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只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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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阳光,白鸽,钟声,祷告。

巍峨的教堂里,华灯高悬;正门上方的玫瑰窗,五彩缤纷、瑰丽动人;阳光透过主殿的窗,静静的躺靠在堂内。在殿厅内的中央,欢声笑语的是一对新人的婚礼。

“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因为今天而完美。”

贺封穿着黑色的西装,笔直的站在阶上。他嘴角轻轻上挑,素来冷漠的眸子里一反常态的溢出暖暖的笑意。贺封衣领上的胸花来自于向冉林求婚时用的花束,此时的花虽已不是当日的鲜美,而在今日却依旧夹着红酒般,愈醇愈香的魅力。

冉林踏着音乐,一步步向阶梯走近,清秀的面容上挂着两个小小的酒窝,温顺的头发搭在他的额间,随着步伐,轻轻拂动。那温润乖巧的模样,令在座的很多人都对他们未来的朝夕相伴充满了无限祝福。

主礼神父致词、新人相携承诺、交换戒指、签约婚书。

当贺封和冉林礼成挽手步出教堂的一刹那,快门的声音此起彼伏,各大网站、报刊的头条异常的清楚明了——贺封冉林教堂成婚——除了主谓宾便没有多余的修饰,因为在A国,从幼至老,无人不知贺、冉二人——一个是商界巨鳄,一个是全国最大的民用和军用航天飞行器制造公司,都是跺跺脚就能让A国震三震的大人物。

“你说贺封也真是,这世上想嫁他的好女孩儿千千万万,他怎么就偏偏看上冉林这斯文败类了。”

“谢明儿,你给自己积点口德吧,人家两口子结婚的日子,你说你个伴郎在这儿嘴碎个啥劲儿。”

谢明丢了颗花生米嚼了嚼:“彭钺,我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儿了,贺封和冉家那大少爷,不可能长久!”

“小点声!”彭钺一肘子撞在他腰窝子上,低声道。

谢明刚喝了酒,酒壮人胆,他脾气被这彭钺的一胳膊肘反而撞了起来:“彭钺,你怂什么啊?我哪里说的不对了?贺封虽然进入的娱乐场所多,但他哪次不是去办公事,说公话的!冉林呢?冉林他拈草摘花了多少,你心里没个B数啊!”

“咳咳!”贺封碍于今天是自己的喜日,只是站在谢明身后警告性的清了下嗓子,正要作罢去找还在另一边儿聊天的冉林时,就被谢明不依不饶的断了去路。

“贺封啊,冉林真的不适合过日子。他小子心太浮躁了。”谢明索性借着酒劲开始叨叨。“你看看那小子,在和你好上之前,呸,就是之后也是,他丫的桃花新闻断过吗?”

饶是贺封把谢明当亲兄弟现在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毕竟无论如何冉林都已经是他选定了的毕生的配偶,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护短的人:“谢明,冉林的那些新闻不过是恶意的炒作,你也算是半个娱乐圈的,这点舆论效果总该知道。”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贺封看着远处正斯文交谈的爱人,又瞥了一眼喝的满脸通红的友人:“彭钺,你看着他点,少让他耍酒疯。”说完,绕过谢明,便匆匆赶回了伴侣的身侧。

“没问题。”

谢明作势还要往前扑,却被彭钺一把架住。

“你丫,呕……”

彭钺看着面前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喝吐了的某人,内心无比复杂,表情十分郁闷。

“我带你去洗手间。”彭钺摇着头把他拖走,暗自叹道,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主?

“婚礼结束我们就去度假?”贺封将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冉林的腰间,语气是外人完全未知的温柔与宠溺。自从求婚后,贺封就放下了手头上的所有公事,一门心思的安排计划着两人的蜜月期。前几年冉林一直忙于家族财产的争夺赛,起早贪黑的呆在这个城市,睁眼闭眼的也都是各种各样的文件和找他麻烦的人,现在一切风波已过,贺封变成了最希望能让冉林放松生活的人。

冉林看着贺封眼睛里的认真,将手盖在贺封的手上,嘴角微微下耷,神情里尽是惋惜与无奈:“Suesser,明天起有个生意要谈,我刚刚都和李总简单说了一下框架,今晚可能要趁着思路热乎再和他深谈,而且这个项目很大,牵扯到了C国,所以可能我近期都要……”冉林也不将话讲完,低垂着眉眼,一副求原谅求理解的模样,十分的温顺。

