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盛宠捂热冷清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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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既是重来一次,也不会事事遵循原来的发展轨迹。比如说两人相识这件事,上一世是在天澜城,这次则是花王牡丹阁。不过对莫长情来说,哪里都好,只要能遇到他。

陆朝晞见几人进来,就要掀被下床,莫长情赶忙制止道:“别动,你身上还有伤。”

陆朝晞只好作罢,但仍是抬手行礼,“多谢。在下陆朝晞,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虽然昨晚受伤昏迷,但有几个瞬间他还是有模糊记忆的。

伏靖琛理了理衣袖和前领,然后努力挺直腰板,抬步上前,很是郑重自我介绍道:“咳,在下伏靖琛,颇通医术,乃是这紫竹观观主。”

陆朝晞心里讶异,原来他就是伏靖琛,李善水的徒弟。他之所以惊讶,实在是自己与这紫竹观颇有缘分。自己小的时候过生病,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用,后来娘亲就带着他来紫竹观上香祈求保佑,观主李善水见过后就说自己颇通医术,可尽力一试,后来还真给治好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竟又来了紫竹观,确实是缘分使然。

莫长情不甘被抢先,紧接着道:“我叫莫长情,这个是我的剑侍莫铭。”

莫铭板着一张脸小脸儿,点了点头算作打过招呼。他不要莫长情对外说自己是他徒弟,因为他觉得这人实在没有师父的样子,妥妥嫌弃。

风佑去自己房间没看到人,然后转道来了这边,还没进门就看到自家师弟很是热情地跟人聊着天儿,虽然只是他一个人在说个不停,那一脸微笑的模样简直刺的他眼睛疼。

三步并作两步跨进来,不着痕迹地将人拉起来,笑着说:“不早了,大家先去吃早饭吧。”

莫长情倒是没客气,直接就应下了。陆朝晞说:“麻烦风佑兄了。”

风佑挑眉:“你认得我?”

陆朝晞点了点头,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与人交流也是简单明了。

风佑笑了笑,没说话。一般情况下都知道他师父和师弟,自己则是不怎么引人注意的。

莫长情走在最后,看着陆朝晞慢慢前行的背影,他加快脚步走到他身侧,“我扶你吧。”

说完就伸出了手,脸上还带着隐隐的期待。陆朝晞本来准备拒绝的,可是看着那期待且坚定的样子,他将话咽了回去。他不大习惯与人近距离接触,但不知为什么,看着莫长情,他那种与人靠近就不自在的感觉淡了很多。为了不拂对方的好意,他就应下了,“那麻烦莫兄了。”

看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莫长情本来还有点小失落的,就在自己准备收回手时,那人却是应下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他的眼睛一下子就被点亮了,哪怕只是这么一件小事。

“不麻烦,不麻烦。”

莫长情伸出手去,轻轻托着陆朝晞的胳膊,稳稳地扶着他出门,保持着与他一致的速度。

刚刚莫长情的手扶上自己胳膊时,陆朝晞还是有一瞬间的僵硬,但看莫长情平静无波的,便也放松了下来。

饭桌上,伏靖琛告诉了陆朝晞他的情况,以及建议他跟莫长情去凤栖山。

陆朝晞:“怎好麻烦莫兄,我已无大碍。”

以陆朝晞现在的样子,莫长情怎么会放心让他独自离开,赶忙道:“不麻烦不麻烦,而且你的伤要紧,凤栖山有几味难得的药材,正对你的伤有益,你就别再推辞了。再说了,若今日是我受伤,我相信朝晞也会倾力相助的,就当大家交个朋友吧,江湖儿郎不必计较太多。”

说完又怕这个理由不够,继续道:“我知朝晞武学天赋奇高,所以也想借此机会向你讨教一二。”他不想让陆朝晞有顾虑,不想伤他自尊,不想他觉得自己欠了他,所以他帮他找理由,找台阶。

话说到这份上,陆朝晞也不好再推辞,而且他确实需要赶快好起来,若对方真有所图谋,又何必得罪长乐仙宫救他。讨教武学并不不可,而且他肯定,莫长情的武功绝对不低,想明白后便应承下来。只是他都没注意到,莫长情已经直接叫他的名字了。

莫铭斯文又快速地吃着馒头喝着粥,借着大碗的遮挡瞟了一眼莫长情,心想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来熟了?

