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lpha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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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我是一个劣性Omega。

即使我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其他Alpha都对我避而远之。

父母对我未来的幸福生活万分堪忧,便敲锣打鼓地为我相亲。

今天我要见的Alpha,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帅气高大,20几岁便白手起家,到现在的威名四方,这样的Alpha,不知道会有多少Omega争先恐后地排着任他精选,竟然也要来相亲。

我不禁失笑,优质Alpha,也不过如此。

咖啡馆里。

Alpha端起面前的玛奇朵,抿了一口,动作透着上流社会人物的贵气和优雅,一身纯黑西装和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连头发丝都宣示着主人完美,是那么的迷人。

一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我在心里吐槽道。

Alpha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一个花瓶,我和他从头到脚,都显得格格不入。

其实我当时只要仔细一点,就能发现,Alpha的眼里,是隐忍克制的热忱与爱意,他的装束打扮显然是为了某人而来。

我的Alpha,在笨拙地爱着他的Omega。

我不愿去想,懒得去想,也不在乎。

“我是劣性Omega。”我开门见山道,脑中甚至都能想到Alpha充满鄙夷的眼神和仓促而逃的背影。

Alpha只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关系。”

然后,似乎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低声发问道:“虽然可能会很唐突,但是,我可以和你结婚吗?”

Alpha的反应超乎我的预料,没有所谓的惊喜,我烦躁地甩开了他的手:“什么没关系!我们认识吗?你了解我吗?那么多Alpha对我可是唯恐避之不及!没关系?你倒是心大!”

我就像一只炸毛的猫,恼怒地冲着面前的这位陌生人发泄这通无名火。

Alpha只是平静地看着我,一直宽大温热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抚平了我炸起的毛,语气里尽是宠溺:“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那些Alpha眼瞎,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不得不说,Alpha的情话我还是很受用的,但是我嘴硬,出口的话还是那么伤人:“切,你算什么东西!又是我什么人?我又不认识你。”

Alpha起身,沉默地注视了我几秒,走到了我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他双手牵过我的右手,似乎是捧着什么易碎品,小心翼翼地,如蜻蜓点水般,在我的无名指上落下了一个吻,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庄重且严肃:“我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Alpha。”

我的Alpha,简直温柔得一塌糊涂。

我怔了怔,忘了抽回手,与他四目相视。

Alpha眼里盛满了太热切的感情,我读不懂,也不想懂。

只是能有一个Alpha愿意和我结婚,这是极好的,仅此而已。

我弯下腰,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角:“好,我答应你,我们结婚吧。”

我看见Alpha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红透了,他低下了头,一手捂住了嘴巴,闷声道:“刚刚那是我的初吻。”

“啊?”我一时有点懵。

“刚刚那是我的初吻。”他抬起头,有些幼稚地重复道,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所以……我可以再亲回来吗?”

得,还是个纯情的Alpha。

我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故作为难道:“可是怎么办呢?刚刚,也是我的初吻呢,不仅如此,你还是我第一个交往的对象,第一个会和我结婚的人。”

Alpha整张脸都熟透了,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局促不安地承诺道:“那……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一辈子深爱着你,眼里只有你一个人,会保护你,尊重你,你不用担心我会背弃你,我的房子、车子、银行卡,乃至公司,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只有你把我丢掉的份,主动权在你手里,而我,将永远臣服于你,支配于你,跪拜于你。”

在这个世界里,高贵的Alpha享有至尊无上的权利,他们永远都是处于主动的地位,而现在,Alpha把主动权虔诚般地交付于我,说要臣服与我,支配于我,跪拜于我。

无法不令人动容。

甚至于,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晓,我的Alpha,一经承诺,绝无更改,绝无悔意,一辈子,永远永远。

我被他的满腔爱意给灼伤了,我实在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我产生那么强烈的情感,我们之前从未见过!

不过我不高兴去问,懒得去细究。

我接过他双手奉上的钱包和钥匙,施舍般的亲了亲这个可怜的Alpha。

婚礼当天,Alpha为我弹奏了一首曲子。

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在琴键上游走,曲调悠扬而浪漫。

那一刻,他令在场所有人都黯然失色,耀眼的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明星,遥不可及。