两人都是爱与事业兼具的男人,贺封自然能理解他,于是了然的笑笑:“无妨,你有空了叫我就是,那个旅游对于你,永不过期。”

冉林露出甜甜的笑,凑在爱人的脸颊边轻轻一吻:“谢谢理解。“

“都一家人了,还和我客气什么。“他笑着拍拍冉林的肩头,二人挽着手,继续向众人敬酒。

“对了,你那个才华横溢的表弟呢?他没来?”几个小时后,贺封已喝的有些微醺,语气里染上了几分调侃似的轻松。

冉林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他抿了口酒,说道:“他有事,来不了。走吧,和我去见见叔叔们。他们早就想和你聊聊了。”

贺封吻了吻冉林的额发:“好,我和你去见见,顺便也再和你父母——我们父母问好。”

冉林乖巧的将手与贺封的紧扣,被酒染红的脸颊上笑意浓浓:“恭敬不如从命。”

白日里的晴空万里不知为何到了晚上就成了淅淅沥沥的夜雨。贺封一个人坐着婚车回到新家,细致地打扫了房间。洗漱后,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躺坐在床上,翻看着手机上的经济新闻。

当然今天的新闻头条无一例外的都打着他和冉林婚姻的旗帜。

宽敞透明的欧式落地窗站在城市之巅,从这里往下看可以一览脚下的千家万户的点点星火。墨黑色的夜,滴滴答答的雨,街道上朦朦胧胧的是汽车的灯光,络绎不绝的是来来往往打着雨伞,穿着雨衣的行人。

吊灯之下的贺封穿的松弛,胸口大片紧致的肌肤与空气紧密的接触,俊逸的面庞在灯光的裁剪之下棱角分明,但看着婚床的眉眼却温柔似水。

在安静耐心的等待爱人的回归中,贺封的手机里却突然收到了一条匿名的信息。

信息的内容简单明了。几幅照片更是清楚。散乱的衣物,红润的脸色,两个人身上的不着寸缕与汗水,无一不在证明着同一件实事。

贺封看着短信里的配图,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红着眼睛,目光重新落在床头摆放着的,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新婚礼服上,气氛凝重。

——

作者有话说:

寂静的黑夜里,钟表在滴滴答答的作响。贺封将手里的手机屏幕熄了又关,关了又熄,心里闷闷的很不是滋味。

临近早晨六点时,家里的房门终于被外力打开。

冉林脱了鞋,向屋内晃悠悠的走去。

“!!”屋里黑黢黢的,只有一个高挺的身影站立在窗前,一动不动,宛如雕像。冉林看着本以为已经睡着的人,心尖儿吓的轻颤。好在屋里并未开灯,贺封的目光也都在窗外,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冉林快速地整理了神情,将床上散乱着的一件居家服重新披在贺封的背上,道: “怎么还不睡?”他将手环上贺封的腰间:“Suesser是在等我吗?”

贺封转过身,深邃的眉眼在月光的修饰下显得更加深沉。他的声音因为干涩而变得尤为的低哑、磁性:“去哪里玩了?”

冉林看着他这副明显不开心的样子,紧了紧胳膊,将二人间的距离拉得更近,语气轻松调笑:“怎么?怕我和人跑了?”

贺封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盯着他的眼睛。

冉林突然依在他的怀里浅浅的笑了起来:“Suesser,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吃醋呢?”他安慰性的吻了吻贺封的唇角:“我和一个朋友谈心去了。”

“不是说是谈工作吗?”

“或许,我有点恐婚呢?”冉林将领带取下,一把将窗帘拉上。“唰——”原本只是单纯黑暗的屋子因为这一动作,凭增了些许暧昧。他脱下婚服,想要去吻窗边的爱人。

贺封抓住他的胳膊,半边脸因背光而显得格外阴暗:“今天不早了,早点休息。”说完,他就转身出了主卧。

“Suesser?”冉林不解的喊了他一声。

“我有事情。”贺封淡淡地回复后,盯着冉林看了一眼,然后抬腿离去。事情还没有核实,他不是一个没有证据就喜欢凭空冤枉人的人。

关上院子的大门,贺封一个人在道路上转悠了一会儿,等到七点时,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帮我看一组照片,看看有没有被人为处理的痕迹。”

那边的人语言轻快,显然已经睡醒:“好,没问题。”

“这么早,谁和你打电话呢?”谢明将咖啡推在彭钺面前,无意中扫到了他的电脑屏幕。“我X!这是冉林和谁他X的床照!?”他说完还不忘道:“你看吧,我说过什么,我早说过冉林这花花肠子迟早要出轨!你看!这才几天?!一天!一天他娘的就绿了我兄弟!老子削不死他丫的!”

