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朕有了读心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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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朕…朕不知道。”

[想亲你。]

谢佑乍然听见此话,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冒出,“你…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可是冒犯于朕的,要是被御史看见,定要被弹劾。”

“陛下与臣都乔装过,御史怎会认出?”

完了。

谢佑在心里这么想着,难道他的初吻就要在这里失去吗?!

谢佑尽量把头低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不想闻执又是上前一步,两人之间顿时亲密无间。

初吻没了就没了吧!他就当做被猪给啃了!想到此,谢佑心一横,闭紧了双眼。

“呵。”

忽的一声轻笑后,谢佑感觉到身前的压迫没有了,他缓缓睁眼,就见闻执已经站远了,又恢复了那副清冷高洁的模样。

见谢佑怔怔望着他,闻执道:“臣只不过和陛下开个玩笑而已,臣另有心仪之人,怎会轻薄陛下?”

谢佑已经在崩溃边缘,仿佛随时都会炸毛,但他还是忍住了。

“摄政王开的玩笑…果然好笑。”说着,谢佑唇角微抽,极不自然。

“快来人啊!有人行刺长公主!”

谢佑正想着怎么化解现下这尴尬的局面,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喊叫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杂乱的刀剑相交声。

待听清了那声喊叫,谢佑毫不犹豫的拎起裙裾向声音的来源跑去…

他的皇姐,他在这世上最后的至亲之人…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谢佑该不知如何面对这泱泱天下。

他犹记得六岁那年的冬至,母后离世,是皇姐每日陪着他入睡,让他不再想起母后临死前鲜血淋漓、痛苦万分的样子。

之后几年,直至谢佑登基,皇姐倾尽心力,亦姐亦母,将谢佑辅上皇位。

皇姐,是对他最好的人,也是他最不能失去的人……

“皇姐!”

谢佑赶到时,刀剑之声渐息,雪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黑衣刺客的尸体,殷红的血流浸染了尸身下的积雪。

谢佑活了二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场面……

“皇姐!”

谢佑看见皇姐的贴身侍卫倒在血泊之中,心里尽是不安惶恐。他跨过那些尸体四顾,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一股疲惫感向他涌来,他有些无力的蹲下身子,却不想刚低身,余光便瞥到身旁的黑夜刺客动了动。

谢佑有些疑惑的转头,就见那原本躺着的黑衣刺客瞬时一跃而起,拿着长剑向他扑来。

他反应不及,立时瘫在了地上,眼见着那把长剑就要劈向他的脖颈,他惯性用手一挡——

时间如同静止一般,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降临…谢佑微睁开眼睛,却被拉入一个怀抱,他睁大眼惊愕的看着那熟悉的脸庞,有些气急的挣扎了一会。

“别动。”那人道。

谢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挣扎。只见那人握着佩剑,即使抱着谢佑也动作利落,几下就将那已经负伤的黑衣刺客打倒在地。

待黑衣刺客无力还手时,那人才放开了谢佑,谢佑有些嫌弃的拍拍被他摸过的衣裳,道:“陆嘉许,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这大庆可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你不知道没有皇命,擅自回京乃是大罪吗?”

陆嘉许嘲讽一笑:“皇命?我只知道,只要是我陆嘉许想做的事,没人敢说个不字。”

他顿了顿继续:“而陛下你,则更不能阻止。因为,你已经没有任何权利可以傍身了。我说的对吧?摄政王殿下。”

谢佑转身,就见闻执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见谢佑看过来,他眼里的阴鸷顿时消弭殆尽。

闻执缓步走来,笑道:“陆将军说笑了,这大庆所有权利莫不是陛下之物。将军怕是在西疆待久了,连皇城规矩也忘了?”

陆嘉许闻言欣然一笑,而后将佩剑插入剑鞘,直视着闻执道:“我竟不知摄政王还会帮陛下说话…难道是陛下已经笼络了摄政王?”

言毕,陆嘉许看了看谢佑与闻执的衣裳打扮,调笑道:“看来,陛下为笼络摄政王,竟是笼络到摄政王的床上去了?不过陛下要不考虑考虑我?毕竟,西疆军可是大庆骁勇善战之军,就是以一敌十也不在话下。”

“况且。”陆嘉许顿了顿,“我的床上功夫也不输摄政王。”

“你!”谢佑气得不知该如何言语,从四岁至今,他与陆嘉许也相识十六年了。可是自从八岁时发生的那件事后,两人见面皆是剑拔弩张,难以给对方好脸色。

可如此大胆的对谢佑说下流话,这还是第一次。

谢佑拂袖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陆嘉许一点难堪之色也无,继续道:“陛下何必如此气急,难道是被我说中了痛处?”

