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可怜被迫绑定恶毒反派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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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阮眠焉嗒嗒的带上面纱,和上次一样,红点点很快自己消失了,就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薄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998心道眠眠这副模样实在太招惹狂蜂浪蝶,索性让侍女拿来了一顶垂着纱帘的帽子。

阮眠轻轻哼了一声:“怎么了?”

祁夜泽迟疑道:“少爷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不舒服?”

阮眠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瓜,也没发烧。

最后看向祁夜泽,再确认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祁夜泽抿唇,“少爷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阮眠透过面纱仔细的打量祁夜泽,心底戳戳998:“久久,祁夜泽是不是笨掉了,他怎么会关心我啊。”

998满脑子都沉浸在怎么把阮眠和祁夜泽隔开的想法中,闻言立刻道:“他肯定是不安好心,你想想啊,你把他欺负的那么惨,他肯定时刻巴不得你死!”

阮眠一愣,眼圈很快就泛起了红,不过隔着一层纱帘,阮眠的神色外面的人看不见。

祁夜泽指尖微动,还想说些什么。

阮华文一脚踏进门,“眠眠,我听说你……”

刚一进门,就发现先前的马奴站在一边,顿了顿,淡淡移开眸子,伸手掀开阮眠的纱帘,便对上了一张白里透红的精致小脸。

微敛的神色恍惚间与记忆中的人重合。

阮华文身体一僵,纱帘也从手中脱落。

还是阮眠软软道:“我没事的,爹。”

阮华文回过神,笑了一下,“大夫可有说是什么原因?”

阮眠哪里请过大夫呀,大夫来了也看不出来,只轻声道:“说是对什么过敏了。”

阮华文嗯了一声,伸手拉起阮眠的手,“走吧。”

阮眠本能的想要抽出来,可一想到这是原身的爹,便又忍住了。

只是,心思难免歪了一下。

他爹爹的手,好软,比他还要软上几分,这么想着,阮眠悄悄抬眼,看了眼阮华文的侧脸,阮华文是出了名的俊美。

虽然已经三十五了,但是保养的十分得当也不留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风流才子。

“在看什么?”阮华文偏过眸子。

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漆黑的眸子好像沉着某些东西。

阮眠吓了一跳,连忙道:“没有。”

跟在后面,祁夜泽盯着那交握的手,眼底仿佛有什么正在盘旋。

与此同时,几个疑问也浮上他的心头。

为何他刚刚从阮华文的身上感受到一闪而逝的冷意。

而且,少爷对什么过敏了?

好在阮华文不和阮眠共乘一辆马车。

阮眠松了口气,刚想把祁夜泽也叫进来,却听见外面传来骚动。

“发生什么了?”阮眠一怔。

侍女连忙道:“少爷,是叶泽刚刚摔破相了。”

声音带着几分怜惜,叶泽刚进府的时候,也是一副俊美无双的容貌,可谁知被少爷作弄成这样……

他们的少爷,向来认为自己才是最好看的。

她悄悄看了眼呆住的阮眠,不敢把心底的心思表露出来。

阮眠拉住她:“人呢?人有什么大碍吗?”

侍女摇摇头:“人没事,就是脸上被石头划了个大口子。”

抓住她的手又多了几分劲儿,瞧出阮眠想要下马车,998连忙制止:“宝!!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啊!”

阮眠缓缓松开手,敛下眸子在侍女疑惑的注视下,轻声道:“没死就让他来服侍本少爷。”

侍女稍稍打消疑虑,这才是他们阮府骄纵跋扈的……小少爷啊。

窗帘放下。

998看着乖巧的阮眠,又有些说不出话了。

998蹭了蹭阮眠,没反应,又蹭了蹭,还是垂着脑袋发呆。

998拍了自己一巴掌,呜呜呜的钻进阮眠怀里,使出撒娇大法,“眠眠,你想啊,而且这是原身的人生,不是你的人生,对祁夜泽坏也是剧情需要,所以不要担心自己做坏事了好吗?”

阮眠小小的嗯了一声。

他越乖,越是这样,998心中的负罪感就又加了一层,咬了咬牙,“眠眠,那这样,你可以做想做的事,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太明显,ooc,好不好?”

