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娇大佬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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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内务府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安澜由着箐白将身上登基的龙袍换下,

“回皇上,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箐白跪伏在地,为安澜脱去鞋袜。

“嘶——”安澜刚坐下,就感觉小腹一抽一抽似的在那里绞着疼。

箐白看着自家主子这幅模样,立马挥推了殿内所有服侍的人,将殿门合上,屋内至于他们两人。

“皇上,可是身体又不适了?”箐白服侍着安澜睡下,想着最近天气寒冷。

“你去准备东西吧。”安澜捂着小腹,

唇色有些泛白。

因为自幼时带来的寒疾,导致身体小毛病居多,时不时出现一次,还必须靠着药物才能缓解些许。

随着箐白的退出房内,此时从着侧门暗处走出来暗卫,在安澜跟前跪了下来。

“交代你做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吗?”安澜询问道。

“回主子,信件已经隐秘的让郁勋统领的人截获。”暗卫回禀道。

“可有让他们察觉到此事是故意所为?”安澜询问道。

“并未。”

“那就好。”安澜可不能让殷睿泽发现,是自己偷偷将消息给的他。

“你退下去吧。”安澜看着暗卫离开后,就绷不住演技了。

捂着绞着疼的肚子,干脆的躺在龙床上肆意的打滚。

“系统,我能兑换个止疼药吗?”安澜发誓,他现在越发的怀念家乡的美好了。

什么药都有,这种小毛病随便一点药就能治好。

【……】

-

他如今登基,作为侵权朝野的反派,上要杀的了忠臣子,下要做的了暴君。

这登基的三个月间,安澜可谓是把反派的职位理念做的想当透彻。

如今只需要等男主,一路召集旧部,迎合民心所向,除了他这个大反派后。

安澜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他简直是太不容易了,还要给男主制造弄死他的机会。

寒疾因着后续得到了照料到是勉强好了些许,或许是冰雪的消融后到是没有那么冷了。

四月里,阳春回暖,似乎一切都开始欣欣向荣的姿态。

但是此时此刻的魏都都城,却是满城的军队戒备森严,城外却是围堵的军队困住了整个皇城。

朝堂上是群臣在焦躁不安,议论纷纷,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日里。

君临城下便是如此。

“臣有事启奏。”臣子从混乱的堂下走了出来。

“说。”安澜揉着几日里都愁眉不展的眉心。

“现如今整个魏都都城,都被殷睿泽的兵马包围在其中,却并未发兵进攻,他这是故意在逼我们投降。”出声的臣子乃是拥护摄政王上位的,左相张长岭。

“不是派人去蜀国请求出兵支援,只让他们在得意个两日,这个皇位依旧是朕的。”安澜心绪不宁,还是一种不肯低头认输的倔强。

“整个魏都都城都被包围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一连派出的三次送私信的人,早就已经被截杀了。”左相张长岭此时满脸的灰败之色。

像是大限之日已到。

如果不是整个魏都都城被敌方的军马所包围,恐怕这些胆小怕怕事之人,早就已经跑的跑逃的逃了,那里还会在朝堂之上待着了。

“而且,如今城中的食物供给已经断了,我们输不过是时间问题。”左相阴狠的眼神,决绝的看着上位的皇帝。

“只要我们不死,就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他这话是想让安澜先退下皇位认输,只需要被关押起来,留着一口气,他们就可以借他国的的军队,再一次将四皇子彻底除去。

安澜顿时大发雷霆,从着皇位上走了下来,将花瓶给应声推倒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就如同这些臣子,谁知道他们这些人之中,又有谁心怀鬼胎呢。

“不,朕是不会认输的,这个皇位只能是朕的。”安澜如同疯魔了一般,眼神通红的盯着这些已经打了退堂鼓的臣子。

谁知话音刚落。

从殿外仓皇失措的跑进来了一个传话的太监。

“城门失守了,他们杀进来了,李玉统领已经被斩与马下了。”那个传话的太监,惊慌失措的跪伏在地。

“什么!!”大臣们顿时惊慌失措的环顾着四周众人。

在皇宫里甚至都能听到宫门外的厮杀喊叫,与刀刃发出的碰撞声。

在生死危机的关头,那些大臣已经顾不得所谓的礼仪举止,四处的逃窜慌不择路。

安澜一步一步的走至高位之上,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认输。

这座皇宫就如同被围困的小鸟,那些人能逃到哪里去?