但那双饱含情意的双眸里,只倒影着我的身影。

我的Alpha在对他的Omega进行无声但热烈的表白。

一场只属于我的浪漫。

我读不懂,也没来得及读懂。

一曲毕,Alpha的母亲把他拉到一旁,欲言又止。

“他就是你一直要找的那个Omega?”我听见他的母亲这样问他。

我很奇怪,难道我之前真的跟他见过面?我认真搜索了我记忆里的每一张脸,可我真的不记得了。

算了,可能是曾经偷偷暗恋我,不知名的臭小子吧。

不过品味还真差,竟然会喜欢上我这样的劣性Omega。

“嗯。”Alpha像一个得到蜜糖的孩子,眉目间尽是笑意。

Alpha的母亲颇为无奈:“你看你,一跟他见面,就要结婚,现在眼睛都快长他身上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没了解过,不做评价,但我和你爸都期盼,你的另一半一定也是要对你好的人,如果这段感情里,只有你一个人去付出,去经营的话,那太累了,你会崩溃的,并且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我们都不希望你被这种爱情给毁了,他父母很好,相信他应该也不赖,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他看着,不像是什么专情的人,你们婚姻,或者说是爱情的保质期,可能不会太长,但愿你能给自己留点余地,他是你爱的人,便也是我们要珍视的人。”

Alpha的母亲直觉很准,我对Alpha确确实实地心动过,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当真是一个劣性Omega,恶劣又残忍地背弃了我的Alpha。

我没去听Alpha的回答,转身离开了。

在盛大而隆重的婚礼上,我们宣誓,交换戒指,接吻。

交换戒指时,我发现Alpha的戒指与我有些不同,虽然都是简约而高明的铂金戒,但Alpha的戒指内圈有一串英文字母。

“Till death tear us apart”

“坚贞不渝”

我曾经也以为,自己会和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我太高估了我的专情度。

新婚之夜的Alpha,温柔体贴,却又不失野蛮和强势,力度把握得恰好。

腺体被咬破,继而注入了信息素,难免少不了疼,Alpha会释放大量信息素安抚我,以此来帮我缓解疼痛。

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Alpha的信息素,是浓郁醉人的玫瑰花香,让人恨不得沉沦其中,哪怕昏死在这味道里也不足为奇。

可我能感觉到,相信Alpha也应该感觉到了,即使被标了记,我们之间那点细微的联系,也是淡的。

大概是因为我是劣性Omega的缘故吧。

后来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是个优质Omega就好了,这样,或许,我就不会和我的Alpha走到那种结局。

我的性格也不会这般糟糕,一次又一次地把一把无形的刀,刺进Alpha的心口,再拔出来,一遍又一遍。

我和Alpha的契合度实在太低了。

只有51%。

思绪飘了回来。

医院的消毒水味不算太难闻,我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拨通了号码。

“来医院接我。”我淡漠道。

电话里是Alpha沙哑疲惫的声音:“你怎么会在医院?”

他可真敏锐。

“我做了标记剥离清洗手术。”我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告诉了他。

那头却突然没了声音,我以为他挂了,看了一眼屏幕,皱了皱眉:“喂?”

Alpha叹了口气,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你去做了标记剥离清洗手术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我爸妈,那些朋友,你爸妈应该也知道。”我不以为然。

“……所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语气里夹杂几分落寞:“你去做标记剥离清洗手术,身为你的Alpha,你的丈夫,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非得这样吗?

“什么?”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结婚四年,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都瞒着我,不去干涉你的自由和交际圈,你是这么要求的,我满足你,可标记剥离清洗手术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知会我一声?你明知道我不会拦你……”

Alpha的失落和难过,在我心口刺了一下,我没来由地失了神。

我刻意忽视心底最真切的感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先生,你是累了吗?你要是累了,我们大可以离婚,老死不相往来。”

“不是……我……我没……你别提离婚……”

果然“离婚”两个字杀伤力最大,我勾了勾唇:“那就请先生您来接我。”

“……地址发我。”Alpha认命般地妥协道。

挂断电话,我心烦意乱。

不就是没第一时间告诉他?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吗?搞得自己在我这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又不是不打算告诉他了,本来……

是啊,本来是打算第一个就通知他的,让他陪我来医院的,但是,为什么呢?

对啊,为什么呢?

哦,我忘了。

我的Alpha太宠我了,洗衣做饭之类的家务活从来不让我碰,谁能想到平日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风云人物,回到家就成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居家好男人?

终归是我做到太过火了,当初说要永久标记的人是我,现在要做标记剥离清洗手术的人还是我,的确是我的不对了,见了面,好好道个歉吧。

二十分钟后。

我刚落了座,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开场白被Alpha尽数堵了回来,他把我压在副驾驶,一手抚上了我的脖颈,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腺体。

一个粗暴又带有报复性的吻。

唇舌交缠,我不甘示弱,勾住了他的脖子,努力回应着他,他却重重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我心下一惊,狠狠推开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嘴唇,嘶,真流血了。

“你他妈就不能轻点!”我埋怨道。

Alpha意味不明地瞟了我一眼,叼了根烟,开了车门,出去了。

我是在花坛后面找到他的,Alpha蹲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吐着烟圈,许是烟有点浓,我看不清他脸上恍惚的神情。

印象里,Alpha大部分时间,都是坚不可摧的,或者说是,他从来都不愿在我面前展示这幅失意的模样,他怕我嫌弃他。

我不知作何滋味。

良久,他才起身,掐灭了手里的烟,把烟蒂丢进了垃圾桶,转身便撞见了我。

他愣了愣,似乎对刚才的冲动有些懊恼,歉意道:“抱歉,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情绪,伤了你,没有下次了,还疼吗?”

