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室的YD先生

精彩段落

隔着布料,叶渡的手指能清晰感觉到越朝歌身体的变化。

他一度感到了费解。

那天无意中瞥见的就诊单据,确确实实写着越朝歌的名字。若他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没理由不澄清。

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能接受这类污蔑的男人。

不到十分钟前,叶渡满心都是被打扰到的恼怒。

好不容易才重新在脑中塑造出了一个更完美的越朝歌plus版本,才刚进入状态,就被真实版不中用越朝歌打断,激发了他性格中最刻薄又阴暗的一面。

告诉越朝歌自己原本正在做什么,也不过是一种攻击手段。

不久前他已经意识到,只要自己足够坦然,越朝歌根本无法在这一点上羞辱到他。

他饥渴怎么了呢,总比“不行”来得好。

会选择下楼,也只是忍受不了污蔑单纯的想要自证清白。

叶渡原本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展开。直到越朝歌打开大门,当他们四目相接,欲说还休的暧昧在空气中流动,叶渡心头涌起了一些冲动的念头。

他被诱惑,又心存疑虑。

理智逐渐被本能所取代,手指描摹出的饱满轮廓让他产生了一些积极的期待。

也许越朝歌是可以的。

若他真的“可以”,那未来自己就少了一项攻击的有利武器。

但那是明天醒来以后才需要烦恼的问题。

今朝有酒今朝醉。

越朝歌拉着他走进了卧室,又把他推在了床上,摘掉了他的眼镜。

相比叶渡曾经的诸多想象,动作可以算得上温柔。

叶渡心跳得飞快,视线始终落在那个鼓起的位置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迫不期待,想亲眼看一看。

当他伸出手去,却被越朝歌顺势捉住了手腕,按在了身侧,动弹不得。

这感觉并不糟糕,直到越朝歌俯下身来,试图亲吻他的嘴唇。

叶渡本能地侧过了头。

越朝歌愣了愣,轻声问:“不可以吗?”

“浪费时间,”叶渡并不看他,“我只要你下面那个。”

越朝歌愣了愣,显得有些别扭:“你很赶时间吗?”

他追着叶渡的嘴唇,不依不饶地靠近,话语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渡的面颊。

“一会儿就给你。”他说,“你先把舌头给我。”

叶渡却还是躲。

他挣扎着抢回了被控制的双手,一只往下摸索的同时,另一条胳膊挡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们没那么熟,”他把自己的声音也捂得发闷,“只干你该干的。”

察觉到越朝歌停下动作,他蹙起眉来,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不会?知道和男人应该怎么做吗?”

“知道啊,”越朝歌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底气,“不就是进的地方不一样,”他顿了顿,显得有点不死心,“培养一下氛围会更顺利一点吧。”

“不用,”叶渡拒绝得很干脆,“我刚用过,可以直接进来。”

他闭着眼,在一片昏暗中清晰地听见了越朝歌吞咽唾液的声音。

“还是湿的,快点。”他催促。

越朝歌终于不再执着。

如果不是因为觉得热,叶渡连衣服都不是很想脱。

可当他失去了一切遮蔽,越朝歌却依旧衣衫完整。这未免太不公平。

叶渡隔着裤子,用脚轻轻地踩着,用沙哑的声音命令他:“拿出来啊。”

明明已经很激动,真不知到底在犹豫什么。

“你别看。”越朝歌身体不自然的紧绷,“把眼睛闭上。”

叶渡感受着轮廓,疑惑又好笑:“为什么?”

明明也不小,怎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见越朝歌依旧迟疑着不动,叶渡的耐心终于耗尽:“你要是不行,我就回去了。”

“谁说我不行。”越朝歌倾过身来,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叶渡偏头躲开他的手,很快瞄见了那个自己早已肖想了许久的东西。

真是……好得很。

他凝视着,主动打开身体,用干哑的声音催促:“来。”

然而,抵上来的瞬间,他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叶渡蹙着眉撑起上身,只见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婉约。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越朝歌不安又急切地搓了两下,搓得小家伙摇头晃脑的。

“……就让你别看。”窘迫之下,他开始甩锅,“我不喜欢别人看着。”

叶渡目瞪口呆地坐起身来,视线在草丛间蛰伏的小可怜和越朝歌尴尬的脸上来回扫视。

越朝歌已经在胡言乱语:“你不让我亲,因为你不让我亲才会变成这样的。”

叶渡皱着眉:“亲一下就能好?”

“应、应该吧。”越朝歌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叶渡完全不信他的鬼话。

可事已至此,突然停下实在太难受了。他强行压抑自己心头的烦躁与不满,沉着脸俯下身去。

越朝歌吃了一惊:“不是亲这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叶渡过去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缺乏经验,但自觉应该也不至于糟糕到能把东西越舔越小的地步。

一番毫无意义的努力过后,他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抬头瞪向越朝歌。

越朝歌双手捂脸:“……很痛。”

叶渡坐起身来,沉默地看着他。

过程中或许不小心用牙刮到了,可能不那么舒服,但又没有用力去咬,能痛到哪儿去?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越朝歌伸手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他面前还光着的叶渡“哈”地笑了一声。

“还有什么理由?”叶渡问。

“……我被鬼上身了。”越朝歌说。

“放屁,”叶渡一字一顿,“别再给自己找借口了,你这个废物。”

越朝歌抿着嘴唇,脸色煞白,脸上的表情除了心虚,还透出些许委屈。

“浪费我的时间。”叶渡冷着脸下了床,低头穿衣。

穿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你的药呢?”

越朝歌整个人就和他的小兄弟一样半死不活,看向他时眼神透着呆滞:“什么?”

“我那天看到你的袋子里有药,”叶渡还是有点不死心,“现在去吃一颗,会有用吗?”

越朝歌小声:“都是调理用的。”

意思是救不了急。

叶渡捡起一旁还没穿上的T恤用力地丢在了他的脸上。

越朝歌被蒙着头,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有点死了。

总不能光着上身出门,叶渡不得不伸手从他脑袋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回来。

重见天日后,越朝歌再次开口:“……也不完全是我的责任。”

“哈,”叶渡被他气笑了,“怪我?”

“你白天非要和我讲那些鬼故事,”越朝歌纠结地抓乱了头发,“我对这些有心理阴影。”

“我懂了。”叶渡说,“是我的错,是鬼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唯独跟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越朝歌痛苦极了:“……你也看到了,它其实可以站起来。至少拿出来以前是好的。”

“有用吗?”叶渡说,“你怎么长了根这么阴暗的东西,它是完全见不得光吗?”

越朝歌拽过被子把整个脑袋蒙了起来:“你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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