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捅错了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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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林旬自从“窥破”常青的目的以后,整日想着法的提升他修炼速度。

他想要赶紧超过常青的修为,然后将其狠狠踩在脚底下。至于清容座下那位李逸,无论如何看,他明明比万司更优秀。

所以,受到对方青睐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林旬趁着常青加紧修炼的功夫,常常出入内外门,结识了不少低级炼丹师,商以购置有助他突破境界的丹药。

但常言道,枪打出头鸟。

没过两天,林旬一个入门不到一月已经筑基期的单冰灵根弟子,被周围的好些人盯上。

至于这些事情,他都是背着常青干的。

那小人如此嫉妒他,被其知道自己修为突飞猛进,不知该想什么法子来针对他。

在门派愈加严肃的氛围当中,终于迎来了弟子大考。

首日测试弟子的心诀掌握程度。

常青身为大师兄,不但得照料着大考上各种琐事,等轮到他还得拿出十二分的认真应对考核,忙的是天昏地暗。

“陈好!单木灵根,筑基三级。”常青听见台上的人大声念着。

他手里抱着一叠册子,找到陈好圈出对方的名字,然后边看边在人后面几项心诀上齐齐划上勾,算作考核完成。

堂堂一大仙门,靠这种古老的记录方式真的正常?

“师兄,你若是累了我帮你记。”

在他跟前站着一个和他相熟的弟子,看见常青无精打采的神色,走上来主动对他提议。

常青想也不想,转手塞给了对方。

二人并肩站在瞭望台上,齐齐打量着底下受考核的年轻弟子,常青听见旁人主动向他搭话,虽然话题内容有些不太好听。

“师兄,我见那个林旬……”

声音压得很低,耳畔呼啸而过的猎猎风声盖住了青年嗓音。

“真想说就声音大点。”他斜斜一瞧。

“也没什么,我就是见他最近经常出入内外门,”青年说着,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没再继续。

“出入内外门怎么了?”常青不以为然。

“你们不成天也出入内外门,我以为他做了什么违背门规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再不济也是你师弟,你看不惯也休要栽赃嫁祸。”

“师兄误会,我并无此意。”

“只是……”那人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眼神忽然坚毅:“我怕他被那些外门炼丹师骗了,沦为旁人修炼的炉鼎。”

炉鼎?不至于,真不至于。

原文里林旬除了是剑修,同时也有一层炼丹师的身份,更不可能和那些自己不相熟的人勾搭上。

“你多虑了,他不至于那么蠢。”

“你在这儿看着,师尊唤我。”

常青说罢飞身而去,落了地迈着稳健的步子急急走至竹清所在的位置,听人叮嘱吩咐了几句。

无外乎一些点到为止,切莫伤及同门的啰嗦话。

他听了前后两辈子,耳朵都要生茧了。

竹清发现他敷衍的应和,索性换了个二人都感兴趣的话题,他收起折扇,轻笑着:“近来,林旬可好?”

“好,很好。”常青点点头。

能不好吗?每天在他那做大保/健。

“为师见你与他有缘,特地为你制造了这机会,你切莫错过。”

“什么机会?”常青一脸的茫然。

“你那日在拜师大典上为他出头,难道不是另有目的?”竹清了然地反问。“我也知道上回的事情与你无关,我此举不是为了让你与他多有些相处机会。”

!!!明知道和他没关系,还逼他伺候那个小煞笔。

他那几日看着林旬的脸色,都看够了!

虽然和万司一张脸,但性格截然不同,好几回他都在思考,他到底瞎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能在报仇的时候捅错人!

这才是最,最最离谱的!

“你要理解为师的苦心啊!”

