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个太子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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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回到拓跋政宗的房间内,坐在高凳上的张殊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贴着门,就跟罚站似的站着的,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拓跋政宗,他那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你说,你是偷偷跑出来的?”

“恩……”拓跋政宗低下了头。

“也没留个口信儿?”

“恩……”拓跋政宗的头更低了。

他这恩到最后,掀起眼皮,瞥了一眼眉头紧拧,看上去颇不开心的张殊同。

更愧疚了,他咬了咬牙,低声的道:“相公,我不该偷跑出来的。”

张殊同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偷跑出来不告诉我父王母妃其实无所谓,但是你为什么之前不同我直说,反而要瞒着我呢?怕我觉得你任性?我也是偷跑出来的,我是不会那么觉得的。而且你是为了给我送皇碟而来的,我只会感激你,你也不要觉得愧疚。”

“但我怎么看你并不高兴……”拓跋政宗抿了回了一句,那声音更小了。

张殊同觉得自己要是再阴着一会儿脸色,拓跋政宗那脑袋都要塞进他自己的怀里了。

所以他伸出手,朝着拓跋政宗招了招。

“来,你过来。”

颇有一种压着火气的先生招呼自己的学生的模样,就差手里头拿根戒尺了。

拓跋政宗硬着头皮走到了张殊同的跟前。

不过张殊同却是伸出手,拉过他的手腕,让他在一旁的凳子那儿坐下。

此时无声胜有声。

拓跋政宗那坐的可谓是战战兢兢,如芒在背,生怕下一秒张殊同那声音就冷了下来。

虽说张殊同不会大吼大叫的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但是光是拉下脸就已经够让他头皮发麻。

有时候,无声的压迫那可更让人胆战心惊。

张殊同就是个例子。

只不过,拓跋政宗想多了。

张殊同看着自己面前的如果真的是一只狼,那么现在必然是头压着,耳朵往后捋的拓跋政宗,有点儿无奈。

唉……他最终还是绷不住,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是有些不太高兴,但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菜不高兴吗?”

拓跋政宗头都不敢抬的摇了摇头。

“我不高兴的是你只是为了给我送皇碟就自己一个人跋山涉水,甚至还迷了路,好在你并无大碍,如果你路上出了点儿什么事儿的话,我连你发生意外了都不知道。以后你出远门之前一定要报备,这是我唯一要求你做的事儿,知道吗?”

等到张殊同说完之后,拓跋政宗愣了。

傻了眼。

他想到。

他没想到张殊同的生气是因为在关心自己会不会有事儿。

所以他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憋出了一句:“我知道了……”

“不对。”

“啊?”拓跋政宗以为张殊同要反悔自己说出来的话。毕竟那是张殊同对自己的关心。

反悔可是不行。

不过张殊同下一句话,倒是让他松了口气:“我还有一条要求。”

不是反悔啊?不是反悔就好。

拓跋政宗舒了口气,赶忙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相公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说到这儿,拓跋政宗那耳根子又微微有些红了:“莫不是相公想要让我以身赎罪,来吧,相公,随你怎么样都好,不必怜惜我的,我抗造!”

“!!!你这个脑袋瓜一天到晚的在想什么啊你?我是想说,不要再对我有所隐瞒,有什么话都对我直说,更不要说谎。”张殊同通红着脸深深地叹了口气:“什么事情都可以明说,隐瞒或是说谎是最必要的,我很不喜欢这样。我希望你对我坦诚相待。”

看来张殊同还是被笙儿的那件事儿给打击的够呛,虽说已然放下了,但是遗留的问题还在。

比如这个隐瞒说谎。

明明之前就能够说明的事情,甚至说明之后自己一定会理解的事情。

其实张殊同也不傻,他明白笙儿是将他当做了预备,等她攀不上江东太子的高枝之后,才会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自己。

这点儿他其实也理解。

只是笙儿的隐瞒让他感到心寒。

这一点儿也就在自己的心里头生了根。

而自己觉得最规矩守礼的拓跋政宗也说了慌。

他有点儿头疼。

这两点也是张殊同对他所有的要求。

而确实,这一生一世,他只要求了拓跋政宗这两点。

出门有事一定要提前报备,不要对自己有所隐瞒或是说谎。

不过,拓跋政宗在听到说谎两个字的时候,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偏过视线去,点了点头。

“好。”

只是这一声好,于二人来说,各自的解释不同。

对于拓跋政宗来说,这一声好,是应,而并非保证。因为他承诺,承诺的话,就有反悔的余地。

而对于张殊同来说,他一直以为这句好,就是承诺和保证。

做完了这些张殊同以为的承诺和保证,同时拓跋政宗这怎么来的的来龙去脉也都清楚之后。

拓跋政宗就想着今天走。

而既然已经偷跑出来了,就是错了。

但都已经发生了,那再晚两天也无妨了。

所以张殊同修家书一封,在信中说明了拓跋政宗现下过来找自己,而他们一切安好,过些时日就回家。

反正回家之后横竖免不了他母妃的一顿毒打,所以能晚回去一天就晚回去一天呗。

最好是等到他母妃的火气全都消下去之后再回去,到时候没准儿连骂都省下了。

岂不美滋滋?

