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他总是对狗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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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可惜到了练武场后,云笙并没有找到谢晏归的身影,只瞧见一位身形颀长容貌俊朗的青年身着青色劲装,正英姿飒爽的站在武场边上。

皇帝驾到,竹青忙上前单膝跪地行礼,朗声道:“皇上万安,臣竹青见过皇上。”

云笙叫了平身,又四处望了望后不死心的问道,“摄政王怎么没来?他不来朕同谁学功夫?”

竹青拱手答道:

“回皇上的话,王爷的行踪微臣无从得知,自今日起,皇上的拳脚功夫便由微臣来教导。”

云笙闻后满眼失落,心中的气闷更重了几分。

连教自己练功都不肯,老大变心变得太彻底了!

想起谢晏归这个时候可能在自己的摄政王府陪那只又矮又小的京巴犬练功,云笙嫉妒的满肚子酸水。

他咬了咬牙,看向竹青道,“好!那就由你来教朕!朕就不信了,朕还比不上一只京巴!”

竹青丁桂等人:???跟京巴有什么关系?

某京巴:???汪汪汪!

云笙下了决心好好学功夫,便抛去杂念,格外认真的同竹青学起了拳脚招式。

可两人练了一会儿,竹青便惊喜的发现皇上看着单薄,却是个极有天赋的,马步蹲的极稳不说,且下盘十分灵巧,绝对是学轻功的好苗子。

而竹青比划的招式,只要示范一次,皇帝便能完美的复刻下来。

皇帝如此聪慧,一旁看热闹的丁桂禁不住喜忧参半。

喜的是终于挖掘了皇帝出类拔萃之处,忧的也正是因着他有着这般过目不忘的本领,会不会引起摄政王的戒心?傀儡可是万万要不得这等天赋的……

竹青乃是摄政王心腹,见皇帝并非传言中那般蠢笨无知,心头不免涌上了几许防备,莫非皇帝一直在扮猪吃虎不成?得赶紧将此事告知王爷才行。

云笙不知道旁人心中所想之事,他只觉得眼下自己这副身体还算争气,学起功夫来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竹青比划的那些招式在他看来仿佛吃饭喝水一般手到擒来。

云笙酣畅淋漓的练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觉着累。

丁桂见要到上早朝的时辰了,忙出言提醒,伺候云笙回去沐浴更衣,换上了龙袍去往金銮殿。

这还是云笙第一次上朝,一路上丁桂絮絮叨叨的嘱咐了好一阵儿,生怕他惧怕人多露出怯意。

但他着实小看了云笙。

云笙上辈子是非常优秀、智商超群的特工战犬,他立功无数战功赫赫,枪林弹雨的战场更是数不胜数,

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区区百官他还真就没放在眼里。

故而当云笙一身庄严繁重龙袍,风轻云淡、神情自若的坐在龙椅上时,刻意绷起的脸上还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天子气势。

众臣山呼万岁后,瞧见皇帝毫发无损的坐在高位之上,一直忐忑猜忌的心便定了几分。

这些时日皇帝迟迟不露面,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早就传遍了百官之口。

有的说皇帝早就被摄政王宰了,有的说皇帝中了剧毒连床都下不得,眼下皇帝全首全尾的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些天花乱坠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云笙漫不经心的道了声“平身。”随后便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殿内的那些官员来。

谢晏归作为摄政王,此时正坐在皇帝左下方的九蟒太师椅上,脸上神情高深莫测,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云笙时刻提醒自己在生他的气,故而控制着不去瞧谢晏归,只将目光投在大殿之上,听着那些文武百官一个个上前奏报奏折。

全国各地的大事小情在官员的口中不断传来,听得云笙云里雾里脑仁儿发胀,不多时,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悃得几欲阖眼。

此前在丁桂三番五次的提醒下,云笙已经知道了自己只是龙椅上的摆设,所以他压根没仔细听那些奏报,左右有摄政王在,犯不着他这个傀儡跟着操心政事。

云笙默不作声的降低存在感,开始练就他的独门绝技,睁眼睡觉。

无奈那些文官太过啰嗦,一件事翻来覆去的争论不休,最后还有个争不过的,想拉皇帝下水,朝着龙椅上的云笙拱了拱手高声问道:

“皇上!您可赞同老臣的看法?”