看着被撞开的宫门,寒津津的铠甲泛着凌冽的冷光,沾染而上的是鲜血,在顺着边缘滴落而下。

殷睿泽看着皇位依旧不肯认输低头的安澜,他冷笑着提着剑直接斩杀了又一位大臣。

“皇叔,别来无恙啊!”鲜血顺着刀锋滴落而下。

就想是注定了皇权的路,是鲜血所铺就的一样。

“确实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命还真大,这都能活下来当真是命不该绝啊。”安澜别有讽刺的话语。

在视线落向那完好无损的腿时,。

“我确实很幸运,得人所救命不该绝。”殷睿泽提着剑往高位上走去。

之前是安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如今却换成了殷睿泽将,高高在上的安澜踩在脚下。

安澜听到殷睿泽说道,有人救他时。

心中‘咯噔’的停跳了一下,生怕殷睿泽认出自己来。

“成王败寇罢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安澜一副不肯服输的模样。

紧接着就被殷睿泽身后冲上来的侍卫,直接给从皇位上压了下来。

安澜面上是被着男主给抓住的不服,却又不得不认命似的,故作恶狠狠的盯着坐在皇位上的男主。

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来了,他来了,我终于可以死了。”

铺垫了这么久,任务终于要结束了!

结果……

殷睿泽掐着安澜的脖子,逼迫着安澜抬起头看着他。

“怎么,很意外今天的这一幕?”

安澜心里都盘算好久了,他一点也不意外,他等男主杀了他已经等了好久了。

殷睿泽冷笑一声,说道“放心,我不会让皇叔那么容易死的,毕竟我还没有好好的折磨过你,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澜一脸震惊的模样当真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别啊大哥,你不知道拖延任务时常,我是会被扣钱的吗?

“来人,将皇叔给压到天牢里好生伺候着,可千万别弄死了。”殷睿泽吩咐到,很快就就有人将安澜压了下去。

安澜知道殷睿泽这是要折磨完自己,才弄死自己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能死了就行。

不然到时候业绩上报之时,还要克扣安澜故意拖延任务时常的时间,他得气死。

“还好,还好,待会我只要自/杀就行。”安澜已经想到了,到时候他弄个暴毙而亡,直接早点死了早点离开,反正后面也没有自己戏份了。

干嘛要留下来遭罪呢。

等到安澜被人剥去了皇帝的龙袍,四肢被铁链捆在囚牢内时。

那些审讯用的工具上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鲜血,看的都让人胆寒的可怕。

安澜看着走进牢内用刑法的专业的工作人员时。

面上还能维持着镇定的情况下,安澜内心其实慌的一逼。

“系统,统子,快快快,赶紧给兑换个毒药。”安澜仰头看着拿着鞭子已经走进的狱卒。

【嘀嘀嘀——】

【警报,警报,该世界出现不明因素的影响,现关闭系统查询病毒的入侵。】

安澜;“……”

“大哥,你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这种关键的时候,不知道是要人命的吗?”安澜看着落下的鞭子,已经从身侧划了过去。

先是剧烈的刺痛,让着养尊处优惯了的安澜险些痛呼出声,之后是一阵火/辣辣的痛觉,像是蔓延了全身。

着鞭子上居然还是用盐水和辣椒水浸泡过的。

“这该死的,这个时候去查询病毒有用吗?我人都快没了。”安澜咬着牙关,等看着再一次落下的鞭子时,刚比起眼睛,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传来。