这么想着的张殊同,那本来就不着急回去,现下更是不着急回去了。

于是乎,不着急的张殊同硬是拽着拓跋政宗在驿站修养了两天,一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拓跋政宗的伤开始结了痂,已经并无大碍,赖都办法赖的时候,俩人这才一人一马,先行启程回家。

主要是虽说张殊同不着急,但拓跋政宗还是劝他早点儿回去。

虽说可能他们回到皇都之后,等待张殊同的,是一对已经火气消了大半的王爷王妃,但是等待拓跋政宗的,那只会是一个怒火更炽的爹。

因为张殊同好歹出走之前还给自己爹妈留了封信说明了情况,而这位独来独往的敦煌太子,别说是信了,那鸡毛都没留一根。

为了让拓跋政宗免于敦煌国君的天子一怒,俩人只能开始赶路了。

而可能就是回程路不顺风,这刚从强盗堆里逃脱,休养了两天之后,再度启程,当天早上出发,结果晚上还没等骑到下一个驿站的时候,拓跋政宗那两天前一宿着凉发作的伤寒,过了两天之后,以一种更迅猛的方式,发热,席卷而来。

拓跋政宗这身体就算再强壮,碰到发热,那也是病来如山倒。

白天还没什么感觉,到入了夜,张殊同这在前面骑马走着,就听到自己身后嘭的一声,等他扭过头去看,只见拓跋政宗软塌塌的从马上掉了下来。

就连拓跋政宗的马都被惊的撩起两条前蹄,眼看着就要往拓跋政宗的身上踩,而张殊同的缰绳还缠在他的手上,此时他的胳膊都被马拽了起来。

张殊同这赶紧翻身下马,一把扯住马缰绳,把马给控制了住。

然后急忙解开缠在拓跋政宗胳膊上的缰绳,将他揽进怀里。

只见拓跋政宗紧皱着眉头,浑身软塌塌的,并且就算是张殊同隔着一层层的衣料,也都能感受到拓跋政宗的身上跟着了火似的。

烫的人发慌。

张殊同这倒吸了口凉气,糟了,这是热病!

他也当即就想到,那必然是之前伤寒引起的。

当时看上去觉得没事,没曾想现在居然拖成了热病。

这伤寒一旦到了热病,可就难办了。

想到这儿的他咬了咬牙,看了看已经将将入夜的天,眼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隔着前面的驿站还有点儿距离。

怀里的拓跋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张殊同唤了他好几声,他这才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明明这刚刚还看不出来什么异样,怎么就没到一刻钟的功夫,就发热到这种程度了?

不过张殊同这来不及想什么了,他赶紧把两匹马的缰绳系在一起,然后把拓跋给打横抱起来,拓跋这软塌塌的,抱着借不上力,可算是尤为吃力了。

但就算是吃力,张殊同这也稳稳的给他抱了起来,趴着打横放到了马上。

然后自己踩着马蹬上马,再给他拉起来,分开腿,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最后,张殊同这才拉过马缰绳,驾马往前跑。

他不敢驾的太快,因为拓跋这迷迷糊糊软软塌塌的,自己虽说两只手并到他身前揽住了他,但是也怕这一颠簸,拓跋政宗这再滑下去。

不过也得赶紧赶到下一个驿站去,这热病越入夜,烧的越厉害,张殊同见过有人将脑子烧坏了的,还有烧出肺痨的。

虽说自然大部分都是平安的被治好,但是一旦这病发在自己的熟人身上的时候,这自然而然的都会忍不住多想。

但是,张殊同忘了一句堪称为至理名言的老话。

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以为现下的入夜临靠无人家就已经够倒霉了,但是现实可无论如何都会让你知道,你只有更倒霉,最倒霉。

而且倒霉的最高境界,叫做霉上加霉。

这不,半个时辰之后,张殊同和拓跋政宗,双双被五花大绑,扔在了一个柴房里。

而他们俩的马,现在估计已经成为了马肉汤……

张殊同看了一样靠在自己身旁,烧的脸都通红,虚弱不已,正在微弱的呼吸着的拓跋政宗,咬了咬牙,又继续对绑他们的那个人道:“大哥您行行好,给叫个大夫过来吧!我有钱,你们当家的绑我们过来,必然是为了求财,不管他要多少,只要你们帮我们叫个大夫给他看看病,我都给!”