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一番就准备离去。临行前莫长情还找伏靖琛要了件披风给陆朝晞披上,直把伏靖琛心疼的嘴角直抽抽,那件披风可不便宜呢。直到莫长情掏出一锭银子晃了晃,才终于缓和了脸色,笑脸示人。

“作为一个道士,这么在乎钱财,不好吧?”莫长情见他那模样,终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伏靖琛迅速将银锭揣入怀中,斜了莫长情一眼,“道士就不用吃饭穿衣?道士去买东西就不用钱?要是靠这观里的香火,我不得饿死呀?”那模样语气,嘲笑鄙视的不遗余力。

好吧,莫长情承认,他说的都是对的。

莫长情知道,伏靖琛医术很高,很多有钱有势的人都会找他看病。他看病,一般只给药方,药需自己去买。从来不白看,诊金还不菲。但若是贫苦之人,他不仅分文不取,还酌情送药。

风佑这时走了过来,“你们怎么去?”

莫长情抬头看了看天空,:“也该到了。”

“嗯?”风佑不解。

“马车。”莫长情回道。看着风佑的侧脸,莫长情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了些说:“喜欢的东西就要努力争取,喜欢的人也一样。”

风佑身躯一震,猛地回头,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而莫长情却是笑着直视他的眼睛。

对视良久,风佑苦笑一声,“想要一件已不属于我的东西,谈何容易。”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不会有人发现,可他忘了,这世界上除了贫穷和咳嗽不可藏,还有感情。

上一世的莫长情也是很久后才知道,风佑喜欢伏靖琛,而伏靖琛心里则装着那个已经离开的人,而风佑最后更是为了保护伏靖琛而死。不想这样的事情再重演,所以想提醒一下,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结果。

“以前不属于你,不代表以后也不属于你,勇敢去追,还有希望。”虽然话是对风佑说的,但莫长情的眼睛却是看着远处正抬头望天的陆朝晞。

穿过紫竹观后方的竹林,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车夫头戴斗笠,嘴里叼了根竹枝,正抱臂假寐。听见声音,慢悠悠掀开眼帘瞧了一眼,复又闭上。

跟伏靖琛和风佑道了别,莫长情这才扶着陆朝晞,让他先上车,自己紧跟其后。莫铭不知怎么的,今天没进车厢,而是坐在了车夫旁边,抱臂坐好,一脸严肃,像个小老头子。

陆朝晞坐好后有些精神不济,于是靠着车壁休息。莫长情转头就看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忧,看他披风没整理好,就自然的伸出手去给他整理,系好带子。

做完这些才发现,陆朝晞一直看着他,莫长情不觉有他,还轻声问了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陆朝晞摇了摇头,他只是不太明白这人眼中自然流露出的关心和担忧,他们明明才认识没多久。

莫长情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紫竹观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紫竹观正殿。

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帷帽的男人正在打量面前所供奉的慈航普度天尊,回头问伏靖琛,“道观也供奉观音?”

忽略他话中的不敬和藐视,伏靖琛道:“观音菩萨前世乃慈航道人,确为道教中人。”

男人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手中不停把玩着一把匕首。

“若是烧香拜佛便能心愿达成便好了,可惜……”话锋一转,冷冽地接着道:“世人供奉于神也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话毕,男人抬手一挥,袖袍舞动中带起一阵狂风,瞬间熄灭了殿内的所有烛火。

大殿瞬间落针可闻,只普度众生的慈航天尊仍是仁慈庄严地看着世间。殿外有风,但好像有一道无形的门将其阻隔在外,不能进入大殿中来。

伏靖琛脸色不见半分波澜,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慢慢走到左边的那一排烛火前,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点亮了第一根蜡烛,“人需要精神寄托,在困顿的时候给自己前行的勇气,人们拜的不仅是菩萨,还有自己。”

伏靖琛话刚说完,那一整排的蜡烛全都腾地亮了起来,仿佛第一根被点亮的蜡烛是引子。随后更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伏靖琛就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对面那排的蜡烛也全都亮了起来。

男子见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还伸手指了指伏靖琛,似乎很愉悦,“说的有理,如此说来,那我也拜一拜吧!”

说罢,竟真的收起匕首,焚香跪拜起来。

相较于殿内,殿外的气氛也是剑拔弩张。以孟寒舟为首的十几人立于一侧,而对面只有一人。虽然只有一人,但他的气势却完全不输于对方,那双眼睛寒光四射,似乎随时都有冰仞飞射而出。

见他周身气势雄浑,孟寒舟罕见的多看了风佑几眼,背着手,眯了眯眼睛,半天才似有不解地问了句,“道士也逛楼子?”