谢佑转身,侧对着陆嘉许,表明了不想理他。

倒是闻执听到两人的对话,一点也不恼,他脱下外裳,走上前几步披在了谢佑身上,徐徐道:“陆将军可真是厉害,一眼便看出了我与陛下的关系。不瞒你说,陛下早已倾心于我,而我,自然也是爱慕陛下。所以,若是以后有机会缔结良缘,可要请陆将军来喝杯酒。”

谢佑听此,疑惑的望向闻执,闻执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一笑,示意他稍安勿躁。

陆嘉许哈哈笑了几声,道:“先帝若是在世,看见陛下委身一个男人,会作何感想?”

“先帝作何感想我不知道,可是我却知陛下呻:吟之滋味,这可是陆将军求之不来的。”

陆嘉许无谓道:“本将军为何要求之不得?”

“这,你我不是心知肚明吗?”

[他都知道了。]

谢佑一直在看着陆嘉许,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心声。

知道了什么?他俩在说什么?

闻执转头对谢佑道:“陛下可知,陆将军一直心……”

“闻执!”

陆嘉许突然吼了一声,惹得谢佑朝他望去,只见陆嘉许眼睛微眯,右手摩挲着剑柄。

谢佑对这场景很是熟悉,他知道,这是陆嘉许在思考事情时的动作,而这意味着——

有人要倒霉了。

谢佑听到陆嘉许几不可查的讥笑了声,随即拂袍离去,不知为什么,谢佑此时心里很是不安。

待那阵不安过去,谢佑才恍神看向身旁的闻执,闻执也若有所感的看向他,视线相交刹那,谢佑听到闻执心里在说——

[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总是让人不省心。]

谢佑恼怒,他方才什么也没做没说,怎么反倒怪起他来了?还有,闻执方才说什么…知道他呻.吟的滋味?这不是平白往他身上泼脏水吗?!

谢佑哼了声:“陆嘉许既然走了,那朕该算算方才的账了,摄政王。”

闻执装聋作哑道:“什么账?臣怎不知?”

“方才你不是说什么听过我呻.吟…还说我俩关系匪浅不正当,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这。”闻执唇角微勾,“臣自然没忘,只是如果不是臣这般说,陆将军不知还要怎么诬蔑陛下。所以,陛下这次还欠了我个人情。”

“朕还欠你人情?你那样污蔑朕,朕还要感恩戴德?摄政王嘴皮子当真厉害!”

闻执躬身拱手:“彼此彼此。”

谢佑被气的不行,平息了一会道:“那你说什么不好,要说朕与你行欢好之事?!还什么知道朕呻.吟喘息滋味?!”

[那是我求之不得之事。]

“那是臣无可奈何之事。”

谢佑算是明白了,这闻执就是个芝麻汤圆,外表看着白润,实则一切开心里全是黑的!

“什么叫无可奈何?”

“臣不那么说,陆将军怎会善罢甘休?所以臣无可奈何。”

谢佑已在崩溃边缘,他望向闻执,却发现这人眼神炯炯的盯着他身后,他循着闻执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不远处梅花树下站着个人影。

待望仔细了,谢佑有些惊慌失措,支支吾吾道:“皇姐?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谢环走上前来,“许久了,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谢佑扶额,觉得人生再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皇姐你不要误会啊,我和摄政王真的没关系!”

“皇姐什么时候说你和他有关系了?你啊,就是大惊小怪。若是真有什么关系,你俩也会避嫌,而不是如此大张旗鼓。”

“放心,皇姐都明白。”

谢佑听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望了望这满园的尸体,有些担忧道:“皇姐你…没事吧?看样子这场刺杀蓄谋已久,不然怎会将你的贴身侍卫都杀死……”

“皇姐没事,刺杀方开始,就有婢女引着皇姐去亭子里避乱了。不过,还是多亏嘉许,否则,皇姐就可能再也看不见佑儿了。”

“他?”

谢环点了点头。

谢佑不屑道:“我可不想谢他。”

“这么多年了,你们的关系怎么还是如此?”

“皇姐不用担心,就算没了他陆嘉许,我也能活的好好的。”

谢环闻言,这才看向一旁的闻执,眼神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愁与憎恶。

闻执自是感受到了,见此,他躬身行礼道:“长公主和陛下慢慢聊,臣先退下了。”

“去吧去吧。”谢佑挥手。

待周围空无一人,谢环才上前握住谢佑的手,方接触到,她就道:“手怎么如此冷?”

“皇姐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如此。不过话说,皇姐是如何认出我来的?我分明叫无钦将我好生换装了,就是我自己照镜子也认不出来。”

谢环略一思索道:“既然你已及冠,想必也知道了,我谢氏一族的子息,会有读心一术,皇姐是看清了你的心思,所以知道的。”

谢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这是不是意味着,方才闻执的心声也被她听到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姐为何会和陆嘉许在一起?”

谢环停了动作,一字一句道:“因为我们在密谋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了闻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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