被点到名字的云笙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看向那个同自己说话的老头。

昨夜丁桂已经连夜给他补了课,将官员的画像都依次辨认过,故而云笙瞟了两眼便知说话的是礼部侍郎任耀祖。

据说此人最是顽固,与人意见相左时,总是要缠着对方辩个没完,直到把对方烦的闭口不语方可罢休。

云笙见他发问,一时间露出几分茫然,他压根不知道方才任耀祖说过什么,他该如何作答?

云笙求助的瞥向谢晏归,见其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丝毫没有出口相助的打算。

云笙面上不露端倪,只故作高深的蹙了蹙眉,沉吟道:“朕想听听摄政王的意见。”

皇帝这么一说,众人自然又将目光转向一直没吭声的摄政王。

谢晏归见状似笑非笑的看了龙椅上的皇帝一眼,摄人凤眸微微眯起。

上朝前,竹青特意来禀报了皇帝本事了得,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谢晏归闻后惊讶之余心中又添了几分戒备,他有心探探皇帝的底,故意让心腹朝皇帝发问,就是想看看他如何应对。

不成想这小子果真是个扮猪吃虎的滑头,竟然不动声色的又将问题丢给了自己。

谢晏归眼底闪过一丝寒意,若有所思的看了皇帝一眼后,摆了摆手道,“皇上乏了,此事改日再议。”

嗯?你怎么知道我乏了?

云笙感激的看着谢晏归,心道:还是老大了解我!心疼我!

摄政王发了话,众人自然不敢再多言,纷纷跪地恭送,退了朝。

云笙回了金华殿便嚷嚷着要睡觉,胳膊展开耷拉着脑袋等着宫人伺候他更衣。

他正垂着眼打瞌睡,故而压根没注意自己前脚进了金华殿,摄政王谢晏归后脚便跟了进来,而屋内的宫人早就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谢晏归看着眼前站着也能打瞌睡的皇帝,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多虑了。

这副没心没肺的蠢笨模样,会有扮猪吃虎的城府?怕是被人卖了还会争着抢着帮人家数钱吧?

见皇帝正伸手等着人上前伺候,摄政王立在原地犹豫了片刻后才走上前,伸手为其摘下头顶王冠,又环过他的腰身,为其解开了繁琐的腰带。

皇帝此时忽地曲了曲鼻尖,迷迷糊糊的呢喃了声老大后,便软下身子倚靠在谢晏归的怀里,吧唧吧唧嘴彻底睡了过去。

谢晏归被迫接了个满怀,下意识想丢开对方,一转念又怕皇帝本来就笨,这一推若是摔倒了,怕是会将人摔的更傻,他拧眉看着怀里的少年。

少年肤白如脂,鹿儿般的双眸此时毫无防备的合着,睫毛浓密微卷,犹如两把小扇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两道阴影。

高挺的鼻梁下红唇不点而朱,生成这般阴柔俊美的模样,一打眼竟有几分雌雄难辨,若不是少年喉咙处微微耸起的喉结,谢晏归几乎要怀疑皇帝是个女扮男装的公主。

哼,这副相貌亏得是养在深宫,若是生在平民百姓家中,怕是早就被逮去青樓瓦舍成了个伺候爷们的小倌。

想起皇帝义无反顾替自己喝下那杯带有剧毒的银杏羹,谢晏归叹了口气,终是没有把他丢出去,而是将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龙床之上。

“大哥……”皇帝口中又呢喃了两句,手臂一揽便将毫无防备的谢晏归也拉扯到了床上。

谢晏归这次听得很是清晰。

他想起宫人禀报说皇帝私底下总是称他为老大或是大哥,也不知这蠢货将自己认成了谁,这个皇帝时常挂在嘴边的老大到底是谁呢?

听皇帝叫的亲昵,想必关系很是信赖亲近,莫非是那些已经上了西天的皇子?

想起那些人渣,谢晏归禁不住拧了拧眉。

元帝昏庸,横征暴敛苛捐杂税了多年,手底下自然也养了一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蛀虫,同那几个混账皇子深交又能学到什么好?