东拉西扯说了半天,常青没感动到,竹清反倒把自己先感动了。

竹清废话又多,当中意思又说的隐秘。

常青晃着脑袋,压根就没认真听几句。好不容易等竹清发表完长篇大论,马上借口抽身离去,剩竹清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钢的喟叹。

下午是擂台比试,常青为避免麻烦就没回竹苑。

正好给了林旬机会。

林旬见他不在,来到外门找到之前见过的那几名炼丹师,意欲交换几颗二品的丹药和几味药材。

他境界提升,可以炼制一些简单的丹药。

——警告,反派即将被人哔*哔,为避免反派黑化,请宿主即刻去救援。

常青已经在擂台上,摩拳擦掌热身中。

常青:哔哔,哔啥哔,要我给他配个BB机吗?

“师兄,请赐教。”对面的魁梧壮汉朝他抱手作揖。

常青活动活动肩膀,召出他本命灵器,三阶的灵剑——火虹,二人一齐退到两侧作出备战姿势。

——反派即将沦为炉鼎,请宿主即刻去救援!

机械音二度响起,常青眼角微微抽搐。

那个小煞笔,怎么一点不知道收敛!

常青一口老血哽在喉咙,握起剑一个滑步冲向了对面,每下攻击都淬满灵力,力图速战速决。

“师弟,你我速战速决吧。”常青喘着粗气。

对面这人境界虽在他之下,奈何体型魁梧力大无比,每一击都震的他虎口生疼,他几乎没占到半点上风。

想他上辈子,就是靠消磨对方体力和灵力才勉强取胜。

“我正有此意。”

——反派即将沦为炉鼎,请宿主即刻去救援!

再听见这声音,常青简直要醉了。

右腿跪在地上,他被巨大的压力按到地上站不起来,而对面青年手上那把长刀还在不断往下压。

身子往旁边猛而滚开,常青划出三阶的定身法印径直扣到青年头顶,剑横在人脖间,轻喘:“你输了。”

“弟子甘拜下风。”

三阶定身法印相当于降维打击,因着常青在境界上高其一层,定身法印便轻而易举制住了对方。

但此法印及耗灵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常青急着搭救林旬,一时间也管不了那么多。

赢了以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跃下擂台。

林旬被人捆到了外门。

弟子大考进行期间,苍穹派人力大多聚集在大考地点附近,没人会注意到被人带走不断挣扎的林旬。

“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旬两臂被人压住,像条砧板上濒死的鱼不断折腾,盛满怒火的眸子死死凝在头顶,嫣红的唇泛出一点血色。

来人粗糙的手覆在他脸上,近乎贪婪的眼光一寸寸扫过林旬眉眼,邪笑道:“上好的单冰灵根,不做炉鼎当真可惜。”

林旬瞳孔猛然一缩,动作停下了。

他想到那日常青看着他欲言又止的丑态。当时没能深究,现在才意识到那层话里真正的意思。

眼神一凛,林旬曲起右边膝盖朝上顶。

眸中升起薄薄的寒意,面上凝出的冷霜冻得人直打颤,手指扣住那人肩膀,他张开嫣红的唇,冷冷念道:“你若敢动我,日后必定会后悔。”

“那我拭目以待,美人。”

温热的手掌抚过林旬精致的锁骨,落在其素白的衣襟上。

不断下移的动作来到腰带附近止住,林旬听见耳畔回荡的邪肆笑声,眉头微拧,眼中闪过几分不耐,身侧指尖蜷起蠢蠢欲动。

静静等了片刻,他垂眸忽道:“你敢动我,可曾想过大师兄?”

“大师兄?那位大师兄若真的在意你,早来了。”

好似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放声笑起来,手指勾住他腰带轻轻向外一扯,拽开他身上外衫。

林旬手指紧了一紧,刚想抬起就被人奋力压了下去。

“别挣扎了,刚才给你的药此刻起效,你浑身的灵力被封,今天就沦为我的炉鼎助我突破境界吧!”

指间冷光乍现,一柄匕首被林旬从袖口抽了出来。

幸亏他这一世平日里身上都带着防身的武器,主要是为了防着常青,却不成想歪打正着救了自己一回。

刀锋擦过人脸侧,留下一道红色血痕。

林旬趁此人起身的空档,一脚踹上对方胸前,握紧了匕首爬起来意欲逃窜,却被人揪住头发扯回了床上,背脊撞到床柱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臭婊子!”