他捏起我的下巴,疼惜地吻了吻被他咬破的地方。

“没……没事了。”我生硬开口,“我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过去吃饭。”

“嗯。”

“我来开车吧,你休息会。”我语无伦次。

“好。”

一路上,车里的氛围尴尬得令人窒息,Alpha索性就闭目养神,没过多久,便真的睡着了。

差不多1个多小时的车程,到我停好车,Alpha都没醒。

看来这几天没休息好,累坏了。

几缕碎发落了下来,我忍不住帮他理了理。

突兀的手机铃响起,打断了片刻的宁静。

Alpha的手机,秘书打来的,可能工作上有什么要紧事吧,我顺手接通了:“喂?”

那边显然没想到是我接的电话,顿了顿,疑惑开口:“您是?”

陌生年轻的Omega,我瞥了眼一旁熟睡的Alpha,轻笑道:“我是这部手机主人的‘夫人’。”

我特意加重最后两个字,心头涌上了一丝莫名其妙的酸意。

“夫人?那麻烦您转告一下许总,资料我已经发在了他邮箱里,请他查收一下。”小秘书毕恭毕敬。

“没问题,你是新来的秘书?”

“嗯,之前那个手脚不干净,被许总辞了。”

“哦,辞了,你觉得许总怎么样?”

“许总他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你呢?”

“嗯?”

“你也喜欢他吗?”

“夫人您可真会开玩笑,我有我的Alpha了,您要这么说,他可是会吃醋的。”

小秘书嘴挺严,滴水不漏的,反而是我小肚鸡肠了。

“怎么了?”Alpha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大概被我吵醒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抓着他的手机放进兜里,丢他一人在车上。

大晚上,年轻可爱的Omega打来电话,就为了谈工作,谁他妈信啊!

母亲开门迎我的时候,四顾张望了一下,见我身后没有意料中的背影,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小琛呢?”

“我把他丢车上了。”我满不在乎道。

母亲松了口气,继而责怪道:“你怎么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儿呢,他是你的Alpha啊!”

“哼。”我不可否置,换了双拖鞋,往客厅走去。

母亲跟了上来,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你们吵架了?你的Alpha平日里对你有多好,我和你爸都看得出来,这件事的确是你做得不对,你也稍微服个软,认个错……”

“认什么错?我哪错了?不就一个标记剥离清洗手术?怎么都把我说的那么十恶不赦?到底谁才是你们儿子?你们怎么都向着他!”

“这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他也不是什么外人,向着他怎么了?难不成向着你?助纣为虐?你再这样不分轻重地行事,不珍惜真正爱你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母亲用食指戳了戳我的头。

“后悔?我后悔什么!哪天他死了,我都不会后悔的!要后悔也是他后悔!谁叫他非要娶我?他自找的!”

“你是要气死我们是吧,我就不该让他娶你!你这性子,活该孤独终老一辈子!”

“孤独终老就孤独终老,他要我,我还不稀罕!”

“你……我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优点可言?”

“切,他瞎呗。”

“……”

母亲红着眼眶摇了摇头,半晌,转移了话题:“你好端端做什么标记剥离清洗手术啊?”

“我们的契合度太低了,那种微不足道的联系,不如没有,再者,我不想被他的信息素束缚。”我摊了摊手。

“你……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难不成还有其他的Alpha会看上你?一个Alpha只能标记一个Omega,他又不能去做什么标记剥离清洗手术,他只能依赖你,你断了和他的那点联系,你倒好了,那他呢!他都那么宠你了,为什么你的性格还是那么糟糕……”

母亲眼底的悲伤浓得化不开,我心上一揪,不作答。

“你爱他吗?”母亲突然死死抓住我的手,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我想到了那个小秘书,隐约地火气又上来了:“爱他吗?我曾经喜欢过他,对他心动过,唯独谈不上爱。”

“那你……”

“只是现在,我对他的这点感情,淡了,也腻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抬眼,便看到了一脸要把我活剥了的父亲,对上了他身后那张略显狼狈的脸。

我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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