彭钺右手搅拌着咖啡,左手敲击键盘。直到完成了一系列的操作后才终于开始理会谢明的呐喊:“你激动什么?这只是人为P的图而已。”

“P、P的?!”谢明正骂的痛快,被他这句话堵得瞬间没了声儿:“彭钺,你会不会看?!你是不是操作错了?我早说过你小子这半吊子的功夫不可信。”

“你一天能不能想些好的?人两口子的事你总瞎想个什么劲儿?”彭钺给贺封回了消息,重新打开新闻界面不紧不慢的浏览。和谢明认识了这么久他早就知道这人也就是只是吼得厉害,除了嘴炮以外也就没啥能显摆的,所以对于他的否定,彭钺压根儿就不在乎。他身子侧向另一半,淡定的喝起了咖啡。

谢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对冉林猜测颇多,但是对于冉林和贺封的婚姻他就是没有来由的不认可。冉林虽然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内敛,但其实他在生意场上的作风却是令不少人闻之丧胆,这个人既然可以在这两种极端的态度中来回的、不知疲倦的切换,又怎么可能有着从一而终的心思。这场婚礼,指不定也不过是他扩展经济的一个手段……聪明如贺封,他怎么就没有看透呢?

“爱情真的让人智障啊。”谢明叹了口气,将手在彭钺肩头按了按,起身去了阳台。

彭钺转过头看着那人的背影,沉默不言。有些人,你不管对他再好,他脑子里就是少了根弦,死活都开不了壳。

贺封看着彭钺发来的信息后,总算松了口气。A国对他二人的联合怨愤的人多了去了,虽然他当时已经猜到这个短信可能不过是一个拙劣的挑拨离间,但是新婚之夜,一个人在屋子里毫无期限的等待也确实令他有些许的不满。

贺封和冉林的初遇并不在成年时,而是在幼年。每当一个人的时候,贺封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小小的,奶声奶气向他讨承诺的小崽子。

那年小冉林家中发生了变故。黑蓝色的夜里,他一个人抱膝坐在儿童乐园的圆形滑梯上面,小脸蛋上全是泪水,鼻子也哭的红红的,月光将他孤孤单单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你、哭什么呢?”贺封小的时候的活泼与长大后的沉稳截然不同。他也不怕黑,大晚上的就一个人跑到离家较远的小公园里来玩。他本来是想去爬单杠的,结果路过滑梯时听到了某个小崽子哭鼻子的声响。小贺封两三下就爬到了小冉林的身边。他歪着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谁欺负你了吗?”

小冉林长长的睫毛就像一把刷子,长长的,密密的。他看了看贺封,吸吸鼻子,犹犹豫豫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姑娘。

他越是无言的哭,小贺封越是猎奇:“你告诉我谁欺负了你,我就帮你收拾他,好不好?”小冉林本就长得可爱,现在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也想要心疼。

小冉林嘴巴一撇,期期艾艾:“爸爸妈妈、离婚、呜呜呜、不要我了…”

贺封的家庭自幼便是美满的令旁人羡煞,他想了想自己失去爸爸或者妈妈的假设,黑黑的眉毛皱了又皱。

“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小冉林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水汪汪的眼睛里尽是渴求。

贺封点头:“好啊。”

“你以后要喜欢就喜欢一个人好不好,不要喜欢一个还喜欢另一个。”在小冉林看来,就是爸爸喜欢了妈妈又喜欢了阿姨,所以他们才要离婚。婚礼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人一辈子的事。

贺封懵懵懂懂的答应了男孩,彼时的他其实还并不太懂感情,但当时他只知道,如果他许下这个承诺,男孩就不会再可怜巴巴的哭个不停,他想让他笑,这么可爱的弟弟当然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我答应你,我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只和一个人结婚。”小贺封摸着他的脑袋,深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天空中的繁星千万和小男孩边哭边笑的脸蛋。