风佑冷冷地盯着对方,抿紧了唇,没说话。

孟寒舟也不介意,好像并不指望他回答,继续转头盯着大殿内的方向。他刚转过头就看见两人自殿内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觉得那两人似乎还聊的挺不错的。

孟寒舟上前行礼,“宫主。”

杭见溪“嗯”了声,将一张纸递给他,吩咐道:“按上面所写去寻齐全。”

孟寒舟接过收好,杭见溪又对伏靖琛道:“多谢观主,那在下就告辞了。”

“恕不远送。”伏靖琛还不卑不亢行了个拱手礼。

面上是相谈甚欢,刚刚殿内那一番暗中较量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了,伏靖琛见人走了这才精神松懈下来,一下子就身体软下来,背靠着殿门,揉着腰,大口喘息,还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风佑上前扶着他,“你没事吧?说让我陪你一起你又不让。”

“没事没事,若是我俩都站那儿,估计真会打起来。”

“那就打,怕他不成。”风佑有些恼怒,也后悔自己没跟伏靖琛一起面对杭见溪。

“嘿,我说师兄,打打杀杀的不好,能动口的就尽量不要动手。对了,我说他怎么追着陆朝晞不放呢,原来是陆朝晞划破了他的脸,难怪人家想要他的命,这杭见溪对自己的容颜可在意的很。我给他开了个药方,保他容颜恢复如初,应该不会再找咱们了,陆朝晞那边肯定还是不会就这么算了。”

听着他絮絮叨叨,边走边别扭地揉着腰,风佑皱紧了眉,突然几步上前,一把就将人抱起,直接往住处去。伏靖琛被吓的一跳不说还微微红了脸,一边挣扎一边拍打也无济于事,最后只得妥协了。

莫长情此时很紧张,因为陆朝晞有些发热的症状,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居然红润起来,他不放心,就伸手探了探,果真是发热了。

他的手触到额头时,陆朝晞就睁开了眼睛,那只手微凉,让人很舒服。莫长情这才发现,可能自己的动作显得太亲密了些,怕陆朝晞反感或是不自在,解释道:“我以为你睡着了,看你脸色不对,担心你发热,所以确认一下。”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陆朝晞正了正坐姿,声音有些暗哑道。

虽然他极力表现地很平常,但莫长情知道他不好受。这个样子的他给人一种脆弱的,让人想保护的欲望。

莫长情掀开车帘,跟车夫说先就近找家客栈休息,明天再继续赶路。得先找个地方休息,然后按伏靖琛开的药方抓药,他怕拖下去对陆朝晞不利。如果是他自己,他还可以忍耐,可是对于陆朝晞,他做不到不紧张,他想他能少受点儿累。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到达了一个小镇。小镇不大,但还算热闹,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各种铺子客栈都有,只是建筑规模自然比不得天澜城那种大地方。驾着马车行了半晌,终于在镇子东边的一家客栈门前停下,选中这里是觉得这边安静。

见有客人来,小二麻溜儿的跑过来,十分热情,“几位客官里边儿请,吃饭还是住店呐?我们这儿地方虽小,但很有当地特色的,几位可以试试,包您不后悔。”

赶车的汉子跳下了车,摘了头上的斗笠,对小二说:“给马准备些上好的马草,待会儿我自己喂,另外要三间上房。先就这些,有需要再叫你。”

一听生意稳了,小二更加殷勤,连忙在前面带路,脚下都带起一阵旋风。也不怪他如此激动,实在是这个月吃饭住店的人太少,客栈都快入不敷出了,眼看生意上门,可不得好生伺候着吗?眼前的不是人,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莫长情下了马车等在一边,陆朝晞刚出马车,莫长情就伸出手去,示意自己扶他。陆朝晞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没有将手放上去。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莫长情似乎窥到了他的想法,也不恼,反而笑着说:“你身上有伤,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我扶你。”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是好意,而且这一路上,得人家的照顾还少吗?想通了这一茬倒是不犹豫了,任由莫长情扶着他下了马车。

客栈老板是个模样周正的年轻人,作书生打扮,此时正捧着一本游记看的津津有味,见有客上门,连忙放下书打招呼。

最后定了三间客房,拿了钥匙由小二领着去休息。将人领到住处,小二说了句“几位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就退下了。

三间客房是连着的,莫长情将最边上的那间给了陆朝晞,自己进了中间的屋子,隔壁就是车夫的房间,莫铭则是按老规矩跟莫长情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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