阮眠指尖微动。

“少爷。”纱帘被掀开,祁夜泽弯腰走了进来。

阮眠也能看清他现在的模样,脸被简单的用纱布包住了,只露出半边脸。

阮眠桌子下的手蜷了蜷,嫌弃的别过头:“丑死了。”

眼睛却酸酸的,他知道为什么祁夜泽会破相。

祁夜泽顿了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京城人多眼杂,他不能被认出来,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等回到了京城,他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他要把那些负过他的人都一一送入地狱,把属于他的东西都夺回来。

“喂,发什么呆,过来给我剥葡萄。”

小少爷拍拍桌子,撅着红润的唇瓣看着他。

祁夜泽刚想半跪在桌子旁,就被叫住了。

“坐我身边啊,离本少爷那么远,你想累死我啊!”

小少爷凶巴巴的戳着祁夜泽的肩膀,但不是很疼,反而痒痒的。

弄的他心底一片不知所措。

马车隔音并不好,外面的侍女侍卫都听得见,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们少爷喜爱作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不知这叶泽哪里招惹了少爷。

可殊不知,马车内的阮眠因为昨晚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又迷迷糊糊的点着脑袋开始钓鱼了。

祁夜泽剥好一颗葡萄,递出去却迟迟没有人接,偏眸一看,唇红齿白的小少爷歪着脑袋,坐着睡着了。

祁夜泽微敛眸子,“少爷,我喂你吧。”

唯一清醒的998:“???”妈的,它不看了!扭头钻进了系统空间。

祁夜泽捏着葡萄,送到阮眠的唇边,“少爷,张嘴。”

阮眠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话的很,呆呆的张开一点唇瓣,小巧的贝齿,微红的舌尖便都展露在祁夜泽眼前。

晶莹的葡萄抵上舌尖,又被指尖压进去几分,直到没入唇瓣,可指尖也没停下来的一丝。

然而更加僭越的探入湿软之处。

祁夜泽眸子微暗,凑近阮眠的耳边,低声道:“少爷,汁液都流出来了,应该伸出舌尖舔干净。”

“唔。”阮眠含着手指,单纯的动动舌尖。

祁夜泽勾了勾唇瓣。

梦中之人忽然皱起嘴巴,呸了一声扭过头去,声音大大的,“叶泽!”

祁夜泽心跳猛然停滞一瞬。

小少爷醒了?

他慢吞吞的收回手,抬眸一看却发现小少爷撑着脑袋,眼皮子都没撑开,脸蛋倒是委屈巴巴的。

“叶泽,你怎么给我喂石子,你怎么这么坏啊。”

祁夜泽没忍住,唇角微微勾起,不过到底没再做些会掉脑袋的事,把人轻轻放回软榻上,低声道:“睡觉吧。”

进京之路十分漫长,走大道最快也要三天。

三天里,阮眠彻底被马车折磨的没脾气了。

就算马车被打造的十分抗震,也垫了软乎乎的垫子,但阮眠还是坐的浑身都不舒服。

这会儿坐在椅上上,一会动动,一会儿趴在桌子上。

悄悄抬眸看了眼祁夜泽,倒是低眉顺眼的坐在一旁。

他不说话,对方就和木头人一样。

阮眠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闷闷的,可能是这天气太热的缘故了。

拖了外衣,只穿了薄薄的白绸趴在软榻上。

可阮眠不知道,他以为的木头人,实际上早就把那锦绣软榻上的光景尽收眼底。

姣好的身体在白绸的勾勒下轮廓分明,宛如连绵的山峰。

下起了春雨,软丝丝的,漫不经心的撩拨翠绿的叶子。

他也被撩拨了。

侍卫的一声进京了,彻底的解放了阮眠。

阮眠梦幻的踩了踩脚底的土地,又呆呆的看向那比雁都还要高几百倍的城墙。

来往的行人都好奇的看着这马车,发现官爷过来后便又小心翼翼的收回目光。

只是他们难免好奇,那一向冷面的官爷,为什么会对这一行人如此谄媚。

京城里的阮府也造好了,比起雁都的豪华舒服,这里多了几分阔气和庄穆。

这是时下京城的潮流,皇帝自诩铁面无私,要求大臣的住所也要庄严不失体统。

阮文山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的府邸就在隔壁街。

阮眠慢吞吞的跟在阮华文身后,进府前他偏眸看了眼身边沉默寡言的仆人。

仆人的脸上是少有的怔愣,漆黑的眸子不知沉着怎样的暗色。

和京城的天一样。

要变了。

阮眠轻声道:“叶泽,怎么还不跟上?”