男孩把小拇指放到贺封的面前,奶声奶气:“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寂静的公园里,两个小男孩并肩坐在滑梯下,天上有一道白白的尾巴飞过——那是流星的绚丽,虽只有一刹,但却是苍穹世界中最美的时刻。

春风轻轻,承诺重重。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贺封还是将这个男孩的外貌牢牢记在了脑海里,他始终相信,如果有缘,他们一定还会再见。

所以当贺母好友的生辰宴上,他一眼就认出了当年的人,即使小孩儿可能已经忘记当初自己要来的诺言,可他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贺封。”男人早已褪去昔日的稚嫩,凌冽的眉宇间暗含着不经意间的温柔与期待。

“冉林。”少年转过身,白皙的肌肤上染着微醉的红润,温文可人。

次日中午,贺封下班回家,刚开门,就从屋内飘出一股菜香。

冉林穿着淡绿色的素色围裙,正背对着他在厨房里切菜,炉子上的火烧得正旺,水蒸气将陶瓷的盖子顶上降下。

“我来吧。”贺封半搂住冉林的腰身,将他身上的围裙系在了自己身上。

冉林比贺封矮了半个头,看向贺封时,下巴轻轻挑起,一双杏眼微勾,他转过身,抓住贺封的胳膊,缩小了二人间唇齿的距离:“怎么?心疼我了?”

贺封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冉林倩笑着从他身旁溜过,进了客厅:“那我就听从Suesser的安排了。”说完便去找自己喜欢的事儿玩去了。

贺封比冉林大了三岁,许多事情也愿意让着他,宠着他。他拿着刀,二话不说的就继续开始准备午饭。

冉林依在客厅的落地窗边,从裤兜里拿出一部才换的新手机,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没有备注。

他扫视了一眼厨房里高大的身影,玩味的勾起嘴角,然后发送了一条短信:“今晚八点,老地方。”

短信才发送过去,那边就秒回:“好,我等你。”

冉林笑着把手机收好,然后倒在躺椅上,望着窗外的花花绿绿,心情满是愉悦。

饭菜上桌后,贺封脱下围裙,刚刚入座,就见冉林笑意盈盈的盯着自己。他替冉林盛上饭,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冉林晃了晃手机,他的速度很快,贺封也没看清楚屏幕。冉林道:“Suesser ,李总让我今晚继续和他去谈谈生意,他觉得我昨天开的条件对他而言不太公平,今天我很有信心能把这个项目拿下来。”

贺封的眉睫向下,他皱眉道:“不是说昨天没有谈生意吗?”

冉林笑的一脸无辜:“怎么可能?你男人我还是有事业的人,昨天当然和他聊了生意,十点过我才去找的朋友。”他给贺封夹了菜,不紧不慢的解释。

贺封看着碗里冉林喜欢吃,自己却非常不爱吃的菜品,眼睛里的失落一闪而过:“随便你吧,别回来太晚。”

“嗯。”冉林喝了一口汤,瞅了瞅丈夫眼中的晦涩:“放心,我会尽早回来的。”

贺封点点头,低头吃饭。

冉林不喜欢人多的生活,于是贺封也没有带家里的佣人,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现在也必须承包家里的家务。

打扫完卫生后,他一个人也闲得无聊,便出门去买咖啡——说白了,就是给自己一个出去散心的理由。

贺封其实很少出门买饮料喝,所以他也没管什么名气啊,品牌之类的,挑了一家环境合心意的,便抬腿迈了进去。

“先生,您需要点什么?”一道清亮的男音温柔礼貌的在他耳边响起。彼时的贺封若是仔细一点都应能听出其中语气的愉悦。

贺封闻言抬头,入目的就是一双漂亮勾人到极致的桃花眼。贺封也见过不少的靓女俊、人间尤物,却依旧在面前这张邪魅精致又携俊逸的面庞前看痴了。青年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衣,衣服的下摆被扎进墨黑色的西装裤里,修长的腿部被服装掩盖,即使如此,却依旧看得出笔直的轮廓。他眨眨眼,看着贺封,眼底尽是温暖的笑意:“先生,想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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