可谢晏归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皇帝自幼养在冷宫,那些皇子个个踩低捧高,怎会搭理他这个没权没势的?

思及此处,谢晏归心中莫名一松,看着皇帝的视线便少了几分冰冷,多了一许柔和。

从小到大受尽那般苦楚,倒也是个天可怜见儿的。

手臂被皇帝抱的死死的,谢晏归无法抽出,犹豫了一瞬后也合衣躺下,左右已经被拉上了龙床,不睡一会儿倒是对不起皇上的“盛情难却”。

两人离的很近,皇帝枕在谢晏归的臂弯之中,后背紧紧贴在谢晏归宽厚的胸膛前,睡的十分安稳。

谢晏归悃意袭来,倒也没留意两人此时抱在一处有什么不妥,只觉着皇帝身上的龙涎香味道不错,抱起来很是舒坦,便长臂一揽将怀中人搂的更紧了些,双眼一合睡了过去。

因着是白日,谢晏归不敢睡的太沉,没多一会儿便听到殿外传来丁桂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七公主,皇上退了朝便歇下了,此时没空见您。”

谢晏归并非是个赶尽杀绝的人,故而前朝那几位还未出阁的公主现下还都养在宫中,生活虽赶不上从前奢靡,却也并未苛待她们。

七公主从前受宠,幼时便赐了封号永宁,元帝对其可谓是百依百顺,故而养出了个骄纵刁钻的性子。

“好大的胆子!连你也敢拦本公主!赶紧给本宫让开!”七公主拔高的语调将谢晏归吵醒,

他揉了揉眉心,见怀中皇帝迷迷糊糊的翻起了身,也有要被吵醒的趋势。

谢晏归踌躇了一瞬,瞥见寝殿大门眼看着就被推开,他便迅速起身下床,藏到了无人留意的角落处。

下一刻,七公主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径直走到龙床前,瞧见皇帝果然合着眼在睡觉,便狠狠的剜了云笙一眼,噗通一声跪在床前,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永宁给皇上请安,皇上!您可得给永宁做主啊!”

丁桂知道摄政王也在殿内,生怕这位刁蛮的七公主冲撞了王爷,可一抬眼却发现殿内并无摄政王的身影。

他疑惑的同时却又松了口气,忙走到床边伺候着被吵醒的皇帝坐起了身。

云笙睡的正香,被忽然吵醒有些茫然,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七公主,问道:“皇姐这是做什么?”

“皇上!”永宁公主抹了两把脸上的眼泪,膝行到云笙身前哭诉道:

“皇上!永宁不想嫁给骁骑营那个曲铭功!那曲铭功是个大字儿不识一个的粗人,永宁自小金枝玉叶,最是喜欢文采炳焕的才子,

岂能嫁给那样的莽汉!皇上!求您收回成命啊皇上!”

丁桂见皇上的里衣被永宁公主抓的褶皱了几分,忙上前阻拦,

“公主,这事儿是摄政王定下的,您来央求皇上也是无用啊……您快起身,莫要这般悲泣,有话慢慢说才是……”

永宁公主听他提及摄政王,更是火冒三丈,指着丁桂大骂道:

“本宫与皇上说话,岂有你个奴才插嘴的道理?还不给本宫滚出去!”

云笙被她吵得脑仁发胀,此时才真正清醒了几分,他揉了揉眉心,鼻尖嗅了嗅,咦?怎么有股熟悉的气息?

他狐疑的望了望四周,看向丁桂问道:“摄政王方才来过?”

丁桂思忖了一瞬后回话:“回皇上的话,方才摄政王的确来过,但见您歇下便离开了。”

云笙淡淡的“唔”了一声,瞥见永宁怒视着丁桂,像是随时都要扑上去将其撕了的模样,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丁桂,你先下去吧,朕和皇姐说几句话。”

丁桂闻后顿了顿,见皇帝态度坚决,只好应诺,缓步退下。

“皇姐起来吧,地上凉,莫跪伤了膝盖。”云笙温和的开口相劝,

永宁公主闻言用手帕沾了沾脸上的泪水,听从的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开口道:

“皇上,永宁知道您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但我可是您的亲姐姐啊!您怎能坐视不管?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推入曲家那火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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