就看见地牢的门口,一声铠甲未曾离身的殷睿泽,一把拽起安澜的头发。

强制性的让安澜仰视着他。

看着殷睿泽眼中的惊慌与着不安的欣喜,各种感情的交织在一起,这是安澜从未见过的。

“说,你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殷睿泽的眼中似乎带有不敢置信的逼问。

等殷睿泽看到安澜眼中的闪躲时,他却像是明白了他一直以来怀疑和猜测。

面对与殷睿泽的逼问,安澜其实还没懂是什么意思。

直到看到那块有些眼熟的玉佩时,安澜一开始还不明白,殷睿泽突然冲过来的质问是什么意思。

直到看到殷睿泽眼中的怀疑时。

安澜险些以为自己的身份要被戳穿了。

“都说了让一个反派去救男主,一点也不好,万一别发现了,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安澜默默地想到。

低下视线看向殷睿泽手里的玉佩时。

不对,他问自己玉佩干啥?

“这玉佩就是我的啊,后面还有苏苏二字。”安澜刚说完就顿住了。

他想起来难怪会觉得这玉佩眼熟,合着当初他掉了一块玉佩是被殷睿泽捡到了。

然后这忠心的箐白,就直接又给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将安澜暴露了出来。

“我说……”安澜绞尽脑汁的想着,糊弄过去的说辞。

“这玉佩是我在安燕城买的,你信吗?”安澜死死的护住自己的马甲,巧妙的转变了话语。

虽然不知道为啥,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殷睿泽俯下身子,与着安澜的视线相交,“那你能跟我解释,为什么会有两块一模一样的吗?”

安澜看着被丢在跟前的玉佩。

说道一模一样倒也不全是,因为第二块的做工明显更好。

而第一块,因为常年的佩戴以及亲近之人的爱抚,边缘更加的圆润光滑。

“出现相似的玉佩不是很正常吗?”安澜觉得自己应该拿出作为反派的气度来。

不能由着殷睿泽在这里质问自己。

“你拿着一块玉佩来质问我是什么意思!”安澜直接反过来质问殷睿泽。

“如果你是在安燕城买的,那么是从谁手里买的?”殷睿泽或许更应该相信自己的猜想。

可是这双干净的眼眸像是能一眼望到底。

太像了,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东西都是交由下人去采办的,我怎么记得。”安澜是拼了小命,也要死死的护住自己的马甲不被暴露。

“是吗?”殷睿泽带着怀疑以及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

为什么安澜即要毁了自己,又选择救了自己。

安澜看着殷睿泽起身离开,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干脆,还以为会直接的逼问呢。

“呼——”偷偷松了一口气的安澜。

松懈下紧绷的精神的他,就听到身后突然有人唤道他的名字。

“安澜。”

“嗯?”下意识转过头的安澜,在看到地牢上处的门口,唤自己的人时。

整个人都惊愕的跌坐在了地上。

淦,大意了啊!

居然还会来阴的。

殷睿泽眼神深沉的凝视着,下意识转过头回应的安澜。

他利用安澜那一瞬间的放松,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的反应。

“你刚刚喊了什么吗?”安澜赶紧低下头,似乎还在躲避着殷睿泽探究的视线。

“我喊了安澜,你应了。”殷睿泽踱步往着安澜这处走来。

“那是你幻听吧,我那是痛的出声。”安澜捂着被扯痛的伤口,止不住的痛呼出声。

殷睿泽直接将摔在地上的安澜,给扯起身来。

他盯着狡辩的安澜,眼中对视时,所藏的风暴像是在肆虐一样的,将着安澜拉入其中。

可是,此时却过于平静以及冷静的只是看了安澜一眼。

吩咐道,“将人给关押到殿宇内。”

被丢弃在地上的安澜还一头雾水,他还以为殷睿泽会弄死自己。

他将自己关押到殿宇中做什么?

看着吗?

安澜看着进来的人将自己给再次带走,始终都不明白殷睿泽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究竟影藏着什么意思。

此时的皇宫内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虽然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

但是白色打大理石砖上,浓郁到已经泛黑的血,提醒着之前死去的人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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