祁夜泽回过神,低低的嗯了一声,只是抬脚前,目光若有所思的朝一旁看了一眼。

府内还有个不速之客。

见到阮华文进来,便抬起眸子看了过来。

阮眠愣了一下,扭头对叶泽吩咐:“你去帮我要些冰送到房间去,本少爷快热死了。”

祁夜泽扫了眼那堂内的人,点点头离开。

“华文。”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站了起来,他身形魁梧,脸庞俊美但带着无形的戾气。

虽然极力的收敛,但周身依然带着一丝血气。

这是手握兵马大权的荣禄亲王,也是三皇子一脉的人。

阮眠看了眼自从进屋见到荣禄亲王后就没了笑容的阮华文。

愈发觉得事情扑朔迷离起来了。

“荣禄亲王。”

阮华文不咸不淡的唤了一声,极其敷衍的行了个礼。

本是大不敬,但荣禄亲王却没有怪罪,大老爷阮文山也消失了。

这里只剩下了阮眠和他们两个。

阮眠极力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考虑要不要直接离开,忽然就被叫了一声。

“这就是阮眠吧。”

阮华文淡淡的扫过了一眼,露出个笑:“是,眠眠,过了和荣禄亲王打个招呼。”

阮眠慢吞吞的挪过去,刚想行礼,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手臂。

阮眠一愣,抬眸就对上了对方凌厉的眉眼。

荣禄亲王还做了个阮眠想不到的举动,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忽然道:“以后你就是我荣禄亲王的义子了,在雁都怎么开心,到了京城也一样。”

这一句话,就代表阮眠,直接可以在京都横着走了。

要知道荣禄亲王可是第一位因功勋册封的亲王,手握兵马大权。

这样一个人,怎么突然就说要收阮眠为义子?

阮眠下意识的看向阮华文,却发现阮华文正站在不远处,脸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

见阮眠看过了,才稍稍回暖,露出个笑,好似刚刚都是错觉。

“眠眠,还不谢谢荣禄亲王,不对,应该是你义父。”

阮眠抿抿唇,低声道了句谢。

原剧情里阮眠也被收为义子了。

但是因为阮眠只是个炮灰,所以关于他的着墨并不多。

不过,联系到后来阮府站队三皇子,这应当是一种拉拢的手段。

通过阮眠拉拢阮府站队。

阮眠眼眶不知道为何又有点酸酸的。

刚刚荣禄亲王揉揉他脑袋的动作,很暖很暖,和他的人不一样,那只手掌干燥温暖,好像能抚平一切伤痛。

可是……也只是假装的吗?

刚到时还是清清冷冷的,晚上阮府就热闹起来了,接风宴,虽然阮华文得了个小官,但是他的哥哥阮文山是户部尚书,二哥是皇商。

谁不敢给这个面子,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看到那主位上的荣禄亲王时,心底更是一惊。

二老爷,这是阮眠第一次看见他。

但是他看起来好像并不喜欢阮眠,冷冷的看了一眼,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走。

阮眠不适应宴会,露了一下面就悄悄离开了。情绪有点低落的他没有注意到那些公子小姐看过来探究的目光。

“这位新贵的来头好像不小。”

“我听说是雁都那样民风粗狂之地出来的,果真毫无礼仪。”

其中一个公子哥儿摸了摸下巴,“这个阮眠第一次进京,我们总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闻言,其他公子都敛唇笑了起来。

第二天,阮眠就收到了请柬,说是澜梅园诗会。

阮眠左右看了一眼,“能不能不去。”

998有些迟疑:“可是你一直呆在家里也不好,而且迟早也是要出去的,这次的请柬相当于一个示好,如果你拒绝了,会被京都的官二代圈子以后都排斥。”

阮眠嗯了一声,时间是下午。

阮眠看了眼天,忽然想起自昨晚起就没见过祁夜泽了。

“叶泽呢。”

婉春垂眸:“回少爷,叶泽被管家叫去马厩了。”

阮眠一听到管家两个字,眼皮子就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怎么了?”

婉春皱了皱眉:“说是马厩缺人,让叶泽先去顶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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