生病去医院晕倒了,是他救得我,我们俩也就认识了,陆鸣……”他拉住陆鸣的手晃了晃,“你信我。”

季念的眼眸动人清澈,倒映的都是陆鸣一人,说实在话,陆鸣挺享受这样的。

他心里头痒了痒,俯身吻了吻季念唇上的油渍,怪香的。

“信你,不过该断的联系都断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念也没说行不行,只是乖顺地吃着早餐。

“喂!我说的听到了没?”陆鸣道。

“那你呢?也不要再联系那个人好吗?”

陆鸣眯了眯眼,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不是早答应你了吗?”

季念笑了笑:“我不放心你嘛。”

陆鸣不明意味地哼笑了一声,吃完早餐,回了书房,季念以为他去准备工作要用的东西了,也没在意。

陆鸣的书房一直是禁地,就是季念也很少被允许进去。

季念看着满桌子吃不完的狼藉,轻轻叹了口气。

另一边,陆鸣拿着手机发消息给路席,简明扼要开门见山地就提了分手,哦,也不算分手,断关系而已,路席只是他养的一个情人儿。

他也没管路席什么反应,直接拉黑名单了。

做完这一切,他还颇自我感动。

路席一直盯着陆鸣的消息,尤其是昨天和季念对峙过之后,他深觉两个人一定会吵一架,最好离婚,这也是他最终目的,他不想做小三了。

他有过很多很多设想,却独独没有想过陆鸣会和他提出了分手。

他原本忐忑却又很好的心情瞬间跌落,仓皇地回消息过去,得到的却只是红色的感叹号,就连陆鸣的电话打过去,也是被拉黑名单的状态。

路席曲线救国地给孙安卓打电话,这电话倒是通了,孙安卓似乎已经接到了陆鸣的消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陆鸣留给他的一笔钱一栋房子和一份离职手续单。

路席失了理智,语气有些咄咄逼人:“陆总他是什么意思?”

孙安卓还在一边笑话他:“还能有什么意思,陆总自然是希望和您断的干净,犹如往常。”

“你让陆总接我电话!”路席急促地说道。

孙安卓一板一眼地回答:“陆总很忙,哪里有时间处理你,他让我最后告诉你,别自不量力,也别太自以为是,以为能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路席心里一冷,他目光呆滞,陆鸣还是知道了,确实,这事难瞒过他。

只是他不明白,一个季念,陆鸣要是真的爱他也不会出来鬼混了,怎么可能这么重要,重要到要甩了自己。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很满意的,不是嘛?

路席还想说什么,对面的孙安卓已经挂了电话,也把他拉黑了。

路席的手机滑落在沙发上,这才真正意识到陆鸣是真的想甩开他了。

真是狠吶,就算自己早就知道了,但如今事情落在了自己头上还是忍不住悲叹。

路席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他好不容易留在陆鸣身边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个位置,如今被这么仓促地打发了,他怎么能甘心?!

路席呆愣地坐在沙发上很久,时钟叽叽喳喳地惹他心烦意乱,随之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病急乱投医地给那人打电话,但所有人都像在躲避病毒一样离他远远的,根本不接他电话。

路席眼里怒火重重,哪里还不明白,他被利用了!利用完就丢了。

他不甘心地又拨过去一个电话,这回电话通了,路席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他怒骂:“你说过只要我那么做了,季念就会离开,陆鸣就会属于我的!你他妈耍我呢,还敢不接我电话,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起供出来!我不管,你一定得帮我,我不能被陆鸣给甩了!”

对面回应他的是一阵嘲讽的轻笑,清冷的嗓音响起:“你可以试试,废物。”说完,电话又挂了,不久,路席收到一份邮件,邮件里的内容让他瞬间白了脸色,抿着唇,眼里都是惶恐和害怕。

他瘫软了身子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霓虹灯的景色,面色狰狞难看。

“我一定不会放弃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陆鸣处理完这一切才出了书房,看见季念正收拾着碗筷,那两条腿现在似乎还打着颤,陆鸣舌头抵了抵后槽牙,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满意。

如今的季念,穿着一件米白色毛衣,裤子是藏青色宽松的,他挂着围裙,那小腰细得让陆鸣想犯罪,白皙的后脖颈还留着昨晚陆鸣留下的暧昧的痕迹。

陆鸣一时之间看了很久,似乎是要把季念从里到外看个透一样。

说实在的,他太久没有好好看过季念了,记忆里,季念用沉默着性子,总喜欢温温柔柔地笑,一开始会觉得暖,后来就很厌烦了,厌烦了就没有什么心思在意了,忽视太久,偶尔欢愉,让他总忘记季念也不差,当初迷住他的一个原因可不就是季念这张脸吗?

陆鸣如是想到,甩了路席的那点不甘心也消散了。

毕竟,季念是要陪他过一辈子的,路席这种就跟衣服似的随便换。

大餐可以吃,但家常菜才让人习惯。

陆鸣站在那,一脸戏谑地看着季念说道:“要我帮忙吗?”