没错,各位猜错,就在拓跋政宗发烧的档口上,俩人这刚走多久,就被一帮山贼给掳到了山头上。

干脆利索,二话不说的就给他们绑好了扔进了柴房里。

任凭张殊同怎么说他是,想着让这帮人给拓跋请个大夫,那帮人都是无动于衷,一句话都不带吭的。

最后,即便张殊同已经无数次的说明了自己是个,那个绑他们的山贼,也还是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道:“你有钱你们全身上下才五两银子?还是碎的?”

说完之后哼了一声:“你们这种人我可真见过不少,装着,骗我们给你找个大夫看了,回头你们趁机跑了,那我可真就成了冤大头了!”

“可我是真有钱!这样,你们给他救治,我就单独关在柴房里,我现在就可以修书一封,你们寄出去,不消多时我家里人就会带着钱财来赎我们的!”

张殊同现在是真的处境尴尬,他其实大可以告诉他们他们刚刚从自己身上搜刮的那个白玉的牌子是皇碟,他是安平王世子。

但是如果这帮亡命之徒知道了自己是世子,估计有极大的可能性,他和拓跋政宗是活不了的。

因为绑架了世子的罪过,即便是他会放过这帮人,自己的王兄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张殊同喜欢天下大同,而他王兄却是阶级分明,皇权不容亵渎。

这世子被山贼给绑架了的这件事儿,那说出来就是给他们皇室抹黑,他王兄不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这帮人的也必然可想而知。

而自己能想到的事儿,那帮人也肯定会想到。

也这同理,一那帮亡命之徒想到这一茬,觉得自己横竖都活不了,所以索性把他和拓跋撕了票呢?

因此,自己的身份不能说。

撕票的可能性可太高了。

也所以,他现在只能用钱来腐蚀诱惑这帮人。

争取赶紧给拓跋找到大夫。

但是张殊同想到的是。

这帮山贼听自己恳切的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无语的哧了一声:“这位小公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抓来你们,是为了求财呢?”

张殊同闻言眼睛都瞪圆了:“若不是求财的话,那你们是求什么?我们可只是路过,与列位可并无纠葛。”

“你这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纠葛不纠葛的,我告诉你啊,小公子,我们家当家的可从来都不求财。”那山贼说到最后,眉毛一挑,露出了一抹兴味的笑来。

“我们家当家的,只求色。而且只求男色。”

张殊同傻眼了。

而他的耳边,传来了那个山贼的笑:“哈哈哈哈,小公子,你们两个被我们绑来,也是你们的福气,我们家当家的对自己的内人那可是毫不吝啬,你们啊,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张殊同彻底的傻眼了。

啥????

不过那帮山贼可能是怕无法跟他们当家的交代,所以到底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其中的一个小公子发着烧不管。

所以虽说无论如何都不给他们请大夫,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给他们带来了两粒药丸,硬生生的给拓跋政宗塞进了嘴里去,然后一通水灌下,灌的迷迷糊糊的拓跋政宗一个劲儿的咳嗽。

那帮山贼还笑着呢:“小公子,你这蔫蔫搭搭的可不行啊,喂你一颗九转丹,便宜你了!”

可是拓跋政宗的这烧是真的烧的很厉害,就连咳嗽,也都是猫声猫气儿的。

张殊同的心都跟着拓跋政宗的咳嗽一个劲儿的在那儿颤着。

他这之所以发了热病,也都是因为给自己陪床,所以着了凉。

眼下看着那帮人给他生灌猛灌,一点儿都不知道轻重,张殊同那赶忙挪了挪,挪到了拓跋政宗的跟前,用自己的肩头给他顺着气,还一边安抚着:“来,呼吸缓一点,别着急。”

“哟,这看起来还是一对兄弟呢,不错不错,我们家当家的就喜欢一纳纳一双,你们今儿晚上好好休息着吧!回头明早上我们家当家的就会过来挑选,要是你们都入了我们当家的眼呢,就最好,但是要是入不了我们当家的眼的呢,哼哼,那你可别怪我们给你们一个痛快的了!”

这入的了眼的会被山贼头子纳了入房,会被入不了眼还会被杀了……

眼下这情况,远比张殊同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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