清脆的耳光落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要给脸不要脸,让你当我的炉鼎是你千百年修来的福气!”

“是吗?”

哐当一声,紧闭的门被人一脚踏开。

常青逆光而来,身侧那柄火虹映着晚霞的余晖。

一股劲风窜进屋里,吹起他那袭深绿色长衫,衣诀翩跹,挺拔的背脊迎着暮色,勾勒出纤长的影子匍匐于地上。

他两步迈进屋内,疾步来到床榻旁边,揪住那人的领子将其从林旬身上提了起来,然后一把扔到地上。

上下打量着林旬,确定只是被人扇了一耳光以后,他把林旬往两边敞开的外衫向里拢了拢,唇角弧度不断下压,眉间聚着愈发高涨的怒意。

“你敢打他?”火虹凝着灵力的剑锋直冲地上的人。

“师,师兄!”

常青不认得这人,只见其长了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看着就让他犯呕,尤其想到这逼还用那只手在林旬身上摸过,他就更气了。

“我问你话呢!”常青不耐地低吼,“怎么,连我也不放在眼里,老子的人也是你能动的了的?”

“师,师兄息怒。”

那人看看他,又一望后头床上的林旬,眸中露出几分惊恐惧色,他忙跪直了抓住常青的长衫下摆,企图为自己开脱。

“是我眼拙,不知他是师兄的人,还请师兄恕罪!而且,而且我并没有将他如何,还是完璧之身,师兄息怒。”

青年愠怒的视线略微下挪,看见此人两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那方布料,神色有一瞬的怔愣。

反应过来以后,常青额头的青筋暴跳,提起白靴缓缓移了上去,顶着那人不断变幻,精彩非常的目光,他用力往下踏。

火虹悬在此人头顶,他将其踩于脚底反复碾压,欣赏了几眼对方痛苦狰狞的模样,他才大发慈悲地挪开了腿。

细长的眸中闪过一丝嫌恶,他愠道:“你既管不住这东西,不妨我替你管了。”

冰凉的剑身拍在那人脸上,常青后退一步蹲下,视线与人平齐。

“如果再叫我发现你找林旬的麻烦,不但你这玩意,我看这条命也没留着的必要了。我常青想要杀一个外门弟子,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找他当你的炉鼎,你配吗?”

配个几把!

常青收了剑,转身到床前拽住林旬的胳膊下来,扯着人走出这间让人反胃的房间。

傍晚,清风拂面,漫天的竹叶稀稀落落散于四周,长风贯过那片竹林,传来一阵飒飒的利响。

余晖射在林旬身上,衬得他肿起的那侧脸更显难看。

本来长的就白,那张脸又娇贵,被人扇了一巴掌肿得和那猪头一般,完全没了平日里让人心醉的美感,常青也惹了一肚子气。

为救这小煞笔,害得他耗费那么多灵力。

“你怎么与那人扯上的关系?”

经过外门一间低级药阁,他停了下来。

林旬垂头丧气静静跟着他,听他问了也没有答应的意思。

“你还不说。”常青转身,捏住林旬左右不对称的脸蛋,讽道:“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敢情我之前和你说的你全当做耳边风了是吗?”

常青苦口婆心唠叨半天,林旬咬紧牙关死都不愿意开口。

“你筑基了?”他又问。

闻言,林旬低垂的睫羽微抬,点点的暮光坠在他眼底,二人无言对视了几息,他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常青的笑脸快要维持不住。

林旬故意瞒着他,偷偷出入内外门恐怕就是为了提升修为,结果阴沟里翻船,把自己给作死了。

他都怀疑这煞笔失踪的那一年,靠这智商是怎么活过来的,这放在权谋剧里,连片头曲都活不过,秒死。

“怎么遇上他的?”

常青问完,冷不丁地忆起上午一位弟子跟他说的,狐疑地追问道:“因为炼药师?”

见林旬缄默不语,大致是他说中了。

“你他妈不是自己会炼吗?”常青简直无语。

哪里来的小煞笔,自己挖坑自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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