“不用。”说着,季念把碗筷放进水槽里,戴上手套开始收拾,末了他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问道:“今天不是周末,你不用工作吗?”

转过头才发现陆鸣已经走在他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头埋在季念的肩膀上,语气依恋:“不去,刚出差完累死了。”

季念眼神暗了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道:“你离我远点,会染到味道。”

陆鸣某些方面洁癖特别严重,忍不了重味,不然也不会这么反对他画画,画画的颜料味,他总嫌弃。

季念被他带的,很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导致做什么都碍手碍脚的。

陆鸣这时候倒是不在意地笑笑:“没事,我就爱这么抱着你。”

季念也不好说什么,任由他抱着,陆鸣跟个树懒似的,季念走到哪,他就抱到哪。

这厮还算有点自觉性,挠挠头问:“是不是妨碍到你了?”

季念擦干手,一张小脸无奈极了:“说得迟了,干完活了。”

陆鸣俯身亲吻了一下季念的嘴角:“抱歉,拿吻抵债可不可以?”

“流氓……”嘴上这么说,但季念也没阻止,只是被他弄得痒了,会往后躲。

“流氓就流氓吧,忍不住。”陆鸣嗓音低哑,一双凤眼如狼似虎,暗含秋波,那意味不要太明显。

季念也有点危机感,他急忙跑开,陆鸣匆忙之下拉住他的手,磁性的声音说道:“忍不住了。”

季念经过昨天,对这事有些阴影,百般不愿意,偏偏陆鸣用了颜值的魔法攻击,又用了稍微强硬的物理攻击,再加上软话的加持,季念很快就败下阵来。

不过他还是不乐意用那里,毕竟还受着伤,真心疼,肚子也酸。

陆鸣让他跪下来,帮他。

意乱情迷之间,季念觉得自己真的窝囊,总是抵挡不住陆鸣的好话,把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只为了去够陆鸣的肩膀。

抱住他,拥有他。

面前的男人高大,肩宽腰窄,线条明朗,具有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张脸棱角分明,眼尾上挑,鼻梁高挺,嘴唇微薄,说不尽的嚣张和肆意,上帝似乎格外偏爱他,给了他好身材,又给了他好脸蛋,独具魅力的他怎么能不让季念着迷,爱到找不到北。

陆鸣,我不要求你平等的爱,我只希望你能多在乎我,哪怕骗我,就是别让我知道……

季念望着陆鸣有些晃眼,心不在焉,只能被迫地随着陆鸣而动。

陆鸣也是看出来了,心下不悦,一个挺身,让季念差点被刺激得呕出来,末了,还不让他吐,非要他吃进去。

真心不怕季念拉肚子。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心大还是真的不关心,管自己爽完就可以了,让季念一个人在厕所待了好久。

等季念出来,陆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滑着助理刚送来的手机,漫不经心的,季念是没有什么话题和他聊的,他喜欢的艺术陆鸣不喜欢,陆鸣喜欢的金融趋势,他也觉得烦躁。

又是七年过去,本就寥寥无几的话题如今更是找不出来了。

季念只能习惯性地坐在陆鸣身边,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倒也别有默契。

陆鸣跟个小孩子似的,季念过来就把头靠在人家身上,他挑眉:“处理完了?”

季念吞咽有些困难,说话很艰涩,嗓音有些沙哑:“嗯。”

“以后别这么疯狂了。”

陆鸣点点头,眼神飘去了手机上。

季念有些失落,总觉得尽管两人刚亲密过,现如今还是有些隔阂,让人无力。

中午的时候,陆鸣接了个电话,说是下个月让他们回老宅一趟,吃个饭,季念还纳闷是什么日子呢,回过头来才发现新年快到了,季念望望窗外的风景,感叹一声,是啊,雪都下了,是该新年了。

新年啊,爆竹声中一岁除,他和陆鸣又渡过了一年。

“那初一能一起回桑市吗?我很久没回去了。”

陆鸣勾唇笑:“当然可以。”

季念也真心愉悦起来。

说起来,也该准备新年的礼物了。

季念想对陆鸣好,又不知道怎么对他好,只能各种纵容着他,大大小小的节日都准备惊喜。

可惜,陆鸣不太在意节日这种东西,除了追他那段时间送他精心制作的礼物,其他的就没有了,结婚之时也是。

季念轻轻抬起手,银色的男戒在无名指上,这还是他和陆鸣求婚时给自己买的,和陆鸣的是一对。

这家店一生只能买一枚,季念把这枚送给了陆鸣,如同把自己送给了陆鸣一样。

陆鸣回过头来就瞧见季念顶着他的戒指看,疑惑:“怎么了?想换戒指了,它确实有点旧……”

季念摇摇头,他认真地说道:“不换,我们戴一辈子,不要新的。”新的仿佛换了质地和情感。

陆鸣也看了几眼,也无所谓。

其实他戴戒指的时间不多,只在和季念在一起的时候戴。

他总觉得戴着这枚戒指就像季念监视着他一样,他会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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